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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1 / 1)

看,我喜欢的人穿什么都好看。何如歌对衣服不挑,还可以。然后他就看到席归璨挥挥手买下了这家店所有的休闲装。何如歌:!!!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何如歌急忙抓住席归璨败家的手,言辞恳切语速飞快道:这里支持退款吗?我只需要两三件就够了。钱是什么?能吃吗?席归璨充耳不闻:看看这双鞋,你觉得怎么样?喜欢吗?也许还要给何如歌买配饰,他喜欢的人必须要武装到牙齿。何如歌看也没看就说:不,我不喜欢。然后席归璨就把除了那双鞋之外所有的鞋子都买了下来。何如歌好像听到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他抓住席归璨两只手,确保对方不会趁机再做出什么烧钱的行为。何如歌的力气很小,席归璨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开来,但是他没有。明明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无辜的蓝眸却好像在说啊,我被抓住了。没有必要买这么多,这么多鞋,我一辈子都穿不完。何如歌发自肺腑道。穿得完的,也就几百双。席归璨也真诚地回道。何如歌:不过我确实不应该买这么多。何如歌欣慰的笑容还没有浮出出来,就听到席归璨接下来的话:过段时间可能就不流行了。何如歌欣慰到谴责表情的反复转变太过明显,席归璨忍不住翘起唇角,凌冽的蓝眸变得无比柔和。他轻轻捏了捏何如歌柔软的手,好像某种大型犬的亲昵行为:何如歌,我想给你花钱,花钱买快乐。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把快乐卖给我了。何如歌:唉。原来我的快乐那么值钱,小心我卖到你破产。何如歌不太习惯接受别人过多的善意,再说衣服这种东西,买这么多回来是要积灰吗?能退款就把衣服退了吧,最多留十件,再多我就把这些钱记下来,以后赚钱还你。在何如歌强硬的要求下,席归璨委屈巴巴地跑去退款,退款的时候还小声辩解道:我不缺钱的。浪费可耻。何如歌幽幽道。被批评的席归璨有些怏怏的,不过很快他的蓝眸又重新亮了起来,还记得你在游戏里给我穿的绿恐龙睡衣吗?何如歌心里忽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那双蓝眸充满期待地望着他,我现在也想看你穿这种睡衣的样子。何如歌:席归璨搜索动物睡衣,找到了各种千奇百怪的破廉耻睡衣,比如只有几块布料的兔女郎性感睡衣,还有破破烂烂的狂野小豹猫睡衣,甚至还有两根唧唧的蛇皮睡衣那种小恐龙类型的卖萌睡衣居然是画风最保守的。你喜欢哪一个?席归璨蠢蠢欲动道:不如我们把这些都买了吧。勤俭持家的何如歌坚定摇头,他指着厚实的黑熊睡衣道:就这个,这个毛多,性价比高。席归璨只能遗憾地买下黑熊睡衣,趁何如歌不注意,他偷偷摸摸把其他睡衣加入购物车。买完一些生活用品后,席归璨准备给何如歌买光脑。世面上的光脑有很多种类,席归璨用惯了戒指类的光脑,所以下意识给何如歌推荐时,也是戒指类的光脑。在星际时代,戒指和结婚没有关系,戒指是权利、财富、阶级的象征。星际政坛上有两个派系,一个是鸽派,一个是鹰派,鸽派主财务,鹰派主军事。议会有二十个位置,十个鸽派,十个鹰派。当议会成员出席议会时,他们都会佩戴上戒指。鸽派的戒指是银色的戒环,羽毛数量越多,象征着在鸽派的地位越高。鹰派则是黑色的戒环。当年鸽派和鹰派一起向席归璨递过橄榄枝,被席归璨拒绝了。他不想入任何一个派系,因为加入派系,会让他产生一种笼中鸟的错觉。也许那并不是错觉,权利和禁锢是同等的。你觉得这个戒指类的光脑怎么样?席归璨挑了一个和他佩戴的相似样式的光脑,兴致勃勃地问何如歌。外表很像白银,简约大方,就像婚戒。何如歌迟疑了一下,轻声道:还可以。席归璨二话不说就买下来了,物流很快,这些东西过两个星时应该就能到了。有了光脑你就能登录星网,星网需要真实身份注册,不过不用担心,我带你去星际身份认证中心,帮你办一个身份认证。何如歌迟疑道:游戏好像已经提供给我一个星际身份了。对了,它还提供给我语言转换的能力。何如歌这才发现光屏上的那些字都是他之前从未看过的文字,可是刚刚他却能毫无障碍地看懂。包括和席归璨说话,他觉得自己说的是中文,然而他的语言好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转换为星际语。席归璨闻言用自己的权限去查询何如歌的身份,果真查到了何如歌,这能够轻易改动星网上的资料的牛逼,没有让席归璨过多惊讶。因为接触了这个游戏这段时间,好像就没有游戏做不到的事情,无所不能到犹如创世神一般的存在。我觉得我们应该交换一下信息。你的游戏界面是什么样子的?何如歌避重就轻道:我的游戏界面是让我多多救人。席归璨也面不改色道:太巧了,我的游戏也是让我去救人,守护世界。在这次游戏情报交流中,这款游戏听起来瞬间高大上不少,从恋爱养成游戏变成了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大侠养成游戏。何如歌不禁开始唾弃自己的游戏模式。他觉得肯定是自己最开始的思想不正直,被军装男神吸引入坑,穿越前又去看了学习视频,让这个人性化的游戏系统误以为他喜欢这种调调,为他量身定做了新游戏。我们的东西是不是都买得差不多了?席归璨问道。腰间打结的内裤存在感过于强烈,何如歌讪笑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些东西没买。是什么?内裤。哦。玩过淘宝的何如歌之前看席归璨操作页面,已经大致清楚了使用方法,他这次自己去搜内裤。搜索列表第一个是经常购买。经常购买:缠尾巴内裤评价:为长尾巴人士特地设计的舒适内裤,放出尾巴是释放天性,我们没有必要特意压制自己。缠尾巴内裤,定制腰围,可以把你一米长、两米长、三米长、四米长的尾巴缠在腰上!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何如歌:难怪身上这件内裤会这么大大到他的男性尊严都要自卑了。对于猫科动物,变成人形时还露出自己的尾巴,很多时候会被认为是性/欲强的象征。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根部,保守而害羞的猫猫变成人形是不会露尾巴的。席归璨:不,我只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何如歌买内裤时抬起头看了坐在身旁的席归璨一眼,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朵。☆、77吸小翅膀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 何如歌和席归璨继续进行夜谈。我简单说一下自己对这个游戏的看法,如果有哪里不对, 你可以提出来。何如歌道:这个游戏让我从地球穿过来, 目的可能是为了拯救星际人。这种中二的台词总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沐浴在席归璨你说的都对的目光中, 何如歌呼了一口气, 继续道:我有些好奇游戏选中我们的原因,我们两个来自不同的星球, 最大的相似点就是都是妖怪。我是锦鲤,你是穷奇。在我们地球, 人类很多, 妖怪是不为人知的一个小众群体。我想问一下, 在星际妖怪多吗?是遍地都是妖怪,还是极少数才是?星际除了我,应该没有别的妖怪了。席归璨道:别的妖怪都死绝了。何如歌:???死、死绝了?难道这里很排斥妖怪?!席归璨解释说:你说的地球, 应该是下界。下界的灵气资源贫乏,因此数万年前我和白泽他们飞升到上界。三千世界, 有无数的上界和下界,你口中的地球正好能通往我们此时所在的上界。我当年没有翅膀,上古时期人族修士喜欢炼器, 我们妖族喜欢炼体。为了培育出翅膀,我用了一个秘法培育杀戮之翼,以杀戮为源头,生灵为养料培育出的翅膀。当席归璨说出这句话时, 何如歌忽然明白为什么游戏说救席归璨一人,功德无量。我和虫族签订了契约,我给虫族力量和智慧,万年后它们一族要变成杀戮之翼的养料。当年我制造的杀戮太多,白泽当初为了阻止我,带领别人和我同归于尽了。何如歌的表情是懵逼的。但是我没有死。席归璨说得无比坦然,好像顶了一个杀不死的反派光环,我用漫长的时间等待复活,不料虫族违反契约,虫后在我还没有完全醒来时攻击我,我逃到星战上,被迫进行不完美的复活。当初为了躲避虫后的追踪,掌握妖纹力量的灵魂被分割出去,变成淼淼。席归璨说话时一直在注意何如歌的神情,他想要像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般,轻轻松松讲给何如歌听。可是那颗心却悬挂在半空,生怕看何如歌对他过往的不喜。他把自己往日的不堪剖析给眼前人看,就像蚌剥开了自己的壳,将最柔软的蚌肉呈现出来,对方可以轻易伤害到他,也可以取走他的心。只可惜他的心里藏着的不是珍珠,而是沙粒。妖纹封锁了记忆,作为主体的我没有记忆,最后和淼淼融合时,我对那段记忆也没有什么感觉。席归璨也不知道自己把过去全部告知,是正确还是错误。也许他应该把不堪的过往藏好,可是他不想对何如歌有所隐瞒。除了秃毛和游戏的事,别的他都想告诉何如歌。所以穷奇是穷奇,席归璨是席归璨。蓝眸浮现出不自知的哀求神色,有一簇银发垂在眉骨,像柔软的细雪,柔和这张脸上的攻击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要怕我。这声带着祈求语气的小心翼翼,就像有一只爪子轻轻碰了何如歌的心门一下,何如歌用手指整理好那缕碎发,温柔地说:我不怕你。席归璨握住了何如歌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胸口处,他说: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那些真挚到灼热的情绪好像从胸口喷涌而出,直接触及到何如歌的掌心。滚烫的,让人动容的情真意切。何如歌一只手被席归璨握住,所以他用另外一只手安抚性地捧着对方的脸。也许是席归璨说的过去太遥远,又太玄幻,他其实听得时候没有什么代入感。无法把这张脸代入到故事里那个残暴的穷奇身上。在何如歌的心里,席归璨是那个困在孤儿院张牙舞爪的20号,会让人心疼的20号。何如歌倾身而去,在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似一只鸟雀停驻在枯树的树梢,一条鱼儿游曳在死气沉沉的潭水。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互摩挲着,何如歌轻声道:我也只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这两个词其实是很霸道的,就像数学里面的有且仅有。雪白的睫羽微颤,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用力又不敢用太大的力,一只手圈住了何如歌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何如歌的背上。他想何如歌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何如歌不应该对他这么好,因为他很容易得寸进尺,他会一步一步索求更多。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温柔惯着。很容易会被惯坏的。他将脸埋进何如歌的肩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何如歌,我想亲亲你。席归璨闷闷地说。这样的情况不太好拒绝,就像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一个哭鼻子的小朋友,对方抽抽噎噎对你伸出手,说想要一个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了对方,这个小朋友肯定会嚎啕大哭。何如歌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纵容道: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意外索吻成功的席归璨瞪大了眼睛,样子蠢透了。幸好这个时候席归璨还将脸埋在肩上,所以何如歌看不到这样蠢兮兮的表情。席归璨想要问是真的吗?不是当初喂了能源晶石,骗来的迷迷糊糊的一个吻。而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他们两情相悦的吻。梦想成真的席归璨快要被这份惊喜砸傻了。所幸他还记得之前游戏提供的接吻方法。是的,这个破游戏告诉席归璨了好多种据说可以把人吻到腿软的姿势!席归璨学习了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临战紧张的席归璨选取了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吻法,他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你、你闭上眼。原本内心波澜不惊,想要安抚小朋友的何如歌忽然就被份紧张传染了,他舔了舔下唇,顺从地闭眼,纤长的睫羽微颤。席归璨一只手按住何如歌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与何如歌的五指紧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那淡粉色的唇瓣,嘴唇轻轻在对方的唇上滑过。游戏说,蹭是这个吻的精髓。席归璨紧张到掌心冒汗,呼吸不稳地蹭来蹭去,就像一只雏鸟衔去沾了露水的花瓣。这只胖嘟嘟的雏鸟开心极了,叼着花瓣在树梢蹦蹦跳跳,小翅膀欢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片柔软的粉色花瓣娇嫩异常,被鸟喙弄出更深更艳丽的粉,想必若是日日轻啄,这片娇嫩的花瓣也许会变成花泥,散发出糜烂的芳香。奇异的痒意就像簌簌飘落的花瓣,粉色的花瓣,这样柔软娇媚的粉染上了脸颊、耳垂、脖颈。一直微微颤抖的、就像是纤细的花儿承受了过多的雨露而发颤摇晃的何如歌推开了席归璨,他对意犹未尽的席归璨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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