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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纪寒景扯掉口罩,露出张自小颇受镜头青睐的脸,无视旁边投来的威胁眼神欣然回道,好呀。好好的二人世界被搅合了。江廖音原本还有许多话,这下都没机会再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暗暗盘算,待会儿找个僻静地方给没眼色的发小松松筋骨。季韶确实对纪寒景有些印象,但也仅限于朋友家的小孩这种定位,对他还没有对窗口后各式各样的菜色来得兴味盎然。他的三餐一向都由助理准备,可选的食物并不太多,来来去去就那几样。况且都是点了直接送到面前的,远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五花八门的菜色挑选来得有趣。这时候吃饭还是稍早了些,离下午最后一节下课还有将近半小时。窗口后的食物都是刚刚出锅,香喷喷热腾腾地摆到眼前。恰是避开用餐晚高峰的最佳时机。江廖音没有随身带饭卡的习惯,本来想着去买饭票解决,正好纪寒景跑过来打搅,便毫不客气地蹭了他一顿。三人找了个安静的卡座,各自偏好的食物摆在一起,色彩对比鲜明。相处久了,江廖音和纪寒景口味很接近,都十分嗜辣,顿顿离不了的那种。季韶胃不怎么好,相比之下口味十分清淡。作为嗜辣人士,江廖音看着觉得有点可惜,但又觉得很理所当然。按照季韶在他心里的印象,别说饮食清淡,说是喝露水续命的他都会信。纪寒景顶着江廖音杀人的视线留了下来,也是想再多接触接触这位被好友觊觎的大佬。上次在季宅只是问好而已,他已经觉得这位的气场之盛,与人隔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今日演讲过后尤甚,感觉是得跪着听他说话的。江廖音却一副心之所向的模样。纪寒景不由得猜测,或许是他不够了解,没准儿近距离接触后就会发现这位大佬其实比想象中更接地气。然后一顿饭下来,他跪得更标准了,还频频发射向江廖音发射眼神。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江廖音毫不忌讳地看回去。滚啊滚啊滚啊。季韶将两人的小互动收于眼底,心里感慨年轻人之间的交流真是活泼生动,别有情调。晚饭结束时,江廖音送他到车前。临走时问他,我以后能去找你喝茶吗?季韶以为他说的不过是去茶庄而已。知道自己接下来不会再去那里居住,便无所谓答不答应,客气地说,欢迎。之后他离开学校,吩咐助理回季宅去取行李,叫司机载自己去了永安陵看望母亲。季绾就葬在这里。已经葬了很多年。季绾去世那年,他正要上小学。兴冲冲地去买了书包和文具,抱回家向妈妈展示。妈妈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可他刚拿出铅笔盒打开,就被她啪地合上。他已经想不起季绾的脸色,不知道那不过是垂死前的回光返照。只记得她一字一顿,拼尽全力说出的最后几句。季韶,你好好记住我的话。在他还对季氏没有概念的时候,病入膏肓的母亲告诉他妈妈走了以后,你要,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它。那双被泪水充盈,同样也满溢着憎恨和懊悔的眼睛,第一次含着期盼注视他。季韶想,如今算是守住了吧?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在碑前站了许久,才干涩地开口,妈。已经很久没来看望,他有很多话可以说。说这段时间自己都经历了什么,说自己为这些经历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应该说的。但有再多的话,也都堵在胸膛里。闷得发疼,却难以出口。最后也只简简单单的一句,他为自己的承诺画下完结的符号,妈,你交待的事情我做到了。往后的日子他低头看着怀里盛放的花朵,小声说,往后的日子,你要是还心疼我,就别再到我的梦里来了。天色完全黑了。他把花束轻放在石碑前,转身离开,上了车。去济园。**季家世代儒商,交好者除却达官显贵,多半是文人墨客。从祖上就开始积累字画典藏,珠宝古玩,家底丰厚,其中最光华璀璨集大成之处便是济园。园名济,取姓氏季的谐音。季韶对所谓财产并不如何在意,也没想过要给自己留多少家底。唯独这处园子,是他不可逾越的底线。季憬自不必说,连白婉都不敢打这里的主意,即使她对每年要投入到园子里的冤枉钱颇有怨言。近二十亩的私家园林,有山有水有草木,建筑面积占到一半。园林设计精巧,要费心思打理的地方很多,每年的保养修缮费用都得倾入不少。但即使是最困难的时候,季韶也从没动过把这处荒置,或将其变卖的念头。连园子里的古董都一件不缺地保留了下来。如今也已经有许多年没回来看过了。夜晚里,门口两旁挂了灯,蒙着灯笼形状的暗红布罩子。季韶抱着枕头站在门前,仰头看着门上古朴的牌匾。苍劲的题字已经褪色,又被不知第多少遍的上了层新漆,在路灯下金闪闪地反着光。这里是他搬到浦元区前的住处。小学以前他都随母亲一起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在明大的锦鲤池前,他蓦然想起自己小时候,难过时无聊时,最爱干的事就是躲在园中湖上的石舫里喂鱼。一个人默默地,一待就是整个下午。如今池子里的鱼不知都换了几批,看鱼的小屁孩又回来了。他没带很多行李,除了药以外,只提了个袋子装着他的枕头在身边带着。提前打了电话让收拾出房间,说今晚就要住,也是有些难为了。进了门,身材敦厚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照壁前的小石阶上玩手机等他。听见响动抬起头,一看见他就笑起来。季韶也露出笑容,脚下不由自主地急切起来,快步向前迈去,冲到他面前结结实实地一抱,佟叔。小韶啊。老佟拍拍他的背,借着门口的灯光打量他。多年不见,总爱缠着他一起玩儿的小少爷已经比他高出一头不止了。模样比小时候更俊俏,就是清瘦了点,怎么这时候跑回来?受委屈了?季韶眼眶莫名酸涩,摇了摇头,想回来了。那回来就好。回来尽管住,今儿那床都是叔亲自给你铺的。老佟摸了摸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带着你那枕头没有?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大人了。被他这么一打趣,季韶人仍旧像个小男孩一样不好意思,抱紧自己的枕头点了点头,带着了。这一觉睡得无比踏实。老佟在园子待了三十多年,半辈子的心血都倾注在这里。从孤家寡人到生儿育女都没离开过,还自封了个济园总管,园子里的景观修整,大大小小的改动全得听他的。季韶从出生到搬离,是他看着长大的。季氏风雨飘摇的那几年,他作为济园总管,担心这园子要改了姓,还曾手写了一封长信托人递给季韶。洋洋洒洒地写了近万字,见字如面,满纸恳切情怀。那封信季韶到现在都好生珍藏着,也认认真真回复了只要他还在一天,就绝不会让济园易主。如今这承诺也做到了。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起床时呼吸都比在别处畅爽。季韶慢悠悠地吃了早茶,仍旧去园子里找佟叔闲话,跟着动手亲自修剪花木。春日里花木枝叶繁茂,减下来的枝条也是生机勃勃的。他觉得丢了可惜,就找几个瓶子装了净水,插起来修饰一番,也很好看。他转动花瓶变换角度,耐心地将每瓶花枝修剪出各自不同的姿态。平心静气,自得其乐的模样,老佟看在眼中,心里很是欣慰。商场里摸爬滚打多年,那点市侩的铜臭味一点没侵染到他身上。如今再回到这园子里来,与其中的风流意趣相衬毫不违和。真正是济园主人该有的模样。但季韶只清静了两天。第三天落了小雨。季韶午睡起来,撑了把手工制的竹伞到留香馆喝茶。留香馆临湖,置曲栏长窗,靠窗而坐,喝茶赏雨别有一番趣味。正盯着湖面上微小的涟漪出神时,老佟不拘小节地淋着细雨,踩着水洼过来找他,说今日有客。一个姓江,一个姓纪。老佟看起来也对这两人很感兴趣,笑着传话,两个年轻人,说是你的朋友。济园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若无主人邀约不得进入。凡来到访,都是稀客。朋友?季韶猜到这两个年轻人是谁,摇头失笑,没大没小。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来的。但想想自己说过的那句欢迎季韶叹了口气。持杯的手放下,转而去摸自己的小药盒。让他们进来吧。作者有话要说:江.计划通.廖音:没想到吧*来辽今天换小地图辽大家晚安mua!*感谢在2020-01-03 18:11:09~2020-01-04 19:33: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u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十三章在学校见完面当晚,江廖音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循环播放两人独处的细节,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发情期到了。然而alpha是没有发情期的,划重点。即使磕b&r也不会有。你这叫思春,跟发情也差不多。纪寒景用洞察一切的语气戳穿,你就是馋他身子,畜生。江廖音学到了。原来alpha没有固定的发情期,是因为他们只要遇上了心仪的对象,随时都可以发情。纪寒景觉得他虽然装o,但也不能拖了他们alpha的后腿,于是火速拉了帮alpha小少爷聚到一起,说是可以向他传授经验。江廖音半信半疑地被他拉到酒吧。结果经验没有被传授到,嘈杂迷幻的灯光和音乐里,一波一波穿着暴露的omega拧着腰往身上扑。江廖音强压着揍人的冲动避开。尤其是嗑药以后,他对一般的omega信息素完全没有反应。靠近了只闻得到他们身上一阵阵污浊艳俗的香气,跟他爱的那缕清淡冷冽的茶香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纪寒景把他拉进浑水,自己倒是躲得老远,我得为我哥守身如玉。同行的其他人却好像已经习惯了。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就是来享受的,也没人再拘着贵族少爷们高高在上的架子,褪去风度翩翩的外衣,优良教养丢到一边,露出alpha贪婪强占的劣性来。这里的omega也知道来的客人是怎样的身份地位,一个个训练有素地笑脸相迎。无论那双不老实的手揉到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都发出一阵娇/喘往上凑得更欢。也有一个特别的。不知是新来的还是被训练成欲拒还迎的姿态来对付客人的口味,被占便宜时红着小脸不断抵抗。但力度轻微,根本抵不过alpha的肆意玩弄。江廖音看着那个娇娇柔柔的omega被按在沙发上欺负得无力挣扎,不知怎么想到同样是omega的季韶。他会不会也有这样被人欺负的一天?被按住双手不得动弹,腺体上被烙下一枚又一枚的吻痕。淡红的嘴唇咬得死紧,却依旧泄出甜腻的轻//喘。蒙着水光的眼睛里流露出不甘屈服又无力抗拒的厌恶。厌恶。江廖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纪寒景以为他是要走了,正打算跟着离场时,见他突然抬腿踹了过去,又准又狠。啃什么啃,狗吗?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所有人。压着小omega上下其手的人毫无防备,被他踹翻到地上。站起来骂骂咧咧地朝他淬了一口,你有病吧。场面变得混乱不可控制。虽然不知道江廖音先挑事是发的什么疯,但纪寒景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那种人,来不及解释就跟着动手了。最后两人干翻了五六个,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去,还贴心地帮忙叫了救护车。大半夜的有家不回,并排走在马路上,看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沉默无语。一个舔着破皮的嘴角,在想明天事情传到家里该怎么交待。一个眼角渗着血丝,心里反反复复浮现出同一张脸。最后还是江廖音先开了口,用某种无力抵抗的妥协语气,我想去找他。隔天他们就坐在济园的窗边,喝季韶亲手泡的喝茶。季韶看到他眼角擦破了皮,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打架了?不小心摔的。江廖音在他面前怂到自己都不敢信。望向一旁的花瓶,生硬地转移话题,这花开得真好看。纪寒景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是迎春。正是时节,园子里许多花都开得很好。季韶说,等雨停了,你们可以自己去转转看。按理说,他跟这两个原本是同一辈人。但做生意以来合作的都是他们的父母叔伯,一来二去的客气着辈分就被抬高了。时间一久,他几乎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叔叔伯伯那那拨的,说话时也难免带上长辈的态度,脸上的伤要是不想带回家,就找佟叔要些药油擦一擦。正好佟叔就在一旁,闻言喝尽了杯里的茶,风风火火地站起来,笑着往外走,年轻人脸面重要,可不能留疤。我去给你们拿。他穿一双泥底的胶鞋,挽着裤腿,衣服洗得发白,不修边幅的模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纪寒景看在眼里,中二病发作,小声跟江廖音嘀咕,扫地僧啊这是。肯定是个隐藏大佬。江廖音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嘲笑他戏多。心里在暗暗点头。来者是客。何况他们规规矩矩的,季韶也没有理由就这么把人给赶走。连连接待了第三天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们不用上课么?被江廖音拉着被迫缺勤的纪某人苦不堪言,表面上还得笑嘻嘻,这两天没什么课。他转动花瓶变换角度,耐心地将每瓶花枝修剪出各自不同的姿态。平心静气,自得其乐的模样,老佟看在眼中,心里很是欣慰。商场里摸爬滚打多年,那点市侩的铜臭味一点没侵染到他身上。如今再回到这园子里来,与其中的风流意趣相衬毫不违和。真正是济园主人该有的模样。但季韶只清静了两天。第三天落了小雨。季韶午睡起来,撑了把手工制的竹伞到留香馆喝茶。留香馆临湖,置曲栏长窗,靠窗而坐,喝茶赏雨别有一番趣味。正盯着湖面上微小的涟漪出神时,老佟不拘小节地淋着细雨,踩着水洼过来找他,说今日有客。一个姓江,一个姓纪。老佟看起来也对这两人很感兴趣,笑着传话,两个年轻人,说是你的朋友。济园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若无主人邀约不得进入。凡来到访,都是稀客。朋友?季韶猜到这两个年轻人是谁,摇头失笑,没大没小。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来的。但想想自己说过的那句欢迎季韶叹了口气。持杯的手放下,转而去摸自己的小药盒。让他们进来吧。作者有话要说:江.计划通.廖音:没想到吧*来辽今天换小地图辽大家晚安mua!*感谢在202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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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09~2020-01-04 19:33: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u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十三章在学校见完面当晚,江廖音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循环播放两人独处的细节,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发情期到了。然而alpha是没有发情期的,划重点。即使磕b&r也不会有。你这叫思春,跟发情也差不多。纪寒景用洞察一切的语气戳穿,你就是馋他身子,畜生。江廖音学到了。原来alpha没有固定的发情期,是因为他们只要遇上了心仪的对象,随时都可以发情。纪寒景觉得他虽然装o,但也不能拖了他们alpha的后腿,于是火速拉了帮alpha小少爷聚到一起,说是可以向他传授经验。江廖音半信半疑地被他拉到酒吧。结果经验没有被传授到,嘈杂迷幻的灯光和音乐里,一波一波穿着暴露的omega拧着腰往身上扑。江廖音强压着揍人的冲动避开。尤其是嗑药以后,他对一般的omega信息素完全没有反应。靠近了只闻得到他们身上一阵阵污浊艳俗的香气,跟他爱的那缕清淡冷冽的茶香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纪寒景把他拉进浑水,自己倒是躲得老远,我得为我哥守身如玉。同行的其他人却好像已经习惯了。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就是来享受的,也没人再拘着贵族少爷们高高在上的架子,褪去风度翩翩的外衣,优良教养丢到一边,露出alpha贪婪强占的劣性来。这里的omega也知道来的客人是怎样的身份地位,一个个训练有素地笑脸相迎。无论那双不老实的手揉到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都发出一阵娇/喘往上凑得更欢。也有一个特别的。不知是新来的还是被训练成欲拒还迎的姿态来对付客人的口味,被占便宜时红着小脸不断抵抗。但力度轻微,根本抵不过alpha的肆意玩弄。江廖音看着那个娇娇柔柔的omega被按在沙发上欺负得无力挣扎,不知怎么想到同样是omega的季韶。他会不会也有这样被人欺负的一天?被按住双手不得动弹,腺体上被烙下一枚又一枚的吻痕。淡红的嘴唇咬得死紧,却依旧泄出甜腻的轻//喘。蒙着水光的眼睛里流露出不甘屈服又无力抗拒的厌恶。厌恶。江廖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纪寒景以为他是要走了,正打算跟着离场时,见他突然抬腿踹了过去,又准又狠。啃什么啃,狗吗?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所有人。压着小omega上下其手的人毫无防备,被他踹翻到地上。站起来骂骂咧咧地朝他淬了一口,你有病吧。场面变得混乱不可控制。虽然不知道江廖音先挑事是发的什么疯,但纪寒景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那种人,来不及解释就跟着动手了。最后两人干翻了五六个,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去,还贴心地帮忙叫了救护车。大半夜的有家不回,并排走在马路上,看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沉默无语。一个舔着破皮的嘴角,在想明天事情传到家里该怎么交待。一个眼角渗着血丝,心里反反复复浮现出同一张脸。最后还是江廖音先开了口,用某种无力抵抗的妥协语气,我想去找他。隔天他们就坐在济园的窗边,喝季韶亲手泡的喝茶。季韶看到他眼角擦破了皮,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打架了?不小心摔的。江廖音在他面前怂到自己都不敢信。望向一旁的花瓶,生硬地转移话题,这花开得真好看。纪寒景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是迎春。正是时节,园子里许多花都开得很好。季韶说,等雨停了,你们可以自己去转转看。按理说,他跟这两个原本是同一辈人。但做生意以来合作的都是他们的父母叔伯,一来二去的客气着辈分就被抬高了。时间一久,他几乎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叔叔伯伯那那拨的,说话时也难免带上长辈的态度,脸上的伤要是不想带回家,就找佟叔要些药油擦一擦。正好佟叔就在一旁,闻言喝尽了杯里的茶,风风火火地站起来,笑着往外走,年轻人脸面重要,可不能留疤。我去给你们拿。他穿一双泥底的胶鞋,挽着裤腿,衣服洗得发白,不修边幅的模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纪寒景看在眼里,中二病发作,小声跟江廖音嘀咕,扫地僧啊这是。肯定是个隐藏大佬。江廖音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嘲笑他戏多。心里在暗暗点头。来者是客。何况他们规规矩矩的,季韶也没有理由就这么把人给赶走。连连接待了第三天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们不用上课么?被江廖音拉着被迫缺勤的纪某人苦不堪言,表面上还得笑嘻嘻,这两天没什么课。他转动花瓶变换角度,耐心地将每瓶花枝修剪出各自不同的姿态。平心静气,自得其乐的模样,老佟看在眼中,心里很是欣慰。商场里摸爬滚打多年,那点市侩的铜臭味一点没侵染到他身上。如今再回到这园子里来,与其中的风流意趣相衬毫不违和。真正是济园主人该有的模样。但季韶只清静了两天。第三天落了小雨。季韶午睡起来,撑了把手工制的竹伞到留香馆喝茶。留香馆临湖,置曲栏长窗,靠窗而坐,喝茶赏雨别有一番趣味。正盯着湖面上微小的涟漪出神时,老佟不拘小节地淋着细雨,踩着水洼过来找他,说今日有客。一个姓江,一个姓纪。老佟看起来也对这两人很感兴趣,笑着传话,两个年轻人,说是你的朋友。济园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若无主人邀约不得进入。凡来到访,都是稀客。朋友?季韶猜到这两个年轻人是谁,摇头失笑,没大没小。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来的。但想想自己说过的那句欢迎季韶叹了口气。持杯的手放下,转而去摸自己的小药盒。让他们进来吧。作者有话要说:江.计划通.廖音:没想到吧*来辽今天换小地图辽大家晚安mua!*感谢在202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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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十三章在学校见完面当晚,江廖音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循环播放两人独处的细节,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发情期到了。然而alpha是没有发情期的,划重点。即使磕b&r也不会有。你这叫思春,跟发情也差不多。纪寒景用洞察一切的语气戳穿,你就是馋他身子,畜生。江廖音学到了。原来alpha没有固定的发情期,是因为他们只要遇上了心仪的对象,随时都可以发情。纪寒景觉得他虽然装o,但也不能拖了他们alpha的后腿,于是火速拉了帮alpha小少爷聚到一起,说是可以向他传授经验。江廖音半信半疑地被他拉到酒吧。结果经验没有被传授到,嘈杂迷幻的灯光和音乐里,一波一波穿着暴露的omega拧着腰往身上扑。江廖音强压着揍人的冲动避开。尤其是嗑药以后,他对一般的omega信息素完全没有反应。靠近了只闻得到他们身上一阵阵污浊艳俗的香气,跟他爱的那缕清淡冷冽的茶香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纪寒景把他拉进浑水,自己倒是躲得老远,我得为我哥守身如玉。同行的其他人却好像已经习惯了。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就是来享受的,也没人再拘着贵族少爷们高高在上的架子,褪去风度翩翩的外衣,优良教养丢到一边,露出alpha贪婪强占的劣性来。这里的omega也知道来的客人是怎样的身份地位,一个个训练有素地笑脸相迎。无论那双不老实的手揉到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都发出一阵娇/喘往上凑得更欢。也有一个特别的。不知是新来的还是被训练成欲拒还迎的姿态来对付客人的口味,被占便宜时红着小脸不断抵抗。但力度轻微,根本抵不过alpha的肆意玩弄。江廖音看着那个娇娇柔柔的omega被按在沙发上欺负得无力挣扎,不知怎么想到同样是omega的季韶。他会不会也有这样被人欺负的一天?被按住双手不得动弹,腺体上被烙下一枚又一枚的吻痕。淡红的嘴唇咬得死紧,却依旧泄出甜腻的轻//喘。蒙着水光的眼睛里流露出不甘屈服又无力抗拒的厌恶。厌恶。江廖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纪寒景以为他是要走了,正打算跟着离场时,见他突然抬腿踹了过去,又准又狠。啃什么啃,狗吗?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所有人。压着小omega上下其手的人毫无防备,被他踹翻到地上。站起来骂骂咧咧地朝他淬了一口,你有病吧。场面变得混乱不可控制。虽然不知道江廖音先挑事是发的什么疯,但纪寒景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那种人,来不及解释就跟着动手了。最后两人干翻了五六个,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去,还贴心地帮忙叫了救护车。大半夜的有家不回,并排走在马路上,看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沉默无语。一个舔着破皮的嘴角,在想明天事情传到家里该怎么交待。一个眼角渗着血丝,心里反反复复浮现出同一张脸。最后还是江廖音先开了口,用某种无力抵抗的妥协语气,我想去找他。隔天他们就坐在济园的窗边,喝季韶亲手泡的喝茶。季韶看到他眼角擦破了皮,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打架了?不小心摔的。江廖音在他面前怂到自己都不敢信。望向一旁的花瓶,生硬地转移话题,这花开得真好看。纪寒景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是迎春。正是时节,园子里许多花都开得很好。季韶说,等雨停了,你们可以自己去转转看。按理说,他跟这两个原本是同一辈人。但做生意以来合作的都是他们的父母叔伯,一来二去的客气着辈分就被抬高了。时间一久,他几乎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叔叔伯伯那那拨的,说话时也难免带上长辈的态度,脸上的伤要是不想带回家,就找佟叔要些药油擦一擦。正好佟叔就在一旁,闻言喝尽了杯里的茶,风风火火地站起来,笑着往外走,年轻人脸面重要,可不能留疤。我去给你们拿。他穿一双泥底的胶鞋,挽着裤腿,衣服洗得发白,不修边幅的模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纪寒景看在眼里,中二病发作,小声跟江廖音嘀咕,扫地僧啊这是。肯定是个隐藏大佬。江廖音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嘲笑他戏多。心里在暗暗点头。来者是客。何况他们规规矩矩的,季韶也没有理由就这么把人给赶走。连连接待了第三天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们不用上课么?被江廖音拉着被迫缺勤的纪某人苦不堪言,表面上还得笑嘻嘻,这两天没什么课。他转动花瓶变换角度,耐心地将每瓶花枝修剪出各自不同的姿态。平心静气,自得其乐的模样,老佟看在眼中,心里很是欣慰。商场里摸爬滚打多年,那点市侩的铜臭味一点没侵染到他身上。如今再回到这园子里来,与其中的风流意趣相衬毫不违和。真正是济园主人该有的模样。但季韶只清静了两天。第三天落了小雨。季韶午睡起来,撑了把手工制的竹伞到留香馆喝茶。留香馆临湖,置曲栏长窗,靠窗而坐,喝茶赏雨别有一番趣味。正盯着湖面上微小的涟漪出神时,老佟不拘小节地淋着细雨,踩着水洼过来找他,说今日有客。一个姓江,一个姓纪。老佟看起来也对这两人很感兴趣,笑着传话,两个年轻人,说是你的朋友。济园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若无主人邀约不得进入。凡来到访,都是稀客。朋友?季韶猜到这两个年轻人是谁,摇头失笑,没大没小。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来的。但想想自己说过的那句欢迎季韶叹了口气。持杯的手放下,转而去摸自己的小药盒。让他们进来吧。作者有话要说:江.计划通.廖音:没想到吧*来辽今天换小地图辽大家晚安mua!*感谢在2020-01-03 18:11:09~2020-01-04 19:33: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u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十三章在学校见完面当晚,江廖音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循环播放两人独处的细节,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发情期到了。然而alpha是没有发情期的,划重点。即使磕b&r也不会有。你这叫思春,跟发情也差不多。纪寒景用洞察一切的语气戳穿,你就是馋他身子,畜生。江廖音学到了。原来alpha没有固定的发情期,是因为他们只要遇上了心仪的对象,随时都可以发情。纪寒景觉得他虽然装o,但也不能拖了他们alpha的后腿,于是火速拉了帮alpha小少爷聚到一起,说是可以向他传授经验。江廖音半信半疑地被他拉到酒吧。结果经验没有被传授到,嘈杂迷幻的灯光和音乐里,一波一波穿着暴露的omega拧着腰往身上扑。江廖音强压着揍人的冲动避开。尤其是嗑药以后,他对一般的omega信息素完全没有反应。靠近了只闻得到他们身上一阵阵污浊艳俗的香气,跟他爱的那缕清淡冷冽的茶香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纪寒景把他拉进浑水,自己倒是躲得老远,我得为我哥守身如玉。同行的其他人却好像已经习惯了。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就是来享受的,也没人再拘着贵族少爷们高高在上的架子,褪去风度翩翩的外衣,优良教养丢到一边,露出alpha贪婪强占的劣性来。这里的omega也知道来的客人是怎样的身份地位,一个个训练有素地笑脸相迎。无论那双不老实的手揉到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都发出一阵娇/喘往上凑得更欢。也有一个特别的。不知是新来的还是被训练成欲拒还迎的姿态来对付客人的口味,被占便宜时红着小脸不断抵抗。但力度轻微,根本抵不过alpha的肆意玩弄。江廖音看着那个娇娇柔柔的omega被按在沙发上欺负得无力挣扎,不知怎么想到同样是omega的季韶。他会不会也有这样被人欺负的一天?被按住双手不得动弹,腺体上被烙下一枚又一枚的吻痕。淡红的嘴唇咬得死紧,却依旧泄出甜腻的轻//喘。蒙着水光的眼睛里流露出不甘屈服又无力抗拒的厌恶。厌恶。江廖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纪寒景以为他是要走了,正打算跟着离场时,见他突然抬腿踹了过去,又准又狠。啃什么啃,狗吗?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所有人。压着小omega上下其手的人毫无防备,被他踹翻到地上。站起来骂骂咧咧地朝他淬了一口,你有病吧。场面变得混乱不可控制。虽然不知道江廖音先挑事是发的什么疯,但纪寒景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那种人,来不及解释就跟着动手了。最后两人干翻了五六个,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去,还贴心地帮忙叫了救护车。大半夜的有家不回,并排走在马路上,看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沉默无语。一个舔着破皮的嘴角,在想明天事情传到家里该怎么交待。一个眼角渗着血丝,心里反反复复浮现出同一张脸。最后还是江廖音先开了口,用某种无力抵抗的妥协语气,我想去找他。隔天他们就坐在济园的窗边,喝季韶亲手泡的喝茶。季韶看到他眼角擦破了皮,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打架了?不小心摔的。江廖音在他面前怂到自己都不敢信。望向一旁的花瓶,生硬地转移话题,这花开得真好看。纪寒景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是迎春。正是时节,园子里许多花都开得很好。季韶说,等雨停了,你们可以自己去转转看。按理说,他跟这两个原本是同一辈人。但做生意以来合作的都是他们的父母叔伯,一来二去的客气着辈分就被抬高了。时间一久,他几乎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叔叔伯伯那那拨的,说话时也难免带上长辈的态度,脸上的伤要是不想带回家,就找佟叔要些药油擦一擦。正好佟叔就在一旁,闻言喝尽了杯里的茶,风风火火地站起来,笑着往外走,年轻人脸面重要,可不能留疤。我去给你们拿。他穿一双泥底的胶鞋,挽着裤腿,衣服洗得发白,不修边幅的模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纪寒景看在眼里,中二病发作,小声跟江廖音嘀咕,扫地僧啊这是。肯定是个隐藏大佬。江廖音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嘲笑他戏多。心里在暗暗点头。来者是客。何况他们规规矩矩的,季韶也没有理由就这么把人给赶走。连连接待了第三天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们不用上课么?被江廖音拉着被迫缺勤的纪某人苦不堪言,表面上还得笑嘻嘻,这两天没什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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