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坐在对面的另一白须老者站起。“虽然这家伙,哦,不对,是掌门曾经与我们执法队为敌,但是是问在座的有谁能在刚入千机门并且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如此战力?如此毅力?如此斗志?”
开口之人便是当初伸出手指头用雷击术与尼采战斗的执法队大长老,尼采没想到他会第一个站出来维护自己,因为当初他那股宁可错杀队友也要将他击灭的决心真心让他无力,好像事后才知道是怕他误杀弟子用好酒为托半架着他半哄着他才让其离开的。
听到执法队大长老维护新任掌门,另一中年男子站出只见他腰佩一细长软剑说道:“论潜力、论天赋台上新任掌门都远超我等,就是放逐四海之外寰宇之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天才。”执法队大长老一听两手轻抚白须欣快地点头,因为已经有不少人也不禁点头表示赞同。
可此中年男子话锋一转:“然而像掌门这等天纵奇才都是被外界所窥探,当务之急还是修炼为主当它日羽翼丰满,展翅一挥可带我千机门纵横于天下岂不美哉?只是汝等奇才若被掌门之位繁杂俗世拖累导致耽误其成长,岂不可惜、岂不可叹!”
三人引出了话题,让本陷入冰点的氛围活跃起来,大家抛开了不敢言不敢说的拘谨纷纷打开了话匣彼此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让这**的掌门登基仪式看起来那么的可笑与儿戏,与外面千机门众们热情洋溢且庄重的呐喊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周千礼目光看了下尼采,然后右手抬起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放置背后两眉微皱刚要出口训斥以正威严,尼采却伸出一只手示意他稍后。
尼采心理很清楚,三人开口说话,三人从不同角度诉说着事实,可没有一人开口提起是他尼采力缆狂澜拯救了千机门,是他尼采费力拼杀并且早已留下手脚才能击败让整个千机门差点堕入无边炼狱的吴有机,是他将陷入疯魔的千机门从黑暗中重新拉到光明里的;然而没有一个人开口提及此事,只在边角料里寻找着莫须有的证据。
尼采笑了,他感到很开心,因为他觉得这世界很可笑,这样的千机门是他想留在这里并且为之奋斗的千机门吗?是那些在外面欢呼雀跃的真实的千机门吗?
嘴角夸张的上扬,笑得背靠在椅背上,纵情狂妄的大笑;下面的人楞了像是有人逐渐按下了开关,嗡嗡地交流声淅淅沥沥的停止了,有人诧异地看着尼采,也有人露出了嘲笑心想他就是个疯子,更有人开心地也跟着笑起来因为觉得现在的尼采好像是个挑梁小丑。
周千礼看着笑得肆意妄为的尼采,眉毛深深的锁在一起,本心平气和的他感到一股愤怒同时也有一种无力感,愤怒的是大家对于掌门的旁敲侧击冷嘲热讽从中得知掌门这两个字只存在于他们口头上,而内心早已将掌门的权威抛之脑后;无力的是他曾经与机掌门探讨过改革可事实证明:修炼他们是独一无二,可对于制度与规则以及人性却是毫无办法。同时对于尼采的狂笑,他也有些许的失望;内心中一个早已深埋的疑问此时浮出心头:当初他为什么拿着千老的千字令牌?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