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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节(1 / 1)

四皇子道:“我来帮忙。”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一起道:“我也帮。”“好,正好这儿有药。”云慕道。“慕哥儿你们熬药,我们来照顾陛下和壮哥儿。”皇后到底是皇后,很会分配事务。“嗯。”云慕朝偏远小厨房走去。四皇子四人跟上。皇后几人照顾永宣帝和壮壮。想着现下拉肚子的人数有九个人,陶罐熬药太慢又太少了,云慕准备在大铁锅里熬药。“会影响药效吗?”许言之问。“只是拉肚子而已,问题不大。”云慕道。四皇子问:“大皇兄,那我们做什么?”云慕道:“你安排人洗锅、烧火、加水。”四皇子答应。“言之,你帮一下四皇弟。”云慕道。许言之点头:“没问题。”“园姐儿,五皇妹,我们一起拿药材。”云慕道。“好。”园园和五公主一起应。五个人立马行动起来。云慕自从学医后,青竹苑、皇子所等等地方,都会有一些药材的,他带着园园和五公主一起抓药,藿香、陈皮、白术、白芷、紫苏、茯苓、大枣、生姜等等都是常见的药材。很快抓了一大包,三人来到小厨房。大铁锅已经烧了起来。云慕赶紧把药材倒进大锅中,盖上锅盖,先大火烧,再小火熬煮。半个时辰后,总算熬煮好了。许言之问:“用什么装?”四皇子四周看了看,指着一个大壶,道:“大水壶。”“对,大水壶可以装好多的!”园园道。五公主点头。云慕装了满满一大壶的药汁。年纪最大的许言之提着。云慕、园园、四皇子和五公主各拿了两只碗来到青竹苑正房。只有史太医也在。云慕问:“史太医,我母妃他们呢?”“回大殿下,杜婕妤娘娘在照看二殿下,皇后娘娘和许嫔娘娘在照看陛下。”史太医回。云慕问:“史太医,你看过父皇了吗?”“回大殿下,已经看过,陛下没什么大碍,就是吃坏肚子,卑职听说大殿下在熬药,便在此等候。”史太医是相信云慕的医术的,但是他作为御用太医,还是要了解一下云慕用药,以便记录。云慕将药方说出来。史太医又检查一遍药渣,确认无误。云慕便倒了九碗药汁出来。史太医给陛下送去,园园给壮壮送去,许言之喊来宫人们,一个人喝了一碗,赶紧又跑净房。云慕五人坐在正房里。园园好奇地问:“大兄兄,什么时候见效啊?”“两刻钟以后吧。”云慕道。“那我们等着吧。”四皇子道。许言之和五公主点头。五个人没有了玩的兴趣,也没有午睡的意思,或者做或者站或者爬地等待着。两刻钟过去了。“陛下,慢点。”许嫔声音响起。“朕无事。”永宣帝道。云慕五人赶紧站起来,看到永宣帝微微弯着腰,慢吞吞地走过来。“父皇,你怎么样?”园园急急地走过去。“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没事没事了。”永宣帝道。“你脸色不太好看。”园园担心极了。永宣帝最喜欢的女儿就是园园,看着园园这么担心他,他不由得笑着道:“父皇腹泻多次,难免有些弱,吃了你熬的药,已经好了。”就是菊花不太舒服,身子虚虚的。“不是我熬的,是我和大皇兄他们一起熬的。”园园道。“你们都有心了。”永宣帝道。见永宣帝走路都困难,道:“父皇,你休息一下吧。”“没事儿,父皇好多了,朕去看看你二皇兄,他吃不少西瓜。”永宣帝还是担心壮壮。“我扶着你。”园园道。“好。”一行人走进东厢房。壮壮躺在床上,杜婕妤坐在床边。“壮哥儿,怎么样?”永宣帝问。壮壮坐起来,看着永宣帝脸色憔悴,走路蹒跚,小嘴一扁,“哇”的一下哭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永宣帝赶紧上前。“父皇也拉肚肚啦。”壮壮哭着道:“父皇也难受了,素我搞的,我好难过呀,好难过呀。”他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呜的。永宣帝顿时心软的不行:“已经好了,父皇已经好了。”“米有,父皇都瘦咯。”其实不是瘦了,是憔悴了,但是壮壮形容不出来,就说瘦了。“没瘦没瘦,还是很强壮的。”“就瘦了,我好心疼,都素吃我瓜瓜拉肚肚的。”壮壮真的很难过,他喜欢兄兄,喜欢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弟弟妹妹,所以看到父皇因为自己而憔悴,他是真的很难过。这话说的永宣帝都心疼,他的二儿子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戳到他的心尖尖,让他又暖又喜又酸的,他不由自主地温柔道:“父皇真的已经好了,是瓜瓜的错,不是你的错。”壮壮哭声一停,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道:“素瓜瓜错?”“对。”“那素我瓜瓜呀。”“对,可是你不知道瓜瓜是坏的,不知者不罪啊,而且是父皇想要吃,是父皇命人切的。”永宣帝说的是实话。“素我藏的瓜瓜呀。”壮壮就是这么一个敢于承认错误的孩子,惹人疼的很。永宣帝根本就没有怪壮壮,所以才有了药效,可以下床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二儿子,就怕二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用手指擦了擦壮壮将落未落的眼泪,笑着道:“对,是你藏的瓜瓜,下次不藏了就行了。”“嗯,我不藏西瓜啦。”壮壮道。“对。”“我还藏点心、藏枣叽。”永宣帝想了想,壮壮也就藏西瓜出事过,其他都没问题。杜婕妤板着脸道:“以后都不许藏了。”“藏藏藏,想藏就藏,别吃坏肚子就行。”永宣帝纵容道。“父皇你真好!”壮壮搂住永宣帝的脖子,道:“父皇,你要好起来,强强的,然后然后一辈子都素强强的。”父皇笑着道:“怎么可能,父皇会老的。”“不许老!”壮壮坚定道。也只有壮壮敢这么和永宣帝说话,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他大笑起来:“好好好,不老不老。”杜婕妤很无奈。皇后和许嫔都笑了。云慕、许言之、园园和五公主都露出笑容。四皇子看着如此亲密的父子,眼神暗了暗,继而低下头,掩盖住神色的落寞。没有人看见。永宣帝自然也不知道,转而问:“对了,宫人们怎么了?”许嫔回答道:“喝了之后,腹泻都停止了,刚刚史太医也说,晚上再喝一遍药,就没问题了。”“那就好,以后壮哥儿私藏的西瓜都不能吃。”永宣帝道。许嫔道:“说来也奇怪,平时我们吃的西瓜,也不是现摘,都会放置几日,吃了也没有问题,怎么偏偏壮哥儿藏的西瓜,吃了会拉肚子呢,我看今日那个西瓜也不错的呀?”云慕道:“可能太熟了?”园园道:“反正我们都拉过一次。”许言之道:“二殿下是拉过两次。”所有人看向壮壮,发现最惨的居然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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