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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1 / 1)

于是他也咧开一个笑。陆执挠头,感觉根本不需要自己指手画脚的。江耀跟他们相处得很好嘛!“啧。”陆执感到江耀此刻并不需要他,于是悻悻走了。不禁开始思考,二十几年前自己私藏的那几颗大弹珠还在不在了。大弹珠好用,绝对打遍天下无敌手!……就是,有点作弊。毕竟大弹珠么……大弹珠打小弹珠,就像大人大小孩……回到草坪旁的长椅上,陆执靠在椅背上,有些感慨地仰天长叹。一旁又递过来一个梨子。“谢啦郑姐。”陆执抓过梨子,一口咬下。汁水四溢,甜。“他……”郑院长的眼神悠悠远远,落在小朋友之中那个不那么小的朋友身上。“你朋友,是不是……?”郑院长露出个有些微妙的表情。“嗯。”陆执知道她指什么,啃着梨子笑笑道,“自闭症。”自闭症。作为儿童福利院的院长,郑阿姨清楚知道自闭症是怎么回事。她见过太多,要么生理残疾,要么心智不健全的孩子。自闭症也是一种。这些年是少些了。早年有很多自闭症的孩子,被人当成“智障”,或被遗弃,或被拐卖。总之经历都不太好。“你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郑院长尽可能委婉,但仍需坚定表达自己的立场,“他能理解你们之间的……关系吗?”“他是个成年人。”陆执笑笑,一脸了然,“郑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没强迫过他,也没哄骗,没诱导。我毕竟是部队里出来的,这点道德感还是有的。郑姐,我没欺负过他。”“……”郑院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陆执的目光也变得悠远。温柔地遥望向江耀。那边平地上,几个孩子正为江耀打出的弹珠而大呼小叫。不敢相信他第一次玩居然就玩得这么好。“你看,他很聪明的。”陆执望着江耀,明明在这么远的地方,他的眼神和语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他学东西很快,也很懂事。独立生活也完全没有问题……他的病一直在好转,他也在试着从那个罩子里走出来。”“可他毕竟……”郑院长还是欲言又止。“我知道。”陆执的目光仍然聚在江耀身上,仿佛一种自动调节焦距的镜头,他的眼睛自然而然地全注视着那个人,周围的其他都被自动淡化了。“他是有自闭症,可他也有感情。甚至,他的感情比一般人都纯粹,都更强烈。”“我也曾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我想等他病情再好一些……虽然这个病据说没有完全治愈的可能,但说不定他身上会发生奇迹呢?或者,至少再好一些……至少让他理解,爱到底是什么。”“可是我忽然发觉,这个问题,其实我也答不上来。”“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陆执摸了摸鼻子,眼底又浮起一抹温柔的羞赧。“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是个退伍军人,我是个经济能力还算可以的成熟男人。但要说到谈恋爱……其实我又比他会多少?”“在这件事情上,我跟他一样都是白纸。我们都在学习。”“更何况,我们都……”说到这里,陆执忽然顿住了。“你们都,什么?”郑院长好奇地追问。陆执远远地望着江耀,许久,长长吐出一口气。“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陆执淡淡地笑了笑,“或许会有什么无法预见的意外,或许世界末日了呢?我不想到那时候再后悔,自己为什么逃避,为什么退缩。”“……”郑院长沉默许久,笑了,“你倒是想的通透。”“那是,我纠结了好久呢。”陆执颇有些羞赧,又有些自豪地——用那种很明显在谈恋爱的眼神,远远地望着江耀。“我们在一起,其实已经好几年啦。只是今天才鼓起勇气来见家长,嘿嘿嘿。”“……”郑院长再一次被他这种热恋中傻乎乎的模样都笑了。不过,都“好几年”了,还保持着热恋的状态……应该也不坏?“那你爸那边呢?”郑院长很自然地问起这个。“嗯,会带他去的。”陆执挠头,“不过可能还得再过段时间。今天来不及了。”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今天来不及了,他们的假期还剩一个小时。世界需要拯救,要等下次。等下一次,带江耀回去见他的养父。——陆执在七岁时被收养。当时因为陆执不肯离开孤儿院,所以还闹出了好大一场风波。后来事情解释清楚。七岁的小陆执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主动上门道歉。那个虽然主动道歉但表情却还臭臭的小男孩,成为了这个军人家庭新的一份子。养父是驻地军人,常年不在家。养母身体不好,几年后便撒手人寰。陆执在养父的影响下,入伍从军,成为一名光荣的特种兵。这都是后话。眼下,需要抓紧时间,回去执勤了。陆执起身,向郑院长道别。然后就走向不远处的江耀。……江耀最终还是输光了所有。小朋友们看到陆执走过来,就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江耀在这里欠下了多么巨大的一笔玻璃弹珠债务。听得陆执目瞪口呆。“你居然被小朋友们欺负成这样!”陆执震惊,“刚刚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么!”“……”江耀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在得到陆执“下次一定还债”的许诺后,小朋友们欢呼着散开了。陆执要带他走了,江耀却扯住他的袖子,指指大树。“陆执?”疑惑的语气。陆执:“?”也用同样疑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树上,大概两米多高的地方,刻着一个不太起眼的字。“直”。一笔一划,写得努力又认真。似乎在第一笔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棵大树树皮坚韧,不是那么好刻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刻了下来。有种小学生式的天真与执着。陆执:“……”江耀见他一声不吭,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又尝试着重复了一遍:“陆执?”陆执听明白了。江耀的意思是,这是你刻的吗?“是,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陆执咳了一声,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执本来以为江耀会说,是一起打弹珠的小朋友们告诉他的,或者是他随便猜的。没想到江耀说:“回溯。”江耀通过【回溯】,看到了七岁的小陆执踮起脚,一笔一划在大树上刻字的场景。陆执:“不是说好不能用天赋嘛?”江耀脸上红了一下:“我想看。”陆执:“想看什么?”江耀:“你的小时候。”陆执:“……”江耀不知道想起什么,鸦睫眨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好可爱。”他说。陆执:“……”也脸红了。于是,花园另一头的长椅边,尚未走远的郑院长,就看到大树底下,关系甚好的那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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