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见贺灼有想下水的倾向,脑中指令飞转,赶紧上前将贺灼拉住。庄简宁正闭气数着时间,听见上面的动静,双腿一蹬,像鱼一般快速窜到池边。探出头,后仰将水淋淋的湿发全部拨到脑后,又抹了把脸,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笑容明亮,看向紧抿着唇的贺灼,我闭气呢,才三分贺灼抚着被吓得几近跳停的心脏,一把将小白推开,沉着脸,重音咬在第一个字上,才三分钟!你知道无氧情况下几分钟脑细胞就会产生不可逆性死亡吗!不超过五分钟!你就这么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我带你出来是玩儿的!不是眼睁睁看着你去送命的!在他凶出第一句时,庄简宁就愣住了。后面如连珠炮般一连串的话,庄简宁才明白贺灼这是生气了,他乖巧又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贺灼垂在池边的手,小声解释道:贺灼,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以前就是贺灼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胸膛剧烈起伏。没有接近过死亡的人永远不知道临死前那一刻多么可怕,也不知道在那一刻,人是多么的渴望生,那是以前,如果出了意外,也就剩以前了!庄简宁愣愣地看着贺灼甩手而去的背影。他见过冷漠的贺灼,也见过麻木的贺灼,却从来没见过发这么大脾气的贺灼。既无措又有点委屈,他知道贺灼是担心他,但他不过是闭气玩儿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刚才没吃几口饭,在水里又扑腾消耗了点力气,看着漂浮在面前的托盘,庄简宁咽了咽口水,拿起一块海鲜披萨吃了起来。边推着托盘,边往靠海的池边游去,这个游泳池修的很是精巧,池壁下方便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趴在池边,边欣赏美景,边吃着托盘里的餐食。直到将肚腹填满,阵阵困意袭来,才游上岸。拿了块浴袍裹住身体,庄简宁嫌池边的软塌热,他抱着王冠和胸针,往别墅里走。在一楼客厅和几间卧室转了一圈,没发现贺灼的身影,他问身边的小宁,贺灼去哪儿了。小宁回:刚才接了一个电话,现在可能在楼上。庄简宁点点头,贺灼那么忙,也不知道他那个海岛项目谈的怎么样了,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工作了。在一楼找了间称心的卧室,庄简宁指挥着小宁将行李一并搬送到卧室里。自从贺灼出差后,他睡眠一直不太好,入睡需要很长时间,半夜也时长会醒。去录节目前,他从家里捡了两块味道最香的香薰带上。没料到这次项链工序复杂,都没顾得上用。从包里将香薰翻出来,在随身带着的香薰机里点上。闻着让人身心放松的香味,庄简宁索性将两大块全放了进去。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连睡衣和内裤都没穿,便一头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上。闭上眼睛的前一秒,他搂着软软的枕头,想着,可太舒服了。贺灼接完工作电话,在二楼最靠近楼梯口的卧室,翻了翻李助发过来的文件,随意批示几句,又看了会儿经书。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庄简宁怎么还不上来找他。他似乎又太凶了一点,但总归是因为庄简宁不对,哪有那么不爱惜自己生命的,那么美好的十八岁,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他简直不敢往后想,这种结果他根本承受不起。左右想了一番,他将手中的经书一扔。算了,跟个小孩置什么气。驱使轮椅乘电梯下楼,扫了眼客厅,见人不在,也没出声问站在门口的小宁。轮椅驶在羊绒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他顺着走廊,一间间卧室找着人。突然,一丝甜香扑鼻而来,贺灼猛地皱起眉头,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种味道!他加快轮椅速度往传出香味的那间卧室驶去,推开半掩的房门,看清房内人的情形时,瞳孔骤缩。被子掉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肌肤绯红一片。一手把玩着小竹竿,一手揉着手里的小花。贺灼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艰难将视线移开,先是看了眼往外大股喷着香味的香薰机,驱使轮椅走近,将盖子掀开,两块香料都融化的差不多了。他脑中一片混乱,庄简宁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种龙涎香,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家里卧室带出来的。他珍藏的东西,他自然知道,这种强效龙涎香,别说两块,只一丁点,效果足已摧枯拉朽。他转头看向床上难耐的人儿,也许是美色当前抵不过诱惑,也许是自己吸入的龙涎香已经足够多。并没有把剩下的香薰熄灭,将香薰机的盖子盖好,他一边急速驶向门口,一边将衬衫扣子悉数解开。门关好,门边便多了件衬衫和皮带,床边的地上又多了件西裤。这间卧室的床比一般的床要高出许多,贺灼坐在轮椅上,微微低头便和床的高度持平。庄庄,过来。他哑着嗓子轻唤。庄简宁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但他知道自己很难受,很想让一个人出现,来解救他,来抚慰他,来赋予他生命的激情。听见熟悉的渴求的声音,他急忙回应道:贺灼。嫌不够似的,他又紧跟着呢喃道,贺灼,我要你。嗓音有少年人的清亮,又带着某种情绪的沙哑。闭着眼睛,只循着本能往声音处挪动。贺灼再也不想忍,什么不坚定的少年心性,什么仓促的本能交付,这些统统都是他的!心也迟早是他的!他现在只需让他屈服让他投降。看他失控的尖叫,无措的哭泣,再难耐的求饶。弯腰低头,看向近在咫尺含苞待放的小花,花瓣颜色浅淡,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红润诱人的花蕊。他用手揉了揉,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接过庄简宁手中的小竹竿,他边把玩着,边耐心地让小花绽放出花蕊。不多时,花蜜汩汩地淌了下来。爆浆糖已经等了多时。下来。他哑声唤。庄简宁迷蒙又乖顺地起身,眼尾泛红,双眸湿润,长长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般,急速颤动着。两手覆上水蜜桃的桃瓣,有鲜美的汁水从缝中流出。按着贺灼的肩膀,低头跟他索吻。贺灼摘了朵雪地里的红梅,昂头含住他嫣红湿润的唇瓣。喜欢吗?喜欢。喜欢谁?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第71章 小腿第二天一早, 庄简宁侧睡着,刚醒, 眼睛还未睁开,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酸软, 又麻又涨, 无比充盈的感觉, 让他脑中突然闪出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声音和画面。这辈子简直都没脸再睁眼照镜子了。将紧搂着他的手臂拿开,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酸麻感更甚,他短促地嘶了一声, 还未来得及往前挪动分毫,便又被身后人猛地揽进了怀里。更满更涨了。啊!庄简宁惊呼一声, 嗓音沙哑的厉害。他羞愤难当地捂住脸, 偏偏贺灼还不放过他。轻柔地亲着他耳后,晨起慵懒又性感的嗓音直往耳廓里钻, 喝点水吧?从昨天下午一直叫到夜里,又那么大声。喂!庄简宁侧过头,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锤他,气鼓鼓地道,你怎么这么坏。湿漉漉的漂亮桃花眼里,三分委屈三分无辜四分嗔怪,贺灼心脏一颤,大手顺势捧住他的脸,抬头, 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天空渐渐放晴。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庄简宁:贺灼帮他扶着手机,手指若有似无地搭在他脸颊上,有点痒。庄简宁抬起胳膊,用手指抠了抠贺灼的指尖,心突然安了下来。他开口跟章昊道:传遍就传遍吧。你找我什么事儿?章昊见正主都这么淡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嘴边的传言咽进肚子里,说起正事儿,班主任许老师联系咱们说填志愿的事儿呢,你还是准备报清北吗?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章昊和袁泽考的都不错,许老师挨个联系他们,让抽空去一趟学校,根据学生的意向和各大院校往年录取分数线,帮忙参考一下填报志愿。许老师怎么都联系不上庄简宁,便让章昊帮忙关注一下。庄简宁想起那天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说门口还围着其他几所知名高校的招生办老师。他心意已定,我就去清北,专业还没想好。章昊和袁泽的分数,都超过了往年清北的录取线。章昊想了想问:宁哥,我真挺好奇的,你怎么一直这么坚定。小说里的大学设定和庄简宁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庄简宁想,大概是看书的时候,上面写着,贺灼就是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清北大学的。他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去瞧贺灼,跟着重复了一句,我也挺好奇的。好奇贺灼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挂了电话,庄简宁点开手机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好几百条消息。贺灼半靠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从小黑托着的餐盘里,取了杯白水,里面加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蜂蜜,递到庄简宁嘴边,喝点润润嗓子。庄简宁跟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膀上。捡着重要信息回了几条,又将应该回的电话挨个记下来,准备等嗓子稍微好一点再回过去。借着贺灼的手,昂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极了。推开玻璃杯,他看着贺灼,犹豫着问:你昨天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虽然很尽兴,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贺灼一顿,抬头看了眼电视柜上的香薰机,他觉得自己挺冤枉。要是之前,他可能就由着庄简宁随便怎么想,但是此时,他捏着庄简宁的下巴,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交流,你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香吗?庄简宁猛地抬眸:什么香?不待贺灼解答,也猜个七七八八,他垂下眸子,不管什么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贺灼很早之前备这些,也不知道是准备跟谁用。贺灼抬起他的下巴,等咱们回家,我把家里的东西都跟你介绍一遍。庄简宁自从住进去,似乎只有一摞书和几身衣服,像个随时拎包就走的旅人。庄简宁感觉贺灼将他抱的更紧了点,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包括地下室吗?他很想知道地下室除了那张电击床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让贺灼折磨他自己的东西。见贺灼快速移开视线,庄简宁心里一沉,有点慌乱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等咱们回去,你一定得把那一堆香料挨个给我介绍一遍,尤其是功效。贺灼再次对上那双桃花眼,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亲了亲庄简宁的眼角,将话题就此揭过,你带香薰去做什么的?睡不好?没有他抱着睡不习惯这种话,也太矫情太羞耻了。庄简宁下巴朝向水杯,张嘴。贺灼端起杯子又喂了他几口,自己将剩下的全部喝完,听庄简宁道:提神醒脑。庄简宁决定结束话题,去洗漱吃早餐,低头,瞧见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红着脸,赶紧转头去找自己的睡衣。蓦地,他扫见了贺灼的腿。之前贺灼睡觉时都会穿个长裤,就算有时那什么,在庄简宁醒来之前,也会将长裤穿上。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第71章 小腿第二天一早, 庄简宁侧睡着,刚醒, 眼睛还未睁开,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酸软, 又麻又涨, 无比充盈的感觉, 让他脑中突然闪出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声音和画面。这辈子简直都没脸再睁眼照镜子了。将紧搂着他的手臂拿开,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酸麻感更甚,他短促地嘶了一声, 还未来得及往前挪动分毫,便又被身后人猛地揽进了怀里。更满更涨了。啊!庄简宁惊呼一声, 嗓音沙哑的厉害。他羞愤难当地捂住脸, 偏偏贺灼还不放过他。轻柔地亲着他耳后,晨起慵懒又性感的嗓音直往耳廓里钻, 喝点水吧?从昨天下午一直叫到夜里,又那么大声。喂!庄简宁侧过头,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锤他,气鼓鼓地道,你怎么这么坏。湿漉漉的漂亮桃花眼里,三分委屈三分无辜四分嗔怪,贺灼心脏一颤,大手顺势捧住他的脸,抬头, 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天空渐渐放晴。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庄简宁:贺灼帮他扶着手机,手指若有似无地搭在他脸颊上,有点痒。庄简宁抬起胳膊,用手指抠了抠贺灼的指尖,心突然安了下来。他开口跟章昊道:传遍就传遍吧。你找我什么事儿?章昊见正主都这么淡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嘴边的传言咽进肚子里,说起正事儿,班主任许老师联系咱们说填志愿的事儿呢,你还是准备报清北吗?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章昊和袁泽考的都不错,许老师挨个联系他们,让抽空去一趟学校,根据学生的意向和各大院校往年录取分数线,帮忙参考一下填报志愿。许老师怎么都联系不上庄简宁,便让章昊帮忙关注一下。庄简宁想起那天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说门口还围着其他几所知名高校的招生办老师。他心意已定,我就去清北,专业还没想好。章昊和袁泽的分数,都超过了往年清北的录取线。章昊想了想问:宁哥,我真挺好奇的,你怎么一直这么坚定。小说里的大学设定和庄简宁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庄简宁想,大概是看书的时候,上面写着,贺灼就是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清北大学的。他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去瞧贺灼,跟着重复了一句,我也挺好奇的。好奇贺灼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挂了电话,庄简宁点开手机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好几百条消息。贺灼半靠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从小黑托着的餐盘里,取了杯白水,里面加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蜂蜜,递到庄简宁嘴边,喝点润润嗓子。庄简宁跟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膀上。捡着重要信息回了几条,又将应该回的电话挨个记下来,准备等嗓子稍微好一点再回过去。借着贺灼的手,昂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极了。推开玻璃杯,他看着贺灼,犹豫着问:你昨天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虽然很尽兴,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贺灼一顿,抬头看了眼电视柜上的香薰机,他觉得自己挺冤枉。要是之前,他可能就由着庄简宁随便怎么想,但是此时,他捏着庄简宁的下巴,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交流,你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香吗?庄简宁猛地抬眸:什么香?不待贺灼解答,也猜个七七八八,他垂下眸子,不管什么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贺灼很早之前备这些,也不知道是准备跟谁用。贺灼抬起他的下巴,等咱们回家,我把家里的东西都跟你介绍一遍。庄简宁自从住进去,似乎只有一摞书和几身衣服,像个随时拎包就走的旅人。庄简宁感觉贺灼将他抱的更紧了点,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包括地下室吗?他很想知道地下室除了那张电击床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让贺灼折磨他自己的东西。见贺灼快速移开视线,庄简宁心里一沉,有点慌乱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等咱们回去,你一定得把那一堆香料挨个给我介绍一遍,尤其是功效。贺灼再次对上那双桃花眼,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亲了亲庄简宁的眼角,将话题就此揭过,你带香薰去做什么的?睡不好?没有他抱着睡不习惯这种话,也太矫情太羞耻了。庄简宁下巴朝向水杯,张嘴。贺灼端起杯子又喂了他几口,自己将剩下的全部喝完,听庄简宁道:提神醒脑。庄简宁决定结束话题,去洗漱吃早餐,低头,瞧见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红着脸,赶紧转头去找自己的睡衣。蓦地,他扫见了贺灼的腿。之前贺灼睡觉时都会穿个长裤,就算有时那什么,在庄简宁醒来之前,也会将长裤穿上。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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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天空渐渐放晴。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庄简宁:贺灼帮他扶着手机,手指若有似无地搭在他脸颊上,有点痒。庄简宁抬起胳膊,用手指抠了抠贺灼的指尖,心突然安了下来。他开口跟章昊道:传遍就传遍吧。你找我什么事儿?章昊见正主都这么淡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嘴边的传言咽进肚子里,说起正事儿,班主任许老师联系咱们说填志愿的事儿呢,你还是准备报清北吗?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章昊和袁泽考的都不错,许老师挨个联系他们,让抽空去一趟学校,根据学生的意向和各大院校往年录取分数线,帮忙参考一下填报志愿。许老师怎么都联系不上庄简宁,便让章昊帮忙关注一下。庄简宁想起那天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说门口还围着其他几所知名高校的招生办老师。他心意已定,我就去清北,专业还没想好。章昊和袁泽的分数,都超过了往年清北的录取线。章昊想了想问:宁哥,我真挺好奇的,你怎么一直这么坚定。小说里的大学设定和庄简宁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庄简宁想,大概是看书的时候,上面写着,贺灼就是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清北大学的。他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去瞧贺灼,跟着重复了一句,我也挺好奇的。好奇贺灼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挂了电话,庄简宁点开手机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好几百条消息。贺灼半靠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从小黑托着的餐盘里,取了杯白水,里面加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蜂蜜,递到庄简宁嘴边,喝点润润嗓子。庄简宁跟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膀上。捡着重要信息回了几条,又将应该回的电话挨个记下来,准备等嗓子稍微好一点再回过去。借着贺灼的手,昂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极了。推开玻璃杯,他看着贺灼,犹豫着问:你昨天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虽然很尽兴,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贺灼一顿,抬头看了眼电视柜上的香薰机,他觉得自己挺冤枉。要是之前,他可能就由着庄简宁随便怎么想,但是此时,他捏着庄简宁的下巴,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交流,你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香吗?庄简宁猛地抬眸:什么香?不待贺灼解答,也猜个七七八八,他垂下眸子,不管什么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贺灼很早之前备这些,也不知道是准备跟谁用。贺灼抬起他的下巴,等咱们回家,我把家里的东西都跟你介绍一遍。庄简宁自从住进去,似乎只有一摞书和几身衣服,像个随时拎包就走的旅人。庄简宁感觉贺灼将他抱的更紧了点,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包括地下室吗?他很想知道地下室除了那张电击床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让贺灼折磨他自己的东西。见贺灼快速移开视线,庄简宁心里一沉,有点慌乱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等咱们回去,你一定得把那一堆香料挨个给我介绍一遍,尤其是功效。贺灼再次对上那双桃花眼,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亲了亲庄简宁的眼角,将话题就此揭过,你带香薰去做什么的?睡不好?没有他抱着睡不习惯这种话,也太矫情太羞耻了。庄简宁下巴朝向水杯,张嘴。贺灼端起杯子又喂了他几口,自己将剩下的全部喝完,听庄简宁道:提神醒脑。庄简宁决定结束话题,去洗漱吃早餐,低头,瞧见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红着脸,赶紧转头去找自己的睡衣。蓦地,他扫见了贺灼的腿。之前贺灼睡觉时都会穿个长裤,就算有时那什么,在庄简宁醒来之前,也会将长裤穿上。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第71章 小腿第二天一早, 庄简宁侧睡着,刚醒, 眼睛还未睁开,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酸软, 又麻又涨, 无比充盈的感觉, 让他脑中突然闪出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声音和画面。这辈子简直都没脸再睁眼照镜子了。将紧搂着他的手臂拿开,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酸麻感更甚,他短促地嘶了一声, 还未来得及往前挪动分毫,便又被身后人猛地揽进了怀里。更满更涨了。啊!庄简宁惊呼一声, 嗓音沙哑的厉害。他羞愤难当地捂住脸, 偏偏贺灼还不放过他。轻柔地亲着他耳后,晨起慵懒又性感的嗓音直往耳廓里钻, 喝点水吧?从昨天下午一直叫到夜里,又那么大声。喂!庄简宁侧过头,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锤他,气鼓鼓地道,你怎么这么坏。湿漉漉的漂亮桃花眼里,三分委屈三分无辜四分嗔怪,贺灼心脏一颤,大手顺势捧住他的脸,抬头, 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天空渐渐放晴。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庄简宁:贺灼帮他扶着手机,手指若有似无地搭在他脸颊上,有点痒。庄简宁抬起胳膊,用手指抠了抠贺灼的指尖,心突然安了下来。他开口跟章昊道:传遍就传遍吧。你找我什么事儿?章昊见正主都这么淡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嘴边的传言咽进肚子里,说起正事儿,班主任许老师联系咱们说填志愿的事儿呢,你还是准备报清北吗?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章昊和袁泽考的都不错,许老师挨个联系他们,让抽空去一趟学校,根据学生的意向和各大院校往年录取分数线,帮忙参考一下填报志愿。许老师怎么都联系不上庄简宁,便让章昊帮忙关注一下。庄简宁想起那天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说门口还围着其他几所知名高校的招生办老师。他心意已定,我就去清北,专业还没想好。章昊和袁泽的分数,都超过了往年清北的录取线。章昊想了想问:宁哥,我真挺好奇的,你怎么一直这么坚定。小说里的大学设定和庄简宁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庄简宁想,大概是看书的时候,上面写着,贺灼就是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清北大学的。他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去瞧贺灼,跟着重复了一句,我也挺好奇的。好奇贺灼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挂了电话,庄简宁点开手机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好几百条消息。贺灼半靠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从小黑托着的餐盘里,取了杯白水,里面加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蜂蜜,递到庄简宁嘴边,喝点润润嗓子。庄简宁跟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膀上。捡着重要信息回了几条,又将应该回的电话挨个记下来,准备等嗓子稍微好一点再回过去。借着贺灼的手,昂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极了。推开玻璃杯,他看着贺灼,犹豫着问:你昨天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虽然很尽兴,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贺灼一顿,抬头看了眼电视柜上的香薰机,他觉得自己挺冤枉。要是之前,他可能就由着庄简宁随便怎么想,但是此时,他捏着庄简宁的下巴,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交流,你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香吗?庄简宁猛地抬眸:什么香?不待贺灼解答,也猜个七七八八,他垂下眸子,不管什么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贺灼很早之前备这些,也不知道是准备跟谁用。贺灼抬起他的下巴,等咱们回家,我把家里的东西都跟你介绍一遍。庄简宁自从住进去,似乎只有一摞书和几身衣服,像个随时拎包就走的旅人。庄简宁感觉贺灼将他抱的更紧了点,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包括地下室吗?他很想知道地下室除了那张电击床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让贺灼折磨他自己的东西。见贺灼快速移开视线,庄简宁心里一沉,有点慌乱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等咱们回去,你一定得把那一堆香料挨个给我介绍一遍,尤其是功效。贺灼再次对上那双桃花眼,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亲了亲庄简宁的眼角,将话题就此揭过,你带香薰去做什么的?睡不好?没有他抱着睡不习惯这种话,也太矫情太羞耻了。庄简宁下巴朝向水杯,张嘴。贺灼端起杯子又喂了他几口,自己将剩下的全部喝完,听庄简宁道:提神醒脑。庄简宁决定结束话题,去洗漱吃早餐,低头,瞧见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红着脸,赶紧转头去找自己的睡衣。蓦地,他扫见了贺灼的腿。之前贺灼睡觉时都会穿个长裤,就算有时那什么,在庄简宁醒来之前,也会将长裤穿上。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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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天空渐渐放晴。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庄简宁:贺灼帮他扶着手机,手指若有似无地搭在他脸颊上,有点痒。庄简宁抬起胳膊,用手指抠了抠贺灼的指尖,心突然安了下来。他开口跟章昊道:传遍就传遍吧。你找我什么事儿?章昊见正主都这么淡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嘴边的传言咽进肚子里,说起正事儿,班主任许老师联系咱们说填志愿的事儿呢,你还是准备报清北吗?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章昊和袁泽考的都不错,许老师挨个联系他们,让抽空去一趟学校,根据学生的意向和各大院校往年录取分数线,帮忙参考一下填报志愿。许老师怎么都联系不上庄简宁,便让章昊帮忙关注一下。庄简宁想起那天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说门口还围着其他几所知名高校的招生办老师。他心意已定,我就去清北,专业还没想好。章昊和袁泽的分数,都超过了往年清北的录取线。章昊想了想问:宁哥,我真挺好奇的,你怎么一直这么坚定。小说里的大学设定和庄简宁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庄简宁想,大概是看书的时候,上面写着,贺灼就是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清北大学的。他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去瞧贺灼,跟着重复了一句,我也挺好奇的。好奇贺灼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挂了电话,庄简宁点开手机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好几百条消息。贺灼半靠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从小黑托着的餐盘里,取了杯白水,里面加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蜂蜜,递到庄简宁嘴边,喝点润润嗓子。庄简宁跟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膀上。捡着重要信息回了几条,又将应该回的电话挨个记下来,准备等嗓子稍微好一点再回过去。借着贺灼的手,昂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极了。推开玻璃杯,他看着贺灼,犹豫着问:你昨天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虽然很尽兴,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贺灼一顿,抬头看了眼电视柜上的香薰机,他觉得自己挺冤枉。要是之前,他可能就由着庄简宁随便怎么想,但是此时,他捏着庄简宁的下巴,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交流,你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香吗?庄简宁猛地抬眸:什么香?不待贺灼解答,也猜个七七八八,他垂下眸子,不管什么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贺灼很早之前备这些,也不知道是准备跟谁用。贺灼抬起他的下巴,等咱们回家,我把家里的东西都跟你介绍一遍。庄简宁自从住进去,似乎只有一摞书和几身衣服,像个随时拎包就走的旅人。庄简宁感觉贺灼将他抱的更紧了点,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包括地下室吗?他很想知道地下室除了那张电击床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让贺灼折磨他自己的东西。见贺灼快速移开视线,庄简宁心里一沉,有点慌乱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等咱们回去,你一定得把那一堆香料挨个给我介绍一遍,尤其是功效。贺灼再次对上那双桃花眼,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亲了亲庄简宁的眼角,将话题就此揭过,你带香薰去做什么的?睡不好?没有他抱着睡不习惯这种话,也太矫情太羞耻了。庄简宁下巴朝向水杯,张嘴。贺灼端起杯子又喂了他几口,自己将剩下的全部喝完,听庄简宁道:提神醒脑。庄简宁决定结束话题,去洗漱吃早餐,低头,瞧见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红着脸,赶紧转头去找自己的睡衣。蓦地,他扫见了贺灼的腿。之前贺灼睡觉时都会穿个长裤,就算有时那什么,在庄简宁醒来之前,也会将长裤穿上。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第71章 小腿第二天一早, 庄简宁侧睡着,刚醒, 眼睛还未睁开,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酸软, 又麻又涨, 无比充盈的感觉, 让他脑中突然闪出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声音和画面。这辈子简直都没脸再睁眼照镜子了。将紧搂着他的手臂拿开,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酸麻感更甚,他短促地嘶了一声, 还未来得及往前挪动分毫,便又被身后人猛地揽进了怀里。更满更涨了。啊!庄简宁惊呼一声, 嗓音沙哑的厉害。他羞愤难当地捂住脸, 偏偏贺灼还不放过他。轻柔地亲着他耳后,晨起慵懒又性感的嗓音直往耳廓里钻, 喝点水吧?从昨天下午一直叫到夜里,又那么大声。喂!庄简宁侧过头,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锤他,气鼓鼓地道,你怎么这么坏。湿漉漉的漂亮桃花眼里,三分委屈三分无辜四分嗔怪,贺灼心脏一颤,大手顺势捧住他的脸,抬头, 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天空渐渐放晴。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庄简宁:贺灼帮他扶着手机,手指若有似无地搭在他脸颊上,有点痒。庄简宁抬起胳膊,用手指抠了抠贺灼的指尖,心突然安了下来。他开口跟章昊道:传遍就传遍吧。你找我什么事儿?章昊见正主都这么淡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嘴边的传言咽进肚子里,说起正事儿,班主任许老师联系咱们说填志愿的事儿呢,你还是准备报清北吗?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章昊和袁泽考的都不错,许老师挨个联系他们,让抽空去一趟学校,根据学生的意向和各大院校往年录取分数线,帮忙参考一下填报志愿。许老师怎么都联系不上庄简宁,便让章昊帮忙关注一下。庄简宁想起那天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说门口还围着其他几所知名高校的招生办老师。他心意已定,我就去清北,专业还没想好。章昊和袁泽的分数,都超过了往年清北的录取线。章昊想了想问:宁哥,我真挺好奇的,你怎么一直这么坚定。小说里的大学设定和庄简宁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庄简宁想,大概是看书的时候,上面写着,贺灼就是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清北大学的。他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去瞧贺灼,跟着重复了一句,我也挺好奇的。好奇贺灼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挂了电话,庄简宁点开手机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好几百条消息。贺灼半靠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从小黑托着的餐盘里,取了杯白水,里面加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蜂蜜,递到庄简宁嘴边,喝点润润嗓子。庄简宁跟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膀上。捡着重要信息回了几条,又将应该回的电话挨个记下来,准备等嗓子稍微好一点再回过去。借着贺灼的手,昂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极了。推开玻璃杯,他看着贺灼,犹豫着问:你昨天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虽然很尽兴,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贺灼一顿,抬头看了眼电视柜上的香薰机,他觉得自己挺冤枉。要是之前,他可能就由着庄简宁随便怎么想,但是此时,他捏着庄简宁的下巴,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交流,你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香吗?庄简宁猛地抬眸:什么香?不待贺灼解答,也猜个七七八八,他垂下眸子,不管什么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贺灼很早之前备这些,也不知道是准备跟谁用。贺灼抬起他的下巴,等咱们回家,我把家里的东西都跟你介绍一遍。庄简宁自从住进去,似乎只有一摞书和几身衣服,像个随时拎包就走的旅人。庄简宁感觉贺灼将他抱的更紧了点,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包括地下室吗?他很想知道地下室除了那张电击床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让贺灼折磨他自己的东西。见贺灼快速移开视线,庄简宁心里一沉,有点慌乱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等咱们回去,你一定得把那一堆香料挨个给我介绍一遍,尤其是功效。贺灼再次对上那双桃花眼,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亲了亲庄简宁的眼角,将话题就此揭过,你带香薰去做什么的?睡不好?没有他抱着睡不习惯这种话,也太矫情太羞耻了。庄简宁下巴朝向水杯,张嘴。贺灼端起杯子又喂了他几口,自己将剩下的全部喝完,听庄简宁道:提神醒脑。庄简宁决定结束话题,去洗漱吃早餐,低头,瞧见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红着脸,赶紧转头去找自己的睡衣。蓦地,他扫见了贺灼的腿。之前贺灼睡觉时都会穿个长裤,就算有时那什么,在庄简宁醒来之前,也会将长裤穿上。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第71章 小腿第二天一早, 庄简宁侧睡着,刚醒, 眼睛还未睁开,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酸软, 又麻又涨, 无比充盈的感觉, 让他脑中突然闪出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声音和画面。这辈子简直都没脸再睁眼照镜子了。将紧搂着他的手臂拿开,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酸麻感更甚,他短促地嘶了一声, 还未来得及往前挪动分毫,便又被身后人猛地揽进了怀里。更满更涨了。啊!庄简宁惊呼一声, 嗓音沙哑的厉害。他羞愤难当地捂住脸, 偏偏贺灼还不放过他。轻柔地亲着他耳后,晨起慵懒又性感的嗓音直往耳廓里钻, 喝点水吧?从昨天下午一直叫到夜里,又那么大声。喂!庄简宁侧过头,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锤他,气鼓鼓地道,你怎么这么坏。湿漉漉的漂亮桃花眼里,三分委屈三分无辜四分嗔怪,贺灼心脏一颤,大手顺势捧住他的脸,抬头, 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天空渐渐放晴。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庄简宁:贺灼帮他扶着手机,手指若有似无地搭在他脸颊上,有点痒。庄简宁抬起胳膊,用手指抠了抠贺灼的指尖,心突然安了下来。他开口跟章昊道:传遍就传遍吧。你找我什么事儿?章昊见正主都这么淡定,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嘴边的传言咽进肚子里,说起正事儿,班主任许老师联系咱们说填志愿的事儿呢,你还是准备报清北吗?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章昊和袁泽考的都不错,许老师挨个联系他们,让抽空去一趟学校,根据学生的意向和各大院校往年录取分数线,帮忙参考一下填报志愿。许老师怎么都联系不上庄简宁,便让章昊帮忙关注一下。庄简宁想起那天录节目的时候,导演说门口还围着其他几所知名高校的招生办老师。他心意已定,我就去清北,专业还没想好。章昊和袁泽的分数,都超过了往年清北的录取线。章昊想了想问:宁哥,我真挺好奇的,你怎么一直这么坚定。小说里的大学设定和庄简宁那个世界并不相同。庄简宁想,大概是看书的时候,上面写着,贺灼就是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清北大学的。他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去瞧贺灼,跟着重复了一句,我也挺好奇的。好奇贺灼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挂了电话,庄简宁点开手机吓了一跳,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好几百条消息。贺灼半靠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从小黑托着的餐盘里,取了杯白水,里面加了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蜂蜜,递到庄简宁嘴边,喝点润润嗓子。庄简宁跟没骨头似的,歪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膀上。捡着重要信息回了几条,又将应该回的电话挨个记下来,准备等嗓子稍微好一点再回过去。借着贺灼的手,昂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清甜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极了。推开玻璃杯,他看着贺灼,犹豫着问:你昨天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虽然很尽兴,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贺灼一顿,抬头看了眼电视柜上的香薰机,他觉得自己挺冤枉。要是之前,他可能就由着庄简宁随便怎么想,但是此时,他捏着庄简宁的下巴,试着像正常人一样跟他交流,你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香吗?庄简宁猛地抬眸:什么香?不待贺灼解答,也猜个七七八八,他垂下眸子,不管什么香也是从家里带出来的。贺灼很早之前备这些,也不知道是准备跟谁用。贺灼抬起他的下巴,等咱们回家,我把家里的东西都跟你介绍一遍。庄简宁自从住进去,似乎只有一摞书和几身衣服,像个随时拎包就走的旅人。庄简宁感觉贺灼将他抱的更紧了点,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包括地下室吗?他很想知道地下室除了那张电击床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让贺灼折磨他自己的东西。见贺灼快速移开视线,庄简宁心里一沉,有点慌乱地笑了笑,我说着玩的,等咱们回去,你一定得把那一堆香料挨个给我介绍一遍,尤其是功效。贺灼再次对上那双桃花眼,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亲了亲庄简宁的眼角,将话题就此揭过,你带香薰去做什么的?睡不好?没有他抱着睡不习惯这种话,也太矫情太羞耻了。庄简宁下巴朝向水杯,张嘴。贺灼端起杯子又喂了他几口,自己将剩下的全部喝完,听庄简宁道:提神醒脑。庄简宁决定结束话题,去洗漱吃早餐,低头,瞧见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红着脸,赶紧转头去找自己的睡衣。蓦地,他扫见了贺灼的腿。之前贺灼睡觉时都会穿个长裤,就算有时那什么,在庄简宁醒来之前,也会将长裤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