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你,我,他。orig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现代 - 治愈 - 阴差阳错 - 暗恋忠犬非三角恋,1v1阴暗做作没心没肺受?忠犬深情温柔绅士攻年度狗血,三观不正矫揉造作,鸡飞狗跳排雷:三人戏份一样重第1章 祈求主角:夏烛深,金叶榆,杜庭微我们交缠到一起,他的手机掉落在地上,不知道钢化膜挺不挺得住,但他现在管不了那个,我也是。我捧着他的脸吻他,金叶榆接吻的时候喜欢闭起眼睛,可我不会,我得盯着他。我从眉心开始,才刚刚吻到他的山根,他已经急不可耐了,他掐着我的下巴把我拽下来,咬我的唇,吮吸我的舌头,舔舐我的牙根。他带着微喘,声音性感到我耳膜发痒,我用舌尖顶他的上颚,他一个激灵,捏在我腰上的手开始起航。打字的手纤细娇嫩,干起这种事像是情趣用具。他拉起我的家居服来,我很自觉的用牙齿叼住,方便他伺候我。温热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打着圈,我不可抑制地将衣服咬的更紧。可他来来回回只在边缘摩擦,我也算得上初经人事,实在承受不住了,把手指插到他的发丝里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的齿牙进一步抵在我的胸膛上。“咬我。”我说。我仰着脖子,喘着气,他的舌尖在我乳头上快速拨动,像来回转动的拨浪鼓。金叶榆长的十分硬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是一只野狼,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一只奶狗,不曾料想,如今他背地里,其实是一只花猫。猫咪未免也太软了一点,我可不喜欢。我将他的头发扯得更加用力,他被疼痛刺激而皱起的眉很好看,配上他半闭着的眼,这一屋昏昏暗暗的灯是他的屏障。我不是画师,但在这一刻,我很想把他画成我的情人,不管时光,不论成长,合合分分,眷侣鸳鸯。“金叶榆,咬我。”他无奈地叹口气,终于将我那粉色的两粒咬于齿间,我浑身颤抖,脊背上发麻地厉害,我激动之余把指甲扣进他的头皮,听到他闷哼一声,才不甘地放开来。我摸着他的头发,“金叶榆,乖,咬狠一些。”他抬头看我,一双眼里云雾飘渺,他可能读不懂我,可理解这种东西,我并不需要。“嗯啊……”胸前带来的刺痛让我舒服地呼喊出声,他本来犹犹豫豫温温吞吞地,现在似乎被我这一声娇痛吓到了。人被吓到后只有两种反应,一种是从此萎靡不振,不敢再重蹈覆辙一步,另一种,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夜路走多了就再也不怕鬼。他明显是后者,因为,他亢奋了。他很有天赋,现已无师自通,若不是和他待了这么久,我真会怀疑他大概是个gay中翘楚。牙齿走过的地方再碰到舌头,会燃起火辣辣的疼,我感觉身上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他们被未知的兴奋唤醒了细胞。我还没累,他好像咬乏了,睁着一双漂亮的眼问我,“舒服了吗?”他的眼睛最漂亮,我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看到,其实都有些细微的变化,但就是这些变化推搡着我,让我觉得他这个人足够鲜活。我喜欢有生机的东西,因为我身上全是死气。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在他棉质的内裤上捏了一把,果然,还是那样。他有些难堪,把头微微转过去,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上来,在他失落的眼角落下一吻。“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小深,我……”我寻着股沟突然把指尖插进了他的股缝,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身子猛地向后退去,脱离了我的控制。他在家的时候也偏爱白衬衣,可他不伦不类,为了盘腿坐在沙发上,他下半身穿的却是运动长裤,和杜庭微同款同色。我一把拉着他的领子,按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砸在床上。他没料到我会这样,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有点莫名其妙的美人,可我现在就是在莫名其妙啊。喜欢宅在家里不出门的人,总会对突如其来的攻击迟钝一点,所以他现在还在反应。后穴带着疼痛的入侵终于叫醒了他,他一把就挣脱了我,现在我们颠倒了,他把我压在身下。说实话要说臂力这个东西,我真的比不过他,他个头和杜庭微一样,身材也差不多,可我不行,我矮了他们七公分,尽管我在人群里已经很出众。也不说细胳膊细腿,我有肌肉,但很薄,我算矫健,但比不上他们茁壮。“小深,别闹了。”他脾气也太好了些,一米八七的人被我欺负成这样,都还能心平气和跟我说别闹,都快成唐僧了。“你不难受吗?”我好笑地问他。“我帮你舒服有错吗?”他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让我觉得他在解一道奥数。“同样是做爱,你觉得谁上谁下很重要吗?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我们一起做爱有错吗?你觉得我不配,还是觉得你活该孤独终老?”我看着躲躲闪闪的眸子,继续散播我那些惑众的妖言。“我们迟早会做爱啊,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上下,我觉得你也不会,但你若是觉得受到了任何侮辱,你完全可以拿别的东西捅我,我们依旧是做爱,我无所谓,我不在乎,你开心就好。”“小深……你。”我的话起了些作用,他的脸上不无动容。“我问你,就算你现在在真真正正在跟我做爱,你跟我做爱是为了什么?泄欲?寻欢?”他连忙摇头,“不,不是,不会的,我不会这样。”“对啊,你做爱只是因为喜欢,因为爱,做爱不是在宣示主权,它只是在证明何当花好月圆,只是在阐释何为金玉良缘。”抓在我两只手腕上的力度小了些,压着我下身的大腿也微微抬起,只是脸上依旧不大痛快。“我不是必须要做这个,只是想让我们更亲密一些,毕竟我只有你了,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你能开开心心陪着我就可以了。”大男子主义稍微有些重,台面已经拉到最后一节了,我只能再助推一把了,再一把,大楼就倒了。我抱着他的胳膊,脸颊蹭着他的皮肤,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老公。”这一声掺着祈求的媚音对于一个28岁的老处男无疑是加冕的,我早就知道他其实有过这方面的犹豫,否则他对我好做什么,喜欢我做什么,勾搭我做什么,若是想把我搞过来守活寡,那未免也太渣男了些,可转念一想,我不也是吗,我们天生一对啊。他被悠长又暧昧的尾音拉的身子一颤,喉结再次上下滚动,轻轻放开了我的手腕,又忍不住贴上来摸了摸我的脸颊。我看得出来,他在妥协,用一种面子向另一种面子妥协。“老公,我们做吧。”我对着他扯出我至今为止最为甜美的笑,他乌黑的眸子顺着我的目光转了几圈,又无力地垂下,叹了口气,也随着我笑了。他有身体问题也好,心理问题也罢,这些年追他的人应该不少,可接受他的却几乎没有,越往寂寞的地方走,就越会孤独。我在喜欢他,同时也在解救他。既然都这样了,那还有什么可等的,等着过年吗,我扑上去热情地抚摸他的腹肌,低头用舌尖尽情地舔舐。奶白色的糖霜滑进火焰的蓝苗,我的腰上摸索着一只灼烫的手掌,清晰到连掌心的纹路都能拓上。衣服被抛在地上,重重叠叠,似后宫嫔妃数年一夜的帐纬,月亮高升,屏幕暗淡,打字符停在一句未完成的诗上。夙愿成真,今天晚上,我会彻底拥有眼前这个男人,从今以后,我们谁也不会孤寂。我给自己点了一把火,希望能把金叶榆燃化进我的身体。你问我空在哪里,这个时候,空还在西伯利亚守着军火(江岸:别回来得了)第2章 大雨这世界是守恒的,有人幸福,就有人苦痛。我一度觉得希望工程那张照片该拍一下我的卡姿兰眼睛,我七岁死妈,十六岁死爸,之后靠家里那一点社保没被饿死,一列条件对于红十字会的资助要求只会多不会少。绝望是成长的根源,我挺出息,考了北京的985大学,北京消费家里是供不起了,我也没指望,可学我一定要上,我不想烂在那片玉米地里,我就是天天夜里去酒吧打工喝到胃穿孔我也得上大学。还好村主任看我算个半身状元郎,替我办好了生源地贷款和贫困说明,靠这个我四年都延缓了学费,还能获得一年三千六的贫困补助。入学后靠着我脑袋灵光,一年国家奖学金八千,各种单项奖500到1500不等我都收入囊中了,如果不是要还贷款的话,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日子其实过得还是十分舒坦。村主任有时会给我打电话,说不用担心我奶奶,好好上学,他会时常给我奶奶送点米面油、蔬菜果,就叫社区送温暖。不明白一院两间房算哪门子的社区,不过是挺温暖的,要是能送到我学校里就更好了。她可以躺平了养老,我却不能躺平了读书,生活费还是得我自己来,大一大二晚课太多,以至于我找不到长期稳定的工作,只能找着时间空隙去附近的肯德基麦当劳的临时轮班赚钱,我运气挺好,逃了好几次大课了没被抓。说起和金叶榆的相遇,其实挺偶像剧的,带点玛丽苏,又有点非主流。大三课晚课少了,甚至经常一下午空着,我就瞅准机会去附近三十八层的酒店顶层当西餐服务员,我学工商管理,英语口语贼溜,主要形象气质佳,当天面试当天上班,一三五晚上七点到十二点,周六周天早上九点到下午两点。活轻,钱多,有时还有客人给小费,可比炒股安心多了,我一干就干了一年。大三下学期期末的时候,我做了全天班,工资又涨了,经理给我批了宿舍,让我直接过去住,我高兴了,酒店宿舍好,虽然小,但是是单人间,可以为所欲为,我马上回学校去拿点洗漱用品,顺便带全身份证件。我这个人丢三落四的厉害,没有有钱人的命却做足了有钱人的病,经常赚两百丢五百,虽然现在也没饿死,但经常气到手脚癫痫。从学校出来回酒店已是晚上,坐车到半路才突然想起来身份证出门时顺手放床上忘带了。然后我扇自己一巴掌回去取,回到校门口才发现手里是居然空的,我反应过来我又把洗漱用品扔公交车上了。找是没法找了,而且加起来也就四五十的东西,我叹口气只能拿了证件走,想着到地方了现买吧,我也算有钱了。结果我刚一下公交,就发现原来装着公交卡和身份证的卡套里就剩一公交卡了。我当下气的小指颤抖,一点没留情面折断了那张公交卡,哐啷一声雷,给我吓的一哆嗦,堵的我又把垃圾桶给踹翻了,然后天空开始瓢泼大雨了。我自暴自弃三十秒,还是被大雨折服,抱着头跑去旁边公园的长廊里避雨,那里本来有三位穿着校服的学生,可他们后来都接连被打着雨伞的家长接走了。我拿着手机半天,学不来他们,因为我手机电话簿里没有一个可以为我遮雨的人。我望着雨里被越洗越亮的小树苗,一直在猜下一秒会不会有叶子掉下来。可惜了,它们挺坚强,越打越挺,果然不是人。我还在发呆,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本来一个雷雨袭来的傍晚就昏昏暗暗让人不舒服,再加上我失财失身,这种细小的声音夹在雨滴里只会让我更加心烦气躁,想动手打人。可能是我轻轻一声啧让身后的人懂了点社会上的道理,他突然安静下来,外边的雨越下越大,斜着从亭子顶上砸进来,我向后退了几步,鞋尖染了几滴水,我又觉得安静下来也让人烦的很。大概是被冷到了,他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我听着就觉得这嗓门不一般,想看看他被浇成什么样了,我好幸灾乐祸一下。结果我微微侧头瞄了一眼,好死不死,他也在瞄我,啊,那哪是瞄,他是在盯着我。这样的情况就很尴尬了,反正不是我的问题。我正大光明扫过去,他讪讪笑了笑,手指插到被雨水浇成一绺一绺的头发里甩了几下,明明离我四五米,我害怕溅到他的洗头水,往侧边挪了挪。他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嫌弃,也没办法补救,只能摸摸脖子,又冲着我笑。无聊死了,我转过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不知道社会主义好青年哪里来的自信我会理他,居然问这种老套问题。我低头摸了手里,到工商银行的app里查了我的存款,又去各种基金app查看这个礼拜的收益。我大三辅修了金融,听了几节课觉得股票这个东西了不得,动了歪心思,投了一万进去,前半个月赚了八千,于是又投进去一万,结果我也没什么穷人翻身的主角金环,一个礼拜赔了一万六,及时止损,甩了手里的现股。坑钱这件事给我留下很大的阴影,然后我一生气连辅修都退了。被股票伤到后野心小了,现在只能把存款分成若干份,基金证券活期定期全部搞一点,安全是挺安全,收益太少,不过能付我一顿的饭钱。我关上手机,揣回兜里继续看雨,天越暗了,只有远处那隐隐约约的山峰轮廓边还闪着一点暗淡的光。“这个啊,就叫金叶榆。”我把两只鞋并成八字,又掏出手机搜索身份证该如何补办。他比小树苗还坚强,这般打击之下依旧在叙述自己的故事。“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树的名字吗?”我趴你床底看了吗,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嗯,知道了。”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第3章 汗珠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阿榆,那我进去了。”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小深。”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那我就开始喽,阿榆。”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力的腿,门户大开,花蕊吐着露珠,我红着眼又狠力插入,他不设防后一瞬间的紧缩让我血液倒流。简直了!我也下辈子还要做男人。我初次吃肉,开了荤可不在乎七七八八,挺着胯剧烈的几个来回,金叶榆再也不咬着牙了,他将头顶抵在床垫上支起自己半个头颅,开始不停地喘息。他长相声音没有一个是做0的料子,如今却浑然天成,我为自己的发掘高兴振奋,把全身的喜悦和爱意全部抵在冠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送中完整又快速地传递给我最喜欢的人。我毕竟矮了一些,但这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合格的攻,因为我又大又持久。金叶榆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每次一叫出来他就会羞愧,羞愧中又达到高潮,所以继续叫出来,然后循环往复,红透了脸。可可爱爱!我赏了他吐了口水的小鸟一个吻,还拍了拍它,让它安心睡,然后架起他的腿来继续进攻。半个小时,我下边还精精神神,但抬着他的腿是抬累了,于是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调子又长又绵,身份错误地开始撒娇。他很吃我这套。“阿榆,我这样好累,你趴着好不好嘛?”大概有些强人锁男,他被汗滴侵犯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我也有些不解,都被搞了,还在乎怎么搞?我又狠狠插了一下,他屁股颤了下,带着迷人的弧度,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唯唯诺诺道:“好吧,你,你先出来。”我本来想耍个帅,就插着让他转,结果他腿太长,可能要从我头上越过,我不行,这样我会长不高,我不能永远从后头来,他爽我还嫌单调。我一鼓作气拔出来,啵地一声,透明液体从花蕊里吐出来,我想起以前在楼下看过的一只松鼠,它也这样冲着我吐口水。我目光太炽热了,他都不敢看我,干脆趁机快速翻身趴下,把脸埋起来。我变态地想去舔,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一次绝了后路。我抓着他的胯向后一拉,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腰陷了下去,我在他塌陷的脊骨上咬了一口,随即又狠狠插进去,他的脖子如同秋日湖面上觅食的天鹅。哇,漂亮极了,金叶榆。那就,永远在我的湖面停泊吧,我的爱人。我没话说,憋字好难。第4章 幸运我缩在被子里,不,缩在金叶榆的怀抱里,酒足饭饱思淫欲,我淫欲完有点困。我伸出胳膊抱住他,顺便在他被吸红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窝在他胸口睡觉,看起来我才是被插到无力的那个。无力的那个无力地摸摸我的头发,拿走手时指缝还拉长了几簇。我自来卷,本是黄色,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显得流氓染成黑色,但酒店工作又要求全部浅色发系,所以花五十块钱从淘宝买了染发剂,自己染了咖啡色。染发剂特别好,咖啡色洗了两遍就成浅褐色了,当时买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一点,它掉链掉的非常合格。我把店家加入收藏,成为了他们的常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大都喜欢叫我夏美人,我倒是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意识,大概从小看到大看太多了,免疫,又或者,看着我自己总会觉得看见我死去的妈了,所以不爱照镜子。总之一句话,我年轻,我漂亮,我一头褐色微卷发,所以我看起来很时髦。这样的话,金叶榆应该会一直喜欢我。但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在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敢在他面前暴露自己,28了还窝在家里守身如玉。不管了,反正人我已经干了,第一次是我的,他胜在起跑线,我赢在终点,反过来也一样,反正我比他强。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他最近情绪不好,所以才会让我钻了空子,若是原来,我们一是没时间做,而是没机会做,因为我们的屋子里还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金叶榆的表弟。24岁,富二代,从家里跑出来,我们一起住了一年,他人很好,我也喜欢他,就是有时候有点碍事,比如,我没机会堂堂正正跑进金叶榆屋子里发出不三不四的声音。金叶榆20岁那年在家里跟男人做,结果被突然回来的他爸撞个正着,那一下不但公开出柜,而且也把年少的金叶榆彻底吓软了,一软软了八年。他父母为了改他毛病,强行让他娶妻生子,结果金叶榆连夜跑了,他爸在村子里单方面宣称断绝父子关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老婆劝服,也认了,上上个月经过双方激动人心的沟通,老两口终于踏上了探望儿子的路,结果刚到站下车,就被一辆私家车撞得双亡。金叶榆整个人都掉色了,颓废了两个月,我天天哄着,现如今他终于振作了些,只是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恹恹的,好像一把火就能烧掉。前几天村子里打电话要处理遗产,金叶榆状态不好,杜庭微担心路上出事,于是自己跑了一趟。我对死不死人没什么感觉,就是看着金叶榆从一个拨浪鼓变成陈旧的玩具熊有点难过,还好,如今是有点活过来的意思了。而且对我来说,他的灾难对我其实是友好的。男人是情欲动物,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金叶榆绝对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这对他是侮辱,而不是荣光,没必要到处放颂,所以他只会跟我上床。而且我很乖的,跟我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我才是被压那个,关起门来我们又各自高潮,他挺喜欢我,我很喜欢他,里子面子都有了,金叶榆又不傻。其实我勾搭金叶榆不是第一次,除去毛手毛脚东摸西掐无数次,正式的第一次,我失败了,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自己都快开始扩张了,然而,我浑身解数使尽,他没硬起来半分。我当时红着兔子眼看他,质问他就对我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情急之中落下几滴泪,他手忙脚乱给我擦,毫无防备,说出弊病,请求原谅。看吧,只有我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难堪。“小深,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在我身上,可能会浪费时间。”他总说挺喜欢我,我也总会怀疑,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还装着别人。我当时低下头,亲了口他疲软的性器,即使软着尺寸也是很乐观,我抬头笑问他,“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可能没遇到我这种情况的,他有点愣怔,问我什么感觉,说完又有点怕,脸上很慌张,怕我生气,怕我讨厌,怕看到不想看的表情,听到不爱听的话语。我把十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相扣,“我在想,我太幸运了。”他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显得正常合适些。“幸运什么?”最终还是找到了正常的语序。“幸运你暂且遇到障碍,要是今晚直接硬着来,我可能会去医院挂肛裂。”他被我逗笑,把我从蹲着的地上抱起来,内裤还没拉上,他就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让我的小花花隔着裤子亲近他的小鸡鸡。运动完洗过澡,他身上很清香。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声音有点低,好像还笑了。“小深,遇到你真好。”他说。我回抱他,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人我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拍拍背还是从晨间剧学来的,大概男生都这样吧。“阿榆,遇到你也真好。”和金叶榆相遇的那一天,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跪在他胯间为他尽心尽力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