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烧个笋干老鸭煲,我吃完午饭就给杀了炖上,慢火熬上四个小时,到时候你就多喝鸭汤。”李翠花把鸭子送进笼子里,回头冲着刚下楼的张朝阳笑眯眯。张朝阳录制一个月综艺,身在其中倒是没感觉,可是一回家,猛地松懈下来,就说不出的疲惫。他从昨天晚上睡到今天中午,足足十几个小时,才稍微感觉缓过来些。“哥,我听舅妈说,你去参加综艺录制了?”张朝阳刚刷完牙,一个脑袋忽然从旁边窜出来,是他大姑的儿子,孟轩。话音刚落,又一道声音响起,“哥,你给我们说说呗,录综艺都是干嘛的?你都看到哪些明星了?”张朝阳看过去,他小姑的女儿阮莹莹,正一脸好奇激动。两个人都是高三在读,也就趁着放假能出校门潇洒。自家表哥这么牛逼,一个素人竟然能参加综艺节目录制,两人的好奇心完全被驱动了。孟轩直接把人推到躺椅上,转身跑去厨房,再出来时手上满了。一手端着小米粥,一手拿着一盘包子。他把吃的往边上矮桌一放,筷子递上前,笑容满满,“哥,你慢用。”“你个猴精。”张朝阳笑开,却也顺手把筷子接过去。阮莹莹不甘示弱,将早就浸好的西瓜切开,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还搞了一个漂亮的摆盘,给张朝阳当饭后水果。“哥,你说说呗,我看网上官宣了,有齐越呢!他在节目里是什么样儿的,是不是也特别的狂酷拽?”阮莹莹的爱豆是齐越,从对方一出道就开始追,学习之余,这是唯一的一点精神寄托。当得知齐越在节目里的表现和展现在粉丝面前的完全不一样,而是那种天然呆萌的样子,阮莹莹顿时嗷嗷叫。“啊啊啊!我爱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这综艺我追定了,什么时候播出,我一定每期不落的看!”孟轩直接嗤了声,“瞧你这点出息,为了个外人就——啧!”说着转头看向张朝阳,表情严肃,“哥,我肯定会追这档综艺的,不过我只是为了你,我亲爱的好哥哥!”张朝阳被两个弟弟妹妹缠着好几个小时,喝了粥,吃了包子,又吃了西瓜,最后还磕了一会儿瓜子。他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是半个字都不提。最后干脆站起来,叹了声说:“被再给我献殷勤了,再这么吃下去,晚上我哪有胃口吃饭?”他奶奶可是要给他做一大锅老鸭煲的,长辈拳拳疼爱之心,他肯定不能拒绝。为了自己的胃着想,他不想再应付这两个小屁孩儿了。阮莹莹还有些意犹未尽,拉着张朝阳想要继续听,“哥,好哥哥,再说会儿吧。”张朝阳一张冷漠脸,“你中秋作业写完了?一中的老传统,中秋回去就得高三第一次月考吧,你准备好了?”阮莹莹表情呆滞:救命,我哥是魔鬼吗!张朝阳继续,“小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晚上要和孟轩一起打游戏吧?作业没写完,游戏打得了?”说着又看向另一个,“我下楼前看到大姑父了,你爸改了电脑密码,你们俩作业没写完,估计没戏。”“啊啊啊——”“我爸这个老六!”两道声音尖叫,刺溜一下,直接跑上楼。张朝阳满意了,重新躺回躺椅,抱着狗子悠哉悠哉。酷热的夏天已经过去,乡下比县城温度要低,张朝阳在躺椅上躺的舒服,很快就意识迷糊了。直到李翠花一声怒吼,他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茫然又懵逼。毛毛从院子后面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铲屎官,快!鸭子跑了!”张朝阳赶去后院,只见李翠花拿着一把菜刀,正站在田埂边上破口大骂。在她边上有个搪瓷碗,以及一桶热乎乎的水,地上还有散落的几根鸭毛。“奶奶!”张朝阳喊了声,快步走过去,“这怎么回事?”李翠花转头又是一顿骂,骂完就捂着心口,“五年的老鸭啊,花了六百呢,就呲溜一下跑了,比兔子还快……”张家的房子建在河边,自建房后面是一块地,自留地往外延伸一米就是河道了。这河道不深,浅的地方也就到小腿肚,不过沿着河道往下,直通下面的洋溪,再过去就是一片湖泊了。“那鸭子,我刚打开笼子,它就箭一样冲出去,直接就朝河那边跑。”李翠花指着前面,不甘又伤心,“一个人高的篱笆,它就这么飞出去了,翅膀扑棱的厉害,跟鸟一样。”李翠花心疼那六百块钱,张朝阳无论怎么安慰,她都觉得自己亏了。最后,张朝阳干脆自告奋勇,决定出去找鸭子。“奶奶,这片河道我熟,现在天还没黑,我出去找,只要没到湖那边,还是有希望找回来的。”李翠花这才停止碎碎念,一脸希望的看过去,“阳阳,那可就靠你了。”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张朝阳带着狗子从后院出去,一路沿着河道往下。途中,他才问起事情具体情况,“这鸭子怎么说飞就飞了,不是绑着吗?”毛毛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撑不住了。张朝阳一眼瞧出不对劲,把狗子抱起来,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毛毛,说谎可不是好狗子。”毛毛呜呜叫唤两声,见自家铲屎官不为所动,直接放弃了。“好嘛,是狗子的错。”毛毛心虚,声音轻飘飘的,“那鸭子冲我瞪眼呢,好嚣张厉害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胆,狗子就不爽了。”“嗯,然后呢?”张朝阳继续问。毛毛扭了下屁股,愤愤说道:“那必须要干一架啊!狗子也不占它便宜,把绳子咬了。”“big胆!鸭鸭,过来受死!”毛毛手脚并用,大喝一声,然后表情一瞬蔫了,“狗子刚叫出气势,它就怂包,扑棱翅膀飞走了。”第39章张朝阳沿着河道往下,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河道两侧变宽,已经快到洋溪入口了。“再往下走, 河面变宽, 就算看到那只鸭子, 也捉不回来了。”洋溪连同的是一个湖,鸭子会水,入了湖里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仅凭他一人一双手, 完全没辙。狗子直接耳朵耷拉下来, 这才害怕了。“那怎么办,鸭子飞了, 奶奶要是知道是我干的,狗子要被打的!”李翠花打狗子颇有一手,不选用木棍之类, 只拿着一根细长的小竹条,抽在身上痛感十足,但是没半点皮肉伤。毛毛小时候经常追小鸡仔, 细长的小竹条就是它的噩梦,到现在它还记得那酸爽的感觉。狗子浑身一哆嗦, 使劲往张朝阳怀里钻, “铲屎官, 救救我!”“呵呵,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能耐了, 一只狗子竟敢要和鸭子比武, 同类打不过, 该行欺负别的物种了。不过, “也是那鸭子的本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这只鸭子可能就是命不该绝。”毛毛惊奇抬头,“你听到它说话了?”张朝阳摇头,“没,那鸭子不会说话。”“那你怎么知道的?”毛毛很是疑惑,“它跑的可快了,兔子撒开了跑也没它厉害,贼精贼精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张朝阳直接笑说:“那能一样嘛!我奶奶都上菜刀了,它这是逃命,稍晚一步就是笋干老鸭煲了。”对于喝鸭汤,张朝阳没有执念,不吃就不吃了,改喝鱼汤也行。反正他奶奶总会烧一桌子菜,每道菜都很好吃。“走嘞,再逛一圈儿回去交任务,我刚赚了大钱,给我奶奶包个大红包,安慰下她受伤的心灵。”狗子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被揍了,也跟着屁颠儿屁颠儿欢快,张朝阳带着狗在乡野田间溜达,从河边往山脚那块走,准备绕了一个大圈就回家。此时正是午后三点,秋老虎出没,还是有些热的,整个村子就没在田间劳作的人。张朝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影走山上走下来,不由多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对方手上提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里好像有东西,里面动来动去的。“野兔?”张朝阳疑惑自语。他走的不快,身后那人走得急,很快就赶上来,两人在窄小的田埂路上撞见。“二大爷。”一看是村里人,张朝阳笑着打招呼,“二大爷,你大热天的上山干嘛呢?抓野兔去了?”“野兔那玩意儿算什么,我这可是好货。”老人叫张爱国,和张宝忠是堂兄弟,张朝阳在他那儿就是堂孙,对小辈他一向热情。他打开麻袋一个小口,往张朝阳那边凑,小声说:“看,好东西。”张朝阳瞧了眼,里面活蹦乱跳的都是野鸡,数量还不少。“这个叫竹鸡,个头小了点,但肉是又鲜又嫩,城里人都爱吃这个,一只不到一斤重,能卖两三百!”张爱国表情颇有些得意,“这玩意儿在我们饥荒的时候,就抓来填肚子,那会儿就不值钱。现在倒好,日子越过越好,这野鸡也值大价钱了。”“二大爷,你抓了几只竹鸡?”张朝阳表情有些凝重。张爱国以为堂孙也想吃,很干脆的从里面摸出一只,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