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说好像更迷惑了,白执低头在他嘴边又吻了一下,轻声说:“我爱你。”“我----”胡说突然变结巴了,不知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还是因为脑中空白,他完全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白执,眼眶里慢慢蓄满了眼泪。“怎么哭了?”白执心里一慌,屈指揩着他脸上的泪,“是我不好,没给你时间准备。你可以先不用急着表态,等你什么时候……”“咔嚓!”门框的碎片被人踩得更碎。走廊上,君玄不知扒着没了框的门偷听了多久的墙角,正在憋笑。白执冷着脸从床上翻下来,冷着眼走出门,两道目光恨不能化成两道利剑,将君玄削成烂泥。“‘我爱你’啊‘我爱你’。”君玄也不怵他,反而照着他的腔调学舌。见白执指尖的灵力已经化成剑气要削他,才一缩脖子住了嘴。转身要逃,看到云察从楼梯口拐过来,立马又笑了,高声说:“鹰王殿下,我爱你。”云察脚一滑,差点儿从最高的一层台阶滚下去。把住扶手不动声色地稳住身子,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哦,知道了。”“唉唉唉。”君玄开始唉声叹气,摇摇头,苦着一张脸站到了一边,“难,真的好难。”也不知道他具体指的什么。云察没再理他,走过来对白执说:“楼下来了一人,他说像胡说他们这种情况,不是感染了瘟疫,而是中毒。”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少君伏魔”,由于是君玄与云察的剧情,所以不会在正文中出现,特地在此说明一下:“少君”是君玄,“魔”是云察,三百年前,君玄嘴炮,不小心说错话惹云察不开心,云察喝醉了撒酒疯,跑到人间……emmm……君玄来追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被百姓们给演绎成“少君伏魔”的神话故事(手动狗头,可能全文完结之后会有个小番外细述一下“伏魔”的过程吧,略微不可描述。☆、三三 正经恋爱7白执回去的时候,见胡说拉过被子蒙了头,将他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扒了一下没扒开,于是连人带被子一起搂住。温声说:“对于我的表白,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用急着回答。人在刚遇到问题时的第一判断往往是不理智的,所以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三天…嗯,五天……”不能再多了。他等了三百年才等到胡悦再回到他身边,与三百年相比,五天的确不多,可与一时一刻一分一秒相比,五天却是他所能容忍的最大极限。他已经极力克制。但向来清心寡欲的白执帝君现在已经不想再继续克制了。他只是不想吓到他的小狐狸,更不想让小狐狸感受到一丝丝逼迫,所以还是得忍耐。“五天,够么?”他问,声音有点儿不易觉察的轻颤。胡说从被子里探出头,他的眼眶有点发红,睫毛湿润,眨眨眼,声音轻轻的:“不用----五天----我现在----就能----给你答案----我----唔----”“不必现在就告诉我。”白执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神有些躲闪,“云察方才说,楼下来了个人,可能知道你这病症的解法,我带你下去看看。”心里忐忑时,想要一个答案;即将得到答案时,心中反而更忐忑了。白执有点儿不敢听,怕遭对方拒绝。把人从被窝里刨出来,正要抱他起来,却听他笃定地说:“我喜欢你----”白执一顿,他有看到胡说说起“喜欢”二字时,脸颊飞快浮过的一抹红云。“你无须觉得----我这话不理智----我是深思熟虑过的----”胡说吃力地扯着僵硬的嘴角,抬手轻轻碰了碰白执因为过分错愕而失去表情的脸,笑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为了你我连性命都可以不顾----所以我想----你该知道----我指的是----怎样的‘喜欢’----”白执轻阖上眼皮,深吸了口气,长长叹息一声:“狐狸你呀,可真是要了本帝的老命。”说罢低头,深深地吻上了他。三节龙骨如何?护心龙鳞如何?便是拼上性命,又能如何?傲然于世数万年,他白执还从对谁有如此心念。这人一哭,他痛如刀搅,这人一笑,阴霾亦是晴天。胡说不知道自己一句“喜欢”究竟触动了白执心中的哪根弦,令传说中清心寡欲的白执帝君,忘记矜持,几乎把他全身上下二百零六块骨头,都给强拆了。.楼梯口,君玄斜靠在红漆木柱上,手上徐徐摇着把紫玉描金的画扇,朝坐在护栏上的云察努努嘴,笑道:“瞧这俩人的猴急样儿,连门都不知道关。”云察往这边瞥了眼,神情显得有点儿凝重。君玄一顿,正正反反把玩着折扇,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不大赞成狐狸与我九叔在一起的,你担心他还没忘记陆离,更担心我九叔会跟陆离一样,最后会伤了他。”云察收了视线,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没出声。“但这都是多虑。”君玄认真地说,“相信我,九叔他不会。我认识他比你认识他要久得多,还从来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你放心,他比你还见不得小狐狸受委屈。”“我听喇叭说,半年前你曾花重金从他和其它几人口中套话。”云察淡淡地说,灿金的双眸紧盯着君玄,“你为什么会突然对‘膏药狐是不是胡悦’一事这么好奇?或者,不是你自己好奇,而是在帮别人打探?”“哈?他都对你说了?”君玄讶异地扬了扬眉毛,不慌不乱,用扇子敲敲头作懊恼状:“失策,真是失策。我早就该知道喇叭这厮靠不住,唉----”“解释。”云察声线一沉。君玄走过去,挨着他的肩膀坐下,侧着头对他笑了笑,“鹰王殿下,只鹰族的琐事还不够你操心的么,干什么还操心这些。当心操劳越多老得越快,你要是愁白了头发我可是会心疼----嗯!别别别----”乌金铁爪扼住君玄的咽喉,云察又说了一遍,“解释。”“好好好,解释,我解释。”君玄把双手竖在耳侧,笑眯眯投了降,又一副怨大苦深的模样叹着气说:“虽然早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比不过那只狐狸,可看到你为他跟我动手,还是感觉很扎心。云察,你真的很……很不近人情。”云察眼神一闪。君玄摇摇头,苦笑着说:“你常说我无情,但我看你才是。因为你最知道怎样才能伤我的心。”说这话时,咱们君玄殿下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声音越说越小,表情越说越垮,眼神忧伤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任铁爪掐着他的喉咙,他躲也没躲,视死如归的模样。“你最知道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能叫我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一样。”云察手一颤,乌金铁爪瞬间缩回指尖,像被烙铁烫着了屁股般猛地站起来,张张嘴几乎要喊出句“我才是心脏不断被鞭笞的那个”。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君玄,金色的眼眸中好似烧着了一簇火焰。君玄心里疼得一抽,开始舍不得了。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论起巴掌拍了下自己的嘴,握住云察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殿下说的不错。而且,我就是故意的。”云察轻轻一挣,抽开了手,转身边走边道:“殿下若觉得我对殿下不够热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招摇殿多得是会讨人欢心的。“横竖起初殿下对我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如今三百年已过,新鲜劲儿早就该过去了,所以,即便是殿下觉得我烦了,也情有可原。”“云察,云……”君玄追着喊了几声,可怎么就是追不上。无奈停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连着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苦笑道:“都怪你这张破嘴,好不容易快把人哄回来了,又……”顿了顿,他回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叹着气说:“九叔,为了帮你隐瞒,我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才暂时让他忘了追问这茬儿。可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殿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缓慢又温吞的声音。君玄朝下低头,见有名绿衫公子正站着账房处,正是男装打扮的惟灵。原来,她就是云察口中的人,只不过云察不认识她,才没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惟灵君。”愁容瞬间收敛,君玄合了扇子,在扶手上一撑就轻轻巧巧地从楼梯上跳到惟灵面前,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母后身子不舒服,翻了天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哪!”.楼上。虽说不想再克制,但因为挂念着胡说的伤情,白执依然没敢耽搁太久,只一个半时辰就速战速决了,之后抱着胡说去清理。“白执----”刚经过一番折腾,胡说的声音极为沙哑,还透着点儿无力,靠在白执身上呓语般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说。”白执温声道,用布巾蘸水细细为他擦着身子。胡说疲惫地闭着眼,娓娓道来:“三百年前----我曾----爱过一人----他叫‘陆离’----是----个凡人----”白执一僵,呼吸凝滞,连喘息都不敢有所起伏。缓缓低头往怀中看去,但热气氤氲,让他看不清胡说的表情。好在胡说累极了,一直没睁眼,所以也没能看到白执瞬间被抽空了血色的脸庞,不然他一定会觉出异样。“凡人----也没关系----当时----我都想好了,他----活十年----也好,百年----也罢,总之----这一生我----只认他一个。他想----要天下----我就为他----去争----去抢----但你知道的----妖不能伤人----“我为他----受到天谴----险些魂----飞魄散----可到头来----却发现他----他从未爱过我----他只是一直在----利用我----将我当成----杀人工具----”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白执心上。每说一句,白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白执紧咬着牙关口中也有了丝血腥味儿。“如果回忆太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着,白执的音调有点哽咽,他极力做出最自然的反应,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下巴抵在白执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又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白执----谢谢你的----出现----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喜欢----上别人----还好这个人----是你----”.因为有灵力护体,胡说的伤情与那些凡人相比发展的比较慢,但终于还是恶化了,四肢僵硬到几乎完全不能打弯,想咬人的冲动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怕伤到白执,他只好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皮伤口渗出血来。“不能再耽搁了。”白执皱着眉说,一把抱起胡说,匆匆赶到楼下,见一张圆桌围了三人。“惟灵?”这一刻,白执是有些失望的。听云察的话,他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救胡说,却没想到云察说的人是惟灵。若惟灵有办法,早自己把自己给看好了,不会等到现在。“见过----帝君----”惟灵慢吞吞起身行礼,刚才云察他们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对她说了,看出白执的心思,她说:“帝君放心----公子所中之毒----”“狐狸中的毒,五个时辰之内并无性命之忧。”君玄怕是嫌惟灵说话太慢,忍不住替她说,“但五个时辰之后若还没找到解药,就会全身僵硬血液凝固而死。”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白执往三人脸上一瞥,谁也没露出过多焦急的神情,尤其是云察。于是他也不慌了,抱着胡说坐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们:“你们已经知道解药在何处了?”“没有。”云察也淡淡地看着他,“虽然没有,但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只要找到下毒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白执眼神冰冷,问:“谁下的毒?”惟灵不轻不重地说:“帝君要----先答应----小仙一个----条件,小----仙才能----说出那人----是谁----”☆、三四 正经恋爱8“你说要‘饶他一命’?”听到惟灵的话,白执还没说什么,君玄就先笑了,折扇轻摇,睨她一眼:“惟灵君,你是不是悬壶济世久了,真把自己当菩萨了不成?先不说他伤的是帝君的人,就算是寻常凡人,也并不无辜吧。”惟灵没搭他,只看着白执:“帝君----可否答应----”白执回以注视,淡淡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她的态度说不上强硬,甚至还很谦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白执知道,如果不答应她的话,她是宁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温润的气质浮上眉间,白执微微一笑,道:“好。待找出投毒之人后,本帝只要解药,至于如何处置他,由你做主。”君玄摇摇头,苦笑着说:“你常说我无情,但我看你才是。因为你最知道怎样才能伤我的心。”说这话时,咱们君玄殿下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声音越说越小,表情越说越垮,眼神忧伤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任铁爪掐着他的喉咙,他躲也没躲,视死如归的模样。“你最知道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能叫我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一样。”云察手一颤,乌金铁爪瞬间缩回指尖,像被烙铁烫着了屁股般猛地站起来,张张嘴几乎要喊出句“我才是心脏不断被鞭笞的那个”。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君玄,金色的眼眸中好似烧着了一簇火焰。君玄心里疼得一抽,开始舍不得了。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论起巴掌拍了下自己的嘴,握住云察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殿下说的不错。而且,我就是故意的。”云察轻轻一挣,抽开了手,转身边走边道:“殿下若觉得我对殿下不够热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招摇殿多得是会讨人欢心的。“横竖起初殿下对我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如今三百年已过,新鲜劲儿早就该过去了,所以,即便是殿下觉得我烦了,也情有可原。”“云察,云……”君玄追着喊了几声,可怎么就是追不上。无奈停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连着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苦笑道:“都怪你这张破嘴,好不容易快把人哄回来了,又……”顿了顿,他回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叹着气说:“九叔,为了帮你隐瞒,我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才暂时让他忘了追问这茬儿。可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殿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缓慢又温吞的声音。君玄朝下低头,见有名绿衫公子正站着账房处,正是男装打扮的惟灵。原来,她就是云察口中的人,只不过云察不认识她,才没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惟灵君。”愁容瞬间收敛,君玄合了扇子,在扶手上一撑就轻轻巧巧地从楼梯上跳到惟灵面前,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母后身子不舒服,翻了天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哪!”.楼上。虽说不想再克制,但因为挂念着胡说的伤情,白执依然没敢耽搁太久,只一个半时辰就速战速决了,之后抱着胡说去清理。“白执----”刚经过一番折腾,胡说的声音极为沙哑,还透着点儿无力,靠在白执身上呓语般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说。”白执温声道,用布巾蘸水细细为他擦着身子。胡说疲惫地闭着眼,娓娓道来:“三百年前----我曾----爱过一人----他叫‘陆离’----是----个凡人----”白执一僵,呼吸凝滞,连喘息都不敢有所起伏。缓缓低头往怀中看去,但热气氤氲,让他看不清胡说的表情。好在胡说累极了,一直没睁眼,所以也没能看到白执瞬间被抽空了血色的脸庞,不然他一定会觉出异样。“凡人----也没关系----当时----我都想好了,他----活十年----也好,百年----也罢,总之----这一生我----只认他一个。他想----要天下----我就为他----去争----去抢----但你知道的----妖不能伤人----“我为他----受到天谴----险些魂----飞魄散----可到头来----却发现他----他从未爱过我----他只是一直在----利用我----将我当成----杀人工具----”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白执心上。每说一句,白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白执紧咬着牙关口中也有了丝血腥味儿。“如果回忆太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着,白执的音调有点哽咽,他极力做出最自然的反应,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下巴抵在白执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又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白执----谢谢你的----出现----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喜欢----上别人----还好这个人----是你----”.因为有灵力护体,胡说的伤情与那些凡人相比发展的比较慢,但终于还是恶化了,四肢僵硬到几乎完全不能打弯,想咬人的冲动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怕伤到白执,他只好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皮伤口渗出血来。“不能再耽搁了。”白执皱着眉说,一把抱起胡说,匆匆赶到楼下,见一张圆桌围了三人。“惟灵?”这一刻,白执是有些失望的。听云察的话,他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救胡说,却没想到云察说的人是惟灵。若惟灵有办法,早自己把自己给看好了,不会等到现在。“见过----帝君----”惟灵慢吞吞起身行礼,刚才云察他们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对她说了,看出白执的心思,她说:“帝君放心----公子所中之毒----”“狐狸中的毒,五个时辰之内并无性命之忧。”君玄怕是嫌惟灵说话太慢,忍不住替她说,“但五个时辰之后若还没找到解药,就会全身僵硬血液凝固而死。”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白执往三人脸上一瞥,谁也没露出过多焦急的神情,尤其是云察。于是他也不慌了,抱着胡说坐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们:“你们已经知道解药在何处了?”“没有。”云察也淡淡地看着他,“虽然没有,但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只要找到下毒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白执眼神冰冷,问:“谁下的毒?”惟灵不轻不重地说:“帝君要----先答应----小仙一个----条件,小----仙才能----说出那人----是谁----”☆、三四 正经恋爱8“你说要‘饶他一命’?”听到惟灵的话,白执还没说什么,君玄就先笑了,折扇轻摇,睨她一眼:“惟灵君,你是不是悬壶济世久了,真把自己当菩萨了不成?先不说他伤的是帝君的人,就算是寻常凡人,也并不无辜吧。”惟灵没搭他,只看着白执:“帝君----可否答应----”白执回以注视,淡淡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她的态度说不上强硬,甚至还很谦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白执知道,如果不答应她的话,她是宁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温润的气质浮上眉间,白执微微一笑,道:“好。待找出投毒之人后,本帝只要解药,至于如何处置他,由你做主。”君玄摇摇头,苦笑着说:“你常说我无情,但我看你才是。因为你最知道怎样才能伤我的心。”说这话时,咱们君玄殿下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声音越说越小,表情越说越垮,眼神忧伤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任铁爪掐着他的喉咙,他躲也没躲,视死如归的模样。“你最知道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能叫我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一样。”云察手一颤,乌金铁爪瞬间缩回指尖,像被烙铁烫着了屁股般猛地站起来,张张嘴几乎要喊出句“我才是心脏不断被鞭笞的那个”。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君玄,金色的眼眸中好似烧着了一簇火焰。君玄心里疼得一抽,开始舍不得了。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论起巴掌拍了下自己的嘴,握住云察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殿下说的不错。而且,我就是故意的。”云察轻轻一挣,抽开了手,转身边走边道:“殿下若觉得我对殿下不够热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招摇殿多得是会讨人欢心的。“横竖起初殿下对我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如今三百年已过,新鲜劲儿早就该过去了,所以,即便是殿下觉得我烦了,也情有可原。”“云察,云……”君玄追着喊了几声,可怎么就是追不上。无奈停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连着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苦笑道:“都怪你这张破嘴,好不容易快把人哄回来了,又……”顿了顿,他回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叹着气说:“九叔,为了帮你隐瞒,我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才暂时让他忘了追问这茬儿。可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殿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缓慢又温吞的声音。君玄朝下低头,见有名绿衫公子正站着账房处,正是男装打扮的惟灵。原来,她就是云察口中的人,只不过云察不认识她,才没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惟灵君。”愁容瞬间收敛,君玄合了扇子,在扶手上一撑就轻轻巧巧地从楼梯上跳到惟灵面前,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母后身子不舒服,翻了天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哪!”.楼上。虽说不想再克制,但因为挂念着胡说的伤情,白执依然没敢耽搁太久,只一个半时辰就速战速决了,之后抱着胡说去清理。“白执----”刚经过一番折腾,胡说的声音极为沙哑,还透着点儿无力,靠在白执身上呓语般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说。”白执温声道,用布巾蘸水细细为他擦着身子。胡说疲惫地闭着眼,娓娓道来:“三百年前----我曾----爱过一人----他叫‘陆离’----是----个凡人----”白执一僵,呼吸凝滞,连喘息都不敢有所起伏。缓缓低头往怀中看去,但热气氤氲,让他看不清胡说的表情。好在胡说累极了,一直没睁眼,所以也没能看到白执瞬间被抽空了血色的脸庞,不然他一定会觉出异样。“凡人----也没关系----当时----我都想好了,他----活十年----也好,百年----也罢,总之----这一生我----只认他一个。他想----要天下----我就为他----去争----去抢----但你知道的----妖不能伤人----“我为他----受到天谴----险些魂----飞魄散----可到头来----却发现他----他从未爱过我----他只是一直在----利用我----将我当成----杀人工具----”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白执心上。每说一句,白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白执紧咬着牙关口中也有了丝血腥味儿。“如果回忆太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着,白执的音调有点哽咽,他极力做出最自然的反应,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下巴抵在白执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又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白执----谢谢你的----出现----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喜欢----上别人----还好这个人----是你----”.因为有灵力护体,胡说的伤情与那些凡人相比发展的比较慢,但终于还是恶化了,四肢僵硬到几乎完全不能打弯,想咬人的冲动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怕伤到白执,他只好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皮伤口渗出血来。“不能再耽搁了。”白执皱着眉说,一把抱起胡说,匆匆赶到楼下,见一张圆桌围了三人。“惟灵?”这一刻,白执是有些失望的。听云察的话,他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救胡说,却没想到云察说的人是惟灵。若惟灵有办法,早自己把自己给看好了,不会等到现在。“见过----帝君----”惟灵慢吞吞起身行礼,刚才云察他们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对她说了,看出白执的心思,她说:“帝君放心----公子所中之毒----”“狐狸中的毒,五个时辰之内并无性命之忧。”君玄怕是嫌惟灵说话太慢,忍不住替她说,“但五个时辰之后若还没找到解药,就会全身僵硬血液凝固而死。”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白执往三人脸上一瞥,谁也没露出过多焦急的神情,尤其是云察。于是他也不慌了,抱着胡说坐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们:“你们已经知道解药在何处了?”“没有。”云察也淡淡地看着他,“虽然没有,但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只要找到下毒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白执眼神冰冷,问:“谁下的毒?”惟灵不轻不重地说:“帝君要----先答应----小仙一个----条件,小----仙才能----说出那人----是谁----”☆、三四 正经恋爱8“你说要‘饶他一命’?”听到惟灵的话,白执还没说什么,君玄就先笑了,折扇轻摇,睨她一眼:“惟灵君,你是不是悬壶济世久了,真把自己当菩萨了不成?先不说他伤的是帝君的人,就算是寻常凡人,也并不无辜吧。”惟灵没搭他,只看着白执:“帝君----可否答应----”白执回以注视,淡淡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她的态度说不上强硬,甚至还很谦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白执知道,如果不答应她的话,她是宁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温润的气质浮上眉间,白执微微一笑,道:“好。待找出投毒之人后,本帝只要解药,至于如何处置他,由你做主。”君玄摇摇头,苦笑着说:“你常说我无情,但我看你才是。因为你最知道怎样才能伤我的心。”说这话时,咱们君玄殿下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声音越说越小,表情越说越垮,眼神忧伤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任铁爪掐着他的喉咙,他躲也没躲,视死如归的模样。“你最知道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能叫我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一样。”云察手一颤,乌金铁爪瞬间缩回指尖,像被烙铁烫着了屁股般猛地站起来,张张嘴几乎要喊出句“我才是心脏不断被鞭笞的那个”。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君玄,金色的眼眸中好似烧着了一簇火焰。君玄心里疼得一抽,开始舍不得了。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论起巴掌拍了下自己的嘴,握住云察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殿下说的不错。而且,我就是故意的。”云察轻轻一挣,抽开了手,转身边走边道:“殿下若觉得我对殿下不够热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招摇殿多得是会讨人欢心的。“横竖起初殿下对我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如今三百年已过,新鲜劲儿早就该过去了,所以,即便是殿下觉得我烦了,也情有可原。”“云察,云……”君玄追着喊了几声,可怎么就是追不上。无奈停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连着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苦笑道:“都怪你这张破嘴,好不容易快把人哄回来了,又……”顿了顿,他回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叹着气说:“九叔,为了帮你隐瞒,我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才暂时让他忘了追问这茬儿。可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殿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缓慢又温吞的声音。君玄朝下低头,见有名绿衫公子正站着账房处,正是男装打扮的惟灵。原来,她就是云察口中的人,只不过云察不认识她,才没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惟灵君。”愁容瞬间收敛,君玄合了扇子,在扶手上一撑就轻轻巧巧地从楼梯上跳到惟灵面前,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母后身子不舒服,翻了天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哪!”.楼上。虽说不想再克制,但因为挂念着胡说的伤情,白执依然没敢耽搁太久,只一个半时辰就速战速决了,之后抱着胡说去清理。“白执----”刚经过一番折腾,胡说的声音极为沙哑,还透着点儿无力,靠在白执身上呓语般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说。”白执温声道,用布巾蘸水细细为他擦着身子。胡说疲惫地闭着眼,娓娓道来:“三百年前----我曾----爱过一人----他叫‘陆离’----是----个凡人----”白执一僵,呼吸凝滞,连喘息都不敢有所起伏。缓缓低头往怀中看去,但热气氤氲,让他看不清胡说的表情。好在胡说累极了,一直没睁眼,所以也没能看到白执瞬间被抽空了血色的脸庞,不然他一定会觉出异样。“凡人----也没关系----当时----我都想好了,他----活十年----也好,百年----也罢,总之----这一生我----只认他一个。他想----要天下----我就为他----去争----去抢----但你知道的----妖不能伤人----“我为他----受到天谴----险些魂----飞魄散----可到头来----却发现他----他从未爱过我----他只是一直在----利用我----将我当成----杀人工具----”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白执心上。每说一句,白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白执紧咬着牙关口中也有了丝血腥味儿。“如果回忆太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着,白执的音调有点哽咽,他极力做出最自然的反应,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下巴抵在白执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又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白执----谢谢你的----出现----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喜欢----上别人----还好这个人----是你----”.因为有灵力护体,胡说的伤情与那些凡人相比发展的比较慢,但终于还是恶化了,四肢僵硬到几乎完全不能打弯,想咬人的冲动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怕伤到白执,他只好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皮伤口渗出血来。“不能再耽搁了。”白执皱着眉说,一把抱起胡说,匆匆赶到楼下,见一张圆桌围了三人。“惟灵?”这一刻,白执是有些失望的。听云察的话,他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救胡说,却没想到云察说的人是惟灵。若惟灵有办法,早自己把自己给看好了,不会等到现在。“见过----帝君----”惟灵慢吞吞起身行礼,刚才云察他们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对她说了,看出白执的心思,她说:“帝君放心----公子所中之毒----”“狐狸中的毒,五个时辰之内并无性命之忧。”君玄怕是嫌惟灵说话太慢,忍不住替她说,“但五个时辰之后若还没找到解药,就会全身僵硬血液凝固而死。”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白执往三人脸上一瞥,谁也没露出过多焦急的神情,尤其是云察。于是他也不慌了,抱着胡说坐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们:“你们已经知道解药在何处了?”“没有。”云察也淡淡地看着他,“虽然没有,但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只要找到下毒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白执眼神冰冷,问:“谁下的毒?”惟灵不轻不重地说:“帝君要----先答应----小仙一个----条件,小----仙才能----说出那人----是谁----”☆、三四 正经恋爱8“你说要‘饶他一命’?”听到惟灵的话,白执还没说什么,君玄就先笑了,折扇轻摇,睨她一眼:“惟灵君,你是不是悬壶济世久了,真把自己当菩萨了不成?先不说他伤的是帝君的人,就算是寻常凡人,也并不无辜吧。”惟灵没搭他,只看着白执:“帝君----可否答应----”白执回以注视,淡淡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她的态度说不上强硬,甚至还很谦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白执知道,如果不答应她的话,她是宁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温润的气质浮上眉间,白执微微一笑,道:“好。待找出投毒之人后,本帝只要解药,至于如何处置他,由你做主。”君玄摇摇头,苦笑着说:“你常说我无情,但我看你才是。因为你最知道怎样才能伤我的心。”说这话时,咱们君玄殿下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声音越说越小,表情越说越垮,眼神忧伤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任铁爪掐着他的喉咙,他躲也没躲,视死如归的模样。“你最知道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能叫我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一样。”云察手一颤,乌金铁爪瞬间缩回指尖,像被烙铁烫着了屁股般猛地站起来,张张嘴几乎要喊出句“我才是心脏不断被鞭笞的那个”。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君玄,金色的眼眸中好似烧着了一簇火焰。君玄心里疼得一抽,开始舍不得了。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论起巴掌拍了下自己的嘴,握住云察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殿下说的不错。而且,我就是故意的。”云察轻轻一挣,抽开了手,转身边走边道:“殿下若觉得我对殿下不够热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招摇殿多得是会讨人欢心的。“横竖起初殿下对我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如今三百年已过,新鲜劲儿早就该过去了,所以,即便是殿下觉得我烦了,也情有可原。”“云察,云……”君玄追着喊了几声,可怎么就是追不上。无奈停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连着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苦笑道:“都怪你这张破嘴,好不容易快把人哄回来了,又……”顿了顿,他回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叹着气说:“九叔,为了帮你隐瞒,我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才暂时让他忘了追问这茬儿。可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殿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缓慢又温吞的声音。君玄朝下低头,见有名绿衫公子正站着账房处,正是男装打扮的惟灵。原来,她就是云察口中的人,只不过云察不认识她,才没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惟灵君。”愁容瞬间收敛,君玄合了扇子,在扶手上一撑就轻轻巧巧地从楼梯上跳到惟灵面前,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母后身子不舒服,翻了天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哪!”.楼上。虽说不想再克制,但因为挂念着胡说的伤情,白执依然没敢耽搁太久,只一个半时辰就速战速决了,之后抱着胡说去清理。“白执----”刚经过一番折腾,胡说的声音极为沙哑,还透着点儿无力,靠在白执身上呓语般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说。”白执温声道,用布巾蘸水细细为他擦着身子。胡说疲惫地闭着眼,娓娓道来:“三百年前----我曾----爱过一人----他叫‘陆离’----是----个凡人----”白执一僵,呼吸凝滞,连喘息都不敢有所起伏。缓缓低头往怀中看去,但热气氤氲,让他看不清胡说的表情。好在胡说累极了,一直没睁眼,所以也没能看到白执瞬间被抽空了血色的脸庞,不然他一定会觉出异样。“凡人----也没关系----当时----我都想好了,他----活十年----也好,百年----也罢,总之----这一生我----只认他一个。他想----要天下----我就为他----去争----去抢----但你知道的----妖不能伤人----“我为他----受到天谴----险些魂----飞魄散----可到头来----却发现他----他从未爱过我----他只是一直在----利用我----将我当成----杀人工具----”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白执心上。每说一句,白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白执紧咬着牙关口中也有了丝血腥味儿。“如果回忆太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着,白执的音调有点哽咽,他极力做出最自然的反应,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下巴抵在白执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又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白执----谢谢你的----出现----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喜欢----上别人----还好这个人----是你----”.因为有灵力护体,胡说的伤情与那些凡人相比发展的比较慢,但终于还是恶化了,四肢僵硬到几乎完全不能打弯,想咬人的冲动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怕伤到白执,他只好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皮伤口渗出血来。“不能再耽搁了。”白执皱着眉说,一把抱起胡说,匆匆赶到楼下,见一张圆桌围了三人。“惟灵?”这一刻,白执是有些失望的。听云察的话,他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救胡说,却没想到云察说的人是惟灵。若惟灵有办法,早自己把自己给看好了,不会等到现在。“见过----帝君----”惟灵慢吞吞起身行礼,刚才云察他们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对她说了,看出白执的心思,她说:“帝君放心----公子所中之毒----”“狐狸中的毒,五个时辰之内并无性命之忧。”君玄怕是嫌惟灵说话太慢,忍不住替她说,“但五个时辰之后若还没找到解药,就会全身僵硬血液凝固而死。”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白执往三人脸上一瞥,谁也没露出过多焦急的神情,尤其是云察。于是他也不慌了,抱着胡说坐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们:“你们已经知道解药在何处了?”“没有。”云察也淡淡地看着他,“虽然没有,但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只要找到下毒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白执眼神冰冷,问:“谁下的毒?”惟灵不轻不重地说:“帝君要----先答应----小仙一个----条件,小----仙才能----说出那人----是谁----”☆、三四 正经恋爱8“你说要‘饶他一命’?”听到惟灵的话,白执还没说什么,君玄就先笑了,折扇轻摇,睨她一眼:“惟灵君,你是不是悬壶济世久了,真把自己当菩萨了不成?先不说他伤的是帝君的人,就算是寻常凡人,也并不无辜吧。”惟灵没搭他,只看着白执:“帝君----可否答应----”白执回以注视,淡淡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她的态度说不上强硬,甚至还很谦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白执知道,如果不答应她的话,她是宁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温润的气质浮上眉间,白执微微一笑,道:“好。待找出投毒之人后,本帝只要解药,至于如何处置他,由你做主。”君玄摇摇头,苦笑着说:“你常说我无情,但我看你才是。因为你最知道怎样才能伤我的心。”说这话时,咱们君玄殿下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声音越说越小,表情越说越垮,眼神忧伤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任铁爪掐着他的喉咙,他躲也没躲,视死如归的模样。“你最知道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能叫我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一样。”云察手一颤,乌金铁爪瞬间缩回指尖,像被烙铁烫着了屁股般猛地站起来,张张嘴几乎要喊出句“我才是心脏不断被鞭笞的那个”。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君玄,金色的眼眸中好似烧着了一簇火焰。君玄心里疼得一抽,开始舍不得了。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论起巴掌拍了下自己的嘴,握住云察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殿下说的不错。而且,我就是故意的。”云察轻轻一挣,抽开了手,转身边走边道:“殿下若觉得我对殿下不够热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招摇殿多得是会讨人欢心的。“横竖起初殿下对我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如今三百年已过,新鲜劲儿早就该过去了,所以,即便是殿下觉得我烦了,也情有可原。”“云察,云……”君玄追着喊了几声,可怎么就是追不上。无奈停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连着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苦笑道:“都怪你这张破嘴,好不容易快把人哄回来了,又……”顿了顿,他回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叹着气说:“九叔,为了帮你隐瞒,我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才暂时让他忘了追问这茬儿。可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殿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缓慢又温吞的声音。君玄朝下低头,见有名绿衫公子正站着账房处,正是男装打扮的惟灵。原来,她就是云察口中的人,只不过云察不认识她,才没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惟灵君。”愁容瞬间收敛,君玄合了扇子,在扶手上一撑就轻轻巧巧地从楼梯上跳到惟灵面前,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母后身子不舒服,翻了天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哪!”.楼上。虽说不想再克制,但因为挂念着胡说的伤情,白执依然没敢耽搁太久,只一个半时辰就速战速决了,之后抱着胡说去清理。“白执----”刚经过一番折腾,胡说的声音极为沙哑,还透着点儿无力,靠在白执身上呓语般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说。”白执温声道,用布巾蘸水细细为他擦着身子。胡说疲惫地闭着眼,娓娓道来:“三百年前----我曾----爱过一人----他叫‘陆离’----是----个凡人----”白执一僵,呼吸凝滞,连喘息都不敢有所起伏。缓缓低头往怀中看去,但热气氤氲,让他看不清胡说的表情。好在胡说累极了,一直没睁眼,所以也没能看到白执瞬间被抽空了血色的脸庞,不然他一定会觉出异样。“凡人----也没关系----当时----我都想好了,他----活十年----也好,百年----也罢,总之----这一生我----只认他一个。他想----要天下----我就为他----去争----去抢----但你知道的----妖不能伤人----“我为他----受到天谴----险些魂----飞魄散----可到头来----却发现他----他从未爱过我----他只是一直在----利用我----将我当成----杀人工具----”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白执心上。每说一句,白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白执紧咬着牙关口中也有了丝血腥味儿。“如果回忆太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着,白执的音调有点哽咽,他极力做出最自然的反应,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下巴抵在白执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又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白执----谢谢你的----出现----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喜欢----上别人----还好这个人----是你----”.因为有灵力护体,胡说的伤情与那些凡人相比发展的比较慢,但终于还是恶化了,四肢僵硬到几乎完全不能打弯,想咬人的冲动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怕伤到白执,他只好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皮伤口渗出血来。“不能再耽搁了。”白执皱着眉说,一把抱起胡说,匆匆赶到楼下,见一张圆桌围了三人。“惟灵?”这一刻,白执是有些失望的。听云察的话,他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救胡说,却没想到云察说的人是惟灵。若惟灵有办法,早自己把自己给看好了,不会等到现在。“见过----帝君----”惟灵慢吞吞起身行礼,刚才云察他们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对她说了,看出白执的心思,她说:“帝君放心----公子所中之毒----”“狐狸中的毒,五个时辰之内并无性命之忧。”君玄怕是嫌惟灵说话太慢,忍不住替她说,“但五个时辰之后若还没找到解药,就会全身僵硬血液凝固而死。”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白执往三人脸上一瞥,谁也没露出过多焦急的神情,尤其是云察。于是他也不慌了,抱着胡说坐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们:“你们已经知道解药在何处了?”“没有。”云察也淡淡地看着他,“虽然没有,但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只要找到下毒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白执眼神冰冷,问:“谁下的毒?”惟灵不轻不重地说:“帝君要----先答应----小仙一个----条件,小----仙才能----说出那人----是谁----”☆、三四 正经恋爱8“你说要‘饶他一命’?”听到惟灵的话,白执还没说什么,君玄就先笑了,折扇轻摇,睨她一眼:“惟灵君,你是不是悬壶济世久了,真把自己当菩萨了不成?先不说他伤的是帝君的人,就算是寻常凡人,也并不无辜吧。”惟灵没搭他,只看着白执:“帝君----可否答应----”白执回以注视,淡淡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她的态度说不上强硬,甚至还很谦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白执知道,如果不答应她的话,她是宁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的。温润的气质浮上眉间,白执微微一笑,道:“好。待找出投毒之人后,本帝只要解药,至于如何处置他,由你做主。”君玄摇摇头,苦笑着说:“你常说我无情,但我看你才是。因为你最知道怎样才能伤我的心。”说这话时,咱们君玄殿下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声音越说越小,表情越说越垮,眼神忧伤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任铁爪掐着他的喉咙,他躲也没躲,视死如归的模样。“你最知道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能叫我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一样。”云察手一颤,乌金铁爪瞬间缩回指尖,像被烙铁烫着了屁股般猛地站起来,张张嘴几乎要喊出句“我才是心脏不断被鞭笞的那个”。可他又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君玄,金色的眼眸中好似烧着了一簇火焰。君玄心里疼得一抽,开始舍不得了。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论起巴掌拍了下自己的嘴,握住云察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殿下说的不错。而且,我就是故意的。”云察轻轻一挣,抽开了手,转身边走边道:“殿下若觉得我对殿下不够热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招摇殿多得是会讨人欢心的。“横竖起初殿下对我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如今三百年已过,新鲜劲儿早就该过去了,所以,即便是殿下觉得我烦了,也情有可原。”“云察,云……”君玄追着喊了几声,可怎么就是追不上。无奈停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连着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苦笑道:“都怪你这张破嘴,好不容易快把人哄回来了,又……”顿了顿,他回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叹着气说:“九叔,为了帮你隐瞒,我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才暂时让他忘了追问这茬儿。可即使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啊。”“殿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缓慢又温吞的声音。君玄朝下低头,见有名绿衫公子正站着账房处,正是男装打扮的惟灵。原来,她就是云察口中的人,只不过云察不认识她,才没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惟灵君。”愁容瞬间收敛,君玄合了扇子,在扶手上一撑就轻轻巧巧地从楼梯上跳到惟灵面前,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母后身子不舒服,翻了天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哪!”.楼上。虽说不想再克制,但因为挂念着胡说的伤情,白执依然没敢耽搁太久,只一个半时辰就速战速决了,之后抱着胡说去清理。“白执----”刚经过一番折腾,胡说的声音极为沙哑,还透着点儿无力,靠在白执身上呓语般轻声说:“我想----跟你说----件事----”“你说。”白执温声道,用布巾蘸水细细为他擦着身子。胡说疲惫地闭着眼,娓娓道来:“三百年前----我曾----爱过一人----他叫‘陆离’----是----个凡人----”白执一僵,呼吸凝滞,连喘息都不敢有所起伏。缓缓低头往怀中看去,但热气氤氲,让他看不清胡说的表情。好在胡说累极了,一直没睁眼,所以也没能看到白执瞬间被抽空了血色的脸庞,不然他一定会觉出异样。“凡人----也没关系----当时----我都想好了,他----活十年----也好,百年----也罢,总之----这一生我----只认他一个。他想----要天下----我就为他----去争----去抢----但你知道的----妖不能伤人----“我为他----受到天谴----险些魂----飞魄散----可到头来----却发现他----他从未爱过我----他只是一直在----利用我----将我当成----杀人工具----”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白执心上。每说一句,白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到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白执紧咬着牙关口中也有了丝血腥味儿。“如果回忆太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着,白执的音调有点哽咽,他极力做出最自然的反应,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下巴抵在白执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又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白执----谢谢你的----出现----因为,除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喜欢----上别人----还好这个人----是你----”.因为有灵力护体,胡说的伤情与那些凡人相比发展的比较慢,但终于还是恶化了,四肢僵硬到几乎完全不能打弯,想咬人的冲动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怕伤到白执,他只好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皮伤口渗出血来。“不能再耽搁了。”白执皱着眉说,一把抱起胡说,匆匆赶到楼下,见一张圆桌围了三人。“惟灵?”这一刻,白执是有些失望的。听云察的话,他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救胡说,却没想到云察说的人是惟灵。若惟灵有办法,早自己把自己给看好了,不会等到现在。“见过----帝君----”惟灵慢吞吞起身行礼,刚才云察他们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对她说了,看出白执的心思,她说:“帝君放心----公子所中之毒----”“狐狸中的毒,五个时辰之内并无性命之忧。”君玄怕是嫌惟灵说话太慢,忍不住替她说,“但五个时辰之后若还没找到解药,就会全身僵硬血液凝固而死。”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但白执往三人脸上一瞥,谁也没露出过多焦急的神情,尤其是云察。于是他也不慌了,抱着胡说坐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们:“你们已经知道解药在何处了?”“没有。”云察也淡淡地看着他,“虽然没有,但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只要找到下毒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解药。”白执眼神冰冷,问:“谁下的毒?”惟灵不轻不重地说:“帝君要----先答应----小仙一个----条件,小----仙才能----说出那人----是谁----”☆、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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