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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罗列着我的罪状:“晚自习早退、早自习没来、正课迟到、无故旷课,你说,主任会怎么罚你”我死鱼眼地看着周洋:“凌迟处死”周洋摸了摸并不存在的山羊胡,摇了摇头:“依老夫看来,凌迟到还不至于,车裂之刑应该就差不多了。”所以是死成一千片和死成五六片的区别吗“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周洋摇头晃脑:“很遗憾,没有。”我眼神死地看着周洋,感觉自己已经是条咸鱼了。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朝着周洋招了招手,低声问道:“你昨天晚自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周洋一脸迷茫:“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到是被周洋给问糊涂了。昨天晚上的动静那么大,周洋居然没听见不应该啊“就是那个很大的一声响。砰的一声,就跟炸弹一样。”我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努力重现昨晚的惨烈场景。周洋歪着头看了许久,恍然大悟:“啊那个啊,我听到了。你刚刚说奇怪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在说什么呢,原来是炸弹响啊。我听见了,我们全校都听见了。可是,那声音不是很普通吗”“普通”我端着周洋的脑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个遍,终于确定这颗充满了不可描述物质的脑袋瓜子还在正常运转,不死心地又确认了一句:“你说这很普通”“当然啦,偶尔有个爆炸什么的,这不是很普通的日常吗”这可一点都不普通啊,口胡眼前的事物天旋地转,这世界真是疯了。然而我还是不死心,继续发问:“如果周围的人头发都变成五颜六色的呢”“只是发色不同而已,日常”“身材娇小的人毫不费力地战胜了虎背熊腰的人”“人家练了什么特殊武功吧,日常”“一群五颜六色的家伙在天上飞来飞去,还发出五颜六色的光”“那不是魔法少女在群殴吗日常”根本一点都不日常好不好老子过去十六年可根本没过过这种日常好不好这些东西都叫日常的话,我都不认识日常两个字了如果不是这世界疯了,那一定就是我疯了我看着周洋,语气艰难:“你还见过魔法少女群殴”周洋很诚实地摇了摇头:“这到没见过。不过会攻击人的藤蔓到是见过几次”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周洋看到了周洋看到木族了我看了看周洋,又看了看周围一脸平静的嬉闹的同学,突然觉得这个熟悉的世界异常陌生。曾经的日常悄然发生了改变,那些怪异的、不合常理的事情突兀地插入日常当中,却被所有人理所当然地接受了。难道,这都是那个“世界的意识”干的如果世界的日常和非日常是由“规则”来划定的,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改变规则的力量就只剩下“世界的意识”了。可是,根据九地的说法,世界的意识应该好好地呆在冥界中,安安静静地完成一个垃圾回收站的任务。它怎么突然有闲心、有想法过来插手人界的事了而且一来就是大动作,直接把所有人的意识都给改变了。其他的异种族难道不会发现吗啊,不对搞不好世界的意识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异种族铺路的。既然奶奶身为司冥君的身份暴露了,那么之后各种异种族肯定会纷至沓来,到时候肯定是免不了各种混战。既然有战斗,那么这里“哐”的一下,那里“哄”的一声,各种爆炸、闪光肯定是免不了的。与其到时候费尽心思掩盖异种族的存在,避免普通人发生恐慌,到不如从一开始就让所有人都接受这种战斗日常来得简单方便、一劳永逸。真是奸诈啊,奸诈。“世界的意识”,你咋不上天呢由此看来,“世界的意识”根本就是个熊孩子,还是任性到不行的那种极品熊孩子。这货要是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一巴掌乎上去,分分钟教他重新做人还我宁静和谐的校园啊还我平平淡淡的日常啊摔′д`彡彡我痛苦地捂住了脸,感觉不会再爱了。周洋戳了戳我的脑袋,安慰道:“好啦,别唉声叹气的,人生还是会有好事发生的。”我白了他一眼:“这样的人生还能有什么好事发生”周洋摇头晃脑:“据我的分析,你的人生已经跌落到了谷底。所以好事就是:至少不会再有坏事发生啦”物理课代表递过来两张卷子:“上次的随堂测验出成绩了。”试卷上的分数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周洋勾着腰,偷偷摸摸地想溜走,被我一脚踹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嘛,反正打打杀杀都是这个世界的日常了,那么我稍微暴力一点应该也是正常的吧。世界的意识一定能够妥善处理这一点小小的问题的。我死死地盯着试卷上的分数足足30秒,可惜我既不会特异功能,这笔记也不是什么特殊颜料,那该死的分数就在那里,不增不减。打击一个接一个,人生无望啊我哀叹一声,向后倒去,雪白的试卷就像块白布一样盖在我的脸上。就让我这样去了吧“同学,别装死。”眼前一亮,周洋的面孔居高临下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抖了抖手上的试卷,用教导主任的同款语气严肃地说道:“年轻人啊,不要那么灰心。你看看你的分数,还是很有料的嘛。两只鸭子,一只可以做成北京烤鸭,一只可以做成乐山甜皮鸭还是很丰盛的嘛。”“我还酸萝卜老鸭汤呢”我一拳打在周洋的鼻梁上,用试卷糊了他一脸。“学霸走开不要再在这里刺激我幼小的心灵了。”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这个周洋,平日里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结果考试回回年级前五十。根本就是不让人活了“谁是学霸谁是学霸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细心地抹平了,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要我说啊,你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没人管你,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多自在啊”周洋的笔尖左动右动的,一只圆滚滚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冲着我一个劲儿的嘎嘎叫。我的手一抖,默默地离开了座位。周洋喊道:“阿洛,你去哪儿啊一会儿主任要找你的”“我身体不舒服,去校医室。”我头也不回地回道。我想,我要是再待下去,一定会忍不住狠狠揍周洋一顿的。第21章 校医室1对于无数的少男少女,青春期的愿望恐怕就是快快长大,远远离开那个束缚着自己的家,远远离开长辈的唠叨和教导。无论是躺在床上吃东西也好,还是考试不及格也好,都没有人会管着自己。这样的日子,想想都特别的美好。但当这样的日子真的来临的时候,想象中的美好却未曾降临。唯一的奶奶离开了人世,空荡荡的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却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多想奶奶能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再对我说说话,哪怕是因为我考砸了而狠狠骂我一顿也好。可是,会这样对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奶奶走后的第五天,我已经开始疯狂地想念她。而这种想念更是让我深刻地明白,这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了家人。孤独,是毁灭人心最有效的武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洋树,从我记事起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那棵树很高很高,比我家的房子都要高;那棵树很大很大,两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能把它抱住。每年春天,院子里的洋槐树便会开出雪白的花来。一串一串的白色花朵,就像藤上的葡萄一般低垂下来,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枝头,不留一点空隙。每当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带着我一起采摘洋槐花。以尚未绽放的花朵为最佳,洗净,加入白糖,与面粉搅拌挂糊,再分到小瓷碗里蒸熟,就成了我最爱吃的槐花糕。三岁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想总是跟在奶奶身后收花,于是自告奋勇到树上去摘花。奶奶拍着我的小脑袋,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孙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年幼的我摔下来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监护人的自觉。于是,就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奶奶怂恿下,小小的我胸前挂上一个小竹篮,就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好在,老槐树高是高,但主干并不是垂直生长的,而是朝着院子里的方向形成一个大约50度的斜角,非常便于攀爬。于是,身高不到一米的我手脚并用,像个小团子一样在倾斜的树干上慢慢地挪动着。主干周围的花不多,有也多是一些满开的花,做糕点不好吃。我苦恼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外面再走一走,争取多摘一点。肉乎乎的小手努力地伸向一串含苞待放的花枝,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就那样面朝下摔了出去。我看见奶奶焦急地向我跑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我,非常的安全、温暖。我抬头,那人面孔在阳光下模糊不清。但我应该是认识他的。因为我笑了,还甜甜地叫了一句:“大哥哥”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被褥、雪白的窗帘。我稍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校医室。刚刚我来到校医室的时候,校医正忙着给几个女生看病,便让我到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还贴心地拉好了屏风。也不知是最近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不知不觉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梦里不仅有故去的奶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她。可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会梦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好吧,或许可能有些时候的确会梦见一些陌生人。但是那个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院子里的老槐树、香甜的槐花糕、每年一度的采摘活动,那些都是在我的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样真实的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那样一个陌生人呢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过可是小时候摘花摔下树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这个人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隔断的屏风被刷地一下推开,漂亮的女校医走了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女校医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哪里不舒服呢发烧了”我顿时有点心虚:“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其实就是晚上熬夜睡眠不足,但我要真敢这么讲的话,正直的校医绝对会把我扫地出门一个女生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白校医,我先走了啊。”白校医温柔一笑:“好的。回去记得吃药哈,多注意休息。”女生脸颊微红,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了。真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啊。看着白校医在那里关门、拉窗帘、整理物品,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传说中温柔美丽的人气校医,对学生果然很好。相信我再装得虚弱一点,白校医一定会愿意让我在校医室磨蹭划掉治疗一上午的。白校医重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水:“喝点吧。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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