“先生,你是我永远的老师!”尼采收回手掌心中不由地叹道。眼光望向光幕之外,他感受到了一熟悉的气息,这气息让他很难平静下来。
一人将剑当成了随手捡来的树枝,随意地戳着地面溅起了点点泥土与零星的绿草。“呵呵”歪着的头看着剑尖好像这种游戏很令他开心,一张脸已经不见平整,左脸比右脸高出些而且像是面团被人蹂躏过即使干燥后依然不平整。
一身道袍污垢不堪,只有细心的人才发现他是脚点着绿草飘然而来,那轻松的姿势好像是踏在结实的土地上,在看到尼采时目光才从剑尖移开,而尼采一双眼睛冷漠地与他对视。
早有人拔出武器警惕的注视这个古怪的疯子,只是在看到尼采像是与他熟悉后才放其进来。
“尼?”那人看见尼采注视着他开心地将满是污泥的手指放进嘴中,好像那个名字很熟悉可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下意识的做出这个动作。
稍许那人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放弃思考转为一笑:“我地谢谢你!”说完像是个戏子一般将左手高高抬起,缓慢地遮住脸庞接着猛地一抖衣袖露出一张笑比哭还难看的脸庞说道:“听说你到了,我就第一时间赶来。我知道你不在,我不能来;你在我就能来!”唱戏般脚踩着拍子,像是一个小丑登上舞台用别扭的步伐小跑到尼采面前。
“我是来道谢的。”歪着头看着尼采,脸上想表露出开心的表情,可能是习惯于阴险使诈加上不能称为脸的面孔扭曲着。
尼采没有答话冷冷地看着他,脑海中那个英姿飒爽一袭白色道袍透露着高傲的灵魂已经与现实脱节,脑海中那个人好像已经从世界上消失再也寻找不到了。
古怪的疯子丝毫不在乎尼采的表现继续碎碎念叨:“自从你一棒将我在乎的地位与名利碾碎后,我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诺!”说着将剑指向尼采,众人震惊转瞬将武器拔出对准这个疯子。
尼采毫无变化依旧注视着他,而他压根没在乎众人的反应:“就连我视若高于生命的剑,现在感觉它就是个玩具,你看,它能挖土。我以前想都没想过。”说着将指着尼采的剑移下插入地面,手腕一抖一块带着青草的泥土平放在剑上。
看着土块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注视良久才将目光移向尼采说道:“是不是很神奇?”说完像是个开心的孩子浑身兴奋地抖动,忽然表情严肃神经质地望着天空:“我从来没那么舒服过,从来没有!”
半饷,转过身背对着尼采说道:“所以我是来道谢的。”迈着像是在自家花园散步般的悠闲步伐离开,在将要走出翠绿的光幕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般将剑插在地上,脸庞微微侧后:“我要当爹了。”说完竟然两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哭完,立刻开心地蹦跳着嘴里哼着儿歌远离。而那把剑留在光幕中依旧插在地面上。
众人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头压抑,“杨霄”这两个名字也随着他远去而逐渐远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