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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比以前滑溜多了儿啊咱们家世世代代都是穷山沟里的人,能混上口饭吃就不错了,娘做梦都没想过你能有这么大出息呀好啊,我的儿真给娘争气呀快让娘好好摸摸诶儿啊,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呀”李承乾没好气道:“别乱抓了,我的袍子都被你弄脏了”“啊儿啊,你、你说话怎么不结巴了”张小七一看要露馅,赶紧又来圆场,“伯母,恩,是这样,老三不是当了大官了嘛,每天都得入宫见皇上,若是讲话结巴,会有失体面,皇上也会降罪的,所以他就改好了”老太太不乐意了,“我儿结巴怎么了娘看挺好的那个皇上管的也太宽了儿不必担心,娘替你找他评理去”张小七劝道:“伯母,你别着急嘛老三都已改好了,您何必还要再找皇上呢”老太太这才欣然点了点头,“好好不管怎样,只要我儿能好好活着就行对了,儿啊,刚才娘弄脏的你的衣服了没关系,娘这里有新的”她满脸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来,把它打开了,拿出了一件皱皱巴巴的麻布长衫,“儿啊,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几年前你哥从集上花大价钱买了些料子回来,娘就照着你的身形给你缝了一件,就等你回来穿呢,后来,你哥得病死了,娘也瞎了,可这衣服娘还是一直把它贴身带着,娘就想着,你早晚会回来看娘的来,快穿上试试吧”在场众人见状,无不动容。张小七把衣服接过来,递向李承乾,那意思你好歹再装装样子吧可李承乾把眼睛一瞪,就是不穿。张小七没办法,索性自己把这麻布长衫穿上了,抓过老太太的手,让她摸。老太太摸了半晌,心满意足了。张小七就说:“伯母,现在你也见到老三了,也该放心了吧老三是官人,公务繁忙,等下还要出趟远门,要很久才能回来,您就安心在家里等着吧”“这就要走了”老太太不舍道。李承乾终于说话了,“是啊,娘,我也是身负皇命,身不由己呀娘你多保重吧”“哎,好好啊”老太太倍感欣慰,还在不住地嘱咐着,“我儿忙自己的事去吧咱们人虽穷但志不能穷,出门在外,做事要对得起良心,不能让人家戳你的脊梁骨啊”“是,是,娘说得对,我知道了”张小七又好言相劝,把老太太搀回房间去了。事情总算大功告成,李恪再次向李承乾致谢,“多谢太子哥成全,臣弟谢了”“别说那些没用的禄东赞在何处”“太子哥放心,臣弟说话算数,这就把禄东赞叫来”不多时,禄东赞走进了院中,分别向李承乾和李恪施礼,“臣拜见二位殿下”李承乾问道:“尊使可愿意跟本太子回东宫啊”“臣当然愿意其实住在何处对臣而言并无区别但若是让臣投效大唐,太子殿下还须得答应臣一个条件才行”“你说什么”李承乾一听这话,登时勃然大怒,之前积攒下的怒火一下子迸发了,还没等禄东赞说完呢,就转回去指着李恪咆哮起来,“好啊李恪你好恶毒啊我一番好意、低声下气地来求你,可你却下套羞辱我真是欺人太甚你小子给我等着,我李承乾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第十三章 悲情“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老三的娘亲终于见到了自己久别的“儿子”,骨肉团聚,老人家喜极而泣。张小七、李恪众人看在眼里,都不禁潸然泪下,数天来,他们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可以落地了,有了这一幕,之前所有的谋划、付出都是值得的可就当他们以为事情已经圆满结束的时候,意外却出现了,禄东赞突然反悔,为投唐设置了条件,致使李承乾抓狂,闹将起来了。众人都没想到这一节,当下也是一惊。偏偏这个时候,老太太自己从房中摸了出来,伸着胳膊,踉踉跄跄地在院中摸索,“儿啊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李承乾不看她还好,一见她更是怒火中烧,“老乞婆还在占我便宜我踹死你”他飞起一脚正蹬到老太太前心上,将其踹翻在地。老太太本就年事已高,身子骨还弱,哪架得住这一脚当场就喷出一口血来,“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打娘啊”“老乞婆,狗东西你那儿子早就蹬腿见阎王了还在这儿瞎叫唤什么呢”老太太一听,当即一声没吭,昏死过去了。见此情景,张小七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畜生我宰了你”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李承乾的脖领子,举起拳头就要打。“哎别动手别”程怀亮可吓坏了,死命地抱住他,急得都哭出声来了,“冷静啊小七兄他可是太子不能杀呀你还想让兄弟们活命吗”“啊”张小七紧咬牙关,眼眶都快被瞪裂了,久久地举着拳头,没有打下去。李承乾趁机挣脱开张小七的手,逃了出去,他被这一吓,刚才的气焰也消去了一大半,有点胆怯了,一边往后退,一边虚张声势地叫嚷了几声,“我是太子你们敢把我怎样今天的事情没完,你们都给我等着,早晚我会来找你们算账”带着手下狼狈逃出王府。另一边,李恪带着人手忙脚乱将老太太扶坐起来,给她喂下汤药,摁前心捶后背,折腾了好半天,才把她救醒。老太太一睁眼就急问道:“我儿呢他死了吗”张小七忙返回来宽慰她,“伯母,没有啊老三好着呢”“你别骗我了那个人不是我儿,是你们找来骗我的,我儿已经死了啊”老太太放声痛哭起来。“伯母,你别信那小子的话,他是在故意气您呢老三一点事都没有”“那他人呢你现在就把他给我找来我要见他”张小七手足无措,心说:“这可怎么办到哪儿找人去呀”李恪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大哥,让我试试吧,太子是我哥,我们的口音应该很像的”张小七点点头,情急之下也别无他法了。李恪跪下来,抓住了老太太的手,轻声道:“娘,我、我回来了”“不滚开你不是我儿”老太太气急了,一巴掌扇过去,打在了李恪的脸上。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娘儿回来了”“娘儿回来了”“娘”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多谢殿下”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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