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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1 / 1)

别西卜咳嗽了一下,上前问道:“您好,东方地狱之主。这位姜先生是我的朋友,就算你们有点私人恩怨,在这里对待他是不是有点……而且我认为,你们可能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阎王:“没有误会。”阿斯蒙蒂斯疼痛劲儿过去了,满血复活,他本就不太喜欢别西卜,听到阎王的话立刻附和道:“没错,别西卜。人家自己的事情怎么会不清楚,你这样的外人还是不要插手。”别西卜瞪阿斯蒙蒂斯,做嘴型无声的吐出几个词。阿斯蒙蒂斯表情一僵,转脸就变了立场:“阎王,我觉得别西卜的话有道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有话可以坐下喝一杯热茶慢慢聊。”月半七:你到底帮谁?阿斯蒙蒂斯转身对德莱塞使眼色,德莱塞手里还抱着那只黑猫上前道:“不如我们先进城堡里再谈?”“好主意。”别西卜立即接了话茬,“我听说阿斯蒙蒂斯的女仆煮咖啡很好喝,给我煮一壶。”阿斯蒙蒂斯:“如果你喝不起咖啡,我可以给你一袋子让你回去慢慢煮。”“可以送吗,不错。”别西卜很满意,“记得配好茶点,多一点。”阿斯蒙蒂斯:“吃东西的时候记得离我远一点。”别西卜:“为什么?”“因为你触碰的食物都会变成疾病的根源。”阿斯蒙蒂斯说道。苍蝇之王嘛,自然就是这样的。阎王眯着眼睛打量着别西卜,拉着月半七离他远了一点。连德莱塞都笑着和阿斯蒙蒂斯一起后退两步,花栗本就离他远,一时之间,别西卜周围三米内无人。瞬间被嫌弃的别西卜:“我会控制自己的力量的!”他的确是病魔之王,但是不要看着他就像是看病菌可以吗!他还是会洗澡的,偶尔!城堡,会客厅内。德莱塞找了一只软软的小窝将黑猫暂且安置好,就端着红茶和点心走了过来,熟练的为阿斯蒙蒂斯以及几位客人倒好了红茶。距离阿斯蒙蒂斯和阎王几人三米远的位置上,别西卜盯着自己面前的唯一的咖啡发呆。总觉得自己被排斥了的别西卜:……作为和别西卜的生意伙伴姜老板的助手,花栗跟了过来,哪怕姜老板已经身陷牢狱,此时正关在巴掌大的笼子里,被阎王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大喇喇的放着,花栗都没有勇气去伸爪子拿。她只能小口喝着红茶,思考着带老姜逃脱的可能,或者交涉的办法。阎王丝毫没有把这只小老鼠放在眼里,正贴心的将自己尝过味道不错的点心推荐给月半七,间或给阿斯蒙蒂斯一个警告的眼神。想起那倒霉的一顿揍和损坏的自家大门,阿斯蒙蒂斯默默挪开了眼神。东方美人的确好,可是美人的情人太凶,世间花朵千千万,他何必非盯着那朵有蛇守着的花呢。“阎王觉得我们的地狱如何?”阿斯蒙蒂斯移开视线瞧向阎王。阎王温柔的伸出手指蹭着月半七的嘴角,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柔和:“还算好,就是安全管理不太到位。”德莱塞凑到有点茫然的阿斯蒙蒂斯耳边,将这一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阿斯蒙蒂斯恍然:“原来如此,那的确是我们这边的失误。我们会给予补偿,如果你们乐意的话,一个女巫怎么样?”月半七:“女巫?”阿斯蒙蒂斯话语淡然,表情冷漠:“啊,把那个犯事的女巫赔偿给你们,怎么对待她都可以。”月半七:“她不是你的子民吗?”阿斯蒙蒂斯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子民?好吧,算是。这里是我的领土,站在这里的所有生灵,都是我的所有物。无论是上等恶魔,还是低等女妖。”说完伸手捏着德莱塞的下巴拽了过来:“当然,他也是。”德莱塞的表情笑眯眯的,没有丝毫怒意和不甘愿。月半七这才恍然想起来,西方的地狱,是绝对的从属关系。如果不想被控制,就要去反抗他,掀翻了统治者后,自己就是统治者。很简单的处事规则。“当然,我是不会把重要的工作人员这样处理的。”阿斯蒙蒂斯笑眯眯的松开了手,“不过,一个女巫,算不上什么。”阎王冷眼皱眉:“不需要,让她滚。”“我们和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月半七解释道,“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外交上的关系。”“哦,那真是太好了。”阿斯蒙蒂斯满意点头。听到外交上的话题,被隐隐排斥的疾病·苍蝇·暴食之王别西卜终于精神起来:“所以你们打算和我们签订外交协议了吗?”阎王身体靠在软软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可以考虑。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们弱肉强食的规矩。”如果东方地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就好了,否则他不仅可以再干翻一遍天庭,也绝对要奴役死地狱那些个家伙,尤其是崔判,让他再没有办法张嘴催促自己办公。当个纣王其实挺舒坦的。此时,远在东方地狱正在批文件的崔判:“阿----嚏!”“但是。”阎王话语一转,眼神在别西卜和阿斯蒙蒂斯之间打量,“想要签订外交和平契约,让你们的路西法来,你们不算数。”别西卜:“王正在与天堂交战中。”阎王:“那就等他打完。我们不急。”别西卜:“好吧,我们会找个合适的时间,等王有了空闲,再与东方地狱交涉。”阎王恩了一声,心下满意。然后就听到别西卜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既然和平协议可以稍后再签,那么关于商业往来的事情,我想和您着重谈一谈。”别西卜说道。阎王:“商业?我不认为我们两边有什么可商业往来的。”“这可未必。”别西卜指着阎王面前的笼子,“其实我们想要和东方建交除了安全方面,还考虑到了交易,这位姜先生可是带了很多有意思的东方玩意儿来这里,与我们达成不少买卖。”阎王:“看来我还要治他一个走私的罪。”别西卜的笑容凝滞。月半七扭头:走私罪有没有先不说,就算有,那也该是天庭管辖,地狱不管这个的。成功被唬住的别西卜表情有点僵。“治罪的事情稍后再说,不如谈谈以后的合作?”阿斯蒙蒂斯出来搅混水,“和这位姜先生好好谈谈,有些误会解开就好了。”一直紧张听着的花栗快速点头:“没错,一定是误会。老姜从来都不刨坟掘墓的。”“刨坟掘墓?”月半七疑惑问道,“不是偷东西吗?”阎王心烦的扭过头。他不想解释。第126章 日常“刨坟掘墓?”月半七问道, “谁的坟墓?”场面陷入了沉默, 阿斯蒙蒂斯和别西卜一无所知,花栗说出这话的根据不过是从姜老板偶尔的碎碎念猜到的, 阎王不想说。而想开口的那只耗子……正在笼子里拼命挣扎, 吱吱叫的声音细不可闻。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衣冠冢被破坏,我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这只肥老鼠。”阎王高高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桌上的笼子上面。巨大的力道使得大理石的桌面产生裂纹,旁边精致的蛋糕托盘滚落在地。作为合格的副手,德莱塞立即上前将桌子和地面收拾干净,而对阎王这位罪魁祸首保持了与之前一样放任不管的态度。月半七和阎王的话都是用中文交谈,阿斯蒙蒂斯只听得懂一丁点的内容,此时正茫然的看着两人。距离他三米多远位置上的别西卜得意的喝了一口咖啡,他常与姜老板生意往来,中文是听得懂的,不过……别西卜瞥着两人,他听懂了,却完全不明白。坟墓?衣冠冢?这不是还活着吗?难道是东方习俗?真古怪。月半七的脑子短路了,坟墓,他的?误以为月半七讨厌这样的阎王有点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月半七,月半七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他不能让月半七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而且还是无尸体可葬的情况。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一时之间,气氛暧昧。阿斯蒙蒂斯:“咳。”月半七脸微微一红,将拥抱自己的人推开,埋头继续享用德莱塞新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就是太甜了。月半七想道。真的,太甜了。阎王:啧。“那个……”花栗暗地里给自己鼓气,硬挺着坚强说,“老姜真的没有刨坟掘墓,我们会打洞,但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勾当!”阎王:“哦。”明摆着并不信。花栗都快要急哭了:“真的,老姜和我说过。他不会对我撒谎,真的不是他!”月半七有些动摇:“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阎王:“一只干着奸商买卖的老鼠僵,值得相信?”“就算不是。”阎王补充道,“一只僵,仍旧要被地府回收。”“回收?会死吗?”花栗问道。阎王:“僵尸早就该死了。”花栗:“变成僵不是他的错。变成僵并不是自愿的。”看着阎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花栗心中焦急,她看出阎王对身边年轻男子的在意,以及那个衣冠冢,那么……花栗猛然想起老姜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老姜说,他去坟墓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他其实闻到了一点气息,可能是真正作恶者留下的!你不想找到破坏衣冠冢的真正犯人吗?”花栗的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阎王的注意,一直没有用正眼看向花栗的阎王,终于转头细细打量着这位模样漂亮的鼠妖。不过是只老鼠。“你提醒我了。”阎王提起了桌上的老鼠笼子。花栗脸上一喜,但是在听到阎王后面的话后,她再次陷入了绝望。“我会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他的。”阎王说道。花栗颓然坐在沙发上,在语言上,她实在想不到可以劝说阎王绕过姜老板一命的话。想想这也理所当然,作为一名奸商,姜老板的嘴皮子相当厉害,可是这么多年面对阎王都是只有逃命的份儿。这就说明,并非姜老板不愿去解释,而是这位大佬压根就不肯听。“打扰这么久了,我们该告辞了。”阎王将老鼠笼子收了起来,“和平契约签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还是那句话,让你们的君王路西法来。我可以代表东方地狱,恩……带上天庭也没关系,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更讨厌和你们的战争扯上关系。玉帝会答应的。”终于有机会刷一些存在感的别西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那么商线的问题……”阎王:“你可以和平等王联系,我懒的负责。他有足够的权限。”别西卜满意搓手:“那真是太棒了。”花栗:“那老姜……”别西卜:“哦,对,这位重要的商人先生……”“他?”阎王甩了甩手里的笼子,“私藏包庇我等阴曹地府的逃犯这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客气了。别再找麻烦。”别西卜立刻后退一步,摆手道:“好吧,当我没问。”花栗:……深刻意识到西方的恶魔到底有多么凉薄!这可是老姜说的友好合作来往了百来年的西方好友!哪里好友了!“等等。”花栗狼狈的想要追上即将离开的阎王和月半七。最后还是月半七停下脚步,对这位难过的女生道:“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妖,甚至是僵。”花栗脚步停了下来:“哎?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衣冠冢被破坏,我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这只肥老鼠。”阎王高高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桌上的笼子上面。巨大的力道使得大理石的桌面产生裂纹,旁边精致的蛋糕托盘滚落在地。作为合格的副手,德莱塞立即上前将桌子和地面收拾干净,而对阎王这位罪魁祸首保持了与之前一样放任不管的态度。月半七和阎王的话都是用中文交谈,阿斯蒙蒂斯只听得懂一丁点的内容,此时正茫然的看着两人。距离他三米多远位置上的别西卜得意的喝了一口咖啡,他常与姜老板生意往来,中文是听得懂的,不过……别西卜瞥着两人,他听懂了,却完全不明白。坟墓?衣冠冢?这不是还活着吗?难道是东方习俗?真古怪。月半七的脑子短路了,坟墓,他的?误以为月半七讨厌这样的阎王有点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月半七,月半七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他不能让月半七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而且还是无尸体可葬的情况。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一时之间,气氛暧昧。阿斯蒙蒂斯:“咳。”月半七脸微微一红,将拥抱自己的人推开,埋头继续享用德莱塞新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就是太甜了。月半七想道。真的,太甜了。阎王:啧。“那个……”花栗暗地里给自己鼓气,硬挺着坚强说,“老姜真的没有刨坟掘墓,我们会打洞,但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勾当!”阎王:“哦。”明摆着并不信。花栗都快要急哭了:“真的,老姜和我说过。他不会对我撒谎,真的不是他!”月半七有些动摇:“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阎王:“一只干着奸商买卖的老鼠僵,值得相信?”“就算不是。”阎王补充道,“一只僵,仍旧要被地府回收。”“回收?会死吗?”花栗问道。阎王:“僵尸早就该死了。”花栗:“变成僵不是他的错。变成僵并不是自愿的。”看着阎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花栗心中焦急,她看出阎王对身边年轻男子的在意,以及那个衣冠冢,那么……花栗猛然想起老姜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老姜说,他去坟墓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他其实闻到了一点气息,可能是真正作恶者留下的!你不想找到破坏衣冠冢的真正犯人吗?”花栗的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阎王的注意,一直没有用正眼看向花栗的阎王,终于转头细细打量着这位模样漂亮的鼠妖。不过是只老鼠。“你提醒我了。”阎王提起了桌上的老鼠笼子。花栗脸上一喜,但是在听到阎王后面的话后,她再次陷入了绝望。“我会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他的。”阎王说道。花栗颓然坐在沙发上,在语言上,她实在想不到可以劝说阎王绕过姜老板一命的话。想想这也理所当然,作为一名奸商,姜老板的嘴皮子相当厉害,可是这么多年面对阎王都是只有逃命的份儿。这就说明,并非姜老板不愿去解释,而是这位大佬压根就不肯听。“打扰这么久了,我们该告辞了。”阎王将老鼠笼子收了起来,“和平契约签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还是那句话,让你们的君王路西法来。我可以代表东方地狱,恩……带上天庭也没关系,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更讨厌和你们的战争扯上关系。玉帝会答应的。”终于有机会刷一些存在感的别西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那么商线的问题……”阎王:“你可以和平等王联系,我懒的负责。他有足够的权限。”别西卜满意搓手:“那真是太棒了。”花栗:“那老姜……”别西卜:“哦,对,这位重要的商人先生……”“他?”阎王甩了甩手里的笼子,“私藏包庇我等阴曹地府的逃犯这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客气了。别再找麻烦。”别西卜立刻后退一步,摆手道:“好吧,当我没问。”花栗:……深刻意识到西方的恶魔到底有多么凉薄!这可是老姜说的友好合作来往了百来年的西方好友!哪里好友了!“等等。”花栗狼狈的想要追上即将离开的阎王和月半七。最后还是月半七停下脚步,对这位难过的女生道:“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妖,甚至是僵。”花栗脚步停了下来:“哎?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衣冠冢被破坏,我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这只肥老鼠。”阎王高高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桌上的笼子上面。巨大的力道使得大理石的桌面产生裂纹,旁边精致的蛋糕托盘滚落在地。作为合格的副手,德莱塞立即上前将桌子和地面收拾干净,而对阎王这位罪魁祸首保持了与之前一样放任不管的态度。月半七和阎王的话都是用中文交谈,阿斯蒙蒂斯只听得懂一丁点的内容,此时正茫然的看着两人。距离他三米多远位置上的别西卜得意的喝了一口咖啡,他常与姜老板生意往来,中文是听得懂的,不过……别西卜瞥着两人,他听懂了,却完全不明白。坟墓?衣冠冢?这不是还活着吗?难道是东方习俗?真古怪。月半七的脑子短路了,坟墓,他的?误以为月半七讨厌这样的阎王有点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月半七,月半七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他不能让月半七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而且还是无尸体可葬的情况。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一时之间,气氛暧昧。阿斯蒙蒂斯:“咳。”月半七脸微微一红,将拥抱自己的人推开,埋头继续享用德莱塞新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就是太甜了。月半七想道。真的,太甜了。阎王:啧。“那个……”花栗暗地里给自己鼓气,硬挺着坚强说,“老姜真的没有刨坟掘墓,我们会打洞,但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勾当!”阎王:“哦。”明摆着并不信。花栗都快要急哭了:“真的,老姜和我说过。他不会对我撒谎,真的不是他!”月半七有些动摇:“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阎王:“一只干着奸商买卖的老鼠僵,值得相信?”“就算不是。”阎王补充道,“一只僵,仍旧要被地府回收。”“回收?会死吗?”花栗问道。阎王:“僵尸早就该死了。”花栗:“变成僵不是他的错。变成僵并不是自愿的。”看着阎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花栗心中焦急,她看出阎王对身边年轻男子的在意,以及那个衣冠冢,那么……花栗猛然想起老姜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老姜说,他去坟墓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他其实闻到了一点气息,可能是真正作恶者留下的!你不想找到破坏衣冠冢的真正犯人吗?”花栗的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阎王的注意,一直没有用正眼看向花栗的阎王,终于转头细细打量着这位模样漂亮的鼠妖。不过是只老鼠。“你提醒我了。”阎王提起了桌上的老鼠笼子。花栗脸上一喜,但是在听到阎王后面的话后,她再次陷入了绝望。“我会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他的。”阎王说道。花栗颓然坐在沙发上,在语言上,她实在想不到可以劝说阎王绕过姜老板一命的话。想想这也理所当然,作为一名奸商,姜老板的嘴皮子相当厉害,可是这么多年面对阎王都是只有逃命的份儿。这就说明,并非姜老板不愿去解释,而是这位大佬压根就不肯听。“打扰这么久了,我们该告辞了。”阎王将老鼠笼子收了起来,“和平契约签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还是那句话,让你们的君王路西法来。我可以代表东方地狱,恩……带上天庭也没关系,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更讨厌和你们的战争扯上关系。玉帝会答应的。”终于有机会刷一些存在感的别西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那么商线的问题……”阎王:“你可以和平等王联系,我懒的负责。他有足够的权限。”别西卜满意搓手:“那真是太棒了。”花栗:“那老姜……”别西卜:“哦,对,这位重要的商人先生……”“他?”阎王甩了甩手里的笼子,“私藏包庇我等阴曹地府的逃犯这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客气了。别再找麻烦。”别西卜立刻后退一步,摆手道:“好吧,当我没问。”花栗:……深刻意识到西方的恶魔到底有多么凉薄!这可是老姜说的友好合作来往了百来年的西方好友!哪里好友了!“等等。”花栗狼狈的想要追上即将离开的阎王和月半七。最后还是月半七停下脚步,对这位难过的女生道:“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妖,甚至是僵。”花栗脚步停了下来:“哎?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衣冠冢被破坏,我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这只肥老鼠。”阎王高高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桌上的笼子上面。巨大的力道使得大理石的桌面产生裂纹,旁边精致的蛋糕托盘滚落在地。作为合格的副手,德莱塞立即上前将桌子和地面收拾干净,而对阎王这位罪魁祸首保持了与之前一样放任不管的态度。月半七和阎王的话都是用中文交谈,阿斯蒙蒂斯只听得懂一丁点的内容,此时正茫然的看着两人。距离他三米多远位置上的别西卜得意的喝了一口咖啡,他常与姜老板生意往来,中文是听得懂的,不过……别西卜瞥着两人,他听懂了,却完全不明白。坟墓?衣冠冢?这不是还活着吗?难道是东方习俗?真古怪。月半七的脑子短路了,坟墓,他的?误以为月半七讨厌这样的阎王有点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月半七,月半七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他不能让月半七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而且还是无尸体可葬的情况。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一时之间,气氛暧昧。阿斯蒙蒂斯:“咳。”月半七脸微微一红,将拥抱自己的人推开,埋头继续享用德莱塞新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就是太甜了。月半七想道。真的,太甜了。阎王:啧。“那个……”花栗暗地里给自己鼓气,硬挺着坚强说,“老姜真的没有刨坟掘墓,我们会打洞,但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勾当!”阎王:“哦。”明摆着并不信。花栗都快要急哭了:“真的,老姜和我说过。他不会对我撒谎,真的不是他!”月半七有些动摇:“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阎王:“一只干着奸商买卖的老鼠僵,值得相信?”“就算不是。”阎王补充道,“一只僵,仍旧要被地府回收。”“回收?会死吗?”花栗问道。阎王:“僵尸早就该死了。”花栗:“变成僵不是他的错。变成僵并不是自愿的。”看着阎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花栗心中焦急,她看出阎王对身边年轻男子的在意,以及那个衣冠冢,那么……花栗猛然想起老姜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老姜说,他去坟墓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他其实闻到了一点气息,可能是真正作恶者留下的!你不想找到破坏衣冠冢的真正犯人吗?”花栗的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阎王的注意,一直没有用正眼看向花栗的阎王,终于转头细细打量着这位模样漂亮的鼠妖。不过是只老鼠。“你提醒我了。”阎王提起了桌上的老鼠笼子。花栗脸上一喜,但是在听到阎王后面的话后,她再次陷入了绝望。“我会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他的。”阎王说道。花栗颓然坐在沙发上,在语言上,她实在想不到可以劝说阎王绕过姜老板一命的话。想想这也理所当然,作为一名奸商,姜老板的嘴皮子相当厉害,可是这么多年面对阎王都是只有逃命的份儿。这就说明,并非姜老板不愿去解释,而是这位大佬压根就不肯听。“打扰这么久了,我们该告辞了。”阎王将老鼠笼子收了起来,“和平契约签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还是那句话,让你们的君王路西法来。我可以代表东方地狱,恩……带上天庭也没关系,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更讨厌和你们的战争扯上关系。玉帝会答应的。”终于有机会刷一些存在感的别西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那么商线的问题……”阎王:“你可以和平等王联系,我懒的负责。他有足够的权限。”别西卜满意搓手:“那真是太棒了。”花栗:“那老姜……”别西卜:“哦,对,这位重要的商人先生……”“他?”阎王甩了甩手里的笼子,“私藏包庇我等阴曹地府的逃犯这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客气了。别再找麻烦。”别西卜立刻后退一步,摆手道:“好吧,当我没问。”花栗:……深刻意识到西方的恶魔到底有多么凉薄!这可是老姜说的友好合作来往了百来年的西方好友!哪里好友了!“等等。”花栗狼狈的想要追上即将离开的阎王和月半七。最后还是月半七停下脚步,对这位难过的女生道:“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妖,甚至是僵。”花栗脚步停了下来:“哎?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衣冠冢被破坏,我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这只肥老鼠。”阎王高高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桌上的笼子上面。巨大的力道使得大理石的桌面产生裂纹,旁边精致的蛋糕托盘滚落在地。作为合格的副手,德莱塞立即上前将桌子和地面收拾干净,而对阎王这位罪魁祸首保持了与之前一样放任不管的态度。月半七和阎王的话都是用中文交谈,阿斯蒙蒂斯只听得懂一丁点的内容,此时正茫然的看着两人。距离他三米多远位置上的别西卜得意的喝了一口咖啡,他常与姜老板生意往来,中文是听得懂的,不过……别西卜瞥着两人,他听懂了,却完全不明白。坟墓?衣冠冢?这不是还活着吗?难道是东方习俗?真古怪。月半七的脑子短路了,坟墓,他的?误以为月半七讨厌这样的阎王有点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月半七,月半七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他不能让月半七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而且还是无尸体可葬的情况。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一时之间,气氛暧昧。阿斯蒙蒂斯:“咳。”月半七脸微微一红,将拥抱自己的人推开,埋头继续享用德莱塞新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就是太甜了。月半七想道。真的,太甜了。阎王:啧。“那个……”花栗暗地里给自己鼓气,硬挺着坚强说,“老姜真的没有刨坟掘墓,我们会打洞,但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勾当!”阎王:“哦。”明摆着并不信。花栗都快要急哭了:“真的,老姜和我说过。他不会对我撒谎,真的不是他!”月半七有些动摇:“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阎王:“一只干着奸商买卖的老鼠僵,值得相信?”“就算不是。”阎王补充道,“一只僵,仍旧要被地府回收。”“回收?会死吗?”花栗问道。阎王:“僵尸早就该死了。”花栗:“变成僵不是他的错。变成僵并不是自愿的。”看着阎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花栗心中焦急,她看出阎王对身边年轻男子的在意,以及那个衣冠冢,那么……花栗猛然想起老姜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老姜说,他去坟墓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他其实闻到了一点气息,可能是真正作恶者留下的!你不想找到破坏衣冠冢的真正犯人吗?”花栗的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阎王的注意,一直没有用正眼看向花栗的阎王,终于转头细细打量着这位模样漂亮的鼠妖。不过是只老鼠。“你提醒我了。”阎王提起了桌上的老鼠笼子。花栗脸上一喜,但是在听到阎王后面的话后,她再次陷入了绝望。“我会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他的。”阎王说道。花栗颓然坐在沙发上,在语言上,她实在想不到可以劝说阎王绕过姜老板一命的话。想想这也理所当然,作为一名奸商,姜老板的嘴皮子相当厉害,可是这么多年面对阎王都是只有逃命的份儿。这就说明,并非姜老板不愿去解释,而是这位大佬压根就不肯听。“打扰这么久了,我们该告辞了。”阎王将老鼠笼子收了起来,“和平契约签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还是那句话,让你们的君王路西法来。我可以代表东方地狱,恩……带上天庭也没关系,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更讨厌和你们的战争扯上关系。玉帝会答应的。”终于有机会刷一些存在感的别西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那么商线的问题……”阎王:“你可以和平等王联系,我懒的负责。他有足够的权限。”别西卜满意搓手:“那真是太棒了。”花栗:“那老姜……”别西卜:“哦,对,这位重要的商人先生……”“他?”阎王甩了甩手里的笼子,“私藏包庇我等阴曹地府的逃犯这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客气了。别再找麻烦。”别西卜立刻后退一步,摆手道:“好吧,当我没问。”花栗:……深刻意识到西方的恶魔到底有多么凉薄!这可是老姜说的友好合作来往了百来年的西方好友!哪里好友了!“等等。”花栗狼狈的想要追上即将离开的阎王和月半七。最后还是月半七停下脚步,对这位难过的女生道:“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妖,甚至是僵。”花栗脚步停了下来:“哎?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衣冠冢被破坏,我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这只肥老鼠。”阎王高高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桌上的笼子上面。巨大的力道使得大理石的桌面产生裂纹,旁边精致的蛋糕托盘滚落在地。作为合格的副手,德莱塞立即上前将桌子和地面收拾干净,而对阎王这位罪魁祸首保持了与之前一样放任不管的态度。月半七和阎王的话都是用中文交谈,阿斯蒙蒂斯只听得懂一丁点的内容,此时正茫然的看着两人。距离他三米多远位置上的别西卜得意的喝了一口咖啡,他常与姜老板生意往来,中文是听得懂的,不过……别西卜瞥着两人,他听懂了,却完全不明白。坟墓?衣冠冢?这不是还活着吗?难道是东方习俗?真古怪。月半七的脑子短路了,坟墓,他的?误以为月半七讨厌这样的阎王有点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月半七,月半七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他不能让月半七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而且还是无尸体可葬的情况。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一时之间,气氛暧昧。阿斯蒙蒂斯:“咳。”月半七脸微微一红,将拥抱自己的人推开,埋头继续享用德莱塞新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就是太甜了。月半七想道。真的,太甜了。阎王:啧。“那个……”花栗暗地里给自己鼓气,硬挺着坚强说,“老姜真的没有刨坟掘墓,我们会打洞,但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勾当!”阎王:“哦。”明摆着并不信。花栗都快要急哭了:“真的,老姜和我说过。他不会对我撒谎,真的不是他!”月半七有些动摇:“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阎王:“一只干着奸商买卖的老鼠僵,值得相信?”“就算不是。”阎王补充道,“一只僵,仍旧要被地府回收。”“回收?会死吗?”花栗问道。阎王:“僵尸早就该死了。”花栗:“变成僵不是他的错。变成僵并不是自愿的。”看着阎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花栗心中焦急,她看出阎王对身边年轻男子的在意,以及那个衣冠冢,那么……花栗猛然想起老姜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老姜说,他去坟墓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他其实闻到了一点气息,可能是真正作恶者留下的!你不想找到破坏衣冠冢的真正犯人吗?”花栗的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阎王的注意,一直没有用正眼看向花栗的阎王,终于转头细细打量着这位模样漂亮的鼠妖。不过是只老鼠。“你提醒我了。”阎王提起了桌上的老鼠笼子。花栗脸上一喜,但是在听到阎王后面的话后,她再次陷入了绝望。“我会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他的。”阎王说道。花栗颓然坐在沙发上,在语言上,她实在想不到可以劝说阎王绕过姜老板一命的话。想想这也理所当然,作为一名奸商,姜老板的嘴皮子相当厉害,可是这么多年面对阎王都是只有逃命的份儿。这就说明,并非姜老板不愿去解释,而是这位大佬压根就不肯听。“打扰这么久了,我们该告辞了。”阎王将老鼠笼子收了起来,“和平契约签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还是那句话,让你们的君王路西法来。我可以代表东方地狱,恩……带上天庭也没关系,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更讨厌和你们的战争扯上关系。玉帝会答应的。”终于有机会刷一些存在感的别西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那么商线的问题……”阎王:“你可以和平等王联系,我懒的负责。他有足够的权限。”别西卜满意搓手:“那真是太棒了。”花栗:“那老姜……”别西卜:“哦,对,这位重要的商人先生……”“他?”阎王甩了甩手里的笼子,“私藏包庇我等阴曹地府的逃犯这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客气了。别再找麻烦。”别西卜立刻后退一步,摆手道:“好吧,当我没问。”花栗:……深刻意识到西方的恶魔到底有多么凉薄!这可是老姜说的友好合作来往了百来年的西方好友!哪里好友了!“等等。”花栗狼狈的想要追上即将离开的阎王和月半七。最后还是月半七停下脚步,对这位难过的女生道:“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妖,甚至是僵。”花栗脚步停了下来:“哎?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衣冠冢被破坏,我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这只肥老鼠。”阎王高高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了桌上的笼子上面。巨大的力道使得大理石的桌面产生裂纹,旁边精致的蛋糕托盘滚落在地。作为合格的副手,德莱塞立即上前将桌子和地面收拾干净,而对阎王这位罪魁祸首保持了与之前一样放任不管的态度。月半七和阎王的话都是用中文交谈,阿斯蒙蒂斯只听得懂一丁点的内容,此时正茫然的看着两人。距离他三米多远位置上的别西卜得意的喝了一口咖啡,他常与姜老板生意往来,中文是听得懂的,不过……别西卜瞥着两人,他听懂了,却完全不明白。坟墓?衣冠冢?这不是还活着吗?难道是东方习俗?真古怪。月半七的脑子短路了,坟墓,他的?误以为月半七讨厌这样的阎王有点慌张,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月半七,月半七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他不能让月半七知道自己死过一次,而且还是无尸体可葬的情况。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一时之间,气氛暧昧。阿斯蒙蒂斯:“咳。”月半七脸微微一红,将拥抱自己的人推开,埋头继续享用德莱塞新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就是太甜了。月半七想道。真的,太甜了。阎王:啧。“那个……”花栗暗地里给自己鼓气,硬挺着坚强说,“老姜真的没有刨坟掘墓,我们会打洞,但是绝对不会干那种勾当!”阎王:“哦。”明摆着并不信。花栗都快要急哭了:“真的,老姜和我说过。他不会对我撒谎,真的不是他!”月半七有些动摇:“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阎王:“一只干着奸商买卖的老鼠僵,值得相信?”“就算不是。”阎王补充道,“一只僵,仍旧要被地府回收。”“回收?会死吗?”花栗问道。阎王:“僵尸早就该死了。”花栗:“变成僵不是他的错。变成僵并不是自愿的。”看着阎王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花栗心中焦急,她看出阎王对身边年轻男子的在意,以及那个衣冠冢,那么……花栗猛然想起老姜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老姜说,他去坟墓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他其实闻到了一点气息,可能是真正作恶者留下的!你不想找到破坏衣冠冢的真正犯人吗?”花栗的这一番话成功引起了阎王的注意,一直没有用正眼看向花栗的阎王,终于转头细细打量着这位模样漂亮的鼠妖。不过是只老鼠。“你提醒我了。”阎王提起了桌上的老鼠笼子。花栗脸上一喜,但是在听到阎王后面的话后,她再次陷入了绝望。“我会在阴曹地府好好问问他的。”阎王说道。花栗颓然坐在沙发上,在语言上,她实在想不到可以劝说阎王绕过姜老板一命的话。想想这也理所当然,作为一名奸商,姜老板的嘴皮子相当厉害,可是这么多年面对阎王都是只有逃命的份儿。这就说明,并非姜老板不愿去解释,而是这位大佬压根就不肯听。“打扰这么久了,我们该告辞了。”阎王将老鼠笼子收了起来,“和平契约签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还是那句话,让你们的君王路西法来。我可以代表东方地狱,恩……带上天庭也没关系,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更讨厌和你们的战争扯上关系。玉帝会答应的。”终于有机会刷一些存在感的别西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那么商线的问题……”阎王:“你可以和平等王联系,我懒的负责。他有足够的权限。”别西卜满意搓手:“那真是太棒了。”花栗:“那老姜……”别西卜:“哦,对,这位重要的商人先生……”“他?”阎王甩了甩手里的笼子,“私藏包庇我等阴曹地府的逃犯这件事,我没找你算账就是客气了。别再找麻烦。”别西卜立刻后退一步,摆手道:“好吧,当我没问。”花栗:……深刻意识到西方的恶魔到底有多么凉薄!这可是老姜说的友好合作来往了百来年的西方好友!哪里好友了!“等等。”花栗狼狈的想要追上即将离开的阎王和月半七。最后还是月半七停下脚步,对这位难过的女生道:“无论是死去的人,还是妖,甚至是僵。”花栗脚步停了下来:“哎?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月半七盯着阎王的眼睛好几秒后, 他垂下了眼眸,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玄机不肯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压根就不想说?月半七的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问什么, 都能从玄机那里得到答案, 哪怕是很私密的问题。而这次, 阎王明显露出了很强烈的抗拒情绪, 不愿将答案告知自己。气氛有些凝重。最后,阎王受不住月半七冷下来的表情, 小声道:“你的。”听到他开口的月半七立即扭头:“什么?”“坟墓。”阎王的眉头紧紧凝结在一起, “你的。”月半七听得呆了。我的……坟墓?“是衣冠冢。”话题一旦打开,继续说下去就简单很多, 阎王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管你留下的东西, 就都放在了一起。包括那盏灯。”灯?月半七立即想起自己手中的那盏冥灯, 他是觉得这灯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所以它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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