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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之力。可是一想到翟珊的军令,他心里多少有些顾虑,就想再观望一下。如果翟珊能打退官军,自己也就不用出手了。当时战场上吵闹纷乱,张小七根本没听清李恪和翟珊的对话,只是看见翟珊被暗箭射中,又有敌将上前捉拿,这才大喊一声,杀将出来。再说李恪看到张小七在乱军中左冲右杀,勇猛无敌,如入无人之境,不觉心生敬佩,“看来这山贼之中也不乏能人哪”想到这,他灵机一动,有了个主意,返回来飞身上马,一挺长剑直奔张小七而去。张小七是什么人,愣头青一个打起仗来哪顾得了许多,一见李恪,二话没有,挥刀接战。兵刃再次碰在一起,这回李恪就势把长剑一扔,对张小七说道:“快擒住本王”“你说什么”张小七一下愣住了,看了看李恪,心说:“什么情况这小子是缺心眼吗诶不对呀,我都够缺的,难道比我还缺”李恪着急了,“你快点呀,只有抓住了本王,你才能让他们退兵”“那好吧”张小七一伸手抓住李恪的腰带,一较力,像拎包一样把李恪拎了起来,本想把他放在马背上,一看翟珊还在上面,“对不起了,小兄弟不能把大当家压坏了,委屈你一下吧”一抬胳膊直接把李恪塞到了腋下。张小七掉转马头,回到寨门前,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这小子被我抓到了,谁要再往前冲,我就把他宰了”这一招果然好使,官兵们一看小王爷被抓了,登时傻眼,不敢乱动了。柴绍一见,更吓得是魂飞天外,“壮士壮士慢着轻着点只要你不伤害小王爷,咱们一切都好商量”“你们退兵这小子自会没事要不然可休怪我不客气”说罢,张小七拿着刀就在李恪脑袋附近乱比划。“好好好我们现在就退兵”柴绍一挥手,梆梆的鸣金锣声响起,官兵们乖乖地撤回去了。张小七带着天荡士兵们返回山寨,关上了寨门,把李恪放了下来。李恪着实憋坏了,刚才差点被夹得背过气去,下来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张小七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多谢恩公相救若不是恩公你,今天我们山寨就在劫难逃了还请问恩公尊姓大名”李恪连忙把张小七扶起来,“壮士不必如此,在下蜀王李恪,此次前来本是要招抚你们天荡山的,可没想到一时误会,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本王也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好在现在总算转危为安了。敢问壮士如何称呼”张小七一拱手,“原来是殿下,刚才多有冒犯了在下张小七,是这天荡山的将领。刚才殿下故意让我拿住,难道就不怕我趁机加害吗”李恪微微一笑,“不瞒小七兄,本王对你们天荡山和翟大当家的种种义举早有耳闻,早就钦佩之至,心向往之。你们决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匪徒,本王相信自己的眼光本王此来就是要招安你们,如果你们蒙受什么不白之冤,本王一定替你们主持公道”张小七闻言,满心欢喜,这下不仅天荡山的百姓们有了归宿,连魏火长和兄弟们的冤仇也有了昭雪的机会,只是翟珊还在昏迷,只有先把她救醒,才能讨论招安的事情。张小七把想法跟李恪一说,李恪点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救”眼看事情马上就有了眉目,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事了。张小七和李恪两个人刚来到翟珊身边,头顶上方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无量天尊慢着放开她,让贫道来”张小七抬头一看,来者非是旁人,正是铁画银钩,清风道人上官奚这老杂毛随着叫声飞落下来,把手中的苍蝇拴儿一抖,朝着两个人就是一阵奸笑。这笑声尖厉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索命的小鬼来了呢,听得人肉皮发麻,汗毛倒竖。“上官奚,你要干什么”张小七拔出腰刀,戒备起来。“不要这么紧张嘛,小兄弟贫道出马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为财,二为色。上次是为财,这次嘛。”说着,他用拂尘一指翟珊,“是为她而来贫道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并不想滥杀无辜。如果你乖乖把她交给贫道,贫道自可留你一条性命,你看如何”张小七听罢,霎时火撞顶梁门,“妈的,你个老色鬼我宰了你”抡刀就杀了过去。李恪何其聪明,一听对话,立刻就猜出了七八分,赶忙叫来一个军士:“快去通知柴将军,让他带兵来援”随后,拿来一把腰刀,也冲了过去上官奚又是一阵冷笑,“既然来找死,那贫道就成全你们吧”第十一章 斗淫贼且说张小七和李恪两个人一左一右向上官奚发起进攻,天荡山的军兵们也一起鼓噪着围攻上来,给两人助阵。“两个黄口小儿,竟然也来挑战贫道,真是不自量力”上官奚不紧不慢,挺身一纵,跃到空中。把手中判官笔一扭,咔吧一声,笔尖像莲花一样张开了,啪啪啪啪数不清的梨花针从里面射将出来。他居高临下,手中判官笔就像一支冲锋枪,向下面的人群四处扫射,每一根针都直刺人的咽喉。顷刻间,围过来的士兵栽倒一片。张小七大喊起来:“快上盾牌”士兵们听到命令,都把盾牌高高举过头顶,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屏障。张小七和李恪也各拿了一个盾牌遮挡住身体,顶着针雨腾空而起,挥刀直取上官奚。上官奚嘿嘿一笑,“小猴崽子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将判官笔合拢,一晃身形,嗖嗖嗖开始在空中四处游走此人身法太快,一飞起来,天空中到处都是他的身影,叫人眼花缭乱。张小七和李恪追着乱砍了半天,连个毫毛都没碰着,只累得气喘吁吁。其实上官奚并不想恋战,随便玩两下,把翟珊一抱,一走了之,就算达成目的。可是张小七打仗有个毛病,嘴不闲着,叨叨起来没完,一会功夫把上官奚祖宗八辈骂了个遍,什么难听骂什么老家伙气得七窍生烟,“哇呀呀小崽子今天我不把你剥皮点了天灯,誓不为人”挥动判官笔就下了狠手。这一下,高下立判,没撑过两个回合,两个人就顶不住了。很快,张小七的后背就挨了一笔,李恪身上也挂彩了。两个人跌落下来,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眼看再打下去,就要玩完了,忽听一阵呐喊,寨门大开,柴绍带着官兵冲了进来,两军合兵一处,把上官奚团团困在当中。上官奚在空中定住身形,轻蔑地一笑,“人再多,也是来送死的,看来今天贫道要大开杀戒了”张小七一看上官奚不动了,眼疾手快,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劈头盖脸撇了过去,“去你娘的吧杀你妹呀”这牛鼻子正在吹牛皮,一个没留神,一把土实实在在糊了一脸,登时迷了双眼,“我擦谁敢使的损招”他害怕被人趁虚而入,急忙一边揉眼,一边在空中嗖嗖嗖地飞动起来。李恪机灵异常,一看这招好使,当即反应过来,向手下军士命令道:“快都给我往天上扔土随便撇往哪撇都行”这下热闹了,好几千人同时扔土,一时间,漫天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像刮了场沙尘暴,什么都看不清了。李恪凑到张小七耳边,小声说:“现在我们暂时把他困住了,你赶紧带你们大当家离开”“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没事的,他的目标是你和翟大当家,只要你们逃走了,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快走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张小七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一抱拳,“殿下保重”飞身上马,载着翟珊急急忙忙出了寨门,策马飞奔而去。张小七唯恐被上官奚追上,不敢走大路,一头扎进深山老林里,随便选了个方向,跑了下去。山路崎岖坎坷,艰险难行,又跑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了,张小七心急火燎,不停地催动战马。那战马疲累不堪,走着走着,扑通一声栽倒,口吐白沫不动弹了。张小七无奈,只好背起翟珊,迈开大步继续赶路。又在山间密林中穿行了一段,张小七一抬头,猛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个洞口。“马上就天黑了,必须找个藏身的地方替大当家疗伤,就是这吧”张小七想着,从林子里砍了一些藤蔓,把翟珊固定在背后,攀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山洞。里面还算宽敞,张小七把翟珊平放在地上,仔细看去,翟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伤口处流出的黑血已经把裤子浸透了,看样子中毒已深。“这可如何是好”张小七有些踌躇,“昨晚已经冒犯过大当家一回了,误会还没消除,这回怎么能又做这种事”可转念一想,“现在也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看着大当家送命吧算了,救人要紧”张小七拿定主意,解开了翟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大腿上伤口高高肿起,溃烂发黑。张小七趴过去,扶住翟珊的腿,把毒液一口口吸出来,直到出现了红色的鲜血,这才放心,又从绣袋里拿出解毒药和金疮药,统统敷上去,用绷带包扎好。刚刚弄好,“嘿嘿嘿嘿”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尖厉的狞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上官奚”张小七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慌忙就想站起来抵挡,可他哪是上官奚的对手,啪的一根梨花针射出来,就把他定在了原地。上官奚溜溜达达地走进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行啊,小猴崽子挺能逃啊,让我一通好找”说着,他低下头看到了衣衫不整,人事不省的翟珊,眼睛里顿时放出了两道淫光“好小子怎么着,想先下手为强是吗也不看看你长得这德性啧啧这么漂亮的大妞要是便宜给你,岂不是暴殄天物”“老色魔,你个畜生不许你碰她”张小七拼了命地嘶吼起来。“好好好保持住,别停贫道今天就要当着你的面跟她办事看你能奈我何”老家伙弯下腰就开始动手动脚。张小七眼瞅着翟珊被侵犯,动弹不了,一时间五内俱焚,青筋直蹦,身体里的血管好像都要爆裂了一般,突然嗓子眼一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奚一见,“别急呀我这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么夸张,一会你该怎么办,算了,临死前让你过过眼瘾吧”张小七撕心裂肺地怒吼道:“老色魔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粉末,挫骨扬灰”上官奚一边占着翟珊的便宜,一边发出阵阵淫笑,“说吧,尽情地说,看你怎么耍嘴皮子打败我”老家伙淫态百出,迫不及待就要下手,就在这个关口,洞口处猛地刮起一阵强风,这风在张小七的耳边呼啸而过。张小七一激灵,定睛一看,那股气流正砸在上官奚的后背上。“啪”一声巨响,这一下打得是结结实实,听声音似乎把骨头都震裂了,上官奚整个飞了出去,撞在了洞壁上,当即口吐鲜血,被打成重伤。这时,张小七的穴道也被震开了,他不由分说,饿虎出笼一般抡刀就冲了过去。上官奚这老杂毛是真有两下子,重伤之下就地十八滚,躲过张小七的追砍,然后一个跟头翻到洞口边,一跃而下,逃之夭夭。张小七追到洞边四处查看,外面漆黑一团,上官奚已经踪迹全无了,暗中帮忙的恩人也没有出现。想到翟珊还在洞里昏迷着,张小七不敢贸然出去,就在洞口边高声说道:“刚才是哪位恩公仗义相助,还请现身与我相见”连喊了数遍,没人回应,张小七无奈,只得朝外面深鞠一躬,拜谢道:“恩公既然不愿露面,小七就先在这里拜谢了,他日若能相见,小七定当结草衔环以报恩公大恩”说罢,张小七返回洞中,帮翟珊把衣服重新穿好,怕她着凉,又把她抱到一个避风的角落里,在那里紧紧地搂着她,渡过了一夜。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进洞中,林子里树叶沙沙作响,莺啼燕舞,空气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花草的芳香。翟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正抱着自己打瞌睡的张小七,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他推开,“张小七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说着,就想站起来,刚一动,大腿就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战场中箭的事情。张小七见到翟珊苏醒了,欣喜万分,“大当家太好了,别动,别把伤口撑开了”翟珊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就把翟珊中箭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还傻乎乎地将上官奚企图强抢霸占她的来龙去脉讲讲得格外详细。翟珊听的是心慌意乱,粉面通红,张小七还没有讲完,她就厉声喝止道:“不要说了张小七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即使你,你把我,哼,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张小七神情严肃起来,“大当家小七我虽不聪明,但小七也懂,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做苟且之事我若欺负了大当家,那跟采花淫贼上官奚又有什么区别我张小七对天发誓,我若对大当家有半点非分之想,就让我死于”翟珊连忙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算了,不要解释了,我饿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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