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手术量,表面上看扎克斯坦好像比张凡多了好多倍,二十年的时间,一天一台手术,可想而知,这个量有多大。
所以,当扎克斯坦弄出新的手术方式的时候,大家都是惊诧、感慨,想办法去学。
当张凡弄出新的手术方式后,人群立马分成了三类。
支持张凡,特别是一些年轻医生,都把自己化作了张凡,河西三十年的自己,现在终于到了河东了。
一群年轻人,激动鼓舞!甚至都幻想着自己如果是张凡,现在要怎么怎么样。
这也是医疗圈的一个很不好的现象,年轻的时候在这个圈子里就是干苦活累活的,没多少钱,没多少名,就指望着上级能分享一点点。
要是遇上个大方的上级,这个岁月就好过多了。要是遇上一个严监生,说实话,干这一行太难太难了。
最简单的,一个博士毕业,在其他行业差不多已经是在需要能做脊柱手术的医生,呼啦啦一声,华国能号召很多很多医生。
可一旦需要尖端脊柱的医生,这就难为人了。
所以,很多上了年纪有一些资源的医生,开始给卫生部的司机领导传话了:行了,该休息休息!别在这里等了。
卫生部的司机领导坐蜡了。走还是不走,他真的犹豫了。
走,到时候张凡这边真要赢了,自己来的目的估计就达不到了。说不定回去还会受批评。
不走,要是张凡输了,自己是要负责的。
他真的犹豫了,看着张凡的水平好像挺好啊,切肉砍骨头,挺利索啊!
他左思右想,最后起身走了出去。
“呵呵,看看看,领导都忍不住走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下台。”嘴炮们高兴了。
会场里,最最紧张不是别人,而是陈生还有强生的大区经理。
两人相互看着,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了惊恐。
“呵呵,吴老啊,我是卫生部的李强。问个事情,张凡……”
人家卫生部的领导左思右想,觉得听会场里的这些骨科医生的话,不太合适,因为同行是冤家。
靠自己的感觉更不靠谱,自己的水准,也就是在菜市场看卖肉的切肉水平。
所以,人家直接打电话去问张凡师伯去了。
就在嘴炮们相互开始大气,相互准备勾连着等张凡手术下来,怎么让张凡难堪的时候。
卫生部的司机领导又进来了!
“额,他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