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刚才还一脸痛苦的法医安然无恙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尽管这间解剖室号称是局里最g净的地方,“否则的话,手一定是在x前,而不是背在后面。但是绑他的人用的不是绳子也不是手铐,应该是某种柔软的材质,完全没有留下痕迹。”
凌铮总结了一下,“他被人把手反绑在身后,用至少两种以上的鞭子chou了一顿,然后你告诉我这不是谋杀?”
“就现有的证据来看不是,地上那些白se污渍的化验结果出来了,证实是精|y没错,不过都是死者本人的,”法医把报告chou给他,“可见死者在病发前还经历过至少一次的x高|c,所以最有可能的合理解释是……”
“是什么?”
“x猝死。”
这已经是凌铮从解剖室出来第四次洗手了,他入职的年头也不短,出过的凶杀案现场少说也有j十起,再恶心一点的场面也见过,自以为心理素质很强大了,不过今天才知道看和摸是两事。
他很后悔进解剖室之前因为嫌麻烦没有按规定戴手套,导致现在总觉得自己碰过尸的那只手闻起来一g腐尸味。他们那层楼的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每次去都要经过不少办公室。他第三次回来的时候档案室的小姑娘大呼小叫:“凌队,你是不是肾功能不太好?这样可不行啊,你还没结婚呢!”
凌铮一脸黑线地飘回来,现在的nv孩子真是一点都不懂得矜持,包括他家里那位也是。第四次凌铮学了个乖,特地上了一层楼,换了个地方洗手。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绕了个远来,就总觉得要洗个够本才行,凌铮把手放在龙头下使劲地搓,有些地方都搓红了。
“再这么洗下去,你手上的p可就搓掉了,”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吓了凌铮一跳。
“秦科,是你啊,”凌铮被人撞了个正着,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手上染到墨了。”
其实秦嵘一进来就发现了他,还在他后面站了一会儿,只是水声盖住了脚步声,凌铮又低头洗手洗得太专心没有察觉。秦嵘早就看清他手上什么也没有,心想这人还真是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