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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1)

小源,过来洗澡。待浴缸放满水后,覃桓昔试了试水温,招呼莫寺源过来洗澡。莫寺源听话地放下玩具跑了过来,覃桓昔帮他脱掉衣服后,小孩蹬蹬蹬踩着台阶踏进了舒适的圆形大浴缸,捏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玩具,咧着小嘴乐呵呵地笑。覃桓昔失笑,坐上浴缸的边沿,轻柔地替宝贝擦拭身体。莫寺源玩着玩具,抬头看向认真替他洗澡的覃桓昔,见到覃桓昔眼里的温柔和宠爱,他忽然觉得很开心,心里美滋滋的:桓昔哥哥,你以后会一直一直陪着小源吗?会一直一直这么疼小源吗?覃桓昔一愣,忽然笑了,抬起湿漉漉的手,捏着宝贝的小鼻子道:小脑袋里胡思乱想什么呢?小源永远是桓昔哥哥的心肝宝贝,桓昔哥哥当然会一直一直陪着小源,一直一直疼小源,而且只疼小源一个,满意了吗?嗯!莫寺源一脸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半晌他突然低下了头,一双白嫩的小手捏着玩具,失落地道,我不是爸爸的孩子,所以奶奶家里的人都不喜欢我,奶奶也不让我叫她,还不让我回去覃桓昔的手猛然一顿,注视着宝贝落寞的小脸,心脏如针刺般疼了起来,他抓着浴球的手不断收紧,最终深吸一口气,缓缓放松心情。莫家的老太君本就是个顽固不化的人,否则莫姗杉也不会一直住在莫绍蘅这里了,虽然他不知道莫姗杉为何不讨她老人家欢心,但是连对待自己的亲孙女都这般刻薄,更别说宝贝只是莫绍蘅收养的孩子了。覃桓昔倒也不要求老人家接受他的宝贝,甚至不闻不问不进莫家主宅都无所谓,但若是因此刁难和欺辱他的宝贝,他可不会顾虑她长辈的身份忍气吞声。覃桓昔张开双手,轻柔地包住宝贝软软的小手,认真地道:不管小源是不是爸爸的亲生孩子,只要记住爸爸非常非常爱你,不光爸爸爱你,还有姗杉姐姐和桓昔哥哥都很爱很爱你,知道了吗?莫寺源点了点头道:嗯,爸爸也不回家,爸爸说有小源的地方才是家小源也不喜欢奶奶,奶奶好凶好凶,她说小源是不吉利的坏孩子,害死了小源的亲爸爸和爷爷奶奶,还说都是因为小源,没有人愿意嫁给爸爸胡说八道!覃桓昔眯起了眼睛,眼底闪烁着隐忍的怒火,没想到堂堂莫家的老太君竟是如此残酷无情的人,难怪莫绍蘅小小年纪就离开莫家独自打拼。这种人极其势利,眼里只看得到能够给她带来权利和利益的人,那些在她看来毫无价值的人,在她眼里犹如粪土,连看一眼都觉得污了她的眼睛,但是面对他这位覃家的小少爷,却又是另一副和善的面孔。覃桓昔心疼地抱着莫寺源小小的身体:小源千万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说这些话的人才是坏人,小源怎么会是不吉利的坏孩子?小源也许不记得了,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出生是爸爸和爷爷奶奶的骄傲,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知道吗?不然爸爸和桓昔哥哥听到了会很难过很难过的。真的吗?莫寺源睁大眼睛问,那爸爸为什么讨不到老婆?不是因为小源吗?覃桓昔差点喷笑,用食指戳了戳小家伙的脑袋:爸爸讨不讨老婆,要你这个小屁孩操什么心?难道你想要个妈妈了?小源没有妈妈,连爸爸也不知道小源的妈妈是谁?莫寺源其实对妈妈没什么概念,但是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就他只有爸爸,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他都只有爸爸,从来没有妈妈。不过让他叫一个陌生的阿姨妈妈,他似乎也不想要,但是爸爸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有老婆,好像也不太好的样子。而且丰宇叔叔也说过,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大姐姐都喜欢爸爸,只是爸爸不喜欢她们。莫寺源整张小脸都纠结到了一起,嘟着嘴望着覃桓昔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开心地快要飞起来了,纠结的小脸顿时变得神采飞扬,他激动地惊呼:桓昔哥哥可以当小源的妈妈呀!咳咳覃桓昔差点一个不稳跌进了浴缸,心里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过从某种深层次的意义上讲,小家伙的确真相了。覃桓昔还未来得及开口,忽然听到一道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一抬头就看到莫绍蘅正站在浴室门口,洁白的浴袍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子,透着一股无限诱惑的性感。莫绍蘅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让他知道这人绝对站了不短的时间,也听到了他之前说的话,当然也包括小家伙爆炸性的豪言壮语。覃桓昔倒也不觉得多尴尬,想来谁也不会把小孩子的玩笑话当真,他收回视线,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道:你这个小脑袋里一整天究竟在乱想什么呢?爸爸的婚姻大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家伙操心,来,站起来,快点洗完澡,乖乖睡觉去。为什么呀?桓昔哥哥难道不能当小源的妈妈吗?桓昔哥哥那么漂亮,比班上很多小朋友的妈妈还要漂亮一百倍,小源喜欢桓昔哥哥当我的妈妈呀。莫寺源将小脸凑近覃桓昔,仔细盯着覃桓昔的眼睛猛瞧。小小年纪,你知道一百倍是多少吗?覃桓昔特别想扶额叹息。这么深奥的问题要他怎么告诉一个六岁的小屁孩?难道要他说,他是男人,不能成为妈妈?别说这么点大的孩子对性别的认知能有多少,他一旦这么说了,小破孩子定又要追根究底地问他男人为什么不能当妈妈了。所以,还是要他说,他其实才是真正的爸爸?是他亲自怀胎十月生下的心肝宝贝?知道啊,一百倍就是这么多这么多这么这么多小活宝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最终覃桓昔叹息道:好好好,这么这么多,小源乖,听话,你现在年纪还小,不需要考虑大人的事情。莫寺源嘟嘟小嘴,仰起小脑袋看莫绍蘅:爸爸,我不要别的姐姐和阿姨当我的妈妈。莫绍蘅沉默片刻,一本正经地沉声道:好,不会有别的姐姐和阿姨当你的妈妈。嘿嘿小家伙这下子满意了,兴致高昂地将玩具小鸭子捏得嘎嘎嘎嘎响个不停。覃桓昔瞧了莫绍蘅一眼,见对方神色认真,只当是莫绍蘅在安慰小家伙,不过他似乎的确没听过莫绍蘅身边有什么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莫绍蘅的私生活很干净,这个年纪了也没结婚生子的打算。折腾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覃桓昔终于给莫寺源洗完了澡,给小孩穿上一套可爱的小睡衣,将小孩抱起来递给莫绍蘅:莫叔,你先把小源抱去床上,我整理一下浴室。莫绍蘅抱着莫寺源,看了覃桓昔一会儿道:明天会有人整理,很晚了,你早点睡。覃桓昔点了点头,弯腰将浴缸里的水放掉,擦干净手后跟着莫绍蘅走出浴室,见莫寺源的床上正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袍,他瞬间就了然了,拿起睡袍对莫绍蘅道:谢谢莫叔,那我先去客房的浴室洗澡了。莫绍蘅将莫寺源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后直起身道:客房不在这栋楼,去我房间的浴室洗。覃桓昔有些诧异地望着莫绍蘅,像莫绍蘅这样的人多少有些洁癖,应该是那种不喜欢外人碰触他私人领域的人,尤其是房间卧室这种特别隐私的地方,更是不允许外人踏入,而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莫绍蘅安慰了莫寺源几句,起身走到覃桓昔面前道:走吧。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覃桓昔回头看了莫寺源一眼,小孩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笑道:小源自己先睡,桓昔哥哥马上就回来陪小源。桓昔哥哥,你洗完快点回来,小源还想听桓昔哥哥讲晚安故事。莫寺源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桓昔哥哥回来就讲晚安故事给你听。覃桓昔弯腰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跟着莫绍蘅走出了房间。莫绍蘅的主卧就在莫寺源房间的隔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莫绍蘅的房间,房间的格调就像莫绍蘅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冷漠的欧式风格。房间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放着酒杯和红酒。浴室在这边。莫绍蘅推开浴室的门道。谢谢。覃桓昔也没有客气,直接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莫寺源还在等着他,他也不打算享受泡澡的乐趣了,直接用淋浴冲洗了一遍,便擦干净身体穿上了睡袍。覃桓昔走出浴室时,看到莫绍蘅正坐在阳台上喝酒,他疑惑地走上前去问道:莫叔,您没有去陪小源吗?莫绍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覃桓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随后才道:小源已经睡了,要不要喝一杯?覃桓昔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莫绍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莫绍蘅起身给他倒酒,他也乐得享受,单手托着下巴道:今天确实已经很晚了,平时这个时候小家伙早就睡了,硬是撑到了现在。莫绍蘅将酒杯递给覃桓昔,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到覃桓昔面前。覃桓昔勾唇浅笑,端着酒杯与莫绍蘅的酒杯轻轻一碰,小饮一口,慢慢品味口中的香醇,望着窗外美丽的夜景感叹道:莫叔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这样的夜色下品着美酒,别有韵味,也让人惬意。莫绍蘅坐回椅子,淡淡地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留下。覃桓昔低笑一声: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莫叔千万别吝啬你的美酒。莫绍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的那两句随时可以留下并非出于客套。每次和覃桓昔在一起,让他总有一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越是靠近这个人,那份熟悉感也变得越发浓烈。覃桓昔喝了口酒,试探着开口道:莫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莫绍蘅的声音显得特别低沉磁性,问吧。覃桓昔又喝了一口酒,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毕竟他即将问出口的问题过于敏感,也无法拿捏莫绍蘅的脾气,最终他还是开了口:莫叔,您知道小源的妈妈吗?小源今天告诉我,他以前也没有妈妈,关于小源的身世,您有调查过吗?覃桓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绍蘅的表情,莫绍蘅的神色似乎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早就说过,莫绍蘅若是真要调查莫寺源的身世,他怀孕生子的事根本瞒不住。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见他有些局促,低声道:没有,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覃桓昔条件反射地问,莫绍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更加不解,随后沉默了差不多将近一分多钟,他以为莫绍蘅不会回答了。莫绍蘅却带着点懊恼地冷声开了口:你会刻意调查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的事,给自己添堵吗?噗覃桓昔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喝酒,否则一定失礼地喷莫绍蘅一脸。莫绍蘅这句话说得有够直白,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心头有些未知的异样感,但可以肯定莫绍蘅还不知道莫寺源的身世,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这口气才松了不到一分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莫绍蘅这句话里透露的另一层含义,他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莫绍蘅说的这句话,他完全可以当做是莫绍蘅对宁薛的告白,这人是真的喜欢上辈子的他吗?覃桓昔故作镇定地表达歉意:对不起,莫叔,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没事。莫绍蘅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收养莫寺源时,宁薛刚去世,他根本无心计较那么多,等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宁薛和他的父母都去世了,宁家的整场变故里却没有宁薛的妻子这号人物。莫绍蘅自然不会刻意去调查宁薛毕业后的经历,儿子都这么大了,自然有过婚姻,不是已经离婚了,就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时候他刚明白自己对宁薛的在意有多深,下意识地逃避宁薛的过去,逼迫自己不去计较。第20章 调侃覃桓昔醒来时面对陌生奢华的吊顶,有些云里雾里状况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双手,见还是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时,他撑着额头暗暗松了口气。自从和宝贝儿子见面后,每次早上醒来,他变得有些敏感和庸人自扰,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死后竟然还能借尸还魂,他就很怕哪天上天又收回了给与他的优待,他好不容易找到儿子,不想就这么失去。覃桓昔知道自己的心态过于患得患失,重生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发生一次已经是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收拾起心情,正准备叫宝贝起床,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覃桓昔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即猛然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根本不是自家宝贝的房间?下一秒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脖子瞬间变得僵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边。覃桓昔特想不顾一切地躺回被子里蒙住头,假装自己还在做梦,再睡一觉醒来,他就在宝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绍蘅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着美酒,好不惬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记得了。覃桓昔懊恼,为什么他和莫绍蘅之间总是发生这种事?他好像已经第三次迷迷糊糊地在莫绍蘅的床上醒来了。幸好除了第一次,之后都没发生荒唐的关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留在莫宅,当宝贝的家庭老师了。不过覃桓昔有些怀疑上辈子那一晚的意外了,以他对莫绍蘅的了解,莫绍蘅根本不是个会让那种意外发生的人,何况莫绍蘅昨晚已经间接表明了对他的好感,说不定那次意外也有莫绍蘅借着酒劲顺水推舟的意思。覃桓昔轻轻呼了口气,发现自己恐怕真相了,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计较了,宁薛的躯体都已经化为灰烬,再计较也毫无意义,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莫绍蘅,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时,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给倒映在镜子里的漂亮脸庞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魅力,让这张本就格外惹人注目的脸更加耀眼夺目。覃桓昔心里还惦记着莫寺源,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换下浴袍走出了浴室。房间里莫绍蘅已经醒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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