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死了心了,看向阴鸩仙尊道:“小侄力尽于此了,不管师伯如何怪罪,小侄是绝不会向这位前辈出手的,请师伯权衡得失决定是战是和吧,但师伯若是胜了请不要伤害这位前辈的性命,否则小侄只能对师伯不敬了。”
阴鸩仙尊又气又恨,可他能混成炼魂派的老祖自然不会是个平庸之辈,尤其不缺的就是城府与算计,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拼到底,一条是接受条件确保自己和众门徒能活下去。
死拼他半分获胜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能拼的过的话,他就不会被迫跑到北海来了,因为对方不但修为比他高,而且拼命的决心也比他大,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神秘的玄土裂原主人为何这般拼命的要杀死他。
相比于白白死在人家手下,接受条件保住性命就是必然之选了,不管有多不甘心也只能如此了,人家把话说的很明白,是冲着朗星的面子才肯作出这个让步的,虽然不知道朗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但他信逍遥仙君的话,因为按此前的架势,这人跟他肯定是会不死不休的。
朗星的态度是很明确的,这小子肯定是要站在玄土裂原主人一边的了,阴鸩仙尊不想再作徒劳的努力了,而且也不敢努力了,万一闹翻了,人家不给自己这个机会了,那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尊驾可否告知一下逼迫我们放弃炼魂之术的原由?让在下也好落个明白。”阴鸩仙尊颇为识趣的先把一滴誓血弹入空中,却没有令其绽开,作出愿意接受条件的姿态后才用神念对逍遥仙君发问,如果连个原由都不知道,可真是太憋屈了。
逍遥仙君以独特的传语方式答道:“拘魂、炼魂乃逆天之术,老夫先前亦行此道,后来得以明悟,知其乃自取灭亡之道,看在朗星的面上我给你这点解释,余者就不要多问了,你今后若敢对朗星不利,老夫必取你性命。”
阴鸩仙尊望着逍遥仙君稍作停顿后,令头的。”
阴鸩仙尊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朗星的肩头,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道:“这就是我们炼魂派的命数吧,你若不来的话,我与离魂叟最多与他拼个两败俱伤,都难保化羽修为,说不好还会死在他手下,我若死在了这里,炼魂派上下恐怕都要被他杀尽,所以你仅管没帮师伯,我也不怪你,师伯是通情达理之人,你不必为此心存不安。”
“多谢师伯能体谅小侄。”朗星眼含感激的说,他倒不怎么怕师伯记恨他,怕的是因自己之故影响了紫霄宫和炼魂派的关系。
阴鸩仙尊又道:“此番难言是福是祸,师伯求你一事,以后寻个机会,帮我问一下他不让我们修炼魂术的详细根由,这个根由对师伯万分重要,你一定要装作漫不经心的打听才行,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是我指使你的,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