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辉集团老总办公室。戴世明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一副奸计得逞后的恣意。助理面露喜色地汇报道:车祸现场特别惨烈,我们也跟医院的医生确认过,蒋谭确实受了重伤,就算命大死不了肯定也得搭上半条命。再加上王董和李董跟咱们里应外合,以后还有没有拉蒂卡这个品牌都难说。戴总真是英明。戴世明用手抚着挺起来的啤酒肚,谨慎地确定道:没在蒋谭的车里留下任何痕迹吧。放心吧戴总。助理眯起眼睛,之前几起车祸,警察都认定是意外,这次更不会出任何差错。事成之后,我已经将去踩点和毁坏蒋谭车的人,安全送出国了。戴世明起身,拎起西服,油腻的胖脸上露出猥琐的笑:联系王董和李董,我需要拉蒂卡所有的内部机密和客户资料。他看了眼时间,我先去见《你本来就很美》的导演,既然蒋谭不在了,咱们灿辉就勉为其难地将冠名权揽过来吧。二十分钟后,一辆豪车停在帝都电视台楼下。戴世明敲开《你本来就很美》副导演汪海办公室的门。颇为自来熟地道:汪导,您好,我是灿辉的老戴呀,前几天来拜访过您,不巧,您出差去了。汪海起身,推了推眼镜,你好,请坐。戴世明将一个精致的盒子往汪海面前推,今天来呢,主要跟汪导请教一下贵台《你本来就很美》赞助冠名商这事儿。汪海推回盒子,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去年和卡蒂拉签了两季的合同。戴世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肥胖的脸颊颤了两颤,汪导有所不知,卡蒂拉最近出了点问题,估计赞助不了贵台了。灿辉在卡蒂拉的基础上,可以再多出百分之十的赞助费办公室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进来好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警察,不许动!戴世明面色一僵,仍神色自若地道:汪导,您既然有事儿,我就先走了。转头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他吓得浑身一抖,话都破了音,蒋谭!你、你、你怎么蒋谭毫发无伤地踱步走进来,看起来比之前精神更好了,我特意及时赶来,感谢戴总帮我揪出公司的内鬼。不过,我跟卡蒂拉都好好的,赞助的事儿就不劳戴总操心了。站在最前面的两个警察走到戴世明身边,我们是帝都刑警支队民警,请问你是戴世明吗?戴世明料定他们没有任何证据,不过例行询问两句,我是。警察啪地亮出手铐和刑拘证:我们现在有充分证据证明,你与今天上午发生的一起故意杀人案件有关,这是刑拘证。给车子做手脚的人被警察抓获,供认不讳。司机全身多处骨折,已经构成杀人未遂。戴世明猛地挣扎起来,被警察照着腿弯狠狠踢了一脚,仍大声叫嚷道:不可能!你们没有证据,我什么都没做。蒋谭,你这个老狐狸!我不会放过你!蒋谭病危的消息传出,媒体记者们闻讯守在医院门口,私立医院门禁森严,一般情况下,记者进不去。蒋谭从后门回到重症监护室后,当即让保安将记者们放了行。董事长病危的消息对股价波动太大了。这是现成的、最直接的辟谣方式。见蒋谭全须全尾地从重症监护室出来,记者们、董事们、一众亲戚、蒋夫人母女和庄简宁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大多数人都是又惊又喜,只有几个亲戚和王董李董冷汗直冒。相关案情警方还在侦查阶段,蒋谭不便透漏。临时的记者发布会只简短说了几句,打发走一众亲戚和董事,只剩下一家三口和庄简宁。为求逼真,并没有通知她俩。蒋谭搂着蒋夫人和蒋桃宇,抱歉地道:吓着了吧。蒋桃宇哭了快一天,此时开心的不行。反而蒋夫人,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老蒋,到底怎么回事儿。蒋谭脸上现出迷茫又庆幸的神色,我的车确实被人动了,刹车突然失灵。但背后有人在暗中帮我。不光是蒋夫人一怔,连庄简宁都吃了一惊,暗中帮忙?蒋谭点点头继续道:出事故的那个地点应该是选好的,除了司机之外,其他人不至于受伤。这个司机是新来的,应该是他的人。车祸发生后,突然出现一辆救护车,不光泼了我们一身血浆,还直接将我们送进重症监护室。不久,就有人将戴世明的所有犯罪证据送到我手里,我便将计就计放出病危消息。庄简宁心头千回百转,这个人到底是谁。蒋夫人问:你知道是谁吗?蒋谭摇头道:这人手段很高明,一切尽在他掌握中,我周围不可能有这么号人物。我倒是问了送证据过来的人,他说他们老板最恨在车上动手脚的人。庄简宁心头一跳,是贺灼!绝对是贺灼!打扰一家三口太久也不方便,而且他从没像此刻这般想见贺灼,跟蒋桃宇使了个眼色,便打车回了贺灼家。客厅没人,浴室门口的柜子上放着一份文件,庄简宁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蒋先生重伤的消息刚放出去,灿辉珠宝的戴世明已经按捺不住想起中午跟贺灼说的重话,庄简宁心里慌慌的,他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了二楼,贺先生,贺先生你在吗?打开卧室门和书房门,没人在。庄简宁从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室。贺灼,贺灼你在哪儿。走廊尽头,他刚拐了个弯,看见小白在门口守着,他心念一动,贺先生让你上楼拿个文件。小白搜索了一下指令,贺先生没有吩咐。庄简宁挥了挥手里的手机,贺先生刚刚给我发了信息。小白脑中指令显示,贺先生不在,可听从庄先生安排。好的。它抬腿往电梯方向走。庄简宁握住门把手,深深吸了口起,才猛地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腿软的差点跪倒,贺先生!贺灼躺在电疗床上,手脚和腰部均绑上电击带,凡胎□□正承受着高电流的一次次击打。庄简宁虽然猜测过贺灼身上的伤可能是电击造成,但亲眼看见,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慌张无措地冲过去,手忙脚乱直接关了电击床的电源。整个人扑在贺灼身上,贺先生,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别折磨你自己好不好。强力的电流击打突然消失,贺灼缓缓睁开眼,顿了片刻才恢复知觉,冷声道:走开。庄简宁怕压到他的伤处,又不愿起身,只能双腿跪在他腰侧,撑着胳膊,将头埋进他脖颈里,我不走,我不要离开你,你是我老公,我们结了婚的。你也不能不要我。小白没拿到文件,见门开着直接走了进来,庄先生,请您不要打扰贺先生治疗。庄简宁感觉自己眼眶都湿了,他抬头茫然地看向小白,治疗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痛苦的方式治疗?我不允许!他知道贺灼对他身体的渴望。重又低头,在贺灼耳边喃喃道:贺先生,我替您治疗,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们上楼好不好,你要是不想上去,去上次那个房间也可以。顿了半秒,他耳尖通红,小声道:在这里也可以。疼痛一丝丝漫上来,席卷五脏六腑和每一寸皮肤。贺灼细细地感受了片刻,才勾起嘴角,治疗冷血。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签约舌尖一经触碰, 便迅速勾缠在一起。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贺灼尝了甜头, 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 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最后含住整条小蛇, 用力一吮。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 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 好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 大脑白蒙蒙一片, 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贺灼侧过脸瞧他。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 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 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签约舌尖一经触碰, 便迅速勾缠在一起。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贺灼尝了甜头, 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 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最后含住整条小蛇, 用力一吮。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 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 好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 大脑白蒙蒙一片, 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贺灼侧过脸瞧他。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 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 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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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签约舌尖一经触碰, 便迅速勾缠在一起。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贺灼尝了甜头, 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 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最后含住整条小蛇, 用力一吮。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 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 好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 大脑白蒙蒙一片, 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贺灼侧过脸瞧他。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 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 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签约舌尖一经触碰, 便迅速勾缠在一起。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贺灼尝了甜头, 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 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最后含住整条小蛇, 用力一吮。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 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 好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 大脑白蒙蒙一片, 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贺灼侧过脸瞧他。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 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 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签约舌尖一经触碰, 便迅速勾缠在一起。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贺灼尝了甜头, 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 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最后含住整条小蛇, 用力一吮。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 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 好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 大脑白蒙蒙一片, 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贺灼侧过脸瞧他。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 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 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签约舌尖一经触碰, 便迅速勾缠在一起。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贺灼尝了甜头, 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 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最后含住整条小蛇, 用力一吮。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 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 好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 大脑白蒙蒙一片, 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贺灼侧过脸瞧他。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 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 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不待庄简宁说话,贺灼命令道:小白,带他出去。同是成年人的身高和体型,但庄简宁知道在体力上,他根本不是机器人小白的对手。见小白快步朝他走来,庄简宁腾地起身,两只胳膊交叉握住t恤下摆,将t恤往旁边一甩,他俯身吻住贺灼隐隐带着血腥味的唇。贺灼侧脸躲开他的触碰。庄简宁微微抬头跟近在身旁的小白道:我和贺先生在亲热。怕它不理解,接收不到指令,又直白地加了句:我们会发生性关系,□□。请你关门出去。小白停了两秒,果然转身出去了。庄简宁虽然单薄,也是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贺灼体力好,力气大,但手脚和腰腹都被电击带牢牢束缚住。电源被切断,开关失灵,他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开。两人的角色对调,庄简宁心中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扳住贺灼的脸,再一次凑近,像贺灼亲他的那次一样,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吸吮。贺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庄简宁做好了贺灼会狠狠咬他一口的准备,就在贺灼再次侧过脸时,他含住贺灼的耳垂和耳廓,边亲边呢喃道:我的血是热的,专治冷血,你想尝尝吗?贺灼痒的无法,气息不稳地转过脸。庄简宁的唇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滑向嘴唇。这次用了力气,边咬边亲,小蛇描摹着唇形,探寻着唇缝,贺先生,你给我呀,我想要。这次的治疗刚开始就被中断。贺灼的肌肤早已渴望太久,也忍耐太久。他怕自己再这么硬撑下去,全身的血液会逆流,身体会爆破而亡。他微微启唇,一条软热柔润的小蛇灵动地钻了进来,顺着他紧闭的牙关一寸寸扫过牙龈。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到血液到骨髓,抚慰过伤处,最后在脑子里炸成火树银花不夜天。贺灼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他伸出舌尖,热切地迎向人间绝美好滋味。第39章 签约舌尖一经触碰, 便迅速勾缠在一起。胸膛里热烈的心跳相互鼓动,灼热的呼吸要将人烫化。贺灼尝了甜头, 便再也不愿松开,反客为主地将贝齿、牙龈、上颌、喉咙, 全部仔细又用力地舔.舐一番。最后含住整条小蛇, 用力一吮。庄简宁浑身犹如过了电, 既酸又麻,呜咽一声,脱力般倒进贺灼怀里。枕在他脖颈里大口喘气,勾人不自知地小声道:贺先生, 好舒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舒服成这样,整个人轻飘飘地像飞进了柔软云层, 大脑白蒙蒙一片, 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烟消云散。贺灼侧过脸瞧他。小脸耳尖乃至胸膛,白里透粉, 再加上旁边两朵红梅的映衬,又纯又欲。眼睛半眯着,像是微醺般带了醉态,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唇微张,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像是承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想更舒服吗?说完这句他猛地往另一边侧过脸,自己竟被小妖精的一个吻, 勾的失了神志。他微哑的性感嗓音像是带了电的毛刷,挠进庄简宁耳廓,痒进了心里。他抬头去看贺灼的神情,这变态大佬气性还挺大!思及贺灼身上带着伤,怕是承受不了自己一百出头的体重,他用胳膊撑起身体,起身跪在贺灼腰侧,顺手掀开他的衣襟和袖口。胸膛和手腕皮肤,全是被强电流击打后留下的斑驳红痕。庄简宁叹口气,伸手从电击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膏药。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他冷声道:打开电源。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贺灼喉结快速滚动两遭,盯着他水光氤氲的漂亮桃花眼,又下移到微肿的唇瓣,变了调的嗓音嘶哑里夹带着柔和,哄道: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庄简宁听着这一声宝宝,本来就软的身体,像是彻底化成了一滩水。他颤抖着手拿过糖,撕开包装纸,一股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木质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此情此景,但并不让人讨厌。在糖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他坏笑着抬头看向贺灼。看他紧咬的牙关,看他紧攥的拳,看他即将失控却更加性感的脸。庄简宁吃会儿糖,累了就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