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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1)

覃桓昔现在只想快点回到房间,泡个热水澡,然后蒙头睡一觉,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罗伯似乎看出了覃桓昔的疲态,懊恼地自责不已,覃桓昔经历过那么严重的车祸,昏迷了两个多月,身体状况自然大不如从前。他还这么任性地挡着不让覃桓昔休息,要是覃桓昔从今往后讨厌他了,这可比失恋的打击还让他难以接受。对不起,覃,是我任性了。罗伯赶紧让开,覃,你不要讨厌我覃桓昔轻笑一声,拍了拍罗伯的肩膀安慰道:怎么会,朋友之间不会计较那么多。只是朋友吗?罗伯低声喃喃自语,神色不由得落寞,想到覃桓昔和莫绍蘅的关系,他忽然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了,越想越控制不住想哭的冲动,他红着眼问,你真的喜欢莫先生吗?覃桓昔微愣,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罗伯,我和莫叔已经在一起了。意思就是我真的没机会了吗?罗伯有些不甘。覃桓昔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一笑道:不早了,快回去吧,我会在柏林待一个星期,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到处逛逛。罗伯沉默地注视着覃桓昔转过身去,这次他没有阻止覃桓昔开门,直到覃桓昔打开的房门再次关上,他才默默地转身离开。看着覃桓昔的背影,他有一种彻底失去了这个人的感觉,那种感觉并非是眼睁睁地看着覃桓昔属于别人,而是仿佛覃桓昔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罗伯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是一种直觉,从再次见到覃桓昔开始,他就觉得现在的覃桓昔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过去的覃桓昔性格腼腆,甚至有些内向,面对一同参加音乐会的演奏家们,覃桓昔总是显得小心谨慎、拘束和沉默。但是今天的覃桓昔带给他的震撼无与伦比,面对国内外那么多媒体的采访时自信而谦和有礼,晚宴上回应他人的攀谈也是游刃有余,这根本不是以前的覃桓昔能够做到的。或许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变故,覃桓昔变得更成熟了,所谓凤凰涅槃,覃桓昔已经浴火重生了,成为了一只真正的凤凰。罗伯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覃桓昔更加优秀卓越,但同时也离他越来越远。第55章 传闻苏漾百无聊赖地单手托着腮, 右手捏着小勺子搅拌着咖啡,唉声叹气。莫姗杉好笑地看着苏漾:自从桓昔他们去了德国,你已经叹了一个星期的气了。苏漾将勺子放到碟子上,换了一只手托下巴, 垂着长长的睫毛道:桓昔和莫叔去德国也就算了,连小源宝贝和覃小叔也一起去了, 身边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 多冷清呀,太不习惯了。苏漾并非无所事事才想念他们,也不是因为与关翼怄气才住到莫宅, 她从小就和莫姗杉感情深厚, 没少和莫姗杉一起住, 却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频繁。以前的莫宅就算有莫姗杉和莫寺源,也不如现在这么热闹, 似乎就是从覃桓昔成了莫寺源的家庭老师后, 她忽然觉得莫宅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内向胆小的莫寺源也变得无比开朗活泼,她喜欢这种富有人情味又温馨的家的感觉。或许在外人眼中, 她是苏闻天唯一的女儿, 苏家的千金大小姐,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是无数人羡慕不来的豪门千金。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多么的害怕寂寞,那种感觉仿佛遭到了全世界的抛弃。她不是不想要一个温馨的家庭, 以前她还会憧憬,但是这些年她已经看透了,也就不那么期待了。她和父亲苏闻天之间的相处,还不如和莫绍蘅来得自然,莫绍蘅即使再冷漠寡言,至少看在莫姗杉的份上,莫绍蘅十分纵容她。苏漾是打从心底把莫绍蘅当成了亲人小叔,十几年下来,她也能感受到莫绍蘅对她的包容和关怀。莫宅仿佛成了她的心灵依托,从小到大每次和父亲吵完架,她都会跑到莫宅寻求安慰和安全感。苏漾也不是不知道父亲对莫绍蘅的敌意,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父亲即使没有再婚,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和她的母亲,不结婚恐怕也是不想逍遥的日子被家庭束缚,其实外面的情人不计其数。所以在她心里,父亲对她的关心远不如莫绍蘅的十分之一。苏漾并非要求父亲为了去世多年的母亲孤单一辈子,如果能找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重新组成家庭,哪怕再生一个孩子,她也就认了,可惜事实上呢,从始至终父亲放不下的只是风流的本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莫绍蘅可以为了宁薛,不但收养了宁薛的独子,也为宁薛单身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覃桓昔的出现,苏漾完全可以相信,莫绍蘅真的会将莫寺源抚养成人,从此孤单一生了。如今看到莫绍蘅将覃桓昔疼进骨子里,连她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了,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羡慕,莫绍蘅能重新找到相爱的人,她是真心希望莫绍蘅这一次能够得到幸福,和覃桓昔相守一生,不要再有任何的遗憾了。莫姗杉抬眼望着陷入沉思的苏漾,苏漾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她都看在心里,轻声道:桓昔他们明天就回来了,说实话我也想念他们,耳边没有听到小源叽叽喳喳的声音,好不习惯。苏漾很快便收敛心神,别有深意地睨了莫姗杉一眼:还说呢,你还有亲亲男朋友陪伴,我才是孤家寡人好嘛,小源宝贝要明天才回来,我已经等不及了。莫姗杉但笑不语,只是在苏漾说到亲亲男朋友时脸色微红,一旦下定决心无所顾虑地和厉俊彦在一起,她忽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仿佛抛开了所有的过往,再也不被过去那份对亲情的渴望束手束脚,全心全意地做一回真正的自己。苏漾看着莫姗杉问:你打算把你们的事告诉伯父伯母吗?莫姗杉轻轻摇了摇头:再等等吧,我和俊彦也才交往没多久,不急于一时。何况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根本不指望得到他们的支持,说不定还会为难俊彦,俊彦好不容易在公司站稳了脚跟,我不想让我们的感情成为他发展事业的累赘,而且我也还没毕业,考虑将来的事还早了点。哎!苏漾重重叹了口气,其实伯父伯母还好说话一点,主要是你那个奶奶,不是我不想尊重她老人家,实在是一言难尽。也不晓得哪里不如她意了,年纪都一大把了,不安安心心享受晚年,操得哪门子心?明明一手好牌,也有能力,偏偏打烂了,我说莫叔离开莫家真是明智的选择。莫姗杉轻笑摇头: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回莫家了。苏漾忙用力点头:反正现在莫家已经完全掌握在莫叔手里了,你只要安心跟着莫叔就可以了,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莫叔铁定会替你做主。而且我觉得俊彦能力不错,要是在伯父的公司待不下去了,完全可以自立门户创业呀,凭借他的能力,出人头地指日可待。莫姗杉听着苏漾夸奖厉俊彦,莫名觉得比夸奖自己还开心,她喜欢一个人,从来不在乎他的出身,更多的是喜欢这个人的认真和努力,拥有责任心和上进心,比起一个人的出身重要多了。厉俊彦恰恰正是这样的人,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厉俊彦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才拥有了今天的地位。是金子总有一天会闪闪发光,莫姗杉相信厉俊彦,就如苏漾说的,厉俊彦只要想,依照他的能力一定可以成功。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莫姗杉点头道:嗯,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俊彦和他在一起了,过去二十年,我为了他们已经妥协的够多了,若是没有小叔,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莫姗杉光想象就觉得后怕,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怨恨,阴暗面就会无限扩大,初心也会变得面目全非。她不想恨什么人,不管是父母,还是从未接受过她的奶奶,她都不想恨,只要还有疼爱她的小叔和陪伴她长大的苏漾,她就知足了。苏漾沉默片刻道:不管是你和厉俊彦,还是我和关翼,其实只要我们坚持,想要在一起并没那么难,难的是莫叔和桓昔。莫叔这边没什么阻碍,但是桓昔不一样,他是覃家的未来,老爷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妥协。莫姗杉笑着摇摇头:我倒是不那么想,很多时候我觉得桓昔和小叔很像,他们都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左右的人,小叔就不用说了,否则当年他就不会干净利落地离开莫家了。桓昔那么聪明,覃家那些人想要掌控他可没那么容易,一旦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就甩手走人了,就和小叔当年一样洒脱。莫姗杉真觉得覃桓昔会这么做,何况音乐演奏的国度里,就算覃桓昔和莫绍蘅的感情曝光,也影响不了覃桓昔的地位。何况覃桓昔这样的人,无论想要在哪个领域发展都轻而易举,世人的眼光哪里能够限制他?苏漾低笑出声:你说得对,哎,没想到小时候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小男生,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那天我和关翼被水哥那群人逼得走投无路,我还以为要完蛋了呢,桓昔的出现真的吓到我了。莫姗杉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你不觉得正是这样的桓昔吸引了小叔吗?有道理,莫叔大概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吧,听说以前的宁薛学长也非常强势,也对啦,要是不够强势,怎么能成为t大的学生会会长呢。苏漾笑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皱起了眉头,说到宁薛学长,我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莫姗杉好奇地问。苏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覃小叔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我之前问过桓昔,桓昔说是在经过酒吧门口时,无意中遇到了覃小叔,而且你不觉得刚开始那几天,覃小叔明显心情不对吗?莫姗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件事我听小叔说过,可是怎么又扯到宁薛学长了?苏漾一脸嫌弃地道:还不是付伊蕾那个胸大无脑女,突然又怼上来了,还莫名其妙地扯到了覃小叔,然后我就让关翼稍稍调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真不得了,覃小叔原来和宁薛学长的小叔宁莘在一起过。莫姗杉惊讶地望着她:覃小叔和宁莘?苏漾点了点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现在已经分手了,桓昔和莫叔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担心的是覃小叔,依照付伊蕾和覃斯语的关系,覃斯语估计已经知道覃小叔的事了,她以前就很不喜欢覃小叔,这件事要是在覃家宣扬开来,覃小叔在覃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莫姗杉也是一脸担忧,覃屿现在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覃家,那都是因为有覃桓昔在,然而覃屿和宁莘的事一旦爆发,就算是覃桓昔也很难保住覃屿,覃屿如此敏感的一个人,恐怕会撑不住。何况覃桓昔这次在德国柏林的音乐会上大放光彩,又因为黑色钻石让他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t大更是以覃桓昔为荣。现在的覃家可谓暗潮汹涌,等覃桓昔回到覃家,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覃桓昔怕会自顾不暇。苏漾支了支下巴:其实我觉得覃小叔离开覃家也不错,覃小叔多年来一直只身一人在国外定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一个人生活,没必要留在覃家受气。莫姗杉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覃小叔突然回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然和那个宁莘有莫大的关系。我曾听丰宇说过,宁莘这个人很麻烦,不容易对付,你不觉得覃小叔最近明显在躲什么人吗?你是说他在躲宁莘吗?苏漾惊讶地问,要不我让那块木头再仔细查查覃小叔和宁莘的事?如果直接去问桓昔,他未必会告诉我们,让关翼帮忙查一查吧。还是不要了。莫姗杉阻止苏漾道,宁莘这个人太危险了,你就别把关翼扯进来了,我想桓昔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也不便插手。苏漾想了想,点头道:说得也是,桓昔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覃小叔受委屈,就是不知道付伊蕾和覃斯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两个天天和覃小叔在一起的人,都不曾听说他和宁莘的事。莫姗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的确有些莫名其妙,覃桓昔和莫绍蘅知道并不奇怪,可是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连她和苏漾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就传到了付伊蕾和覃斯语的耳朵里,总觉得她们好像遗漏了什么人?莫姗杉不放心地道:等明天桓昔回来,我们还是跟他说一声吧,也好让覃小叔有个心理准备。苏漾点了点头,她和莫姗杉一样心理不踏实,总感觉扯上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人。第56章 追来了覃屿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洗手,不经意地抬头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和宁莘分手时不人不鬼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现在的他明显气色好了许多, 人也精神了,或许这样的自己更顺眼吧。覃屿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庞, 微微扬起下巴打量, 镜子里的这张脸只能算清秀干净,至少在覃桓昔面前,他的这张脸根本不够看了。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也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和气, 记忆里很多人对他说过, 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覃屿始终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宁薛相似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都会拉小提琴吗?他在那栋别墅的三楼看过无数宁薛的照片和肖像画,宁薛就算是和现在的覃桓昔站在一起, 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并不是他自卑, 抑或怨天尤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是才貌还是家世, 他根本无法和宁薛相提并论。宁薛只是放弃了成为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 如果坚持走下去,宁薛如今的成就恐怕不会比覃桓昔低。不过那也是过去的覃桓昔,现在的覃桓昔覃屿眼神暗了暗,低头仔仔细细地清洗双手,再次抬头时, 镜子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惊得他猛然转过身去。由于用力过猛,后腰重重地磕到了洗手台上,疼得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宁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覃屿吃痛地扶了扶后腰。宁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进了洗手间,所以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被我遇到熟人了。怎么,有段时间不见,过得还好吗?那日匆匆一别,就没有再去覃宅拜访你了。信你的鬼话!覃屿心里偷偷腹诽几句,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烘干,淡淡地道:既然宁总刚下飞机,定然也是要急着回去,我就不耽误宁总的行程了,桓昔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再见!覃屿说完便与宁莘擦身而过,只是刚跨出一步,一只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用力甩开,可惜对方的力道非常之大,他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顿时怒火冒上心头: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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