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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转了转,进言道,“大汗,说到这,您可看到宇文霞了”“诶,对呀”阿史那欲谷醒悟过来,“大漠王,德妃去哪儿了她怎么没跟你一同前来呀”“啊恩”张小七被问得有些张口结舌,迟疑了一下,才道,“是这样,德妃毕竟是归义城的人,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在我带兵出来前,她就走了,说是要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哎呦,这么说,大漠王你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可就有些难办了”阿史那欲谷眉头紧锁,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诶,本汗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你洗清嫌疑。”“什么法子”“本汗豢养了一只海东青,这鸟极有灵性,惯会洞察人心,本汗以前经常用它来测试部下是否说谎,百试百灵,从未失过手。”“哦大汗是如何测试的”“很简单,让被测试的人头顶着一块肉,站在空地上,然后,让我的海东青从空中飞下来啄食,假如此人没说谎,海东青就会只把肉叼走,留下人,而且保证他毫发无伤,可假如他说了谎,海东青就会将肉和他的脑袋一起啄烂大漠王,你可敢一试”“这”张小七大惊。“大漠王,本汗出此下策也实在是迫不得已呀眼下是非常时期,随时都可能赶来跟咱们决战,这种时候可不能出现丝毫的闪失呀所以请你体谅本汗的苦衷,委屈一下。话说回来,你若是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话说到这儿,明明白白,接下来又将有一场生死考验,张小七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了,“如果没有证据,阿史那欲谷是不会杀我的,除非三当家他把我出卖了,不过这不可能也罢,他娘的,爷爷大风大浪经得多了,不差这一回”他迎着阿史那欲谷凌厉的目光看了回去,神态自若地笑了两声,“好吧,大汗既然要测试我,我从命便是”“好有种大漠王真是条汉子请”张小七大步流星,跟着阿史那欲谷等人出了大殿,来到院中。左右士兵向两边散开,腾出了一片空地,阿史那欲谷命人把他的海东青抬了出来。这只老鹰足有半人高,异常高大威猛,看着就叫人不寒而栗,它的大爪子根根尖利,好似铁钩子一般,寻常人要真被它抓一下,往轻了说也得骨断筋折呀。阿史那欲谷笑着摸了摸老鹰的头,“宝贝儿,今天你又有大餐吃了”又随口吩咐手下道,“来人,把肉给大漠王送过去吧”“是”侍卫得令,捧着一大块五花肉来到张小七近前,“大漠王,该您准备了”张小七接过肉,二话没说,快步走到场地中间,把肉往头上一放,“大汗开始吧”阿史那欲谷没想到张小七竟如此从容,没有丝毫拖拉,不禁惊诧道:“大漠王,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害怕吗”“我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张小七对大汗一片忠心,坦坦荡荡,这点考验又算得了什么”“好那本汗就得罪了”阿史那欲谷俯身在老鹰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而后一扬手,“去吧”老鹰展翅飞上高空,在空中盘旋了两圈,突然把双翅一收,好似利箭一般,奔着张小七一头扎了下来。张小七直直地伫立着,等待着危险降临,那些与侯五相知相交的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三当家侯大哥当年,我失去武功,孤苦无依,被官府通缉,被恶人追杀,是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救了我的性命。这些年来,你我情同手足,肝胆相照,你决不会背叛我的,对吗假如你真是归义城的人,那就让我把这条命还给你来吧”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老鹰已飞到了眼前,那硕大的身形真好似黑云一般,张小七只感到一阵狂风迎面冲来,“呼”随后头顶一轻,老鹰抓着肉离开了,落到了阿史那欲谷身旁。整个过程,张小七纹丝没动。“呃”周围的看客们都吓傻了,一个个面面相觑,瞠目结舌。“好好好”阿史那欲谷连声叫好,“大漠王真英雄也本汗纵横沙场二十余年,从漠北到西域,自认见过的猛将不计其数,可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豪杰今天本汗算是服了”“大汗过奖了在下也只是为了证明清白而已,看来你的这只海东青果然有灵性啊”张小七故作轻松地走了回来。高远斋见势不妙,忙争辩道:“大汗,这张小七本就是个傻大胆、亡命徒啊他就是想靠搏命换取您的信任,您可千万别被他迷惑了呀”阿史那欲谷一皱眉,刚要说话,忽听院外一阵吵闹,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滚开我要见我欲谷叔你们这帮狗奴才敢碰我一下,我让他扒了你们的皮”侍卫们不敢阻拦,乖乖地让出了一条道路,阿史那云提着柳叶弯刀急匆匆冲进了院子。一看院中的局面,她就猜出了七八分,径直来到张小七跟前,“王上你没事吧”“啊啊淑妃,我能有什么事呀方才大汗怀疑我是的卧底,测试了下我的忠心而已。”阿史那云闻言,当即翻脸了,冲阿史那欲谷怒道:“欲谷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大漠王可是你的侄女婿,你要杀了他,不如把我一块杀了算了”“云儿,有人告发大漠王是奸细,叔叔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你就别来添乱了”“哦是吗好啊欲谷叔,我明告诉你,我也是大唐的奸细,我一直帮大唐做事,你叫人来杀我呀”张小七提醒道:“淑妃,消消气吧,刚刚大汗已考验过我了,这就是场误会而已”阿史那欲谷头疼不已,连忙附和道:“是呀是呀云儿,确实是我错怪大漠王了,我向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说起来,这都是龟兹王的手下高远斋向我举报的好在现在已经真相大白,我看咱们就把这篇翻过去吧”“翻过去怎么能这么容易就算了我家大漠王是清白的,那诬告他的人,你就不打算惩处了吗”“那你想要怎么办”“欲谷叔,我不想难为你,我的要求很公平,方才你是如何测试我家大漠王的,就用同样的办法测试一下那个诬告他的人你也好看看他对你的忠心”第八十一章 决战龟兹却说阿史那欲谷以海东青测谎,试探张小七。很显然,这老鹰再聪明,也只是畜生,怎么可能看透人心呢他这套把戏无非就是一招心理战,想借此把张小七的实话诈出来。可他的想法是不错,却用错了对象,张小七恰恰就是个不怕死的主儿,只要他指出道来,张小七就敢走,来者不拒。如此一来,他非但没把对方吓唬住,反倒被对方的胆气所折服了。而阿史那云又恰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赶来了,趁热打铁,对着他一通指责埋怨。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阿史那欲谷一时招架不住,只好拿高远斋当挡箭牌,“云儿说得很有道理,此事本汗必须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哪高远斋,要不你也让本汗的海东青测试一下吧”高远斋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大汗饶命啊开恩哪放过小人吧”阿史那欲谷满脸鄙夷,“高远斋,你怕什么我的海东青是不会伤害说真话的人的”“哎呦”高远斋一听,愈发心虚了,紧爬两步,咣咣咣地磕起了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实话说出来了,“大汗其、其实,这情报不是我从归义城得来的,是我自己猜的我就是怕大汗被张小七这帮人欺骗,才不得已假托归义城的名义向大汗示警,我也是一片好心,求大汗饶了我吧”这下阿史那云可来劲了,“欲谷叔,他都交代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阿史那欲谷把眼珠子一瞪,“好啊你这贼厮居心叵测,竟敢挑拨我和大漠王的关系,这还了得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首示众”“啊救命啊开恩哪我不想死”高远斋被士兵拖出院子,尖叫连连。白诃黎布失毕求情道:“大汗,求您还是饶他一命吧此人虽然这次说了谎,可他确实跟归义城素有往来,若贸然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咱们和归义城之间的关系呀”“这个”阿史那欲谷颇有些为难地看向张小七,“大漠王,你看呢”张小七蛮不在乎地一摆手,“一个小杂碎而已,我才懒得计较他的死活,只是我的王后和兄弟们可还被大汗软禁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他们放出来呀”“这个自然快来人,把大漠王的部下都放了吧,好生安抚,不得怠慢还有,将高远斋重责五十大板,一定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是”军兵们得令而去。不一会儿,院外传来了清脆地打板子声和高远斋撕心裂肺的嚎叫,“啪啪啊啊饶命啊陛下救我啊啪啪啪啪”张小七朝阿史那欲谷施了一礼,“大汗,我也不想留在此处了,这就要返回军营去了”“诶,大漠王别走啊本汗正要摆宴给你压惊呢”白诃黎布失毕也道:“是呀大漠王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嫌本王照顾得不周”“龟兹王千万别这么说,就是因为你照顾得太细心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不胜惶恐,所以才不敢再劳烦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小七没再理他,接着对阿史那欲谷道:“请大汗放心,在下必会留下来助大汗一臂之力的告辞”说罢,他一转身,带着阿史那云,冲开人群,走出了院子。阿史那欲谷自知理亏,也没再下令阻拦,由着张小七离开了。出了院子,张小七和阿史那云又在龟兹王宫中跟翟珊、李恪、程怀亮汇合,一起出了城,回到军中。又过了两天,苏定方以龟兹王擅杀大唐属国国王龙栗婆准为名,起兵一万进攻龟兹。军情急报好似雪片一样传来,张小七可坐不住了,“将军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人马,这哪儿够啊哎呀,他该不会是不知道阿史那欲谷也在这儿吧”程怀亮劝道:“小七兄稍安勿躁,将军他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缘由,而今咱们这支人马可是一支奇兵,决定着整个战役的成败,至关重要,咱们无论如何都要沉住气,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哪”“你说得轻巧,一万对十几万,都火烧眉毛了,什么时候才算是关键时刻呢”“随机应变吧,要不了多久,阿史那欲谷就会有所行动了”他刚说完,一个军兵就跑进来,“报西突厥大汗阿史那欲谷和龟兹王白诃黎布失毕现已领军出征,迎击去了,他们派人前来通知王上,请您带兵随后接应”“哦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拔营出发”“是”张小七众人来不及多想,随即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开赴前线。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他们才追上阿史那欲谷的军队,而此时,阿史那欲谷大军已跟苏定方所部遭遇了。两军对峙,战斗一触即发。张小七匆忙赶至阵前,一见面就对阿史那欲谷抱怨道:“大汗您为何走得如此仓促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我连作战计划都不知道,怎么打仗啊”阿史那欲谷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大漠王多虑了,对付这么点人,还用得着作战计划吗苏定方目中无人,举兵轻进,自找苦吃,现在正是除掉他的绝好时机,大漠王,此战你就不用上了,只需在一旁观敌瞭阵就行”张小七心中忐忑,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好吧,既如此,还请大汗多加小心”“放心吧你回去后,就让部下们杀牛宰羊,等着跟我们一起喝庆功酒好了”张小七应诺,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军中,见到程怀亮、李恪众人,把情况一说。程怀亮担忧道:“现在阿史那欲谷不让咱们参加战斗,又把咱们安排在了远离战场的侧后方,左右都有龟兹部队监视,他们在靠近咱们军队的一侧还设置了盾牌阵和绊马索,看来阿史那欲谷对咱们还是存有戒心哪若是咱们行动过早,露出破绽,反而会陷入被动”“那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围,无动于衷吧”程怀亮叹了口气,“唉,眼下也只有相机而动了”众人议论间,催马登上一面山坡,手搭凉棚向战场眺望。此时,已占据了一座山丘,以一半兵力在山顶高地上布下数圈环形长矛阵,用巨石和盾牌在大阵外围垒成屏障,依凭地势据守,主将苏定方和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率领余下的五千突厥骑兵埋伏在山坡后,伺机杀出。而对面的西突厥军队则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在平原上摆开了攻击阵型。战斗很快打响了,阿史那欲谷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率先发难。大队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对着山上的环形阵发起了猛攻。一时间,战场上万马奔腾,烟尘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咚杀”看这架势,顷刻间他们便能把踏为齑粉。可是能不能打,光咋呼是没用的,等到一接上仗,画风骤变。人数虽少,可训练有素,他们在阵中各司其职,应对自如,毫不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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