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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可汗够意思,去趟什么鸟谷没啥大不了,你们赶快回去吧”“大哥”张小七在突厥兵的包围下大步向前走去,任凭李恪的叫喊声逐渐微弱下去,直到消失。天已蒙蒙亮,寒风凛冽,白雪皑皑,狼谷四周山高林密,荆棘丛生,饿狼们低沉的嘶吼声在山林间此起彼伏。张小七孤身一人在山谷里踏雪而行,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总算没有给元帅误事;忧的是恶阳岭分别后,再也没见过珊妹,不知道她是否还好,李恪能不能照顾好她。就这样,他怀着心事,信马由缰地走了一段路,不经意间随意一瞟,猛然他就发现一侧山坡上有一小块红色的东西,那一抹红色在这满眼冰天雪地,枯枝败叶,一派肃杀的景象中显得分外扎眼。张小七想也没想,转回身施展轻功直奔了过去。来到近前一看,那是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沾染了很多血渍,背面雕刻着苍狼白鹿,正面却是空白,一个字都没有。“这荒山野岭的,怎会有这种东西”张小七觉得蹊跷,俯身抱住石碑往上一拔,将石碑抬起来,“诶我去,这家伙有些份量啊,他娘的,五百斤都不止”张小七自言自语,放下石碑,正欲离开,忽听身后不远处一声尖厉的狼嗥,大吃一惊,回头一看,一只恶狼浑身的毛扎扎着,露出满嘴的獠牙,正不停地吼叫着,朝着他怒目而视。“哎呦呵,小狗个不大,脾气不小嘛”张小七抱着肩膀笑道。但很快他就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了,再向四周查看,一只只野狼从草间树后探出头来,一眼扫去,前后左右竟不下上百只。“娘的,这是进了狼窝了”头狼一声长吼,一只狼率先从他身后发起了进攻,随后群狼接二连三地扑了上来半个时辰后,张小七浑身是血,怒吼声比刚刚的狼叫声还大,在后面撵着头狼,穷追不舍,“该死的畜生跑到这害人,爷爷这就将你们斩尽杀绝”那狼也郁闷:“今天是怎么了,遇到这么一位,简直颠覆本座的人生观,长这么大净是追别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现在同伴死得一干二净,没办法,泼了命地逃吧。”“呀小狼崽子有本事逃啥呀刚才的狠劲呢”张小七边追边骂,就好像那狼能听懂似的。又跑了一段,拐过一个山口,张小七猛地看到路边一个物件亮闪闪地,泛着白光,他随手将它操起来,照狼头就拍了过去,“你给我在这吧”噗嗤一下,那狼被打得脑浆迸裂,嘎了一声,蜷在地上蹬了两下腿,咽气了。张小七走上前,“狗畜生”飞起一脚将狼尸踢飞,“镗啷啷”刚刚他用来砸狼的物件掉落下来。“什么玩意儿”他捡起物件,抹去上面的血迹,一手托着下巴,左看右看,这是一个锈迹斑斑的令牌,一面刻着一张面目凶恶的狼脸,另一面则满是密密麻麻,奇形怪状的蝌蚪文。张小七研究了半天,最后拿手掂了掂,下定了结论,“恩,这玩意有点份量,回去熔了钉个马掌,是个好材料”这时,“什,什么人”一队突厥兵从前方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离得近了,一看张小七这架势,再看看不远处横死在地上的野狼,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个娘”转身撒丫子就往回逃。“哎你们别跑”张小七飞身而起,冲上去挡在他们身前。突厥兵们仿佛见到天神一般,就地趴伏下来,顶礼膜拜,“爷爷饶命,饶命啊”“恩你们是哪里来的”“这,这个。”几个突厥兵对视一眼,支支吾吾。“快说不说宰了你们”“哎爷爷饶命小的说,小的们是漠北薛延陀部,真珠可汗夷男的手下。”“薛延陀你们怎么跑这来了”“可汗的意思,小的们也不清楚。”“那带我到你们的营帐看看”“呃,好,好”事到如今,保命要紧,几个突厥兵只得唯唯诺诺,点头答应,乖乖带着张小七返回营盘。来到寨门前,一个突厥兵凑上前,“爷爷请稍候,容小的进去禀报一声”“好吧”张小七停下脚步,摆了摆手。突厥兵一溜烟跑进大营。不多时,寨门大开,突厥兵跑回来,“我家大汗请您帐内相见,您请随我来”“头前带路”张小七大摇大摆,跟着突厥兵径直走进中军大帐。进得帐中,他抬头观瞧,主位上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你就是夷男”“不错,正是本汗”说话间,中年人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张小七,最后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令牌上。一见到那令牌,夷男噌地一下从椅子弹了起来,满脸惊愕,但很快他就觉察出自己的失态,尽量掩饰着干笑两声,缓缓坐下来,堆笑道:“壮士是从哪里来呀”“这,这个。”张小七这回多了个心眼,“啊,我是这山里的猎户,刚刚打猎回来。”“哦,哦,是这样啊”夷男微微一笑,看着眼前唐军装束的“猎户”,作势道,“那壮士手里的这块牌子又从何而来啊”“啊,你说这个呀,我路上捡的,是块好铁,正打算回去钉个马掌。”“诶钉马掌多浪费呀,不如这样,你把它让给我,我给你五十两黄金外加十名西域美女,你看怎样”第三十八章 突利投唐夷男看中了张小七手中的令牌,又忌惮对方的武勇,不知底细,不敢硬抢,几番言语之后,他发现此人貌似不是很精明,便试探着玩起了迂回路线,想用金钱美女加以利诱。起初,他本以为一个无知莽汉,轻而易举便能搞定,可一番察言观色后,对方竟毫不为之所动,便赶紧加价,“这样,只要你把那牌子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不行”“壮士这又是为何”张小七义正词严道:“我师父跟我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平白无故给我这么多好处,肯定没安好心我这就走了,告辞”说罢,他将令牌往怀里一揣,一转身,打翻左右守卫,大步冲出了营帐,扬长而去。夷男急忙下令:“你们快给我追,看看他去哪”卫士们急急跑出去,没多久就返回来,“可汗,那人身法太快,我们根本追不上啊”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夷男冷静下来,心中暗忖:“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了唐兵看来突利那家伙肯定是跟大唐勾结在一起了。那唐兵一走,我的位置也暴露了,此处多留无益,不如索性就去王庭走一趟,探听一下风声,再做打算”想着,他当即命令全军拔营,直奔王庭而去。再说张小七离开了夷男的营帐,跑到半路,猛然想起了狼谷里的那块石碑,“哎呀,对了,把那碑带回去给突利看看,要是那老匹夫还磨磨叽叽的,就他娘的给这墓碑上刻他的名”此时,突利的牙帐中,李靖,云中子,偃云道人和苏定方等人帐前列坐。众人一边询问昨晚之事,一边竭力劝说突利投唐。突利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众人的苦劝加上女儿的坚持,他也有些动摇了,想答应又恐如此轻易决定,会被对方轻慢,一时左右为难。另一边,云中子得知自己的爱徒被逐狼谷,心中甚是不快,不过他知道徒弟的本事,也不是很担心。忽而军兵来报:“可汗,一个唐兵帐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可汗和元帅禀报。”“哦这又是何人将他带进来”少时,张小七扛着大石碑乐颠颠走进大帐,“元帅师父小七回来了”说着,将石碑放下来,夸嚓一下,那碑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突利万没想到张小七能活着回来,惊愕万分,“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可汗,没啥,杀了几只小狼,这不,连墓碑都给你带来了”哪知突利并没有生气,反而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那个无字石碑。李靖赶紧解围,作势训斥道:“张小七你夜闯牙帐,冒犯可汗,罪该万死可汗仁慈,只是将你放逐狼谷以示惩戒,可你竟然还心怀怨愤,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给可汗赔罪”可突利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沉吟片刻,叹道:“这,这难道是天意吗”“恩”李靖一愣,也看向那个石碑,“可汗此言何意”“唉”突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在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我们突厥的祖先在遥远的叶尼塞河边与狼结合,生下十男,其中一个便是我阿史那氏的先祖。相传先祖在一次打猎途中误食了一枚仙果,从此获得了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他苦于自己阳寿将尽,无法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子孙后代,于是,他在临死之前,亲手打造了一面无字石碑,死后,他的灵魂就附在石碑上,随时指引后代们前进的方向。这石碑看似无字,实则里面写满了上下数百年,太多太多的事情,关键是后代们如何领悟先祖的遗愿。自打颉利当上大汗以来,这石碑就遗失了,没想到却被你们找到了,这难道不是先祖的昭示吗”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跑进来,“禀大汗,刚刚刮起一股旋风,城头的大旗被旋风吹落”突利霍然而起,“什么唉天意不可违啊”李靖站起身,拱手道:“可汗,我等身为汉人,怎敢托可汗先祖的预兆,实是有愧啊”“不”突利摆摆手,“短短两天,我便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情义,看到了宽仁,看到了忠诚,看到了王者风范这样的军队焉能不胜我突利心悦诚服,已下定决心,愿自今日起,倾心归顺大唐,与众位共保圣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见突利决意投唐,众人皆喜不自胜,这些天的努力的总算没有白费,纷纷起身道贺。李靖躬身施礼,“可汗英明我大唐素以信义为本,定然不负可汗的盛情。他日我等奏请圣上,相信圣上也会龙颜大悦,立可汗为突厥之主,统御草原黎庶,与我大唐共享太平啊”突利欣然,“多谢元帅事不宜迟,我这就召集部下,宣布决定”当下,突利带领众人来到帐外,擂鼓聚将,当着三军将士的面与李靖歃血为盟,改旗易帜。仪式毕,突利大排筵宴,派人将还在城外休整的李恪,程怀亮和二百飞虎军接入牙帐,共同庆贺。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张小七忽地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元帅,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向元帅禀报。”“你还有何事”“禀元帅,属下逃出狼谷后,在谷外探得一处营寨,屯兵数万,领头的据说是漠北薛延陀部的可汗夷男。”“薛延陀怎么会在这里你暴露了没有”“恩,属下与那夷男见了面,他态度和善,好像没有敌意。”“哦”李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旁边的突利一听,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怎么来了在这个时候偷偷跑到我的地盘,定是别有用心难不成要夺我的王庭”“可汗对这个夷男了解多少”“哼此人阴鸷狠毒,野心勃勃,这些年来,他表面上依附颉利,虚与委蛇,可暗地里却一直韬光养晦,积攒实力,靠着巧取豪夺消无声息地攒下了六七万部众。如今他自封真珠可汗,雄踞于漠北,其志不小啊”“恩,那可汗打算如何应对”“当然是出兵征剿,像这种狼崽子,不打服他,他就会得寸进尺”李靖劝谏道:“可汗切莫动气,现在我军主力正与颉利作战,无暇顾及漠北,此时我们不宜树敌。我意可汗应尽量安抚于他,待到颉利被灭,我们腾出手来,再徐徐图之。”“那也好,既是元帅所虑,突利自当遵从。”正这时,守城军兵来报:“可汗,城外出现大批薛延陀骑兵,首领夷男请求入城拜见。”“哦说曹操曹操到可汗,不如这样,我等暂且回避,您出面会会他,探探他的口风,我们再做决断。”突利点头,“便依元帅”当即吩咐手下,“打开城门,请他帐内叙话”片刻之后,夷男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来到牙帐。突利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哎呀真珠可汗多日不见,稀客呀,今日你突然带兵造访,莫不是要取我的王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夷男一阵仰天大笑,“二汗还真是风趣,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情同手足,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言罢,宾主落座,随从摆上酒肉。突利趁势问道:“那真珠可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呀”“当然是要起兵助唐,讨伐颉利”突利故作惊愕,厉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种话你可知我是突厥的二汗,当着我的面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我将你擒住,献与颉利”“二汗,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当然”夷男愤然而起,正色道:“人言二汗首鼠两端,庸碌无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这几年来,你我受到颉利的欺凌还少吗部众被残杀,牛羊被掠夺,他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已是人神共愤我本欲兴兵与大唐联合共伐颉利,除此暴君,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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