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心哪”“哎呀你放心好了,我爹他心宽体胖,身体倍儿棒,不会有事的走吧”程怀亮如释重负,忙不迭地拽着张小七回奔侯府。之后数日,一切相安无事,这一天,张小七正在府上跟李恪、程怀亮等人闲聊,楚恒登门求见。一番有些肉麻的寒暄过后,楚恒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程怀亮问道:“楚大人,我们走的这段时间里,京城中可有什么变故”“倒也无甚大事,无非是些太子和魏王之间的纠葛争斗,这些殿下和侯爷也都能猜得到的”楚恒说着,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如今最大的事情当属齐王殿下谋反自尽的事了”“这事你也知道楚大人,你这消息从哪得来的”张小七大感意外。“侯爷,这事都不用打听,你们一回京,朝野上下就已传遍了,而且更为蹊跷的是,皇上近日上朝也只是照常处理政务,并未提及此事。现在群臣人心浮动,大家表面上看还都很镇定,可私下里都惴惴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出什么事啊”“所以你就跑来探我们的口风了”程怀亮笑道。“哎呦,程公子,瞧你说的,下官也是殿下的人,自然是来为殿下效力的呀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哈哈开个玩笑而已,楚大人别放在心上嘛”李恪就说:“楚大人,实不相瞒,我等自从回京以后,还没有入宫面见父皇,也没有接到他的任何旨意,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呀”楚恒皱紧了眉头,沉吟不语了。张小七蛮不在乎道:“反正咱们也已完成了任务,至于皇上怎么处理,那都是他老人家的事,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管那么多做什么”“大哥说得也对”他们正说话间,一个侍卫跑进来,禀报道:“殿下,侯爷,魏王殿下在门外求见”“哦他来做什么”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不明所以。“诶,人都来了,咱们出去迎迎吧”众人鱼贯而出,来到府门外。李泰穿着一身便装,带着几个随从,正在外面等候,见到为首的张小七,登时满脸堆笑,紧走两步,朝他拱了拱手,“平凉侯,好久不见了,一向可好小王冒昧前来,叨扰了”张小七忙回礼道:“殿下太客气了,早知道你今天来,我就该事先叫一个戏班来,吹吹打打,把你迎到府中才是啊你看看,我连个准备都没有,真是怠慢了”“哈哈哈哈平凉侯还真是幽默呀诶,三哥也在呀,我就知道,你不在王府,就肯定在这儿呢”“四弟,别在这儿站着了,有事我们进屋聊吧”“好”众人回到厅堂之中,重新落座,张小七吩咐下人上茶。李恪便向李泰道:“四弟,你可是稀客呀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突然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藏着掖着了”李泰点了点头,“三哥快人快语好吧,那我就直说了五弟的事,三哥做得够狠、够绝呀兄弟真心佩服”“四弟别讽刺我了,我身负皇命,暗查五弟,也是身不由己呀,现在造成这样的结果,我何尝不难过呀”“诶,五弟他是自作孽,死有余辜,三哥你又有什么可内疚的只不过三哥,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的太子哥现在可没闲着,正拿五弟的事大做文章呢”“什么太子哥在做什么”“昨日,侯君集派人到五弟在京城的宅邸中搜查,据说搜到了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都是五弟的同党。太子哥已打算将名单上呈父皇,征得父皇同意后,就要出兵拿人了”“是吗难道五弟在朝中还有同党我们怎么没查到”“哎呀什么同党三哥你还不明白,太子哥正打算借这个机会构陷忠良,铲除异己呢那名单上的人都是被他们强加进去的,保不齐平凉侯的名字也在里面呢”“哎呦他娘的怎么还诬陷到我头上来了这可能吗”“谁知道呢,只要是跟太子作对的人,都可能被牵连上”程怀亮冷笑了一声,“呵呵,殿下怕是多虑了,要知道,我们可都是扳倒齐王的人,太子就是再蠢,也不至于想不到这一层,把我们加进去,那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我想,若那名单上的人都是殿下你的人,这倒很有可能啊”李泰笑了笑,“不管他们是谁的人,他们都是无辜之人,这点没错吧,咱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他们在朝中兴风作浪,残害忠良吧”房中众人都没做声,李泰的来意他们已经明白了。李泰顿了顿,接着道:“三哥,父皇如今铁了心维护太子哥,我也已经失宠了,唇亡齿寒,我若倒台,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三哥你呀所以咱们现在必须联合起来,齐心合力对抗太子,争取早日将他赶下储位,否则将来他登基之日便是你我的末日呀”李恪想了想,“四弟,那你说说看,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第六十八章 明争暗斗张小七、李恪众人返回京城,不可避免地又卷入到了太子和魏王的争斗之中。魏王李泰赶来向众人告知太子的行动并寻求帮助。李恪就宽慰他,“四弟,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其实,这些日我虽没有面见父皇,可已经将五弟案子的始末缘由具折上奏了,而且此案也有大内密探参与,父皇他应该早就对五弟的事情了如指掌了,他不会轻信太子哥和侯君集的谗言的”“可是,三哥你上呈的证据中可有涉及到朝中诸臣的”“那倒没有,都是些五弟和归义城往来的信件。”“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这就是了,人家太子哥向父皇提供的可是暗通五弟的朝臣名单哪况且太子哥也不傻,他准备的名单上写的并不都是反对他的朝臣,还有一个他自己的亲信呢”“哦名单上还有他的亲信是谁”“你们做梦都想不到,马从善”“什么”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呵呵,没想到吧这个情报千真万确,三哥,平凉侯,这马从善你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里通外国,向突厥泄露情报,被抓后,还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就死了,太子正好用上,把他跟勾结归义城造反的五弟联系在一起了,这事看上去合情合理,父皇他极有可能相信,而他一旦相信了此事,那这名单上的其他人怕是也要一并被株连了”“这个计策够毒啊”李恪点点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三哥,其实这事对你们来说也不难,你们是这件案子的主办者,他日太子哥把那名单呈给父皇后,父皇势必要召你问询,到时你只需装作不知情,再把这个交给父皇就可以了”李泰说着,叫手下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给李恪。“这是父皇赏你的”“没错,三哥,父皇若问你如意是从何处得来,你就说前些日你在街上闲逛,偶遇侯君集搜查五弟府邸的军队,这如意是从他们的马车上掉下来的”“恩”李恪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岂不是把四弟你也牵连进去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呢”“呵呵,三哥,其实这个如意是父皇上个月才赐给我的,而五弟在母后丧事后就回到了齐州,一直没有返京,我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意送给五弟的,父皇何其英明,怎会看不透这一点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父皇认定,太子哥和侯君集在借三哥的手陷害我”“哦这样一来,那份名单不仅变成了废纸,还成了你对付太子哥的武器”“正是我就是要他自取其辱”“唉”李恪叹了口气,“四弟你的计策不可谓不妙,可你还是得听我一句劝,咱们的父皇行事光明磊落,对耍弄阴谋诡计的人一向非常不屑,你的计策虽可能得逞一时,但是就怕时间一长,父皇得知了真相,反而对你徒生反感。这些年你也给太子哥下了不少套,可非但没扳动他,还使得他的地位愈发稳固,这教训你还不吸取吗”“殿下这话说得不对,咱们魏王殿下可吸取教训了,这不是让殿下你出面了嘛”程怀亮阴阳怪气道。李泰面带尴尬,忙辩解道:“怀亮你可冤枉我了,让三哥出面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眼下只有三哥有机会面见父皇,把此事顺理成章地办成,我不找三哥又能找谁呢诚然,父皇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应该能看出太子哥的猫腻,可是此事涉及到诸多无辜朝臣的性命,我不敢把宝全押在父皇身上,三哥你就帮帮我吧”“四弟你也不必着急,我会帮你营救他们的,只是是否按你的办法送这个玉如意,我还得考虑一下。”“三哥,现在这种时候,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再有什么隔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扳倒太子啊只要太子一倒,父皇肯定要立我为储君的,将来我登基,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到时我封你为大司马,让你统领天下兵马征讨四方,你看如何”“四弟,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是让我再想想吧”李泰见劝不动李恪,有些失望,“唉,好吧,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该怎么做三哥也自有考量,兄弟还有些事要办,不能久待,这便告辞了”“也好,四弟尽管放心,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不管的”众人将李泰送出府门外。李泰作别,带着随从离开了。众人又返回前厅,李恪叹道:“看来我这四弟真是遇到棘手的事了,我还从未见他这般激动过,这事咱们到底帮还是不帮呢”楚恒进言道:“殿下,下官以为魏王这番言辞应该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和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如果不尽快扳倒他,将来咱们都得玩完,况且此事对于殿下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您又何乐而不为呢”程怀亮连连摆手,“不然,咱们这位魏王殿下向来都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言辞凿凿,却专在背地里下绊子呀你们想想看,他能将太子的诬告名单搞得一清二楚,连上面写得是谁都知道,这得下多大的工夫才能做到他设的计策也够毒如此心肠的人,咱们怎能不加防范哪现在他给咱们划出道来,让咱们走,他日一旦事败,他倒可以装无辜,可咱们就得给他顶杠啊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呀诶对了,这事咱们可以问问岑大人哪,他一定有办法的”“唉,你们有所不知,岑大人身染风寒,已卧病不起多日了,昨日我才刚刚去他府上探望过,他形容憔悴,说话都没力气,咱们怎好在这时候再劳烦他呢”“哦,我记得咱们出发前,岑大人就染上风寒了,怎么还没好”“是啊他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每况愈下,真叫人担心哪”“要不我们都过去看望一下吧”“不必了,我帮你们把话带到也就是了,还是先说说眼下的事吧,咱们如果不按四弟的办法做,可也不能坐视太子陷害无辜,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李恪说着,看向张小七,“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张小七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忽听李恪问自己,不禁一愣,挠挠头,“殿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太复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你问我不是”“傻小子,谈什么事呢跟贫道说说,我帮你解决”张小七还没说完呢,空空道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哎呦,大家都在啊”他也没客气,就在张小七身边坐下了。张小七问道:“道长,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了”“呵呵,傻小子,贫道是个闲不住的人,事业心很强的,现在我的武功也恢复了,当然还得重操旧业,干我的老本行呀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诶,不是我的事,是殿下的”“啊,官府的事呀,那还是算了吧”程怀亮甚为不满,“老道,你又跟我们装清高,官府咋了我们都是官府的人,你不还是跟我们混在一起再说,这些年你也偷了不少官府的东西了,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楚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哪,就被你搞得差点倾家荡产哪你难道就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你帮帮我们又能如何呢”“呃,呃,这、这”楚恒本来见到空空道人就有点心虚,再被程怀亮揭了底,更加尴尬了,一时坐立不安。空空道人可不吃这一套,“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贫道那是靠手艺吃饭,又不是靠你们官府赏赐,我凭什么领你们的情啊”“道长息怒,怀亮他心直口快,胡言乱语,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恪劝慰道,“人各有志,道长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确实也不好强求。”“哎,还是殿下说话中听啊”张小七不耐烦了,“老道,别矫情了,什么官府不官府的官府里也有君子,江湖上也有小人,我只知道朋友有难处,咱就得仗义相助,何必非要纠结什么官府呢”空空道人咧嘴一笑,“嘿嘿,傻小子生气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贫道就帮你们一回,你们是不是在商议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呢”“哎呦,老道,你连这事都知道”“呵,贫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告诉你们,这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贫道的眼睛。要不是看到了重要的事情,贫道才不会这么快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