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真的不是变态吗?他有点担心定兴的人身安全了。对了!安进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港剧,里面有测试变态杀人犯或者潜在变态杀人犯的方法,是什么来着?他苦苦思索起来,如果能证明白古是个有潜在危险的变态,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开除他了。虽然只靠一个测试不一定能让知府大人和巡抚大人完全信服,但安进只要编造一些白古的谣言这么散播一下,再把他屋子里那些个瓶瓶罐罐的往上头一送,嘿嘿,还不信开除不了他。在此声明,安进前世绝对是个遵纪守法、根正苗红的好孩子,就连过个马路也一定会等红绿灯的那种。至于他现在为何如此道德低下、满肚黑水,安进认为都是权力惹的祸。果然权力是把双刃剑啊他夜半偶尔三省吾身的时候也会这么感叹道,说得好像自己权力挺大?咳咳安进咳了两嗓子,证明他有话要说。白古这才收回他那阴沉的眼光向安进看去。他嘴角嘲讽地一弯,想看看这县令大人又整些什么幺蛾子。他太熟悉这咳嗽声了,每当县令一咳嗽,后头必然接着一通胡说八道。近来我听到一个有趣的故事,想跟二位分享分享,也请你们猜一猜这故事的答案,全当一乐。安进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别露出马脚,千万别提到测试两字。噢?大人的故事必然精彩纷呈,在下洗耳恭听。周定兴很感兴趣地拍起了彩虹屁。安进朝白古偷偷瞄去,发现他不冷不热地看着自己,一副准备看傻子表演节目的表情。等着吧,白骨精,我现在就要揭穿你的□□。这故事是这么说的,有母女三人,母亲去世,姐妹俩办了丧事。在丧事上,妹妹遇见了前来吊唁的一名俊朗男子,并对他十分倾慕。但是,丧事办完后,那男子便不知所踪。一个月之后,妹妹便将姐姐杀了。请问二位兄台,这是为何?安进嘴里说着二位,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白古,白古明显一愣,然后便以右手抚额,嘴唇轻抿,低头思索起来。白仵作,你素来聪慧,可想到这答案了?安进步步紧逼,唯恐他有话不答。嗯大人这故事有些特别。白某猜想,或许是这姐姐与男子有情在先,所以妹妹一时嫉妒,将其杀害。不知对否?白仵作今日破天荒地没有无视安进的问话,还认真地给出了回答。安进有点想把正确答案输进对方的脑子里。不对,你再想想?白仵作又以手抚额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显然他对这种智力游戏很感兴趣。白某愚钝,实在是想不出。白古最终很不甘心地宣告失败,但又两眼放光地等着安进说出答案。安进站在上帝视角看着他,心里极度失望,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答不出?他完全忘了自己当初也没有答出来,况且这是个测试变态杀人犯的题目。小民倒是有个猜想,不知对与不对坐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周定兴突然冒出一句,安进正准备叫他别打岔,他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小民猜想,这妹妹想必是想再办一次丧事,那么她就可以再次见到自己倾慕的这名男子了。呵呵周定兴说完淡淡地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噢周兄之言,甚有道理。白古两眼一眯,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也不再看着安进,又跟周定兴聊了起来。安进坐在这艳阳高照、人来人往的石板街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此刻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什么?定兴刚刚说什么?他好像答对了?!他悄悄咪咪地向周定兴看去。怎么可能?!这么个彬彬有礼、朴实勤劳的庄稼汉怎么可能是个潜在的变态杀人犯?!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可是安进知道,不可能出错的,这是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如果他答对了,那么他至少有90%以上的几率是个潜在的杀人犯。安进看着在面前聊得甚欢的两人,急出了一身的汗,因为此刻俩人正在讨论如何根据尸体上的尸斑推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当然,主要是白古在说,周定兴间或插上那么两句。安进心里一阵咆哮。白骨精!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说了,你面前的人很可能是个不过想必白古也不会怕他,两人顶多是打个平手,可怜了自己,很可能哪天就成了这些变态的盘中餐了。安进拼命朝白古眨眼,左眼、右眼、两只眼一起眨,脸上都快抽筋了,白古也视若无睹。没办法了,只能他吧唧一脚,踩在了白古洁白如雪的布鞋上。白古整个人像通了电似的猛地一震,然后缓缓转过头来。当安进对上他那下一秒就要把你大卸八块,然后烹尸熬骨,再放入防腐液中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的阴鸷眼神时,他突然觉得被变态杀掉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可怕。白古沉着脸盯了他一会儿,最终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只是还了他一脚,就不理他了。于是,安进只得继续哆哆嗦嗦地喝着茶,杯子里的水都差点被他抖了一桌。二位大人,小民今日家里还有些事,需要早些回去,就先告辞了。周定兴站起身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急事似的,向安进和白古各行了个礼,表示要先走了。安进松了一口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把他送走了。没有像以往一样拉着他的手,深情款款地边走边送。此刻桌上只剩安进和白古两人,场面再次尴尬了起来。白古一直盯着周定兴的背影,目送他离开。安进无比纠结,跟不跟白古说?万一白古对周定兴有意思,那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被这两人分尸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可他现在急需找个人说出他这一惊人发现,他已经憋了一个时辰了,这是他的极限了。嗯,没错,他就是个藏不住一点儿心思的人。白白仵作,我告诉你件事,你听了千万别惊讶安进顿了顿,朝白古瞟了一眼。白古此时已经收回目光,边喝茶边不置可否地回看了他一眼。周周兄,只怕有些不对劲。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那个也有可能是错的。要不你当我没说吧,嘿嘿嘿安进越说越怂。白古幽深的眸子在他脸上打量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瞬即逝的惊异。又慢慢地端起杯子,啜了一口茶,才冷冷说道。他,确实有些不对劲。我早就对他有所怀疑了。啊?!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他又是从哪儿看出来的?莫非他也是穿越的?作者有话要说:超级经典的《陀枪师姐》呀,你们看过吗暴露年龄啦,哈哈☆、她一定是被杀了白古当然不可能是穿越过来的,他只不过是脑子比自己好一些,而且对犯罪有种天生的敏锐,像猎犬能嗅到血腥味似的。这是多年以后,两人躺在床上时,安进迫不得已承认的。你是怎么看出他不对劲的?安进百思不得其解,按说周定兴除了刚刚答对测试题这点让人怀疑之外,平日里表现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比他白古可是正常多了。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他怎么就看出他有问题呢,还是很早就看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如大人先说说,您怎么看出来的呢?白古那常年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此刻竟然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额安进挠了挠头。这这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他是穿越来的,带来了21世界最新研究成果fbi犯罪心理测试题吧?这个安进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周定兴刚刚看那青楼女子秀儿时的表情,于是便一本正经地瞎编了起来。本县令素来对人的心理有着长久而深刻的研究,刚刚周定兴虽然只是看了那青楼女子一眼,但本县令已经从他那非同寻常的一眼中,看出了端倪。那一眼包含了很多东西,有仇视、轻蔑、怨恨、杀意安进说得是天花乱坠,自己脑补了一出感情戏。本县令现在十分怀疑,那青楼女子便是他的出轨对象,他只怕是因爱生恨,对那女子怀恨在心,那女子安进说一半不说了,按照他的推测,变态杀人犯一般是不太可能和平分手的,得不到就毁灭才是他们的内心戏码。白古听完,微微点了点头,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喝茶了。你什么意思,听完本大人如此精彩的分析,你居然不赞赏一番?大人说的,白某也看到了,那眼神确实不对劲。不过还有更奇怪的白古也说一半不说了,卖起了关子。什么更奇怪的?你之前说你早知道了,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安进本不想追问,显得自己技不如人,但心里实在好奇,偏偏碰了白古这么个慢性子。从第一次见面。白古瞟了一眼安进,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一种隐隐的雀跃,那是一种等待猎物的兴奋。安进觉得白古像一只雪山飞狐,千年老妖变成的那种。大人,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让自己今晚好奇得睡不着觉。白骨精,太阴险了。茶钱周定兴已经付过了,安进摸着自己钱袋子里所剩不多的碎银子,松了一口气。他这县令混的连个泥瓦匠都不如,着实惭愧啊。这白古也是抠门,从来没见他付过账,不过看在他只是个仵作,估计月钱不多的份上,算了。安进和白古一前一后往回走,安进气他有话不说,干脆懒得等他了,自己一溜烟跑回了衙门。他想赶紧把今日的发现告诉赵庆和冯言,虽说他俩智商一般,提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但胜在会拍马屁,这就是安进此刻最需要的。第二天早上,安进正喝着粥,吃着玉翠送来的糖包子,赵庆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得差点没噎死。大人,玉翠今早告诉小的一个消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跟您昨晚说的事有些关系呢。赵庆自从玉翠同在衙门当差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为了感谢安进,小两口经常送些自家做的包子馒头啥的过来。玉翠是个性情爽利、手脚勤快的能干人,待人接物也颇为周到,衙门里除了师爷冯言,大家都很喜欢她。至于为啥冯言不太待见她,那也不能怪玉翠。冯言是个老光棍,又是个古代妈宝男,平日里婆婆妈妈、扣扣搜搜的,极难惹女人喜欢。再加上他还自视甚高,总喜欢以三从四德、低眉顺眼来要求女人,难免对性情泼辣的玉翠颇有微词。昨晚我说什么了?安进睁着惺忪的双眼,处在没睡醒的懵圈状态。大人说周定兴啊,还说了青楼女子秀儿啊您忘了?赵庆有些无语。这县令真的是个状元郎?噢!对对对,有什么消息,快说。安进想起来了,昨夜回来兴奋地跟他们说了一通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没办法,最近经常下地干活,身体扛不住啊,不过他渐渐感觉到自己找回了那么一丢丢肌肉。玉翠听以前在胭脂坊的姐妹说的,那名叫秀儿的女子昨夜跑了,包袱细软、金银首饰都带走了,老鸨派打手们去追,硬是没找着人。大人您说,巧不巧呢。赵庆说完自顾自吃包子去了,显然以为自己带来的消息无足轻重。啪,安进端着的碗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个小消息啊,同志们,这是惊天大爆料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秀儿跑了?如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安进更愿意定性为失踪。周定兴变态杀人犯青楼女子仇恨失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县令认为她已经被杀了安进表情沉痛、声音悲切地缓缓说道。捕头和师爷张着来不及合上的大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着县令大人又在胡说八道了。不行,我要去找白仵作。安进匆匆吃了两口早饭,便打算朝树林方向跑去。才走了两步,又打道回府。赵庆,你派人去叫白仵作过来。本大人比他官大,凭什么我去找他?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是害怕不知大人找白某,所为何事?安进抬头,白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书桌前方。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安进看着他白里透白的皮肤,清瘦高挑的骨架,乌黑及腰的长发,冷漠桀骜的面庞,这仵作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呢。咳咳想啥呢,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仙什么道,有辱斯文。安进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了,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变态男子如何因爱生恨然后密谋杀情人的故事。白古听完,半晌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安进,淡淡问道。大人所说,虽只是猜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知大人,打算如何调查?调查?安进有些不知所措,他光想着推理案情、得出结论,压根忘了寻找证据。安进并没有意识到,这将是他破案过程中最大的盲点所在忽视证据,一味瞎猜。安进苦苦思索了一炷香,终于决定用最古老也是最科学的调查方式,那就是跟踪!他现在除了一个眼神和一道测试题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周定兴和青楼女子秀儿的失踪有关系,就连这失踪也是他自己定性的。偷偷跟踪是最保险的办法,这样不至于那么快被打脸。万一秀儿过两天又回来了,他可以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跟踪?白古似乎有些惊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县令还真是特别,除了爱胡说八道,还爱没事找事。跟踪这个主意甚好,大人您好好干吧,白某先回了。他说着就准备起身告辞,显然没有一起参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