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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宣誓，说得不用力，却一字一字地想要刻进她的心里去。
他感觉她的手颤了颤，继续道：“我会跟父皇解释，反正父皇也还没有公开要定左小姐为太子妃。我们现在就去说，我答应你，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太子妃，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直到我死，否则就让我万箭穿心，不……”
大小姐忙捂住他的嘴，摇摇头，眼波欲流，面带伤感，“不要乱发誓。不管做不做得到，都不要。”
做得到，默默地去做，不是说的。
做不到，说了也不管用，不管说的多动听。
他握住她的手，勾住她的腰肢，试探地吻过去，她忙别开头，声音颤抖地道：“请你……不要这样。”
他点点头，“好，我尊重你。除非娶你做太子妃，我不会再碰你。”
大小姐咬了咬唇，她只是一介女子，面对着太子、父母之命，她谁也没法反抗。
她轻声道：“祖母说，秦家要六月下聘定亲的。”
现在只是说媒提亲，还没有下聘，一旦下聘了，就算是亲事成了，只等着完婚了，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