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今晚好像很慌张。”
耸了耸肩:“又要照顾爷爷,又要带客人去医院,还要安排宴会,这会儿还要看着佣人收拾,给保安结工资什么的……能不忙吗?”
“……也是。”
刘叔需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爷爷身边只有他一个,忙得过来才怪。
“明天我自己去挑两个佣人给他送过去。”
“不用,管家已经帮忙找了两个听话可靠的孩子,过几天就带过来了。”
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安排的?”
“刚才和张医生说话的时候。”
“对了,你们两个再说什么,那么久……”
让她一个人在那么无聊的地方独自坐了两个小时。
神秘地笑了笑:“问了一下生包子注意事项。”
“……”
靠在玻璃窗,没过二十分钟就看到了自家的别墅。
松了口气,今晚还真的是累啊。
温凉一直怀着心事,一路上沉默寡言。
谢铭以为她累了不想说话,也没有多说。
把车停在车库,温凉刚准备下车,车门就被突然拉拉开来,身子一歪,就倒进了谢铭的怀抱。
“……啊。”
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车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后背重重地摔倒在座位上,磕在还没收回去的安全带扣子上,温凉疼的脸白了一瞬。
还来不及叫疼,男人那满含着占有欲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从鬓角一路游走到锁骨,又从锁骨一路回到唇瓣上。
才喘着粗气覆在她的唇上厮磨:“宝贝儿,你今天太美了……”
美你大爷!
温凉想骂他,好不容易腾开一只被他死死捏住的手臂,想要伸到背后把那个折磨人的安全扣掏出来,可只是刚刚一动,男人便以为她要逃离地再次压了过来……
“谢铭你这个大傻子!”
车库昏暗的灯光从车窗缝隙间洒落下来,照在她雪白色,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这种似痛又强自忍耐的扭动,却有一种极致而压抑的纯美。
可她的扭动,却又是魅惑人的。
“老婆,别这样,我忍了一晚上了,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温凉扭开头,双手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掐,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算不得痛,只会让他更痒。
躲不开了。
上次在车里没依他,他就一直记着着茬……
“我背后压着东西,你给我掏出来……好疼……”
他脸一紧,连忙伸手到她背后,掏出一个硬邦邦的安全扣。
原来她一直在躲这个,不是在躲自己……
心疼又开心。
“老婆……对不起……”
“对不起个屁,别把我裙子弄坏,好贵的……”
“撕拉”
话音未落,谢铭看着自己手中酒红色的布条,尴尬的笑了笑:“明天去给你买十条!”
“……”
谢铭低下头,吻了她一下,她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就这么变成一块破布被扔在了一旁,又是心疼又是气,干脆没有任何回应,任他厮磨了一阵,又沿着耳侧一路吻下来,叨住了那处曾留了牙印的所在。
“老婆,忍忍,我来了。”
温凉痛得打了个颤。
因为痛,便会条件反射的去收缩,他就被她包裹得更紧了。
疼痛过后,便是炽热,饱胀的的熟悉感。
慢慢的,攻城掠地,或霸道或温柔或连绵不绝或时停时进的侵占,让他也找到了驰骋纵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