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鱼肉三国> 分节阅读 2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6(1 / 1)

”“如果说主公想要杀我呢”蔡瑁说道。蔡中和蔡和听到蔡瑁说出这句话,还以为是听错了,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从各自的表情上看出他们没有听错后,都一直不知到该说些什么。过了良久,蔡中才问道:“主公要对兄长动手吗这怎么可能,主公可是我们的姐夫,要想坐稳这荆州,得需要我们蔡家撑着,他怎么可能自毁长城。”蔡瑁没有直接给蔡和解释为什么,而是道:“接下来,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第一个,我从江陵城回襄阳的消息,你们二人可向外人透漏过”蔡中和蔡和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蔡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作为江陵太守,襄阳也是我的家,我回襄阳自然是要告诉家人,也要向主公报告。所以知道我回襄阳消息的人不多,除了你们外,还有主公。而你们只知道我回襄阳,却不知道我几时能回来,但主公却是清楚地知道我几时几刻能回到襄阳,因为我在给他的信件里写明了我去拜访他的时间。”蔡中摇了摇头打断了蔡瑁的话,说道:“兄长,你不应该这么推,也不应该去怀疑主公。思考事情,首先要考虑动机,我认为主公没那动机,主公来荆州不到六年,不能说坐稳了荆州,若是他此时对你动手,失去了蔡家的支持,对他来说可是得不偿失。”蔡瑁叹了一口气,对着蔡和说道:“学会考虑事情是很好的,但也要用脑子去思考,不要用脚指头。我蔡瑁代表的是蔡家,但我就是整个蔡家吗刘表若是借助你们口中的天意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我,你们还以为是老天爷要让我死呢是不是我要是在那场爆炸中也死了,你俩死了吗没有死,蔡家在吗还在,刘表能用蔡家吗还能懂了吗”蔡中被蔡瑁训斥了一顿,也不敢顶嘴,毕竟兄长此刻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又被蔡瑁训斥了一顿,便明白了蔡瑁说的话的意思,按照蔡瑁的意思,刘表是要杀了蔡瑁,但并不是也要一下子将蔡家消去,而是在蔡瑁死后继续利用蔡家的同时再弱化蔡家。但是蔡中还是宁愿相信侄子们的死只是天意,蔡瑁说的话太牵强。蔡瑁看到蔡中的表情,便知道蔡中还没有完全认同他的观点,便继续说道:“第二,昨天上蒯越和刘琦在街道上遇刺,据说刺杀他们的是孙策的人,蒯越受了伤,但刘琦只是受了轻微的伤,我听说那些此刻喊着要诛杀刘琦,却全都拿着刀砍向了蒯越。”蔡和听完蔡瑁的话,嘴张的老大,不由自主地说道:“难不成他们将蒯越认成了刘琦,他们年龄差距也有点大吧最关键是他们长的也不像啊”蔡中瞥了一眼蔡和,没等蔡瑁继续开口,便替蔡瑁骂道:“蠢货,闭嘴听兄长讲话。”蔡和被蔡中一骂,心中不悦,本是要还回去的,可是看到蔡瑁的眼睛便闭上了嘴。蔡瑁向蔡中问道:“你怎么看”蔡中说道:“他们要杀的不是刘琦,而是蒯越。而且我认为那些刺客也不会是孙策的人。兄长请原谅我刚才的言论,我今日才到襄阳,并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知道便不会质疑兄长了。”蔡瑁点了点头,问道:“这么说来,你认为可不可能是刘表对我动的手。”蔡中分析道:“兄长和蒯越接连遇刺,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现在我认为兄长是对的。”蔡瑁噢了一声,继续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蔡中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真的这么想。”蔡瑁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我还是太高估你了,你只是稍微变的聪明一些而已。”蔡中又见兄长责怪自己,一头雾水地问道:“兄长何出此言”蔡瑁说道:“那我问问你,如果你是刘表,你要消弱荆州豪族的势力,如果你要杀我,你失手后,会不会继续行动,对蒯越下手。”蔡中想了好一会儿,才满脸羞愧地说道:“我不会,兄长的意思是想要对兄长动手的人不是主公吗”蔡瑁点了点头说道:“肯定不是。”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蔡和坐不住了,插嘴问道:“既然兄长知道对你下手的不是主公,为什么一开始说主公想要杀你呢”蔡瑁瞪了蔡和一眼,他的眼睛很红,他已经两天没睡了,不知为什么,和他的两个族弟说话如果超过十句,他的胃里就会升起一股热气。蔡瑁咬了咬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后,才说道:“我这么说,只是为了试探你们一下,看看你们究竟有没有能力代我接替蔡家。试想如果前日我也死了,你们该怎么办,现在我已经看清了,你们两个没有能力替我接替蔡家,现在我蔡瑁还不能死。”蔡中和蔡和被蔡瑁又训斥了一顿后,都羞愧地低下了头。蔡瑁看了看两个不成器的族弟,说道:“也许主公想要动我,但是这次动我的不是主公。我要你们两个查一些事情,查一查是何人想要杀我”蔡和连续被兄长训斥,现在急着离开,听到蔡瑁说出这句话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好的。”蔡中倒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谨慎地问道:“兄长,我们该怎么查”“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去问问刘琮公子该怎么查顺便再去听听二姐的意见。”蔡瑁的声音已经很疲倦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第四十七章:商人的头十一月的襄阳,街道上两旁的房屋上铺了一层枯叶,马鸿的脚踩在青砖上,头有些眩晕,他究竟还是小看了刘表。马鸿没有想到刘表处理事情的手段如此的简单,简单又干脆,却直截了当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蒯越和刘琦遇刺的第三天,刘表便着急了荆州的大臣们,宣告已经捕获了幕后凶手。这速度让马鸿始料未及,他作为真正的幕后黑手,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成为了他的替罪羊。当然,马鸿很快便从刘琦的口中获得了替罪羊的消息,一个商人。这个商人也有另一重身份,六年前刘表设下鸿门宴诛杀了不少当地的豪强,其中有一人便是这个商人的父亲,这个商人全家被诛杀,只有他在外地做生意,才免过一劫。之后,这个商人便没有再回荆州,而是一直在许昌做生意。半个月前,这个商人回到了襄阳,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现在他被刘表抓了,而且坦诚是自己设计刺杀蔡瑁和蒯越。这个商人为什么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马鸿不难想象,商人回襄阳的时候带着妻小,也许是刘表给了他某种保证,可以保证他的家人不死并胁迫他担起这罪责。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商人的父兄都死于刘表之手,他必定对策划那场鸿门宴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有动机谋划刺杀蔡瑁蒯越和刘琦。那么也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本来商人就已经很不幸了,父兄全部被刘表诛杀,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要死在刘表的屠刀下了。马鸿想到了这里,脚步有点虚乏,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里暗道:我做着没有对错的事情,让无辜的人死去,这真的好吗不,我绝对是正确的,在这血肉模糊的世界里,我要想走向权利的巅峰,这些牺牲都是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词吗一将成名万枯骨吗不用在意这过程有多么血腥,有多么残忍,我只需要在爬到权利的巅峰时刻去摘花就好,那些想去摘花的手我定会全部剁掉。襄阳城的中心,十字路口,那个商人跪在地上,马鸿叫不出他的名字,虽然刘琦和他说话的时候讲了他的名字,但是马鸿刻意不去记这个名字,记着这个名字,马鸿的悔意就会更深。走这条道路的人,是不能有悔意的。马鸿看着那商人的眼睛,那是多么的绝望,商人的目光在周围围观群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睛锁定在站在马鸿身边不远处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商人绝望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光。那个少年是刘表给他的承诺,承诺不杀这个少年。刀扬起来了,下一刻,商人的头滚落在了地上,伴随着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马鸿看着那个少年,少年偷偷地摸着眼泪,可他还没擦干眼泪,他的手就被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拽住了,然后那大汉捂着他的嘴,朝着他的脑袋一击,少年便昏死了过去。马鸿静静地看着少年被那大汉扛走了,他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手心里全是汗水,他的心又疼了。襄阳,蒯府。蒯越半躺在床上,逼着双眼,双脚伸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里,一个长相秀气的丫鬟在为蒯越洗脚。当他听到儿子带来的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将脚从木桶里伸了出来站在地上,让丫鬟和儿子们都出去后,他关上门赤脚在屋里面来回走动着。刚开始迈的步子很大,然后步子慢慢的变小,虽然蒯越现在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很疼,但是蒯越还是想走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因为,年轻的时候,兄长蒯良曾对蒯越说过,兄长曾说过:“迷茫的时候就多走走路,迷路总比迷茫要好。”如今,蒯良去年去世了,蒯越成为了蒯家的顶梁柱,有时候遇到拿不定的事情,他的耳边总会响起兄长说过的那句话,他总会忍不住多走走。地板上传来的冰凉感告诉蒯越,危机没有过去,也许还只是刚刚到来。蒯越已经很努力的不卷入刘表的立嗣之争了,没想到还会受到刺杀,前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一件寻仇之事吗蒯越不那么认为,蒯越今天才知道铜钟事件,但是他没让蔡瑁知道。刘表虽然封闭了消息,但他却将这消息故意透漏给了蒯越听,蒯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蒯越不认为那个商人能想出来这等诬陷之法,若是纯粹的商人诬陷,那铜钟上为什么不是写的他蒯越的名字。六年前那场鸿门宴是他帮助刘表策划的,当时兄长蒯良还是反对的。铜钟上诬陷的是蔡瑁,那么意味着自己刚开始的想法是不对的,刘表也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不是刘表要杀他,而是站在蔡瑁对立面的人不想让他活,而站在蔡瑁对立面的有一个重要人物是刘琦,因为蔡瑁支持的是刘琮。蒯越走着走着最终停了下来,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琦,我以前太小看你了吗你是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现在不能选择刘琮,若是我选择了刘琮,荆州最强的两大家族都选择了刘琮。那时候主公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失去了平衡,这些年来主公一心平衡荆州各大家族,我若破坏了平衡,便是违了主公的心意。可是我若是站在你的队伍里,必定要与蔡瑁为敌,这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若不站队,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究竟该如何做才好”蒯越自言自语后,便将脚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脚,将脚伸进被子里,躺在床上,拉住被子蒙住头。过了良久,蒯越才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自言自语道:“兄长,你临终前曾说过蔡瑁是个厉害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对手,你怕我不敌他。可现在我看那刘琦才更厉害,他将自己伪装成善良愚笨之人,可暗地里却又如此不择手段,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好吗兄长,我该怎么办呢”“不对,莫非主公故意透漏给我这个铜钟的消息,是要提醒我,让我去支持刘琦对抗蔡瑁吗”“难道主公要立刘琦为世子吗可主公明明更喜欢刘琮。”“我要支持刘琦吗要是领悟错了主公的意思该怎么办我还是去试探一下呢”“现在出了这铜钟事件,无论真假,我都不能再与蔡瑁有过多的联系了。”“唉,我还真是不如兄长,若兄长还活着,一定知道怎么做,不会这么纠结。”黑暗中,蒯越时不时地说出一句话,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夜没睡的人还有,蔡瑁已经连续四天没睡觉了,他在刘表处斩了商人之后,又思考了一夜,最终在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等醒来后再去调查想要杀他的人,看一看是不是那个商人。马鸿也一夜没有睡觉,刘表做的事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蒯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前天他听到风声,蒯越试图调兵,蔡瑁那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现在蒯越也安静了下来,这说明他的计划不算很是成功,虽然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没有他预期的要高。“我还是不太成熟,要与那些政治高手互搏,需要耐心。现在就暂且放下这些事情,回水镜山庄去吧我可不能让那些狡猾的狐狸捉到我的尾巴。”马鸿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睡了下去。第四十八章:羊肉串建安二年春,水镜山庄。柔弱的柳丝随风摇摆着,像是女子的柔手招来,马鸿躺在地上忍不住地朝着柳丝伸出手,只是高度不够,不能牵住柳丝。在一旁放羊的杨仪双手捧着兵书研究着,时不时皱起眉头。马鸿时不时地看看杨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