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衡不知道他们的蝴蝶翅膀扇起了那么大的风浪,也不知道因为接连触发任务,许多玩家在进度榜上又前进了一小截,更不知道在不少玩家口中,塞北江南已经成了半个笑话自以为自己很厉害不需要队友最终还是被超越的笑话。塞北江南倒是知道这些议论,因为他农场那几个玩家就在说这些,不过他也不在乎。他更好奇楚子衡他们到底触发了什么。真有趣啊,他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天上挂着的那颗模拟出来的卫星,才拉上了窗帘,希望不要让我失望。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刚落下就随之消散在了风里。楚子衡的进度已经那么高了,只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发现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楚子衡不知道有人对他找到线索寄予了那么大的希望,进度飙升之后,他并没有考虑到末日的事情,亦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暂时没有时间考虑末日的事情。毕竟刚从盟友那里得到不少自己没有触发的任务的线索,他得早点和队友一起完善农场。也许是他们的农场太多npc,也许是之前的报警器的威力传了开来,又也许是楚子衡的一刀割喉的战斗力太让人敬畏,一直等到结盟后的第四天,他们都没有遇到任何的袭击。只是他们没有,并不代表其他农场也没有。第二天下午,楚子衡接到一个农场的通讯,表示附近发生了一起偷袭,那个农场折损了一半玩家,然后把偷袭者都击杀了,问他们有没有办法让重生的玩家尽快回来。至于方位他们现实里有队友的通讯方式,搞清楚方位不成问题,可距离就不好说了。第三天上午,楚子衡又接到一个农场的通讯,表示他们农场昨晚遇到了偷袭,然后那几个偷袭的玩家被电死了。嗯,应该是电死了,毕竟他们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过去的时候已经静悄悄的,就像没有玩家来过一样。第四天晚上,楚子衡接到的通讯就没有那么愉快了。对面告诉他,他们的其中一个盟友折损了两位玩家,剩下的人目前都留在另一个农场里,问他有没有具体的反攻计划,又或者是不需要计划几家联合直接打回去。毕竟一个队伍半数以上玩家离开农场超过48小时,农场也会自动易主,所以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接到第三个通讯的时候楚子衡看了眼进度榜,这几天下来,进度榜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这群结盟的人的进度稳居第一梯队,不过人数少了一些。塞北江南的进度岿然不动,稳如泰山,除了他们,还有少数几个队伍也把他超过了,加上之前排名第二的那几个玩家,可以说是榜单上变化不大的人群了。但再往后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楚子衡之前一直在担心其他玩家会受影响,不过现在看来,影响是有,但不至于像他以为的那样一面倒,至少目前榜单上的前两百名,也仅仅是从c级以下人数比较多变成三足鼎立。因为中间层还是我们这类玩家比较多吧,就算那些人偷袭成功,也最多奖励3%的进度,离上榜单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替补上的并不是他们。温泉店长见他枯坐了一个多小时,就知道他是在看榜单了,又听他说起比例,便给出了自己的分析。倒也是这么个道理。楚子衡笑道。他又沉思了一会,然后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电话,好半晌,终于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你那么快就想好了反攻计划?这回温泉店长真的有点意外了。楚子衡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早就开始想了,不过一直没确定而已。他说完,就坚定地握紧了拳,走上前拿起电话,依次联系了自己那几个盟友。既然那群人那么自命不凡,那就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废物。☆、反击杀楚子衡的计划虽然想了很久,不过真要概括起来也简单得很。那就是每个农场出一辆车、两个玩家,先攻击那些易主过一次的农场,然后攻击那些高潜能玩家的农场,第二天凌晨再回到他们盟友的农场,把那群玩家全部击杀,这样能最大限度地避免他们喊帮手。本来这个计划的实施难度很大,耗时也多,因为他们没有地图,不过这个问题前一天已经被两个玩家顺利解决了。那两个玩家楚子衡也见过,就是在队友被击杀之后直接开了和平模式的那两个人。他们这些天一直没有闲着,跑了很多任务,蹭了无数回npc的车,才把小镇周围的农场分布以及玩家构成研究清楚,然后画成了一本薄薄的册子,托npc送到了楚子衡的手上。虽然对方什么都没说,册子上也没有写别的内容,不过楚子衡大概能猜到他们的想法。他根据地图研究了一下那两个玩家的农场所在的位置,想着要不要等这次活动结束了再去那里偷袭一波。毕竟这次被纳入攻击范围的农场都是围绕着盟友的农场,那两个玩家的农场,未免太远了点。苍茫,我们十个人,也没比那些农场的玩家多多少,这么袭击,能全歼他们吗?把车停好埋伏的时候,有一个农场的玩家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按照楚子衡的计划,他们危险倒是不怎么危险,可是他们真的能全歼对方吗?我没说要把他们全部打死啊,听到这个问题,楚子衡也不恼,而是温和地解释道,我们打死几个落单的,至于剩下的那一半人,我们成功之后把消息传出去,让其他提心吊胆了那么久的玩家去收拾他们,总会有人愿意的。楚子衡说这些的时候,就和平时询问管家今天天气的语气一样,没有丝毫的戾气,也没有太大的起伏:用他们的话来说,反正是个游戏,死了也不会怎么样。既然如此,他们应该也不会介意,我们用他们来帮大家建立信心。楚子衡话里的意思和他温和的语气截然相反,听得好几个玩家寒毛都竖起来了。不过他们也没有太旺盛的同情心,就像楚子衡说得一样,他们先做这些事,就得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他们也没虐杀这些人,有什么好同情愧疚的。还有问题吗?没有我们就动手?作为结盟最开始的发起人,楚子衡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行动的总指挥。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他也没有再推拒,而是坦然接过了任务。没,听你的。在场的另外两个队长当即表态。楚子衡点了点头,示意画眉拿出燃烧弓,对准前面正在捕猎的玩家射了过去。那两个玩家的反应也不算慢,听到风声就下意识地回头。可惜他们的反应再快也没有箭矢飞过去的速度快,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脚下突然烧起来的火圈吓了一跳。紧接着数声枪响,他们就被两把手|枪的子弹直接送走,化成了两道白光。这个成功的开局显然给了这个临时组成的十人小队莫大的信心。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他们又换了两个农场,累计击杀了十五个玩家,顺利完成了今天的任务。那些被击杀的玩家的小队一开始还意识不到什么,等到天黑队友都没有再出现,他们才有些心慌,这下游戏一联系,他们才知道队友被人砍了10%的进度。这个消息让他们有些不安,一下忘了答应别人的如果发生意外要去驰援。根据队友说的,他们的对手有五辆车,就意味着至少有五个队伍参与进来了。哪怕当中有聪明的猜到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那个农场,也没有人敢冒险。毕竟剩下那么多玩家,万一他们来偷袭自己的农场呢?于是他们那个没有正式形成的联盟就这样土崩瓦解,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你们找两个人去看看管家被绑在哪里。管家作为可以跟着易主的重要任务npc,他们应该不会杀了的。第二天凌晨一点,这个队伍的玩家们已经完成了对其他农场的偷袭任务,到达了最后的目的地。楚子衡看了看早就在这里埋伏好的这个农场的剩余玩家们,低声对着农场的主人说道。对方点了点头,把两个最熟悉农场的队友派了出去,然后等待下一步指示。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嗯我们当中有人会徒手爬墙吗?楚子衡想了想,略显迟疑地问道。其他人一阵沉默,楚子衡懂了,贴心地没有再问:那我们就在窗外看看,观察他们是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在二楼,具体行动等他们带管家回来再说。这个计划盟友们还是很赞成的,楚子衡只能不舍地看了亮着灯的二层窗户一眼,感觉有些遗憾。他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徒手爬墙破窗而入的计划的,有九成的概率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可惜如果是严洛的话应该就能完美执行这个计划吧。楚子衡出神地想着。包括其他任务想到这里,楚子衡的脑海中有灵光一闪而过。这样的话,塞北江南之所以进度那么高,会不会也是因为老大,他们回来了。楚子衡正想到一半,画眉就小声说了话。他回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才出现三道人影。管家应该是被他们叮嘱过,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大叫。他看向这间农场的农场主,后者点头,他便上前,把手按了上去,那扇大门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我和他先进去。楚子衡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和这个农场的队长一起率先潜入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凌晨,客厅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值夜的玩家在百无聊赖地戳着电话。他研究这个奇怪的东西半天了,可还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难道是一个普通的装饰?楚子衡看他背对着大门,示意跟着自己的第一批玩家不要动,他孤身上前,按照严洛教的,从背后捂住那个玩家的嘴,干脆利落地割喉结果了这人。上楼吧。确认这人化成白光,楚子衡才回头,看向其他人。这些人都被他这一手惊住了,先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武器,总觉得自己和他玩的不是同一个游戏。难怪他会问有没有玩家会徒手爬墙。这些人出神地想着,一直等到楼上传来开门声,他们才回过神,各自找了位置藏好。换班了换班了。要我说,队长就是无聊,那群废物肯定是去投奔其他废物了啊,怎么可能回来?那个玩家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下着楼梯。可是等他到了客厅,却发现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喂!人呢!去哪里偷懒了?他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高音量喊着队友。可惜他的队友已经化成了白光,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因此他一句话喊完,客厅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复。他这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回楼上找队友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咔哒的轻响。他猝不及防地回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把枪,伤口正抵在他的心脏处。surprise。他听到那个男子轻声地说,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直接扣动了板机。他一懵,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弹出了游戏。我感觉我要对这个词过敏了。看楚子衡连杀两人,有玩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子衡却没管这些。他把枪还给了旁边那个少女,然后换回了自己的匕首。你还是得自己练习,我觉得以后需要动手的时候不会少。对着小姑娘,楚子衡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这小姑娘连忙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你好厉害啊。楚子衡完全没看懂她的眼神,老实回答:没有,都是基础。噗。画眉被逗笑了,楚子衡迷茫地看过去,他连忙捂住嘴,假装笑的不是自己。上去吧。楚子衡被他们两个弄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那少女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勉强,只是收回了自己的心绪,和他们一起上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二楼并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交锋,而且静悄悄的,就像刚才的客厅一样。不对劲。楚子衡一上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刚才的枪虽然装了消音器,不过第二个下楼的玩家喊声那么大,他的队友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除非他们都睡了。如果他们有人没睡,必然会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有出来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猜到了外面有埋伏。怎么办?逐个房间闯进去?那个农场主问道。偷袭他们的队伍有九个人,击杀了两个还剩七个,他们这边总计十四个,刚好两倍,不出意外是能够赢的。只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赢,而是要保证所有参与玩家的安全,这难度可不小。我和画眉先确定外面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大家再分成三组,一组在门口支援,一组戒备其他房间可能冲出来的人,一组进攻。如果说是之前,楚子衡的命令其他玩家或许会犹豫一二,不过看了他连杀两人的手段,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质疑的意思。他们有人比楚子衡强吗?没有。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谁才是废物因为楚子衡出人意料的暴力,最终的行动也出人意料的和谐。每个玩家都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事,避免了临时组队常见的一团散沙的情况。房间里的那些玩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采取这样的攻击模式。在他们看来,这种临时组建的队伍要么两三个人攻击一个房间,整个团队分散开来;要么全部人一起攻击。因此,他们在发现楼下的异常之后,就赌来人会选择第二种,于是迅速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三人,一组四人,好在他们攻击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另一个房间的人出其不意地搅混水。可他们没想到,楚子衡完全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特意让进攻的那组一旦确认有人就搞出巨大的声响,让另一个房间的玩家误以为他们全员进攻,毫无防备地就打开门,被负责戒备的玩家逮了个正着。于是毫无防备的三人就这么对上了认真戒备着的五人,只能匆忙应战。而被堵在房间里的四人不仅没得到支援,反而被外面打动得声音惹得心烦意乱,很快就被压制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