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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1)

不来二叔家,我能上哪去。沈乐翻身下了驴子,乐颠乐颠地往灶屋跑:荠菜饺子,我最喜欢吃的饺子馅,鲜甜可口清脆水嫩,一口一个真的特别爽啊。二叔我会包饺子,我帮你包,我饭菜手艺不成,包饺子妥妥的!被遗忘在屋门前的驴子,晃晃悠悠熟门熟路的往屋后去。阿牛懒洋洋地窝在牛棚里,见着走过来的驴子:哞似是打招呼般。驴子张张嘴:昂扫了扫尾巴,大摇大摆的进了牛棚。崔元九正给草哥儿穿衣裳,草哥儿听到阿牛和驴子在叫,奶声奶气的跟着学了起来。哞昂学完了,还冲着崔元九咯咯咯地笑,莲藕似的胖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娇里娇气的拿脸蹭啊蹭。你阿爹说是你是个娇气包,半点都不差。崔元九柔声说着话,利索的替怀里的小奶娃穿好衣裳。在竹榻上又趴又爬又坐又站,姿势不知道换了多少个的巧妞儿,见着草哥儿进灶屋,兴奋的哟!扶着墙,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还挥起了手:弟弟,弟弟,弟弟。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姐姐。草哥儿开心的笑。安安静静的灶屋,顿时变得好生热闹。早饭,大人们吃荠菜饺子,孩子们吃荠菜肉粥,大壮吃了几个饺子又吃了半碗粥。荠菜饺子真是超级好吃,口感脆爽,一口一个,放嘴里咬,鲜得直打哆嗦。沈乐都舍不得搁筷子,可惜,他真的吃不下了,胃都快撑爆了:平哥儿,你做的荠菜饺子是我吃过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好吃的。还有一点,喜欢吃,中午给你蒸热。沈乐还真不客气,也不觉得害臊,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好啊好啊。草哥儿吧吧嘴:粥粥,香!说完,就冲着阿爹笑,白白的小牙,可爱极了。肉肉,香。安哥儿想了想:菜菜,香。柳桂香抱着巧妞儿掂了掂,有点发愁:三孩子里,就数她胃口最大,吃得最多,肉也长得最多。还小,会抽条的。陈老爹很有经验。三合院建成,陈家众人不用再忙得脚不沾地,屋里屋外的活也都能及时收拾。沈乐抢不到多少事,又舍不得平哥儿做的饭菜,只好厚着脸皮跟在九哥身边,九哥干什么他干什么。陈玉平要去摘些野水芹,这时节的野水芹也是相当的脆嫩可口,用来炒腊肉,滋味儿鲜美又下饭。崔元九和他一起去,沈乐像条小尾巴,腆着脸往前凑,笑笑嘻嘻。乐哥儿,真的决定了不往县城去?陈玉平对沈乐挺有好感,相处了些时日,觉得这少年和老幺性情很相似,骨子里是吃货,两人有话说合得来,要是真能成事,婚后日子应该会很愉快。令人头疼的是,这两都是榆木脑袋,不开窍啊不开窍。不去。我已经辞了镖局的事,就想继续跟九哥混口饭吃。陈玉平逗他:你九哥如今可没营生。平哥儿不嫌弃我,我就跟你混饭吃,有没有工钱无所谓,管吃管住就成。听说你家有两间铺子,你完全可以回去当少东家。屁的少东家。沈乐撇撇嘴:我哥一门心思想着读书考取功名,我阿父阿娘就琢磨着,给我招个上门夫婿,管着家里的两间铺子,兄弟俩也不准分家,意思就是让我养着我哥呗,心偏的都没眼看,还说不偏心。陈玉平有点后悔不该开口问:我俩打算在镇上盘个大点的店铺做吃食买卖,目前店铺还没消息,你要是愿意,到时候可以到店里帮站干活,管吃也管住工钱自然也是有的。愿意!一百个一万个愿意!沈乐喜得跟个孩子似的,一蹦三尺高。水芹炒腊肉,豆豉蒸腊鱼,凉拌折耳根,筒骨炖红豆。顺便给孩子们蒸了点枣泥糕,就尝了个味主要是放着下午吃,一人一碗蒸蛋,香香地鱼肉粥,筒骨炖红豆只撒了点盐,也给孩子们喂了两口,其中巧妞儿咕噜咕噜喝了小半碗,舔着唇,还想要吃,柳桂香可不敢再喂。午饭过后没多久,陈原秋和陈玉春兄弟俩回来了。原来今儿遇到个大顾主,一口气买了不少店里的吃食,这才早早地关了店门。饭菜是没有剩的,只要是平哥儿掌勺,家里的饭菜就能吃得干干净净。一则是手艺好,二则他煮饭烧菜也很会把量,吃着是刚刚好。陈老爹让三儿子歇歇,他给大儿小儿下了碗卤子面。陈原秋和陈玉春兄弟俩饿得很,满满一海碗的卤子面几下吸溜就吃完了。后面还各自拿了个馒头,沾着碗里剩下的面汁,三两下吃进肚。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陈原冬拍拍鼓起的肚皮,心满意足。沈乐闲不住,可陈家屋里屋外也确实没了活干。他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圈,跑去撺掇陈原秋:老幺,左右无事,咱们去寻野菜怎么样?今儿上午我摘野芹时,看见有株香椿长得极好,晚上让平哥儿弄香椿煎蛋,中午的野芹炒腊肉你没有吃着,味道真真是棒,好吃的不得了!猫爪也嫩得很,炒着吃别提有多香。越说越激动,拿手推着跟前的人:你去不去?去!现在就去!陈原秋听着口水直流,哪还坐得住:走走走。见外面只是毛毛雨,连蓑衣都没有穿,就戴了个笠帽:阿爹,我和乐哥儿到山里找些野菜回来。陈老爹起身往外走:你俩当心点,尤其是老幺,下雨路滑,多顾着点乐哥儿,别往山里面去。二叔放心,我们晓得的。沈乐见陈玉平也出来了,笑笑嘻嘻地道:平哥儿,我和老幺多找些野菜,晚上烧着吃呗。成。想吃什么你们自己找来,我给你们张罗。陈原秋在旁边催:走了走了。两少年兴冲冲地往山脚下跑,还能听见他们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什么好吃,是炒着吃还是焖着吃或是凉拌,说得好有经验的样子,待走远了些,渐渐听不清说的是什么。陈老爹往屋里回:这俩孩子,还真是俩孩子。陈玉平笑着调侃了句:傻人有傻福呗。第69章绵绵细雨一连下了好几天。有时候清晨雨停,有时候下午雨势忽大, 有时候傍晚细雨夹着寒风, 夜里少有安静的时候, 总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或是雨珠顺着屋檐滴嗒落。陈原秋和沈乐两人, 最近热衷于进山找各种野菜,雨水足,山里蘑菇纷纷冒头,每个下午都能收获满满的回来。家里人也由着他俩胡闹,开心就好。也省了陈玉平不少事,不用想每日的菜色,从山里摘了什么回来就吃什么。进了四月下旬,天放晴。经过雨水滋润的山林, 宛如一座宝藏,新嫩的野菜疯长, 山菌野菇遍地有。陈老爹边剥着笋子边说话:估摸着能出好几天太阳, 晒点笋子菌菇,鱼腥草马齿苋也晒点,下个月初山里金银花盛开,到时候抽两天多摘些晒着, 夏天的时候好泡凉茶。多晒点也好, 兴许能做成吃食买卖。陈玉平说的是笋子和菌菇。今年多了元九和乐哥儿,咱们人手足,多晒点好不费什么功夫。陈玉平把笋衣捡进笸箩里:笋衣晒干后炒肉吃也香。你喜欢吃, 咱们就晒些笋衣。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阿爹,臭臭。是草哥儿的小奶音。陈玉平搁了笸箩,麻溜儿的起身往堂屋去:要拉臭臭?抱起心肝崽匆匆去了屋后。阿爹。仿佛不是在拉臭臭,草哥儿悠悠闲闲,左看看右看看。嗯。阿爹,燕子。陈玉平瞅了一眼:是麻雀。又一只鸟儿从跟前飞过,草哥儿伸手遥遥一指:燕子!对。是燕子。陈玉平手有点酸:乖崽,你拉不拉臭臭?拉。你倒是拉啊你。陈玉平想归想,话肯定不能这么说:阿爹快抱不住你了,你只能自己蹲地上拉臭臭。宝贝儿子将将满周岁,他是不敢让孩子蹲着拉臭,除非抱不动,才让他蹲一会,没拉,就先玩着去。一股颇为刺激的臭味袭向向嗅觉,陈玉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脸略略往后侧了侧。当爹不容易,他家小祖宗总算是拉臭臭了。拉啦。甜甜地小奶音:阿爹,拉啦。草哥儿真棒。陈玉平低头,在儿子嫩嫩地脸上亲了口。听到夸奖的草哥儿高兴极了,咧着嘴咯咯咯地笑。陈玉平将草哥儿放回堂屋竹榻上,再出来时,恰巧见阿爹转进灶屋的身影,忙小跑起来:阿爹,我来收拾就成。陈老爹将草木灰倒在臭臭上:你来什么?说话间,就铲起臭臭往茅房去。陈玉平拎出半桶水,拿了个扫帚边冲边洗,青石板很快恢复干净。就冲你这讲究劲儿,也就咱们家孩子乖巧听话,还真让你给哄着了,尿尿了知道说臭臭了也知道喊,奇了怪了,才一岁多点的娃儿,怎么就真听懂了,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安哥儿巧妞儿偏也信了你的邪。陈老爹很是讷闷。陈玉平得意洋洋:我会教娃儿。尾巴翘上天去了。一下午就净忙些琐碎活,倒是轻省不见累,四个孩子也乖,难有哭闹的时候,顶多到了下午,嚷嚷说饿要饼饼要糕糕。都是跟着巧妞儿学的,这习惯还真改不回来,到了下午不给他们点吃的,就好像多委屈他们似的,小猪似的哼哼唧唧。改不了的毛病,只能午饭少给他们吃点,怕他们积食,年纪小小就把胃撑大了,据说这样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农家日子说过得慢也慢,说过得快也快。一天天儿的睁眼便是清晨转眼又到了中午,好像手头事情才捋顺,又该张罗晚饭。细细碎碎的干活,平平淡淡的生活。自有一番无法言语的清吉安乐。五月初,便是上午的阳光,隐隐有了夏天的灼热。四月里已过立夏,却仿佛仍在春天。进了五月就不同了,可以明显感觉到夏天的靠近。崔元九大清早随着牛车去了镇上。三合院东厢,原可以建三间房,陈玉平只建了两间,其中一间房足有两间屋大。这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家里孩子们玩耍的,一个小小的游乐场。特意请了镇上手艺最好的老木匠,滑滑梯,小木马,跷跷板,荡秋千等等,都是细致小巧的袖珍版,不会有安全隐患。老木匠说五月初可以做出来。崔元九今儿进镇,就是为着拿这些儿童玩具。老木匠师徒三个会随着一道过来,需要他们帮着安装,安装好后,会铺上一层柔软的毯子。别说搁村里,便是搁十里八乡搁镇上,也是相当阔气的大手笔。若是让旁人知道,百分百的会说钱多烧得慌。好在除了自家人也没哪个知道。安装不费什么事,仅仅一个上午就弄好了。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个仔仔细细地来回检查着,又上手试了又试,确定没有任何疏漏。很爽快的将剩下的钱结算给老木匠,又张罗了顿丰盛的午饭招待他们师徒三人。趁着孩子们都在午睡,陈家众人兴致勃勃的跑进三合院瞧稀奇。屋里得脱鞋进去。好小,看着真可爱。柳桂香两眼放光:好有意思。她起了玩心,将双手放小秋千上,来回荡了两下,又见旁边的跷跷板:这个怎么玩?陈玉平放了只手上去:一人坐一边,你上我下,咱们大人只能放手,是没法坐上去的。好玩好玩,平哥儿你这脑瓜儿咋想出来的,太有意思了。这花花绿绿的木块是干什么用的?陈老爹反复翻看也没琢磨明白。这是积木。陈玉平上手玩了把:随便孩子们怎么玩,摔不坏,结实的很。陈老爹瞅了瞅:这,这是房子?看着有点像。对。陈原冬坐在一只木马上,身量高大的他看着特别逗:这个,这个我也能坐。当然他没敢真的坐上去,双脚撑着他的上半身。你可当心点,别搞坏了。柳桂香提醒着:你还是下来吧,我看着都怕你摔跤,想来也不舒服的很。确实不舒服。陈原冬嘿嘿嘿地笑:孩子玩的时候,肯定是觉得好玩。这小老头有点意思,怎么弄都不倒,还冲我笑,平哥儿你画的?陈老汉玩着玩着还玩上瘾了,一个食指来回拨动:看,它就是不倒。不倒翁,是我画的小老头,阿父很好玩吧。陈老汉笑得眼角起了层层皱褶,有了一点点老小孩的样儿。我的平哥儿,真厉害。见大伙儿正稀罕着屋里的玩具,崔元九凑到陈玉平耳边,笑着说了句。陈玉平边笑边点头:一般一般。嘴上谦虚。为着草哥儿你可真是煞费心血和精力,连这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又想说什么?陈玉平早就看透他了,一个连自家孩子的醋都吃的父亲!咱们的婚房,你是不是也得多多的上心布置。还以为是什么,陈玉平拍拍胸膛:放心!我一定布置得妥妥当当。咱们过两天就去县城,把该买的都买回来,我来细细收拾。成!崔元九高兴了,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在三合院呆了小半个时辰,大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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