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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1)

江廖音没有一点防备,差点被他掀下去。回头看到他,表情怔忪,心里却豁然燃起些希望,我能进么?他在这里?他不在这儿。老佟望着他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不知怎么心里有些不忍,虽然我看着你闹心,但小韶老早就交代过了。你可以进来。他说什么?他说不论什么时候,要是你来,尽管住,当自己家。江廖音眼底的光摇曳忽闪,又被夜里凉风吹熄。半晌,转过头才小声说,他是个骗子。一个坏人,一个骗子,倒是还挺般配。老佟忍住想踢他一脚的冲动,粗着嗓门道,那就不要信他说的谎话!年轻人,用心分辨什么是应该相信的。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谈个恋爱都神神叨叨,光是分两头自个儿瞎想那什么时候才能成事。老佟看了眼天色,最后丢下一句,小韶跟他弟弟去浦元那边了,咣地又把门关上,深藏功与名。江廖音坐在原地扒了扒头发,突然豁然地笑出声来,双手放在嘴边深吸一口气,提着嗓子喊,谢谢您啊佟叔!回头喜酒请您坐第一桌!院里传来中气十足的回喊,赶紧滚蛋!江廖音转头就跑,想拦车去浦元时突然接到了程沛奇的电话。这很稀罕。江廖音心想或许是隔三差五就送他小几十万的实验材料起了作用,不过那本来是用来贿赂他打听季韶的发情期的,有事?有事。程沛奇言简意赅道,我刚刚发现了季先生的手术意向书。还有全部意外免责的文件,都已经签好了。手术的日期挺近的。所以我想着你知道这事吗?不知道。江廖音皱紧眉头,是什么手术?夜风吹过,他背后的汗起了两遍,冷得止不住地打颤。程沛奇冲着他给自己捐了好些材料的情谊,为他详细讲解了手术的风险性和死亡率,以及性腺缺失群体的生存状况,社会地位和可能遇到的歧视。顺便把断断续续听到的对话也一并透露给了他。他说希望你能自由地做你想做的事,去你想去的地方。季先生大概是不希望你被他的事情拖累。江廖音嗯了一声,接下来的三分钟里再也没有动静。程沛奇等得快要以为他已经挂了,才又突然听见他说,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直到多年以后,程沛奇依旧能清晰地回忆起听到他的请求的瞬间,心中无以复加的震撼。回想起他在重要关头作出决定时果断决绝的语气。你们两个疯子。那就这么说定了。江廖音道,我现在就回去收拾,把药都带上,然后去实验室找你。挂掉电话,他莫名又笑了起来。许久,吸了吸鼻子低头给季韶发短信,按键上指尖用力到泛白。【江廖音:我爱你。】【江廖音:不留余地。】作者有话要说:来辽缓缓二更都把刀片给我收回去!今晚还有一更掏心窝子准备接受表白轰炸吧*感谢在2020-02-21 14:53:05~2020-02-21 17:52: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unny、明月何皎皎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bunny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五十九章季憬临时回了公司,季韶答应他要好好谈谈, 依言去江宅休息等他。晚上要在这里过夜, 他本来想回趟小区把枕头带上, 可又怕遇到江廖音, 很没出息地打消了念头。不知道是否因为感冒还没好,他身上的热度似乎有再攀升的趋势。在浴缸里泡得昏昏欲睡才起身, 倒在床上睡到半夜再次被热醒, 才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热度并不是分散在全身的, 反而在往腺体聚集。季韶以为是骤然服药的反应, 白天在实验室里做过检查,知道并无大碍就没多理会。身上燥热得厉害,他下楼找水喝, 在餐桌前坐了一会儿,恰好季憬结束工作回到了家。发现这边的灯亮着立刻跑过来, 见到他时也立刻察觉异常。实在是很明显。季韶把矿泉水喝出了二锅头的度数,撑着脑袋两颊晕红。抬眼看来时, 如水的眸光中散播出难以抵挡的媚意。甚至连声音都软得能掐出水来, 回来了?事情都解决了吗?解解解解决了。季憬心里一突突, 视线下意识地回避。脑子里却冒出个惊悚的念头。哥你该不会是发, 发发发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们两个干什么呢?白婉困倦地站在楼梯上。她是听见院里停车的动静过来看看儿子的。刚一出房门, 站在楼梯上就闻见一股子omega信息素的甜味。似有若无,勾人得很。她以为是儿子从外面带回来的omega气味,心里颇有些不满。大半夜不回家, 她还以为是去加班了,原来是去鬼混。还带着一身小妖精的味道回家里来。季韶也在这。她儿子原本那么乖,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带的。白婉忍不了这个气哐哐下楼想过来教育一二,季憬!你给我坐那别动!季憬心里暗暗叫苦,着急想让季韶赶紧走。季韶却一直淡定地撑着脑袋,像在打盹儿。直到手臂撑不住头,咣当一下趴在桌上,睡着了。哥你没事儿吧哥。妈你先站那!妈你别动!季憬心焦地拉了下他的胳膊,心想这时候怎么还能睡得着。碰到他灼热体温的瞬间才反应过来,他并不是困得掉头,而是被突然爆增的信息素含量激得昏了过去。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季韶短促地啊了一声,身上的信息素轰然散开,在宽阔的厅内依旧浓度惊人。白婉震惊得渐渐后退了几步。她是个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却依旧被季韶发情期的信息素冲得心神摇曳,一阵眩晕。回过神来,看见离季韶最近的地方,她的傻儿子给了自己一耳光,咬牙保持清醒。把手脚已经软得使不上劲的哥哥拉起来,艰难地背到背上。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白婉眼底黯了黯。一个健步往前冲到他身边,把他放下。季韶的意识已经稀薄得不受控制,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安地拽着他的衣服,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一段段单音节。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季憬不得不释放alpha强硬地镇压,还得对付着自己又想搞事的老妈,警惕地往后退。妈你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白婉怒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一直在骗我们?他骗了所有人!这消息传出去,足能让他身败名裂。她兴奋得喊起来,把他放下,让别人都看看季绾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哈哈哈,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天!妈!你说什么呢?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季憬又气又急,暗示她身后的佣人上前摁住她,你疯了么?!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白婉语气越发凄厉,季憬!你姓季!你爸爸不姓季,你妈妈也不姓季,你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寄人篱下隐忍到现在,你懂不懂是为什么!身后的佣人看准时机上前将她制住。季憬看着她全无姿态地挣扎,心底一片悲凉。姓什么并不会决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改名也要进季家的。做选择的人是你。即使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没有人能拒绝近到眼前的好处。这是藏在好处背后,她将永久付出的代价。妈,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从来都不欠你什么的。季憬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丈夫给你的。也不是你的儿子给你的。是来自你最恨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儿子,用日日夜夜的心血挣来的!如果我哥毁了,季家也就毁了。你呢?你该知道,到时候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白婉被他教训得愣神,一双日益浑浊的眼睛颓然地望着他,但是现在把季氏握在手里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什么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在我心里,季氏永远都是我哥的。只要他想要,我随时都会还给他。季憬毫不留情道,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带她回房间休息。天亮之前不要让她出门。他把季韶背回了房间放在床上。季韶已经烧得脸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角也发红,溢出泪来。嘴唇更是嫣红滚烫,难受地抿着。他始终在艰难地重复那个单音节,季憬弯腰仔细分辨,听出模糊的jiang。他心底想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再靠近一点季韶便剧烈地颤抖,拒绝任何碰触。哥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不好?季韶不回话。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一点声音。季憬咬咬牙退出了房间。他都这么大了,是知道omega发情期里会发生什么的。这时候除了让家庭医生来待命,犹豫再三才又打给江廖音。手指颤抖得厉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电话响了两声才通,江廖音!不管你在哪有什么事要做,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季憬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季憬急得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脱口而出,我哥操。江廖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等着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这半个小时里,季韶如坠地狱。他的发情期和戒断反应像是串通好了,合伙上阵,一起欺负他。无穷的痛痒将血肉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层外壳,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发疯的空虚和躁动,发疯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贯穿,用滚烫填满。他发疯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这样的时间里尤为强烈。想念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贯穿,甚至想念他曾经嫌弃过的过分的折腾,即使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过这样忍受极度空虚的折磨。可他亲手把那样的温暖推远,像强迫自己从美得难以维系的梦里醒来。终究要独自面对的现实依旧残忍而冷酷。江廖音从下车开始就一路跑过来。见到他的瞬间,季憬几乎要哭了。他还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见到这个人时会有类似于见到救星的心情。救星进来第一句,我飙车过来的,闯红灯了。违章记录你帮我处理。他在哪?在房间里。季憬带他往楼上走,他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不敢开门,他的信息素溢得到处都是。江廖音点了下头,深吸一口气,开门。他只将门推开一小半,从门缝里欠身进去,立刻反手关好。望向床上的人,心中皱疼,大步冲了过去。季韶悬在床边摇摇欲坠,手里却紧握着空荡荡的药盒贴在胸口,里面的药片全洒出来掉了一地。他又闻到了他爱的薄荷味,香甜得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制。他颤抖着贪婪地呼吸,看到他这一生里最美好的梦境,重新降临在他身上。江廖音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轻声安抚,我来了,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希望我怎么做?季韶温顺地贴着他。紧紧贴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滚出泪来,委屈又小声,我疼。哪里疼?哪里都疼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江廖音鼻子发酸,才刚到这几分钟,就没出息地哽咽起来。低头将他的眼泪吻干净,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指,乖一点,松手,不能吃这个。季韶听话地松了手,转而贴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到处撩火。江廖音迅速起了反应,硬着头皮把他的手拉开。这里没有舒缓剂,发情期里不能轻易挪动。普通的抑制剂对他而言也根本不起作用。这样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问他,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乱点头,不由自主地贴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想,想要。想要什么?要要江,江廖音,的标记。轻,轻一点。他断断续续地说完,又狠狠摇了下头,乱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点。空气里香甜的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江廖音手脚都被他缠住,艰难地扯了张湿巾,把手指擦干净放进他嘴里,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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