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想去甲板上待着,又怕碰到蒋梨,想想还是放弃了,回到房间里看电影。晚上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李星择又来了。前几天为了照顾他,李星择落下了不少公事没处理。这两天他基本上好了,李星择就又扎进了办公室里,忙得昏天黑地的。他看着进来的人,李星择已经完全把这个房间当做自己的了,西装一脱领带一扯就过来抱着他。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李星择了,毕竟他们之间的问题一个都还没解决,怎么就好像过上了理所当然的同居生活。只是这样的念头也不过在脑海中停留了片刻,就被李星择的信息素给冲散了,人又懒洋洋的不想动了。睡着之前,他浑浑噩噩的想着,明天一定要让李星择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否则要是撞上了发情期,那真的要完蛋了。第二天早上,他照例在床上赖着,温世爵却来扰人清梦了。他打开门,温世爵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挤了进来,推着他进了洗手间。他不解的问干什么,温世爵让他马上洗漱,说要带他去个地方。谢舟尧没有多想,洗漱完后要换衣服,结果发现温世爵已经帮他拿出来了,是两人之前准备过的,一模一样的情侣运动装。他越发不明白温世爵想干嘛了,这种衣服当初准备了就是为了气李星择的。现在李星择早就清楚他们的关系了,再穿这玩意不是惹人笑话吗?温世爵也不解释,频频看着腕表,催他先换上再说。他只得拿进洗手间换,出来以后就被温世爵塞了一块三明治在手里,跟着往甲板走去。他没吃那个三明治,反而一路望天。前几天一直是阴阴的,今天放晴了,尽管天空不够蓝,但是阳光晒在身上很暖。这样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明朗了起来,他走到甲板上才发现维京号已经靠岸了,港口那边站着不少剧组的工作人员,似乎在讨论什么。温世爵拉着他下船,走过码头,停在了一辆加长的轿车前面。司机就站在车门边上,恭敬的帮他们打开门。谢舟尧往里一看,愣住了。车里的两个人并肩坐着,蒋梨欣喜的跟他打招呼,李星择却是一脸的震惊。他对蒋梨笑了笑,再回头看温世爵的时候已经想骂人了。温世爵冲他挑了挑眉,让他先坐进去。他只得上车,等门关上后温世爵才道:“外景组今天也要去奇乐世界采景,蒋小姐提议一起去,我就答应了。你在船上也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一天的时间可以下船,可不能浪费了。”温世爵说的体贴极了,不过谢舟尧还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只是当着蒋梨的面不好生气,便敷衍的笑了笑,靠在椅背上去看窗外了。一路上蒋梨和温世爵都在聊奇乐世界有关的话题,李星择不时的看一眼谢舟尧。他很想跟谢舟尧说话,比如解释一下他也不知道今天会同行,要是知道了肯定阻止的。然而没用,谢舟尧根本不理他,连眼角余光都不肯瞥过来。倒是温世爵跟他对视了好几眼,那眼神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让他收敛点。他也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候被蒋梨看出来,只能做个闷葫芦,也盯着自己这边的风景看。车子一路飞驰着,奇乐世界距离港口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等到下车的时候,谢舟尧有点晕了。他一贯不会晕车晕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吃早饭的缘故。温世爵是跟他一起下车的,见他晃了晃便扶住了他,问怎么回事。蒋梨和李星择也跟着下来了,李星择一脸的欲言又止,蒋梨则问他是不是还没有完全康复。他怕李星择再担心下去会被看出来,便说没关系,可能就是低血糖了。温世爵想起他没吃那个三明治,就提议先去吃点东西。四个人在门口买了票,又租了两辆代步车。蒋梨和李星择坐一辆,温世爵拉着他上了另一辆。他们到奇乐世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好在今天不是周末,大部分的游乐设施前面排队的人都不算多。他们先是在用餐区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开着代步车四处逛了。蒋梨从未尝试过这样的约会方式,尽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她也没让低落的情绪影响到,反而很期待的翻着游园地图,问李星择想先玩什么。李星择在她旁边开着代步车,目光却遥遥盯着前面的背影。谢舟尧和温世爵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尽管他知道那两人是装出来的恩爱,心里却被一口气堵得不上不下的,脸色也很难看。蒋梨没等到他的回答,便抬起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面就是温世爵和谢舟尧的代步车。看着那两人肩并肩坐着,穿一样的衣服,又不知道交头接耳的在说什么。蒋梨不禁羡慕道:“他们的感情可真好,我都没想过温总是能跟喜欢的人公开穿情侣装的性格。”李星择嗤笑了声,本来想反驳的,又想起不能在蒋梨面前暴露了,只得移开视线去看边上的建筑。不过蒋梨听出了他刚才的不屑,问道:“怎么了?”李星择摇着头:“想好玩什么了没?”他这么一问,蒋梨又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把游园地图放到他面前,指着一处丛林世界道:“就去这里吧,玩累了还可以看丛林表演。”李星择对游乐园是完全无感的,他踩着油门追上了前面的代步车,把蒋梨的提议说了。不过话一说完他就发现谢舟尧的脸色有点苍白,人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忍不住了,问谢舟尧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谢舟尧没有说话,温世爵回答道:“应该还是低血糖没缓过来。没事的,就去你们说的那里吧。”李星择欲言又止的看着谢舟尧,眼里的关切之情根本藏不住。好在他是背对着蒋梨的,蒋梨没有发现。温世爵又瞪了李星择一眼,踩着油门把代步车开走了。李星择只能跟上。这种感觉实在煎熬,好在谢舟尧也没让他担心太久,喝了一杯热拿铁后气色就渐渐恢复了,还有精力坐一些没那么刺激的游乐设施。以前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因为李星择是备考生,所以对于他的约会提议谢舟尧基本上都是拒绝的。只是偶尔在他学的很累的时候会去看场电影吃顿饭,其他时候谢舟尧都陪着他念书。那时李星择玩心大,也曾提议过来游乐园约会。谢舟尧从没去过那种地方,听完以后也是向往的,只是想着先坚持一段时间,等他考完试了再来。只是没想到,这个约会放着放着就没有机会了。看着眼前的摩天轮,记忆就像被那巨大的转轮又扯回了过去,想起了李星择曾对他说过的话。“舟尧,等我考完了我们就去坐摩天轮吧。你不是很爱看夜景吗?晚上坐在摩天轮上看我们的城市真的很美。”那个带着点傻气的大男孩摇头晃脑的看着他,在他笑着点头的时候把他抱进怀里,给了他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看着被蒋梨拉进前面厢门的李星择,谢舟尧也跟着温世爵走进后面的一间。只是他刚跨进去就又觉得头晕了,好在温世爵及时扶住了他。“到底怎么回事?平时就算低血糖也不会持续这么久的,实在不行就提前回去。”温世爵看着他道。谢舟尧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没事,可能是最近躺多了缺乏运动。”他揉了一会儿就放下手来,抬头看到前面有人隔着玻璃窗在盯着他。那目光夹杂着太过明显的担忧,也不怕被人发现。他知道李星择不放心自己,于是坐直了,装出没事的样子看向旁边。第24章摩天轮转一圈需要二十分钟,才坐了五分钟不到谢舟尧就受不了了,跟温世爵换了个位置,背对着李星择。他避开的这样明显,李星择也只能收回目光,陪蒋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过李星择还是做不到完全无视,好在那个人一直都坐的挺直的,看背影没什么问题了。“实在难受的话等下去了就坐车回去。”温世爵道。谢舟尧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把他有气无力的样子描画在了窗户上。他看了一眼,打起精神道:“真没事。”他是有点晕,但不严重。何况这么难得能来游乐园,尽管不是他和李星择单独来的,可他还是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温世爵知道他倔起来是拦不住的,便道:“早上出来的急,也没想起你发情期快到了。不过你这症状跟以前的也不一样,别太担心。”谢舟尧嗯了一声。温世爵又问他要不要信息素。他拒绝了。温世爵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摩天轮渐渐转到了最高处,谢舟尧看到了远处湖边正在取景的剧组,想起了另一件事:“最近都没看到徐瑾,蒋梨也不像见过徐瑾的样子。李星择是遮掩过去了?没让谣言传到蒋梨耳朵里?”温世爵道:“徐瑾是主演,本来就没什么空闲的时间,蒋梨又避着剧组的人。只要李星择有心拦着,也不会有人刻意去传谣言得罪那两家的。”谢舟尧又不说话了,继续看着游乐园中的风景。他这半个多月来看的都是海,如今这么一换,倒是觉得哪里都移不开视线了。等到下了摩天轮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晕了,又有精力继续逛。奇乐世界是大型主题公园,比起孩子更适合成年人游玩,这里的人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游客的脸上都是轻松愉悦的。他们往下一个园区走,前面有个衣着鲜艳的小丑站在树下表演杂技,有几个游客在拍照。他们路过的时候没有停留,小丑却突然把手里的一个溜溜球抛到了他面前。他急忙接住那个溜溜球,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丑跳到了他面前,先是用手势表达了歉意,又从身后变了一朵郁金香给他,最后围着他跳起舞来。那舞步没什么章法,节奏倒是很欢快。他本来想避开的,小丑又朝他伸出手来,希望他也一起跳。最后他还是拒绝了,倒是收下了小丑送的溜溜球和郁金香。温世爵和李星择都在旁看着,谢舟尧转手把郁金香送给了蒋梨,自己则用手指勾住溜溜球的金属扣,开始熟练的甩了起来。他的家境不好,小时候买不起很贵的玩具,所以像溜溜球这种便宜又耐玩的东西他最拿手了。看他玩的起劲了,温世爵不禁笑道:“你还有这本事。”谢舟尧舒展了手脚,非但没有觉得头晕,脸色还红润了。他心情一好,抛出来的难度更高了:“这算什么本事。只是很久没玩了,还以为会手生。”李星择不方便说话,目光倒是一直追逐着他。见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表情也跟着轻松了下来。蒋梨对溜溜球没有兴趣,便拉着李星择往前走。谢舟尧甩着甩着也觉得没意思了,把溜溜球收起来,又没什么表情了。温世爵把他的反应都看进眼里,正想说话手机就响了。这个电话是副导演打来的,说有点问题要温世爵过去一趟。温世爵问他一个人行不行,他说已经没事了,温世爵就开着代步车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李星择开了一会儿回头看,一看就把车子调了个头,停在谢舟尧面前。听说温世爵去忙了,李星择就让他来开代步车,自己跟在后面走。谢舟尧不肯,李星择就僵持着不动。谢舟尧怕蒋梨看出异样来,只能妥协。好在走了一段就看到代步车的营业点了,李星择换了一辆四人座的。他们又排队玩了两个大型设备,蒋梨下来后就去洗手间了,留下他俩在外面等着。谢舟尧靠在代步车的椅背上休息,刚才的跳楼机坠落的速度太猛了,他头一次坐,吓得心跳都变得时缓时急的,下来后又开始晕了。李星择给他弄了杯热水,看着他喝下去。可他喝完以后还是很难受,李星择便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进了对面的临时休息站。园区有为不舒服的游客提供临时休息的地方。李星择把他抱进其中一间,反手把门锁上,让他躺在了单人床上。谢舟尧不想躺,李星择就让他坐着,拉开运动外套的拉链,给了他信息素。原本在他难受的时候,李星择的信息素都能让他舒缓下来。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没有明显的好转,还是有气无力的。“我还是送你去看医生吧。”见他一直是这个样子,李星择也开始焦虑了。“不用了,回船上去休息就好。”谢舟尧不同意。蒋梨只是去洗手间,他怕蒋梨出来看不到他们会起疑,坚持要马上出去。李星择拗不过他,只能又去抱他。他不让李星择抱,万一被蒋梨看到会很不好。他要自己走,李星择只能扶着,可是刚走出来就被旁边嬉闹的孩童撞了一下。李星择立刻托住了他,见他差点摔倒了,便也不顾虑了,抱起他就走。他急了,让李星择放下自己。话刚说完,对面的洗手间就走出来了一个人。蒋梨没看到谢舟尧被撞的一幕,倒是看到了李星择把他横抱在怀里的样子。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蒋梨的表情有片刻的迟疑,谢舟尧的心都吊起来了,李星择也看到了。但他没有犹豫,而是坦然的走到代步车前,把谢舟尧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蒋梨也走了过来:“谢先生这是怎么了?”谢舟尧怕她看出什么来,便解释道:“刚才头晕的厉害,又被个孩子撞了下。多亏李先生及时帮了把手。”蒋梨了然了:“那要不早点回去吧,你这样勉强玩下去我们也会担心的。”蒋梨说的就是李星择想的,李星择立刻表示了赞同。谢舟尧也不想再三个人一起这么尴尬,便同意了。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李星择去归还代步车,蒋梨和谢舟尧先坐进了上午来时的那辆车里。在上车的时候,谢舟尧脚步虚浮,人往旁边歪了一下。蒋梨去扶他,就是这么一靠近,嗅到了点薄荷水的气息。她疑惑的看着谢舟尧的后颈。这是李星择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在谢舟尧的衣领上闻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闻岔了。可omega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她又经常在李星择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应该不可能搞错。她想着是不是刚才李星择抱谢舟尧的时候沾染上的,可谢舟尧转身坐进去的时候她又闻到了。蒋梨皱着眉。不对,只是抱一下的话味道是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而且还是在领子附近?她不是一个会多心的人,何况在船上的那段时间谢舟尧和李星择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谢舟尧和温世爵的感情又很好。她便说服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李星择回来以后就让车子先开回港口,把谢舟尧先送回去,自己则陪蒋梨去机场。蒋梨有研究生的课业没有完成,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船上。路上谢舟尧一直闭着眼睛养神,他的状态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当着蒋梨的面,李星择不好开口问他,只能用手机发消息,让宋沁安排季医生去谢舟尧的房间等着。车子到港口的时候宋沁才回过来,说季医生也下船了,可能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随船的医生还有两名,不过今天停靠港口的时间比较久,除了必要的岗位离不开人,其余的都下船放松了,所以现在是找不到医生的。李星择让宋沁马上叫人回来,下车的时候他要去扶谢舟尧,结果谢舟尧自己站稳了。但是看得出还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蒋梨多说就匆匆走了。李星择只能叫来一个船员把他扶回去。等到再次上车后,蒋梨突然问道:“你跟谢先生很熟吗?”李星择满脑子都是谢舟尧刚才的样子,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半拍才回答:“怎么这么问?”蒋梨拨开脸颊上的发丝,像是随意的说着:“也没什么,就觉得你挺关心他的。”李星择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解释道:“他是重要的客人。”蒋梨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再说话了。=====谢舟尧回到房间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刚才在车上他还没觉得这么难受,一下车吹了海风,和身体里滚烫的热度一对冲,冷汗就下来了。当时李星择就在身边,出于本能,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好在蒋梨拖着李星择,他又走得快才没有被发现。等船员离开后,他扶着墙壁走到桌边,打开抽屉的时候手指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了。那个装抑制剂的小药瓶被他翻出来,却因为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那药瓶滚了几下,居然钻进了桌底。他忙撑着桌沿跪了下去,想要把瓶子捡出来。但那桌腿的高度很低,他才伸进半个手掌就被卡住了。他试了好几次,手背上都蹭红了一片,却始终够不到药瓶。发情期的症状只要显现就必须立刻吃抑制剂,否则多耽误一刻,后面要承受的痛苦就是成倍的。他被温成坤关起来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过没有抑制剂的痛苦了,那种每每要熬到昏过去才能解脱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他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四下打量着,想要找细长的东西把药瓶勾出来。可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可以用的东西。在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里,体内燃烧的高热和对那件事的强烈渴望迅速侵蚀了理智。额头上的汗滑到了眼角,刺激着泪腺。他瞪着红肿的眼睛,呼吸声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惊惶的抠着地面。那个一再被压制的念头就像掉入水中的颜料,失控的化开了。他好想要李星择……谢舟尧靠在了桌旁,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拉扯着裤子,腿间的形状早已把内裤撑起,前端濡湿一片,布料的颜色都比四周深了许多。他喘着气,握住硬胀的欲望套弄了起来,像平时抚慰自己那样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上一次发泄还是李星择初次给他信息素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记忆使然,身体在他触碰的时候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易能有快感,反而更加渴望李星择的信息素了。他紧紧皱着眉,难受的呻吟声从口鼻间钻了出来,夹杂着潮湿的呼吸和灼热的青梅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套弄了许久,那东西的颜色都被摩擦到深红了,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他受不了了,尽管再不愿意,也只得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又湿又软的后穴。他很不想插进去的,但是无法释放的痛苦就像锯子切割着纤弱的神经。他用左手撑着地面,侧着身体插进了一根手指。饥渴了许久的后穴犹如贪婪的小嘴,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挤出了一小股热液,肠壁也紧紧绞着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他仰起脖颈,在舒服到叫出来的同时,一行眼泪也滑到了鬓角。身为omega,被alpha占有是他的宿命。可是像这样控制不住情欲和本能,自己插着自己的认知却让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内心除了矛盾和痛苦之外,更多的是对那个曾经占有过他的人的渴望,以及现在得不到的绝望。记忆像是被光照到了常年阴暗的角落,恍惚间让他看清了当年躺在李星择怀中的自己。李星择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是三根就把他弄得浑身酸软,又哭又叫,只知道沉沦在欢愉里了。可那人也只是用到了三根手指就抽出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更粗长而滚烫的性器。他被贯穿到底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腰部随着李星择的顶撞而摆荡了起来。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既受不了那么快的进攻,又不喜欢李星择因为顾虑他而慢下来。他就像一台坏了节奏的留声机,发出沙哑而迷茫的叫床声。在李星择的怀里一遍遍的高潮,最后弄得床上都是他的痕迹。回忆在脑海中混乱的闪过,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曾经如今像沸水滚着他的胸腔。他不知不觉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也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失控的位置。他趴在地上,指尖对准那一点按压了几下,随即便被一阵骤然而猛烈的快感吞噬了感官。身体抖得犹如被雨水拍打的树叶,而一直被堵在小腹深处的欲望也终于被逼到了临界点,精液一股股的溅到了地上,留下了好几处潮热的淫靡。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哑着嗓子叫出了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名字。星择……谢舟尧晕了过去。仅有的一次高潮并不能缓解发情期的症状,但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身体也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发情期,以至于他根本扛不住发泄之后的晕眩感,就这么昏在了冷冰冰的地上。第25章李星择把蒋梨送到了机场就回来了。蒋梨是想要他多陪一会儿,但他借口说维京号还有两个小时就起航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他去确认,必须要马上回去了。蒋梨不好耽误他的正事,就只能不舍的目送他离开。一回到车里,李星择就马上打给宋沁。那三位医生已经联系上了,不过都还没回到船上。李星择就让她去谢舟尧的房间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宋沁挂了电话就过去,不过她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人应,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门附近有一股甜香。宋沁是个beta,即便能闻到信息素也不会有反应。她打给李星择说这件事,李星择问她是什么味道。她形容了一下,李星择顿时明白了谢舟尧为什么会难受一天了。他让宋沁在门口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告诉自己,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去。好在亚尔湾港口距离机场的距离并不远,等李星择终于赶到谢舟尧的房门口时,季医生也到了。宋沁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李星择直接拿备用房卡开门,但没有让任何人跟进去。不过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浓郁的甜香扑鼻而来,季医生皱了皱眉,当即提醒道:“李先生,谢先生可能是……”“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李星择锁上房门。看到谢舟尧衣着不整的躺在了地上,赶紧去把人抱起来:“舟尧!你醒醒!舟尧?”即便早上出门之前喷了隐性剂,但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可不是隐性剂能遮盖的。李星择刚进来就被这股潮热的气息弄得头晕耳鸣,等他抱住谢舟尧的时候,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乱跳,潜意识里都是想要压制这种甜香的冲动,以及对怀中人骤然汹涌的占有欲。李星择用力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把谢舟尧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又打开落地窗通风,这才让季医生单独进来。季医生已经戴着专用的口罩了,他没给李星择戴,倒是一放下医疗箱就给李星择来了一针抑制剂。李星择靠在墙上,抑制剂在血液里迅速溶解,先前那种不断鼓噪着神经的冲动被这一管蓝色药剂压制了下来,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季医生打完针就马上去看谢舟尧,李星择跟了过去。季医生很快确诊了,从医疗箱里拿出另一管针剂,但在要打的时候被李星择拦住了:“这是什么?”那不是寻常抑制剂的颜色,季医生解释道:“他的心跳太快,血压也很高,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的,要让他先醒过来。”“不能打抑制剂吗?”李星择急道。季医生摇着头:“他有阻断症,常规的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对他没有效果。我这里也没有适合他用的,你还是赶紧帮我找下,看他把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李星择松开了手,趁季医生给谢舟尧打针的时候到处翻了起来。可他把房间里都翻得乱七八糟了也没有找到,就在他想着实在不行给温世爵打电话的时候,谢舟尧醒了。“谢先生,我是季医生,你认得我吧?”季医生边问边观察着谢舟尧的反应。谢舟尧的脑子晕乎乎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高热并没有因先前的发泄而缓解下来,反而在醒来的时候立刻剥夺了他的神志。他根本没听清季医生的话,但他意识到眼前站着一个人。他抓住了那人的手,激动的叫出了李星择的名字。李星择立刻走到床边,把他抱到了怀里:“我在这,舟尧你怎么样了?”谢舟尧一听到这声音就失控了,手臂紧紧攀着李星择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贪婪的嗅着,身体也极力的向李星择靠近。李星择曾与他共同度过了一个发情期,对他这种反应是很清楚的,手往被子里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湿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李星择焦虑的看着季医生。他有抑制剂在控制着身体的反应,可谢舟尧没有,再这么耗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季医生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但想着他俩的关系,还是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个omega专用的防咬项圈递给了李星择。看着那特殊硅胶制的东西,李星择知道季医生在顾虑什么,接过来道:“你出去吧,跟宋沁说一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房间,也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医生拿起医疗箱出去了,等门关上后,李星择马上给谢舟尧戴上项圈。谢舟尧已经没了理智,全凭本能在支配着动作了。他不喜欢那东西,躲着不肯戴。李星择哄他,只要戴好了就让他舒服。他明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在做什么了,却听懂了这句话。在李星择给他扣上项圈的时候,他跪坐在李星择的腿上,又把脸埋到李星择的颈侧了。那里的信息素味道最浓。可李星择喷了隐性剂,又被打了抑制剂,他就算把鼻子贴上去也只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味道。他难受极了,像只被主人逗狠了的小狗,居然张口就咬在了李星择的颈侧。李星择痛的倒吸凉气,好在谢舟尧没有犬牙,咬了那一下后就开始舔了。李星择赶紧捂住他的嘴,见他双眼都含满了泪,急切而痛苦的望着自己。便把他推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唇,手也顺着腰摸下去,握住腿间硬了许久的东西。那双红肿的眼睛在李星择的动作下迅速沉沦了下来,原本得不到抚慰的痛苦也随着那人的套弄而化为了海浪,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勾着李星择的脖子,尽管被堵住了嘴,呻吟却从呼吸间毫无阻滞的漏了出来。李星择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他的叫床声了,如今再次听到,便不舍得堵他的嘴了。而是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拉高衣服,把那片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去含已经耸立了许久的小东西。那两颗小巧的乳珠早已硬挺,在湿热的舌终于触碰到表面的时候,谢舟尧猛地缩起身体。骤然泄出的叫喊声沙哑而热切,带着浓烈的渴望。李星择看了他一眼,见他拽着枕头发颤,便捏住另一颗揉捻起来,加快了对下身的套弄。谢舟尧的双腿在床单上蹭着,上下同时抚慰对他而言刺激太过了,李星择只弄了一会儿他就失控的射了出来,整个人犹如在云海上漂浮着,剧烈的喘着气。李星择把脸埋在他颈侧,心跳也随着他的心跳急促的跳动着。尽管有抑制剂的压制,下身还是又胀又痛,迫切的想要被放出来,想要回到他温暖而紧致的甬道里。可李星择知道,谢舟尧并没有原谅自己。如果真的在这个发情期不管不顾的做到底,只怕等谢舟尧清醒了过来,会更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