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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随从则在旁边另开了一桌。此时正是吃晚饭时间段,酒肆里吵吵闹闹,客人很多,座位没多久就不够用了。这时,门帘一挑,从外面进来一个面容白皙,衣冠整洁的员外,拎着一把折扇,在店里优哉游哉地四处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楚恒对面的位子上。他笑呵呵地走过来,一拱手,“这位兄台有礼了,可否容在下在此处落座,不胜感激。”楚恒看了看他,抬抬手,“也好,请便吧”“多谢”员外依旧笑容满面,坐下来,叫来店小二,点了几样酒菜。店小二点头,下去了。不多时,酒菜端上来了,大鱼大肉,珍馐美味摆了满满一桌子,菜的档次也比楚恒的高出不少,一看就价值不菲。楚恒诧异道:“阁下一人前来,点如此丰盛的酒席,是否太过铺张了”员外轻轻一笑,“呵呵,这桌酒席当然不是给在下一人吃的,在下想请兄台一同畅饮,不知兄台尊意若何呀”“这这不太好吧,你我素昧平生,我怎好无缘无故吃你的酒席呢”“诶,兄台此言差矣,你我虽是萍水相逢,却都是异乡之客,能在此地相会,也是缘分哪,况且在下还要感谢兄台的赐座之恩,区区一桌酒席,不成敬意,就请兄台不要客气了,尽兴才是”楚恒又上下打量了那员外一遍,眼珠转了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惭愧惭愧阁下如此盛情,实是叫人却之不恭,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开始推杯换盏,边吃边聊。楚恒试探问道:“看阁下衣着打扮,应是来自江南的富商吧,为何放着富庶之地不待,跑到这里来了”“兄台好眼力呀,实不相瞒,在下是扬州商人陶公义,到这来是为了跑些西域的买卖。”“哦”楚恒不觉肃然起敬,“人道关山难越,此去西域千里迢迢,路上风沙漫漫,盗匪横行,艰难险阻难以计数,陶员外这等魄力实在是令人钦佩呀”“逐利而已,兄台谬赞了”“那阁下可曾看出在下的身份呢”陶公义登时紧张道:“哎呦,兄台贵气逼人,在下怎敢妄加揣测呀”“诶,但说无妨嘛”陶公义郑重其事地站起来,深施一礼,“在下愚钝,实不敢唐突冒犯,还望兄台见谅”楚恒心中很得意,“看来此人还蛮有见识的嘛”摆了摆手,“陶员外过谦了,在下楚恒,官拜灵州刺史。”“哎呦呦,不想竟能在此得遇太守大人陶某真是三生有幸啊”说罢,他连连施礼。楚恒赶紧把他扶住,心里好似吃了顺气丸一般舒坦,“快快免礼,陶员外千万不要这样本官是微服出巡,还是不要张扬为好。”陶公义愈发谨小慎微了,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上,“太守大人此次亲临怀远,该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办吧”“倒是没什么事,到此走走,体验一下民情罢了”“哎呀真没想到太守大人位高权重,竟然还时时惦记着辖区内的百姓,灵州有您这位爱民如子的好官,百姓们有希望了”“过奖过奖了,本官实不敢当啊”接下来,陶公义左一句右一句,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奉承起来就停不下来了。这马屁是真受用啊,楚恒只觉得自己飘飘然好似站在云端了一般,也彻底放松下来,打开了话匣子,跟他开怀畅饮,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半个多时辰后,酒宴也吃得差不多了,楚恒还意犹未尽,“今日本官得见陶员外,真是一见如故,只可惜这酒好菜好,时间却不够了”“诶,大人何必叹惜呀在下再给大人推荐一个好去处,保准能让您尽兴”“哦却是何处啊”“咱们街对过有一家碧水逍遥池,大人何不去那里好好消遣快活一番”“一个澡堂子罢了,能有什么好玩的”“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家逍遥池可不同于一般的澡堂子,人家的香汤据说是用高昌国的宫廷配方配制出来的,里面加了西域最昂贵的龙涎香,洗过一次,那香气旬月不散哪”“这么玄乎”陶公义笑眯眯地挤了挤眼睛,“不仅如此,那里还有身材曼妙的胡姬贴身服侍,妙不可言哪大人您既然来了,不去感受下实在太可惜了”“恩,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个好去处”“大人若有兴趣,我请大人一同前往”“哎呀,别别,又让你破费,本官怎么好意思呢”“大人您就不要跟我见外了这点银子根本不算什么,能够与大人相交才是在下的福分哪”“那好吧就依陶员外”陶公义结了饭钱,领着楚恒一行人又来到碧水逍遥池玩乐。这是一所高档浴池,里面很大,有很多单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小浴池,仅供一两人使用。楚恒遣散了随从,挑了一名胡姬,进了陶公义事先安排好的房间里。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已是三更时分,陶公义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悄悄来到楚恒房间外面,趁着四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房间的门牌和隔壁的调换了。而后,他若无其事地轻轻敲了两下门,“大人,楚大人,洗得怎么样房间里太闷了,出来透口气,吃点夜宵吧”“好,知道了。”里面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回应。少时,楚恒裹着浴袍,一脸的惬意,从房间里溜溜达达走出来。陶公义就问:“怎么样大人,洗得可还舒服”“舒服,舒服极了本官真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香汤沐浴,还有美女相陪,真是快乐似神仙哪”“那在下就放心了,大人今晚务必要玩个痛快啊”“好一定,一定”两人又随便点了些夜宵,喝了点酒。吃了一会儿,楚恒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走了,他头晕乎乎地,径直来到隔壁房间前,看了看门牌,“恩,是这间。”想也没想就推门走了进去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可是没有回应。“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那女子还没动静。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啪啪啊不要脸”“啊你敢打我臭”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这”“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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