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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 / 1)

大宝贝?心肝宝贝?席归璨越听越开心,被哄得心花怒放后,开心完继续冷酷无情道:叫什么都不行,屁股是底线。何如歌:总感觉席归璨变坏了,难道是被淼淼传染了吗?不过如果你真的很想摸,偶尔一两次也是可以的。许久,大白虎又悄悄补充了一句。他终究还是无法拒绝何如歌。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何如歌:虎玩年系列了解一下席归璨:锦鲤的一百种吃法,吸溜☆、58你的童话何如歌在游戏里鬼混了一上午, 一个上午都没有码一个字,吸虎吸到醉生梦死。当投喂完席归璨午饭后, 何如歌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码字了。事实上他已经和机机商量日六的问题, 本来是计划这本要日万到完结,这样两个月就能搞定。可是在游戏的诱惑下, 何如歌日万的心开始动摇。机机:你真是一个废咕咕, 应该被丢到垃圾桶里的,想想你文下嗷嗷待哺的读者, 你的良心不痛吗?何如歌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发现心里全部都是大白虎, 大白虎太大了, 文章君刚刚艰难地爬进他的心中, 就被大白虎一屁股挤了出去。机机:你的日万全勤还想不想要了?这个月都要月末了,与全勤失之交臂不心疼吗?想要鸽鸽的何如歌当场愣住,他思考了一下全勤, 又思考了一下大白虎,他哭着滚进小黑屋开始日万之旅。因为一直想着大白虎, 何如歌生死时速中爆发了时速两千五的壮举,在晚上八点前终于逃脱小黑屋。草草解决了晚饭,何如歌进入游戏思考要如何给大白虎加餐。也许他可以询问席归璨的意见, 选择困难的何如歌果断放弃思考,提着医药箱推门而入。再打三针,这个实验就能结束了。席归璨照例在门边等着何如歌,何如歌将营养液递给席归璨后, 却发现大白虎不动如山。怎么了?不饿吗?何如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能不能大白虎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两个字何如歌根本没有听清,何如歌愣了一下问:能不能什么?然而席归璨此刻就不再说话了,沉默地接过营养液咕噜噜喝完。何如歌仔细回想刚刚大白虎说过的话,他隐隐约约觉得那两个字可能是喂我。能不能喂我?应该是他听错了吧,大白虎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会要人喂?等席归璨吃完后,何如歌借着饭后消食的名义又去揉肚皮,你想要什么加餐?蓝眸意味深长地盯着何如歌雪白的脖颈,甜的。看来席归璨真的很嗜甜,何如歌干脆从恋爱商城买了一篮草莓,之前给席归璨吃的都是草莓味的水果糖,现在也应该买新鲜的水果了。不过当看到恋爱商城里小爱心惊人的数量,何如歌有些不确定地查看席归璨的状态。【爱】:每天都会更加喜欢你,好感度480天,现在涨好感度的速度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在坐火箭。居然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吗?何如歌提着草莓篮子,有些受宠若惊地摸了摸席归璨的大脑袋。他也喜欢席归璨,可是把自己对席归璨的喜欢数据化,何如歌不能保证自己的喜欢能超过对方。任何东西以数据的形式呈现出来,都像一把尖刀破开理智的防线,直观地打动人心。何如歌从篮子里选出卖相最好的草莓,放到席归璨的嘴边,这个看起来就很甜,你吃吃看。席归璨用舌头包住牙齿,小心翼翼接过草莓,他吃着草莓,却看着何如歌,看着对方沾了草莓汁液的唇。与席归璨一口一个的吃法不同,何如歌的吃相很文雅,他三口吃完一个草莓,如果有汁水流到指尖,还会很认真地舔一下手指。明明这样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含义,席归璨却感到一股无端的色气。也许是对方的皮肤太白,很容易被艳丽的色彩沾染到,就像那淡粉色的唇,此时也染上一层浅淡的红。这一刻,席归璨再次闻到了独属于何如歌的香味,像是玫瑰花瓣碾出的汁水,又像香甜的在口腔中被挤压的草莓,这种甜到发腻的香味肆意漫延,无孔不入,让他口干舌燥。这个时候何如歌又给席归璨递了一个草莓,席归璨装作无意地舔了一下何如歌的手指。被舔的何如歌淡定地把口水擦到席归璨的毛毛上,面不改色地继续吃草莓。全息游戏里的草莓味道和现实一般无二,甚至因为是游戏出品,味道更好一些。何如歌吃到停不下来,一边喂席归璨,一边自己狂吃,当篮子里只剩最后一颗草莓时,何如歌竟然挣扎了一下草莓的归宿,思考了三秒才将草莓递给席归璨,接着他收获到大白虎忧郁的目光。这是一只浑身洋溢着不开心的大白虎,虎耳蔫哒哒地耷拉着,对到嘴的草莓都没什么兴趣。怎么了?何如歌心虚地认为是自己吃了太多的草莓,说好的要给大白虎的加餐,竟然被他自己吃了一半。听起来就像家长偷吃孩子的零食一样。你刚刚把手擦到我的毛上。大白虎控诉道。何如歌这才注意到原本雪白的毛上有一簇是淡粉色的,他刚刚擦得太顺手了,居然弄脏了毛毛。没想到大白虎纠结的根本不是毛毛的问题,你是在嫌弃我的口水吗?与席归璨脑回路不同的何如歌啊了一声。难道口水不应该嫌弃吗?口水这么脏何如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被嫌弃的大白虎悲伤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蹲到墙角不去理何如歌,额头顶着墙面,大白虎壮硕的背影透出一丝林妹妹的娇弱。何如歌:我可能大概好像伤害到他了。何如歌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蹲在大白虎的身旁,我刚刚想了一下,别人的口水也许是脏的,可是我们家宝贝只喝奶粉和营养液,就像仙女只喝花露吃花瓣一样,怎么可能会脏呢?大白虎别过脑袋,我之前吃了皮蛋。何如歌赶紧来到大白虎的另一边,皮蛋是香的。大白虎否认了何如歌不切实际的话:明明是臭的。何如歌: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好烦哦真的不想哄。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当然可以。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也觉得冷了。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席归璨闭上眼睛。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是的。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59变成人了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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