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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贵妃到女皇! 分节阅读 92(1 / 1)

d那个时候,你也是蒙着眼睛,听我的琴音,然后在花园里找到我给你藏的礼物。你那时候多信我啊,哪怕眼睛蒙着,也全然不惧,只要有我的琴音牵引,你就前后左右都敢走。”齐月盈想起来了,小时候,她不喜欢学琴,后来她的音律还是元冽教的。他想了个小游戏,就是让她铭记各个音律曲调,每个音调都代表不同的含义,或者向前一步,或者后退两步,向左三步等等,他在花园中的各处都藏了礼物,然后蒙上她的眼睛,让她分辨他的琴音,根据琴音的指使到达藏礼物的地点,每次找到礼物,她都高兴的像发现宝藏一样。寓教于乐的法子,倒是让她很快就把不耐烦的音律和琴艺都学会了。现在想想,那时候,小小年纪的她是真的信他啊,他的琴怎么弹,她的脚就怎么走,从来都不担心会不会踢到石子,会不会摔倒,会不会碰壁,他也确实一次都没让她摔倒过,只要她信他。那么现在,他为什么又要和她玩这个游戏呢“哥哥,你觉得我不信你”她问了出来。元冽手中把玩着那条红色的丝带,“世易时移,人心思变,我原本是相信你信我的,可若是你身边所有人都和你说我不可信,齐月盈,你还会信我吗一丝一毫都没有动摇吗”完全不动摇是不可能的。但话可不能那么说,不然她怕激的他又犯病,于是她只握着他的手道,“我信你的。”“可我不信你真的信我。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啊。”他说着,将手中的丝带蒙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的后脑打了一个结,“我们再玩一次小时候的游戏,如果你还敢的话。”话都说到这里了,她敢不敢都得硬着头皮上了,“好我们玩”元冽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手,转身回到了对面,重新拿起了他的琴。铮齐月盈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给的第一个琴音居然带着杀伐之意,他想和她说什么虽然暂时不解,但她还是依照本能,向前迈了一步,同时做了一个起势的舞姿。清风拂过竹林,竹叶沙沙作响。苍凉古朴的琴音似高山流水,莲台上的美人足尖轻点,由第一朵换到第二朵之上。每一次琴音响起,她的舞姿都会随之变换,脚腕上的银铃清脆悦耳,与意境深远的琴音相合,犹如天籁般的动人心弦。舞姿翩仟,纤腰如柳。白色的轻纱随着她的舞姿浮动,犹如蝶翼般轻盈美丽。她似是月宫上走下来的仙子一般,身披月华,步步生莲,每一次折腰,每一次回旋都无比令人心折。她是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她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她是世间他唯一珍爱的女子。她在他的琴音中,一步步向他靠近,一点点令他心醉。虽未饮酒,可人已微醺。红色的丝带蒙在她的眼睛上,他看不到她的眼神,可是却更能看清她欺霜赛雪的娇颜,此刻的她是无助的,是娇弱的,是可爱而又坚定的。这场游戏,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质疑他,其实他看得出,哪怕她脚下从未迟疑,可是她心底是害怕的,但纵使害怕,她也仍旧坚定的向他走来了,哪怕她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哪怕她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忽然踩空。这个结果,他心满意足了。齐月盈的舞步顿住有一会儿了,可是元冽的下一个琴音一直没有响起,她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只能痴痴的等。在她看不到的时候,脚下的莲台再次发生变化,七朵小莲再次合成了一朵大莲。她的耳边有风声,有水声,还有他一步一步靠近的脚步声。她收回左右的动作,站在原地,等他靠近。“圆圆,谢谢你,还愿意信我。”他没有解下她的丝带,她勾唇笑了笑,“那你也信我了吧”第58章 强撑“我信了。”他将她拥入怀中,在她的耳际落下一个吻,“我也跟你说实话,其实他们说的都对,我就是狼子野心,若是大周没有你,若是齐家没有你,我早就没耐心陪着那帮蠢货耗下去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才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元冽生来不愿屈居人下,这世间能让我甘心跪拜的,除了父母天地,也就只有一个你了。我愿意为你披荆斩棘,也愿意为你重振山河,我九死一生拼到今天,所求也不过只有一个你。我可以向你立誓,永生永世,只做你一人的不二之臣你想这江山姓萧,它就姓萧,你想这江山姓齐,它就姓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你,圆圆,你愿意成全我吗”他说着,搂在她背上的手缓缓下移至腰间。她像是一片轻盈的云朵,被他霸道又温柔的圈禁在怀抱中。她的脸颊绯红,终于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生辰,我真正想要的礼物,只有一个你。”他低磁温柔的声音紧贴在她的耳畔,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她手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道。她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伸手,缓慢而又坚定的回抱住了他。这是无声的回应,元冽欣喜若狂。下一瞬,她整个人被他揽腰抱起午后的阳光由浓转淡,秋风中夹杂着落英的芬芳。竹林深处,清脆的银铃声合着流水潺潺声,时急时缓,时隐时现,时而缠绵似情人低语,时而急促似骤雨疾风。这一夜,齐月盈没有回宫。元冽抱着累极睡去的她出了竹屋,左转右转的带她到了一处天然与雅趣并存的温水池旁。他抱着她一起走入温水池中,然后坐下,让她能继续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睡。池水中有淡淡的药香,齐月盈睁开眼,有些恍惚,似是不明白怎么忽然就到了这里。元冽看她的目光格外温柔缠绵,还带着一种夙愿得偿后的慵懒,“这池子里加了药材,你泡一泡,明天就不会腰酸腿软了。我是不是很贴心啊”他居然还敢用讨赏的目光看她她的声音沙哑的自己都有些听不出来了,“你分明是蓄谋已久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呢吧”“诶呀,圆圆这么凶巴巴的,是生我气了吧还疼吗”他说着,手又不老实。齐月盈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许胡闹了”元冽瞬间又委屈巴巴的了,“没有胡闹,只是爱你,太爱太爱你了,圆圆,谢谢你,我此生无憾了”他说完,又无比珍惜爱怜的亲了她一下。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齐月盈最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每次只要他摆出这个表情,她就会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哥哥,你今天准备这么多,算计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最近你也很不安那些人都怀疑你,都在我跟前说你坏话,你表面无所畏惧,其实你也很怕我会相信他们而不信你,对不对”她手捧着他的脸,语气是比之以往更添三分柔情。元冽索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也不反驳,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家哥哥这是受了天大委屈呀“那你现在还怕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给他最温柔的安抚。“不怕你给了我最好的定心丸你是我的了,哈哈哈我才不怕他们呢只要你信我就够了圆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极乐人间,没有你的地方,都是无间地狱。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你永远都不许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是把我打入无间地狱,你要好好珍惜我,好好爱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他说到最后,又开始撒娇耍赖,齐月盈被他缠的没办法,只能去挠他的痒痒,元冽笑的险些要滑到池子里去。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可是元冽仍旧不放人,齐月盈还想上朝呢,他就嗔怨的揶揄她,“陛下也真是翻脸无情,难道臣不够貌美么还是臣昨夜侍寝表现不佳不然陛下何故执意离去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臣早已替陛下传下话去了,今日早朝免了,勤政爱民了那么久,你当一次昏君又如何”齐月盈被他这番作态惊的目瞪口呆,随后哈哈大笑,他这是把自己当女皇的男宠了么还别说,他那个神态语气拿捏的真像,好吧,那她就做一次昏君吧反正,还挺好玩的然后这刚刚得宠的元美人就用这一整天的时间,身体力行的又证明了一次自己,他可以比昨夜表现的更好的,每一次都可以带给陛下惊喜到了后来,齐月盈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对元美人解释,“朕实在是力不从心,难怪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元美人,请你收敛点吧”“陛下没听过另外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牡丹滴露时的样子比花还要美,臣纵使死了也心甘情愿,又怎能克制收敛呢”到最后看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他才终于放过她,还亲自喂她吃东西,甜言蜜语如雨后春笋般的往外冒,才勉强哄的她乐意给他个笑脸了。齐月盈足足被元冽扣在那个园子里三天三夜,才恋恋不舍的把她放了回去。她回去后把所有积压的折子批完,可是却一点都不累,心里甚至是甜的。锦绣见她迟迟不肯睡,就笑着打趣她,“主子还在等侯爷啊,这才刚分开多一会儿啊。”齐月盈被调笑的面色绯红,却还嘴硬道,“谁等他了,我,我就是睡不着。”其实她知道,不光是她在想他,以元冽对她的心思,现在肯定是他想她更多,她要等着他呀,不然等他来了,她却已经睡下了,他又该委屈巴巴的控诉她不想他了吧。于是她就等,连晚膳都没用,想等着他来以后一起吃。然后她就第一次尝到了等一个人,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等到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穿破天上云霞的时候,齐月盈说不清自己的什么心情。她脸上的笑和心里的甜都消失了。准备上朝吧。毕竟他们也没有约好,他或许以为她要好好休息,所以才不来打扰她。可是到了朝堂之后,她却听到了归义侯告假的消息。神不守舍的一直忍到了下朝,她赶忙派人去归义侯府询问,元冽生病了吗他最近不是都稳定的很,怎么又病了呢是什么病,有没有传召御医结果派去的人来回禀她,侯爷没有传召御医,侯府大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齐月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锦绣在旁边安慰她,“主子别多想,兴许侯爷只是头疼又犯了,怕吓到你,所以才这样。”此时的齐月盈已经褪去了情动少女的甜蜜与忧愁,身为摄政太后的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揣测了。她召来王兆,“近来归义侯府可有异动”王兆:“没有。侯府只有侯爷带来的那两千人,他们偶尔和西域商队联系,其中也并无异常,侯爷现在肯定还在侯府里,臣一直派人盯着呢。除非侯爷挖了一条从侯府直通城外的地道,否则臣不可能看走了眼。而挖地道也是会有土的,侯府那边干干净净的,确实什么异动都没有。”“有没有可能易容乔装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没可能,因为侯爷回府之后不久,侯府就开始紧闭大门,不许进不许出,易容乔装,也要有人走出来才行啊。”齐月盈点头,“你盯紧归义侯府,以及金洲城内所有势力,哀家怕近期有变。”“是臣领命”王兆退下了。齐月盈又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目前看来,元冽的确没有要反的迹象,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病了可是以往他生病犯病,哪一次不是折腾的她人仰马翻,这么安静沉默,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抛去关于政治与权力的考量,她又开始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遇刺了他现在会不会性命垂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像在乌图王宫的时候那样,明明她人都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来,怕她伤心,就忍着不见她。现在会不会又是那种情况这个猜测才一冒头,她就彻底坐不住了,赶忙吩咐人备车,她要去归义侯府,无论他发生了什么,她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结果到了侯府,却吃了闭门羹。通传的人知道是太后来了,可是侯爷却说不见,没人敢开门。齐月盈一颗心仿佛沁在冰水里,不住的往下沉。他生她的气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闹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他不见她,她也不好硬闯,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回宫。她想着,他那个人,对她情深似海,纵使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过两天,他也总会自己消气的吧到时候他总会见她了吧只要他见她,她就有把握哄好他,那就再耐心的等一等好了。结果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又等了三天。侯府仍旧是不许进不许出,元冽悄无声息,而她的耐心也终于告竭。“吩咐禁军统领,去把归义侯府围了,哀家要进去探望归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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