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小夫郎>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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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不过也正是因为太补了,预留下做口粮的那一半蛇肉吃到现在,还剩下不少。李文武笑话他,别管你们阿嫂,他就是没见过世面。呸,就你见过的世面多。张河啐了他一口。李文武嘿声笑起来,又说回刚才的话题,道:我也听说了。那何家没找到亚龙肉,不过倒得了两株百年老参。贺林轩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果然,李文武接着说:那宋老大夫如今三不五时地出入州牧府,专给何大人的夫郎调养身体。倘若,来年何大人真的抱上了大胖小子,宋家医馆怕是更了不得喽。说着,他给贺林轩递了个眼色,后者当即领会。百年人参哪里比得上百年亚龙肉,他们家里不说还有蛇肉存余,便是那亚龙酒,就酿了十几缸。送一些到州牧府上,便是不能真的让何家夫郎孕育生子,也对他的身体大有好处。如此一来,他们便能得何大人一个大情面,往后在山水镇乃至整个东肃州,行事就容易多了。贺林轩朝李文武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李文斌和张河都没看懂这兄婿俩的眉眼官司,见李文武脸上笑容加深,都有些纳罕。没等他们问,贺林轩就接着道:生意上的事,冬日里我会再琢磨琢磨,尽快拟出一个章程来。不过,在这之前,却有一件事要劳烦兄长。李文武一听就直起腰来,连说:林轩尽管说,阿兄绝无二话。贺林轩见状,笑道:阿兄今日不是还和我说,不知该在山水镇上作何营生么。我想着,往后家里的生意做起来,定十分忙碌。许多事情我不放心假他人之手,都要麻烦阿兄呢。没等李文武接话,张河就说了:林轩,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有我能做的没有?可别让我干看着啊,但凡有我能帮上手的,你只管和阿嫂开口。贺林轩笑着点头,连声道这是自然。李文斌也笑,阿嫂,你别急。你和阿兄乃是一体,林轩和阿兄说,不也正是和你说么?我只怕到时候累着你,阿兄要不高兴呢。张河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我看你这嘴巴,也被林轩教坏了。贺林轩笑出声来,承蒙阿嫂抬爱,我和勉之却之不恭了。张河又好气又好笑,得意什么,还当我夸你们呢!贺林轩夫夫笑得更欢了。见李文武也跟着笑,都在看自己热闹,张河当即端起茶碗,连声催着贺林轩说要他们帮着办什么事。贺林轩不好逗他太过,便从善如流道:眼下头一件事,就是招人。兄弟俩听他说起正事,都收住了笑,正色去听。贺林轩看他们一模一样的认真表情,暗觉好玩,不过也没藏着掖着吊他们胃口,把话都摆到台面上来。我们自己不入商籍,可到底是要将产业记在他人名下,交到外人手上不能安心。所以我想请阿兄,替我物色一些人。李文武和张河了然。弟婿这是打算买奴隶,再让人以家奴的身份去办这件事。他们曾是富贵出身,家里奴仆成群。李文斌那时年纪小没接触庶务,但他二人知道家里的恒产是如何打理的,闻言,就明白该怎么做了。这两年东肃州、北宁州一带都在闹旱,虽还没到大灾荒的程度,但也有许多人无法维持生计,卖身为奴以求活命的不在少数。如此,买人手倒是不难,只是林轩打算买多少人,又想要什么样的?李文武确认道。他听到这里才知道,当初在山水镇购置房屋的时候,贺林轩为什么坚决用上百两银子买下那五进的大院落。他原先还以为贺林轩是打算搬到山水镇后和他们住在一起,也为诺儿和信儿成家生子做打算。没想到,竟真的要做大户,招买家人子。贺林轩确实早就考虑到了。和现代的劳务关系不同,这里的奴隶并没有人权可言。他们是主人家的附属品,只要有卖身契在手,生杀予取,都是主人一句话的事,法律都不管他们的死活。他不会替那些奴隶可怜,也不会为这个时代可悲。毕竟文明的进化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他生活的时代不也是这样一步一步熬过来的?贺林轩自然有现代人尊重生命的底线,但这样的合作关系无疑比以前安全,他没必要拒绝。沉吟片刻,贺林轩道:我拨出五十两预算,能买多少就先买多少。至于人选,年纪在十三到三十五岁的汉子为佳。若是遇上有亲属关系的,只要在外头没有利害关系,也可以收。识字能算的是最好,若本身有一技之长,可以优先考虑。对了,还要找些在厨艺上有天赋的。顿了一下,贺林轩虚咳一声,道:不拘是男人还是哥儿,做没做过饭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天资。李文斌一听就瞪眼,哪怕兄嫂在场,都没忍住掐了贺林轩一把。第37章晚间吃过饭, 玩耍了一下午的诺儿和李信被家长们打发去睡觉。四人点了油灯又说了好一阵的话。第一场雪随时要落下,所以兄嫂只答应在贺家住一晚, 明天中午便要启程回山水镇。是以,贺林轩今天说的事,他们得尽量把细节敲定才行。贺林轩一向不是把钱捏在手里当宝的人,回房便给兄嫂取来两百两。他道:五十两是买人的预算,余下的钱, 我想请阿兄帮我在镇外的曲临江岸看看,有没有地皮可供买卖。山水镇内连哪个角落该是哪个乞丐的地盘都有说法,贺林轩没想往里头挤。而他选在曲临江岸边,是因为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山水镇, 还着眼曲临江沿河的其他城镇。做生意, 客源辐射范围自然是越广越好。李文武没接银子,正色道:林轩只管和我说想要什么样的地皮, 至于钱,我和你阿嫂手里还有好些。若是用完了,再同你说就是了。贺林轩把银子放到桌上,说:阿兄阿嫂, 我不是和你们见外。你们知道我一向不心疼钱,勉之又宠着我,钱在你们那儿反而安全,再不济也是一条退路。李文武夫夫深以为然,再没推拒。买房子那会儿他们就知道了,贺林轩花钱是真的不心疼, 大百两给出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而生意场上风险大,是该留条后路。再商量了一会儿,月上梢头,他们才各自回房。深秋夜里气温已经很低,不过贺林轩用皮囊制的汤婆子事先放在被窝里暖着,此时被褥里暖融融的。夫夫俩躺在床上,李文斌还沉浸在贺林轩构想的商业帝国里,一时喜,一时忧。贺林轩手肘抵在枕头上,撑着头侧身看他。清透的月光里,小夫郎想事情想的入神,绷着一张脸,眼神有点呆。他看着,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李文斌回过神来,问他:笑什么呢?贺林轩摇了摇头,没什么,看到你,我就高兴。倒是勉之你,想什么呢?你夫君我就在这儿,莫非眼睛没看够,还总要想着?他说着,低头在李文斌嘴唇上亲吻,一下,又一下。你就是这个嘴上的毛病。李文斌红了脸。不过他已经很习惯贺林轩拿话羞自己的事,也没同他计较,反而抱着他的腰回亲了下,取笑他:你没听见阿嫂说么,你都把我教坏了。贺林轩笑着挑眉,那说明为夫教导有方。以后,除了我,再没人能从你嘴上讨得便宜了,是不是很高兴?李文斌想到自己之前把阿嫂羞得干瞪眼的模样,差点也笑出声来。不过他憋住了,一脸正直地说教他:谁像你似得,不正经。贺林轩笑着拿脸蹭他的脸颊,在夫郎耳边用某些特殊时候才有的性感嗓音,低声说:嗯,宝贝说的对,你只是不正经的夫郎,可不是不正经。李文斌噗嗤一声,说他:你又酸我是吧?不正经的夫郎,这话是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贺林轩将他捞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说我自己了。我才是不正经,谁要是敢说我的夫郎不正经,我跟谁急。去你的。李文斌窝进他怀里,两人脸贴着脸,鼻子蹭着鼻子,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眼睛里都是笑。贺林轩看他完全放松下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头发,贺林轩说:勉之,外面的事情都有我。我只愿能护着你,不再因为未来不安。李文斌低低地嗯了声,我不担心,只是你要做的事不容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不拦着你。只是,林轩,我们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和诺儿在身边,没冷着饿着,就已足够。林轩,你慢慢来,不要着急,也不要太拼。我我不想你过得太累。他原想说,他也会心疼,可到底不像某些人,总是能把那些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贺林轩听出来了,但面上还是装着有些轻佻地挑了挑眉,把他压在身下,含笑说:小心肝,你最知道我的,除了某些时候,我从不操之过急。最后四个字,他卷着李文斌的舌头说的,后者怔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爆红。下流!他骂了声,伸手就掐贺林轩的耳朵。好好的话,听听到他嘴里成什么样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贺林轩闷笑出声,表示到了床上还干斯文事的,就不是男人。他也不管李文斌在自己耳朵上逞威风,一边亲他的嘴唇,一边解他的内衫,说:勉之,你别怕我累。每回看着你,我都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你还说。李文斌揪了他一下,另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行,阿兄阿嫂在下头呢,你不许胡来。他们可不是诺儿和信儿两个觉重的孩子,若被听了去,他还见不见人了?贺林轩也不和他拉扯,直接往下路摸了上来,从他嘴唇上亲到他的花菱,又含住他的耳珠,小声说:心肝儿,我就亲几口,什么都不做。李文斌听了,直接两手掐上了他的耳朵,又羞又恼。你休想糊弄我。成婚半年多,李文斌哪里听不出来他的话里有多少可信度。何况,他已经不记得领教过多少次我什么都不做了。贺林轩还拿这套骗他,他再上当就是傻子!贺林轩笑出声来,怎么办,夫郎越来越聪明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李文斌听得都忍不住笑,戳了戳他的额头,成日里就想那种事,出息。贺林轩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抱着他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出息就是你。勉之,现在就让我出息一回,好不好?他吻住夫郎溢出嘴角的笑,低声道:乖勉之,我轻些,不会让人听到的。不行。李文斌坚持。旁的没什么,若真叫兄嫂听见了,他阿兄那里还能装太平,可关起门来肯定要被阿嫂取笑房中事。他丢不起这个人。贺林轩求他,宝贝,我就进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出来。李文斌听他既不要脸又一戳即破的谎言,羞得全身都热了,再拒绝,语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强硬。都说不行了,快点睡觉。贺林轩拿眼神控诉夫郎的铁石心肠,用他的小夫君蹭着他撒娇,苦恼道:它不肯睡觉,怎么办?你、你李文斌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词穷地骂他:老色鬼,下流!贺林轩压在他身上,嘿声笑道:你夫君老了,嗯?看来不教教你,你不知道年轻色鬼,和老色鬼的区别。李文斌咬他耳朵,最后到底是被这既年轻又老司机的急色鬼得了手。第二天,李文斌也早早醒来。送贺林轩去后山砍竹子,好给兄长家安装简易的抽水马桶,李文斌回来招呼一家子吃饭。一顿早饭,他都在暗暗打量着兄嫂的脸色,见没有任何异样,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放心得太早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张河看着贺林轩耳朵上那一圈两圈的牙印,瞪圆了眼睛。李文武当然也瞧见了。看了眼对弟婿耳朵上的牙印熟视无睹的阿弟,李文武默默地抬起手,捂住了夫郎到嘴边的惊呼。交代了张河别让勉之知道自己露了首尾,临走前,李文武还是不放心地找了个机会,和贺林轩说:林轩啊他又停住。话没出口,倒是先把自己的脸给臊红了。贺林轩被拉到一旁,见兄长郑重其事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谈。这会儿见他表情奇怪,不由就留了个心眼。阿兄,有话您直说吧,我都听着。李文武瞧他一脸正色,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勉之自小被惯出一身小性子,林轩,你多担待啊。贺林轩惊讶地看着他,疑惑道:勉之脾气很好,阿兄怎么忽然这么说?李文武: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为人兄长看着阿弟骑到弟婿头上,当然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句话,他怎么也要说的。盯着贺林轩的耳朵看了两眼,李文武开口了。诺儿,还小呢。他说。有些事,切莫教坏了小孩子。接收到兄长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高速路上开两百迈都能一脸正直的贺司机,忍不住老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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