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被李恪半路杀出,将他救了下来,心中自然是懊恼不已。他在马鞍桥上微微欠身,一拱手,“哎呦,原来是三皇子,下官拜见殿下。”李恪大怒,“好你个末流的小官,见到本王,竟敢不下马跪拜”马从善傲慢地一笑,“殿下此言差矣,本官现在皇命在身,怎能叩拜一个被削了爵的皇子况且皇上已下旨令殿下闭门思过,一年内不得踏出府门半步,殿下违抗旨意,擅自出府,恐怕他日在皇上面前也不好交待吧”程怀亮的火也上来了,当即反唇相讥,“行啊,芝麻大的官竟也知道这事,阁下是哪家的奴才呀瞧你那仗势欺人的德性,该不会是太子府里的狗,跑出来乱咬人的吧”“你”马从善被骂中了要害,挂不住了,“你敢辱骂皇差我马从善就算是奴才,也是皇上的奴才,你又是什么东西”“马从善”程怀亮大悟,“哦我说嘛,果然是太子府里的哈巴狗,殿下,您下次真应该跟您的太子哥说一声,叫他把狗链子拴好,别动不动就放出一些狗畜生到大街上吓唬人”这话说得太损了,马从善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好小子行,本官不跟你逞一时口舌之快,本官要执行公务,这就将这些女子全部带走,看你们能奈我何”那些女孩子的家人听到三皇子替自己说话,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连爬几步,哭哭啼啼跪在李恪左右,不停哀求,“殿下,给我们做主啊我们不想把女儿嫁给突厥人,那是火坑,被他们糟蹋了,还有好吗”程怀亮在李恪耳边低声劝道:“殿下,这个马从善有圣旨在手,我们还是少惹麻烦,见好就收吧”“哼本官量你们也不敢放肆三皇子,你已经不是蜀王了,认清自己的身份,别管东管西的,老老实实地回去思过吧”李恪脸色煞白,紧攥着拳头,就要动手。程怀亮紧紧拉住他,“殿下他就是个狗奴才,您身份尊贵,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张小七一瘸一拐地从后面走来,“殿下你还要照顾你师姐,赶紧离开,这里就交给我吧”说完,一纵身奔着马从善杀了过去。“大哥”李恪想阻止,来不及了。马从善一看,来的正好,就势拿出圣旨,迎着张小七的刀搪了上去。“咔擦”圣旨被张小七一刀劈成两半。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马从善乘势大叫:“造反了造反了这小子砍断了圣旨,大逆不道,众军上前将他给我就地正法”“哗”军兵们蜂拥而上,将张小七困在当中。李恪见状,也豁出去了,飞身杀入战团。程怀亮阻拦不住,急得直跺脚,“哎呀呀,这该如何是好”马从善心中暗喜,“好,好,正合我意”他知道这帮杂兵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拍马逃走,边跑边满街嚷嚷:“造反了三皇子李恪造反了快回去调援兵捉拿反贼”一溜烟,消失无踪。这边,两人三下五除二将军兵打散。张小七急切问道:“殿下,你怎么掺和进来了”“大哥,你我既是兄弟,就不要说这见外的话,这罪过有你一份,便有我李恪一份”程怀亮一脸沮丧,“唉,也算我一个吧。”“蜀王殿下”四周的百姓见此情景,全都跪下来,感动得声泪俱下。李恪叹了口气,“李恪受不起,大家都散了吧,一会儿官兵就要到了,你们别因我受到连累。”一个百姓哭道:“殿下的身份何等尊贵,竟然为了替我等草民出头,冒犯皇上,犯下大罪,我等怎能舍殿下而去啊”“我已不是蜀王,也不想当什么三皇子,我不只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的大哥,为我那些战死沙场的弟兄们讨个说法,以前,我们受尽了突厥人的掳掠,欺凌,现在我们胜利了,可他们还在我们的地盘上肆意妄为,欺男霸女我们当初浴血奋战,到底为了什么今天我李恪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将这些作恶的鞑子一网打尽”“殿下殿下为民请命,我愿舍命相随”,“我也愿跟随殿下”,“我也去”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人们复仇的怒火被点燃了,群情激奋,一个个眼珠子都红了,怒吼声一阵高过一阵。张小七早就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李恪紧随其后。程怀亮一看,心说:“事已至此,也没有回头路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拼了吧”三人带着成百上千的百姓,沿着长安城的大街,到处寻找,追打那些强抢女子的突厥将领。忽而,有人急急跑来报信,“殿下,前面小树林里有几个鞑子正在糟蹋女人,殿下快去看看”“头前带路”片刻后,人群举着灯笼火把赶到现场。可叫人吃惊的是,此时,五六个施暴者都老老实实地被捆在一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他们旁边,正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马鞭,边抽打边怒气冲冲地大声呵斥着。“哼色胆包天,竟想占本公主的便宜,我看你们是找死”三人定睛一看,都不由得一愣,这个女孩非是旁人,正是突厥公主阿史那云“哎呦,公主殿下”程怀亮嬉皮笑脸地想上去套近乎。阿史那云没理他,偷偷理了理鬓发,径直朝李恪走了过来,扬起脸微微一笑,“李恪,没想到你这么恨我们突厥人”“公主,你怎么在这儿”“这你管不着,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突厥人不都是坏人,你们汉人也不都是好东西你们看看这几个畜生到底是突厥人,还是你们汉人”阿史那云一抬手,将一个物件甩给李恪,“这东西是从这几个畜生身上搜出来的,哼这么龌龊的勾当,我们突厥人还真做不出来”说完,一转身,头也不回,扬长而去。“公主,你等等”李恪叫她不住,无奈之下,拿起那件东西仔细看去,那是一面玉牌,上面刻着一行字:“卧薪藏胆,逐鹿中原,壮哉大汗,恩威齐天。”落款是“岑文本”“岑大人怎么会这样”张小七惊叫道。李恪摆摆手,“走看看那几个人”人们围过去,扒去他们的裘衣毡帽,几个汉人的面孔露出来。那几个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还没等李恪三人问话,就连声求饶,“殿下饶命饶命我们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啊”“哦你们受何人指使”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其中一人哆哆嗦嗦道:“是,是马,马从善,马大人让小的们干的他让我们今晚化装成突厥人,趁乱找一个女子下手,事后把这个玉牌放在她身上,嫁祸给岑大人。刚刚我们看那小女子看得标致,便,便想,唉,没想到反倒中了她的圈套,被她捉住。殿下,我全说了,求你放了我,我还有老母在堂,下次再也不敢了”程怀亮闻言,登时喜形于色,“好啊,果然是太子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如此看来,上次的那封信也一定是那马从善搞的鬼这回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明日在皇上面前,当殿对质,看太子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马从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哼你们以为我还会让你们见到皇上吗”随着话音,就见数千士兵迅速从两侧包抄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士兵身手敏捷,训练有素,盔甲鲜明,军服号坎甚是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军队。老百姓哪见这等场面,都吓得没了脉了,有的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李恪大怒,“好你个马从善你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调动御林军对付我等谁给你胆子,让你这样为所欲为”马从善知道事情败露了,眼下你死我活的关头,唯有孤注一掷,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才会有一线生机啊他牙一咬,心一横,用手点指着,“李恪事到如今,还跟我摆什么皇子的架子你们撕碎圣旨,煽动百姓,忤逆作乱,罪在不赦我已率东宫六率将你们包围,你还不乖乖引颈就戮”“你们谁敢”一个带兵将领为难道:“马大人,那个可是三皇子啊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若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马从善急了,怒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太子的亲信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不想尽忠之时,你却迁延罔顾,你到底是何居心”“可,可是”那将领还没说完,马从善发疯了一般,一刀将那将领劈落马下,回过来大叫道:“众军听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李恪反贼一党就在眼前,快给我冲过去,将他们就地诛杀,格杀勿论”第五十章 柳暗花明俗话讲:猫急上房,狗急跳墙,猴急蹿树,人急悬梁。这马从善阴谋败露,失去了理智,进入了作死的节奏。他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心想置李恪三人和所有在场知情人于死地。当兵的不明就里,一看长官都疯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往上冲吧。可叹数百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招着谁惹着谁了,就是因为一时义愤,平白无故卷入到这场风波之中。霎时间,人群乱作一团,哀嚎遍地。程怀亮一扯李恪,“殿下,如今我们手握证据,什么也不怕了,趁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吧”李恪还没说话,就听张小七一声大吼,“呀呔你们这些皇家卫率真他娘的不知羞耻,杀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两臂较力,拎起两个士兵,往远处一撇,“我去你娘的吧”跟着冲进阵中,把胳膊抡圆了,噼里啪啦就开揍了。李恪点点头,“这才是大哥”转过来看着神色焦急的程怀亮,“这些百姓都是追随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因我枉死你不要劝了,我意已决,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到救下他们之后再说”言罢,他撇下程怀亮,大步上前,大喝一声,“李恪在此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无辜”士兵们闻声都迟疑了,抓个把平民,他们在行,但这可是皇子,碰了一根汗毛,自己都可能担上灭九族的大罪啊谁都不傻,一个个都在原地干咋呼,逡巡不前。后面的马从善大声催促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李恪现在是闹事的反贼,有太子给你们撑腰,怕他作甚给我上去宰了他”这些东宫的士兵平日里对马从善的种种劣迹都有所耳闻,心说话:“你小子他娘的都坏透腔了,现在拿我们当枪使,你怎么不动手一旦出事,你他娘的反咬一口,我们找谁说理去”任马从善喊破喉咙,就是没人动。趁着这个当口,张小七一跃而起,“狗官,今天你走不了了”在空中迈开双腿,直扑马从善而去。马从善吸取了他表弟王旅帅的经验,知道这个张小七是个横主儿,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一看对方朝自己冲过来,急忙拨转马头闯进百姓之中,一哈腰,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抓起来往马背上一放,随即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过来你们谁敢过来,我就要了他的命”那孩子嚎啕大哭,“啊妈妈救我妈妈”张小七见势不妙,收住招式,“狗官,你他娘的真卑鄙”“少废话你们三个穷凶极恶的反贼识相的赶紧放下武器,乖乖跪地受缚,不然我就先从这孩子下手,将这帮百姓统统杀光”李恪厉声骂道:“马从善,亏你还是个男人,如此下作,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廉耻二字吗”“李恪少跟我假惺惺,你是正人君子,好啊,你把那玉牌给我,我便信你,放了这小孩儿”程怀亮急叫道:“殿下,千万不要给他,我们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拿到这证据,给了他,一切都白费了”李恪面无表情,把玉牌拿出来掂了掂,“哼,一面玉牌算不得什么给你便是”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向马从善。“哎不要”程怀亮急得原地蹦了三蹦。马从善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飞快揣进怀里,表情舒缓下来。“马从善,这玉牌已给你了,我保证不告发你和太子,怎么样,你可以安心了吧,放开那孩子”马从善嘿嘿一笑,“李恪,你想得挺美呀,先让我放了小孩,再让张小七来抓我,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不是仁义嘛,行,你若是当场给我跪下,让我的士兵拿了你,我就放了这小孩,你看怎么样”程怀亮气得七窍生烟,“马从善你也太嚣张了吧,让殿下给你下跪,你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连张小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一挺身就想动手。“哎别乱动”马从善作势拿刀比划着,威胁道:“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是你们害死的李恪,怎么样想好了吗”李恪神色平静,“马从善,你此话可当真”“你放心这次我决不反悔”“好”“殿下你该不会真的”李恪朝程怀亮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尊贵,前方的将士们九死一生才勉强换得百姓一时的平安,我李恪区区一副膝盖又算得了什么。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勉思以藩王事,奋力以卫家国,也许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