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浩然,快把我放开,我的官阶可是比你高的,你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我回京都之后一定会上报给皇上的。”
想他堂堂光禄寺少卿,居然去跪一个只有七品的县令,想想他就觉得脸上无光,憋屈得很。
“田大人,现在有人说是因为您跟您夫人想要吞并宋初夏的产业,才派人去下毒,本官只是秉公审理此案,对大人多有得罪了。”
在南夏朝里,如果是官员犯法了,那他在哪个地方犯的法,便可以由那里的地方官全权审理此案,此官员也不得有意义,哪怕要在朝堂上朝着比自己官阶低的地方官下跪。
这也正是县衙的衙役敢这么大胆的原因,因为即便田宏亮官阶比沐浩然高,但是他现在是嫌疑犯,可以无视官阶,越级办理。
现在沐浩然还对他说出这番话,已经是给他面子的了。
“荒谬,”听到沐浩然的话,田宏亮气得脸上都抖动了一下,“本官从未做过此事,你休得嫁祸于我!”
就算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做了这样的事,他都坚决不承认,更何况这事是宋如花做的,他只是纵容了而已,便更加地理直气壮。
“耿元,你再来说说当时他们指使你的情况。”看到宋如花和田宏亮还在死鸭子嘴硬,沐浩然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耿元身上。
“是,”接下来耿元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
听得宋如花想站起来掐死他,这混蛋,居然这么轻易就出卖了她,等到出去之后,她肯定要搞死他。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出去,在耿元才说到一半的时候,宋如花激动地大喊,“耿元,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宋初夏那小贱人收买你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