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干的,把昨晚上何小翠烙的煎饼拿出来到时候卷着菜吃,就挺好的了。最后剩下一条蛇薛云白也不知道咋吃了,只能等着大人回来再弄。大人们忙了一天回来,闻着饭菜的香味顿时高兴了,大家纷纷猜测三妞收益咋变的这么好了,三妞却道,狗子指挥着我做的。她顿了顿有些不甘心道,我觉得我中午做的挺好的,可狗子偏偏狗子做的对,以后多指挥着你姐。张绣忍不住笑道。三妞:何小翠也笑眯眯道,咱狗子真厉害,指挥都能指挥的这么好,三妞的厨艺直接上升了一个档次。三妞觉得似乎没那么难过了。谢兰英道,咱狗子真是全家的福星啊。福星狗子薛云白略为心酸,就算是福星也不能让他考上大学啊,考不上大学就等于回家种地,回家种地就等于娶不上漂亮媳妇。大家歇了歇,便分工行动,洗澡的洗澡,谢兰英则去收拾那条蛇,将蛇皮扒了,剁剁往锅里一扔,然后添上一瓢水,再扔点萝卜土豆啥的就开煮了。反正薛云白是不吃的,所以也就没兴趣。只是过了一会儿锅里传出香味的时候薛云白又后悔了。闻着似乎挺香?第54章 第五十四章两辈子头一次, 薛云白吃了一次蛇, 香的舌头都要掉下来了。也因为他喜欢吃, 全家人非常默契的都不去动那蛇了。薛云白见此, 便不肯吃了, 你们不吃狗子也不吃。见他心疼家人,一家子又觉得窝心, 劳累了一天的身体也不觉得累了。秋收时间很长,但半个月后也在薛云白的期盼中结束了。秋收后还有秋中,庄稼人入冬之前半点不得闲, 薛云白几乎是薛家最闲的一个,索性晚上的时候就跑御膳房弄吃的给大家补身子。这日晚上他刚拿起一条猪肘子, 就听一个声音道,薛云白。吓得薛云白肘子都没拿稳就掉地上了。陆明轩语气有些受伤, 你就这么怕我?薛云白心道上辈子的确很怕你, 可你最后不还是让老子弄死了?这辈子开始也挺怕你, 可如今咱俩见不着碰不见就听个声音有啥好怕的。我才不怕你。薛云白嗤笑一声,陆明轩, 有本事你出来打我啊。陆明轩沉默片刻, 你收到我给你写的信了吗?薛云白一愣, 你还给我写信了?陆明轩郁闷道,写了。哦。薛云白毫不在意道,不知道,没收到。听到他的回答陆明轩明显有些失落,薛云白, 你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薛云白听到这话不干了,误会?啥误会?你把持朝政正难道不是事实?你架空朕难道不是事实?陆明轩,你别想拿其他理由糊弄我,老子没那么好糊弄,再见。话音一落,薛云白挥了挥肘子迅速闪身。看不见的地方陆明轩愣愣的叹气,你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若不是我把持朝政,你觉得你能在太后手底下活着吗?薛云白,你永远都看不见我的心。他以为这话薛云白听不见了,可实际上薛云白在离开之际真的听见了,他坐在炕上回想着陆明轩的话眉头渐渐收紧。解释?他们之间有误会?不是陆明轩的话他在太后手底下活不下去?薛云白眉头皱的更紧,难道不是太后想控制他觉得他听话才留着他的?回想上辈子,薛云白觉得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听话的,很多次都将太后气的发疯,可对方还是没对他动手。若真如陆明轩所说,那么,到底是太后不想动手还是不能动手?还有陆明轩说他看不见他的心。陆明轩的心意又是什么?薛云白想不通,将肘子往旁边一扔倒在炕上,然后毫无睡意。他突然想起三年前两人在梦里见过的那两次,他问陆明轩到底想要什么,陆明轩当时的话,当时的态度薛云白突然就吓出一身冷汗来,莫非莫非陆明轩先篡位?他想要的是龙椅!!薛云白义愤填膺,觉得陆明轩果真是狼子野心,觊觎他的皇位还说的那般冠冕堂皇,呸的不要脸。薛云白想到这里气呼呼的将被子蒙到头上,觉得喘不过气来又掀开被子大口的呼吸,陆明轩,你个狗奸臣,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陆明轩知道薛云白的想法,估计能喷出一口老血来。薛云白因为陆明轩的事气的好几天没往御膳房去,知道大肘子炖的一点荤腥不见,薛云白这才又往御膳房去弄了一块羊肉出来。来到这地界后这还是头一次弄羊肉,之前倒是想弄,但是御膳房一直没见着,这次见着了,就赶紧划拉到自己筐子里来。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匆匆忙忙的,时间就到了过年,薛大柱和薛长岭带了一大块猪肉还有二十斤面粉往公社小学校长家里跑了一趟,便将薛云白上学的事搞定了。年纪小?不是问题,来上,来上,非常欢迎。只是薛云白还没个大名呢,薛大柱便想起了住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个知青,于是薛大柱便又偷偷拿了二斤猪肉去了隔壁。如今正值大冬天的也没活,几个知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了薛大柱的话,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看了眼天边的云,说, 云白洗春湖,联翩辞海曲。就叫薛云白吧。薛大柱觉得挺好听的,就问,有啥讲究没?那知青看着天边云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挠头,大爷,我给忘了,反正挺好的意思。古代诗人作的诗想来是不差的。薛大柱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们这批下乡的也有四年了,放下书本那么久能记得这么一句也是不错了。不过薛大柱不识字,便让那知青将名字写下来,然后拿着名字回家了。到家薛大柱喜滋滋的对薛云白道,狗子,你有大名了。薛云白一懵,艹,他安逸太久,太适应狗子这名字了,居然忘了起个大名上学的事了,要是和前头粪球那样起个啥爱国爱党的,那出门叫一声,估计四五个回头的。然后他就听薛大柱说,你以后就叫薛云白,可好听了,有啥讲究来着,可惜爷记性不好,没记住。说着把纸条递了过去。薛云白一听乐了,打开纸条一看更乐了,这知青还真有意思,居然起个名字和他的一样的。不错不错。薛云白满意了,挺着小胸脯道,以后我就叫薛云白了。他娘的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总算能叫自己的名字了,总算不用让人整天狗子狗子的叫了。腊月二十八这日,公社的邮递员送年前的最后一趟信,令薛家人意外的是,薛家这次竟然有两封信,一封是东北过来的,一封是京城寄过来的,而且信封上写的是狗子收。薛家就这么一个狗子,便狐疑的把信递给薛云白,张绣还问,要不要娘给你念念?薛云白想到陆明轩说的信,终于对上号,生怕他在信中写什么不该写的便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能看懂。张绣惊讶,你能看懂?一旁的谢兰英乐呵呵道,狗子在东北的时候跟大妞二妞学过认字,就是没学写字,等他上了学肯定比别的孩子聪明,到时候考大学都没问题。薛云白讪讪的,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学认字的时候闹的笑话,也得亏如今的字和大周的字虽然不一样但也能猜的出来,而且也不是他不想学写字,实在是拿毛笔习惯了,乍换了笔不习惯,最后才觉得丢人将笔丢开了。薛云白拿着信到了里屋,拆开信,看着里面的字仿佛又看到了大周时候陆明轩写的奏章,笔锋凌厉,勾画间都能猜得出这个人什么性子。如今换了笔写出来的字让薛云白看了仍旧觉得牙疼,这人比人还真就气死人,上辈子陆明轩文武双全,除了奸臣坏蛋这样的标签,他身上还背负着京城四公子之首,而薛云白呢?除了看话本子,奏章看的都能睡着的那种。陆明轩信中并未写什么关于上辈子的事,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回到京城后的事情。由此薛云白也就得知,陆明轩的渣爹渣娘回京城后竟然跟他爷爷说陆明轩在东北走失了,他们找遍东北也没找到孩子,还说孩子可能是被拐子给卖了。至于他二大爷打电话回去后,陆志国夫妻的谎话被戳穿,又声声指责陆明轩胡说八道,为子不孝。因为他们这样,陆明轩的奶奶被气的进了医院,然后他爷爷趁机将这夫妻二人给赶出家门。被赶出去后陆志国夫妻还朝他爷爷发狠,说一辈子都不会回来,还道,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陆明轩写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薛云白从心中平淡的话中也没感觉到他的悲伤,或许对这样的父母早就放弃,对待这样的人估计也没什么感情了吧。看完信,薛云白也没打算回信,便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放到炕柜里就出去了。外面大家也是欢声笑语,因为薛长山的信里写了三胞胎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很开心。年夜饭的时候张绣吃了一口鱼然后吐的昏天暗地,找村里的老郎中把了脉,竟然是有了身孕。张绣喜极而泣,捂着脸便大哭起来。三年灾害,薛家虽然没饿着,但是一家人总是紧着小的吃喝,大人的身子难免亏空,张绣本以为这辈子就只有一儿一女了,没想到这三十多了,她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怀上了。得知马上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薛云白是没什么感觉的,倒是薛静宜不安了。这半年来她一直跟着张绣,张绣走哪跟哪,绝口不提她的亲爹亲娘,甚至孙平和薛长庆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搭理,可以说完全把张绣当亲娘了。可如今张绣又怀了孩子,薛静宜的小脸一下就白了。张绣喝了口水压下那股感觉,看到薛静宜的模样便忍着难受摸摸她的头,静宜不怕,娘永远都疼你的。薛长岭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将她抱起来道,爹也最喜欢静宜了。谢兰英笑道,静宜和狗子一天生的,说他俩是双胎也有人信的。薛云白眼珠子转了转,我俩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当初不是因为四叔四婶生不出孩子才把静宜给他们养了几年吗?他话音一落众人愣了愣,接着便反应过来,谢兰英道,对,狗子说的对。静宜啊,奶以前错了,不该把你送给你四叔四婶。张绣道,娘也错了,娘就该把静宜养在身边,和哥哥做伴。瞧瞧,四叔四婶对你也不好,以后娘会心疼你的。薛静宜有些茫然,真的吗?我和哥哥是双胞胎?张绣笑的眼中含泪,真的,静宜是娘亲生的女儿,你和狗子哥哥是双胞胎。娘,爹,哥哥。薛静宜毕竟是小,对这些也是将信将疑,如今这么多人对她说,薛静宜再想想这几年四叔四婶对她的态度,薛静宜一下就信了。薛云白板着小脸说,以后咱们亲兄妹,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