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奶茶端了上来。路荣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柠檬香气不足,不新鲜,水就是烧开冷却的自来水,口感很硬。纪骁没动摆在他面前的奶茶,问:你想说什么?路荣:离家出走的孩子,还是回家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顾。他总算是看向纪骁,说:小任脾气不好,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他了。路任是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意愿。纪骁难得有些厌烦,和路荣这种人对话,让他觉得很累。小任他从小被照顾得太好,分不清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这种时候,就需要有成熟的人引导他,对吗?纪骁看向路荣,有些疑惑。在路荣嘴里的那个人,真的是路任吗。娇生惯养,脾气不佳,没有主见,这和他认识的路任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路荣见纪骁表情有些变化,只以为是说动了对方,继续说:而且,路任他身体不好,从小带出来的毛病,需要按时服药。纪骁依旧是那句:如果只是这些,我还有事。路荣:我买走寒玉参,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毕竟你现在是路任最重视的朋友,如果你能的把他劝回家,寒玉参就作为谢礼了。纪骁的回答是直接起身,路荣也不生气,拿出一盒药推了过来。他暂时不愿意回来也不要紧,只是养了那么久的身体不能半途而废,他现在开辟了丹田,更加要注意,毕竟经脉问题不解决,一旦爆发,可能会变成废人。纪骁的眉头皱了起来,随后拿过的了桌上的药。路荣看着纪骁的背影,坐了一会才起身,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漱口水。漱口之后,他拿出钱扔在桌上,说了一句。真是令人恶心的地方。***路任回家之后,纪骁已经到家了,正在做晚饭。他随口问了句:你去哪了?纪骁沉默一下,没有回答。路任耸肩,也不追问。他不是个好奇他人隐私的人,夫妻之间尚有秘密,更何况只是朋友。路任进屋,准备拿了衣服去洗澡。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微信来自牧清童,牧清童发微信过来倒是不奇怪,自从路任被踢出路家之后,他每天都要发个一两条微信表示关心。即使路任从来不回,他也没放弃过。路任已经懒得追究牧清童这人到底是单纯的傻白甜还是有其他目的,反正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在意。这条微信,却有点意思。信息内容是一张照片,照片里两个人他都认识,还挺熟。一个是他曾经哥哥路荣,另一个是现在而同居室友纪骁。这两人见面,意外又不意外。在潜龙阁的时候,路任听店员说寒玉参被vip客人强行买走,就有这个猜测了。在这个城市,潜龙阁会违背商业信誉也要卖个面子的人不多。和剧情有关的就更不多了。剧情纠正机制始终在运转,再加上这照片,路任可以肯定,寒玉参在路荣手里。至于路荣和纪骁谈了什么,路任还挺想知道的。牧清童此时宛如善解人意的小天使,紧接着就发微信过来。【我听到一些内容,要不我们见一面,我跟你说一下这件事。】路任呆了一下,对小钧说:这种事情,难道不是问当事人更好吗,干嘛要听他哔哔,有病。说完,路任直接出门,见到刚做好饭的纪骁。这是怎么回事?纪骁看了一眼照片,眉头微皱:谁发给你的?路任说: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寒玉参是不是被路荣买了?纪骁点头:坐下说,我本来准备吃完饭跟你说的。路任笑道:怎么,怕我听了恶心得吃不下饭?他本是打趣,没想到纪骁点头:是。路任摆了摆手,说:不至于,说吧。说完,他拿起碗筷开始吃饭。纪骁做饭的时候,会照顾到路任的口味,今天的菜野山椒牛肉,酸辣开胃。路任吃得很开心。纪骁心情却不太好,拿起筷子停了一下,还是放下。你的哥哥,不,路荣他是第二次找我了。路任:第一次是我出去狩猎的时候?嗯,当时我没和他多说。路任撑下巴,有些感兴趣:怎么?不听听对方的说法就完全站在我这边啊?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纪骁:我有自己的判断,路荣那个人,心机深沉,并非像传言里的那样是个好哥哥。路任笑:好兄弟,我还真没看错人。纪骁继续说了下去,谈话的过程,的确很不愉快。他说寒玉参在他那里,说要愿意送给我。纪骁把药推了过来:他让我想办法让你喝下去,说对你身体好。路任拿过药闻了闻,果然就是他从小喝到大的强健经脉的药物。纪骁:我把这药送到熟悉的药师那里问过,这药倒是没问题,的确是强身健体的药。路任冷笑,说:药当然没问题,只是搭配我的体质之后就有问题了。纪骁神情一厉,声音变得如同淬了冰一般:你经脉中那些不正常的堵塞,都是因为这药?嗯。为什么,他不是路任摇了摇头,没有多说。路荣的真实身份,他也不太清楚,甚至也不知道路荣为什么要针对自己。按道理来说,即使路荣真的不是路家的孩子,他现在实力地位都很稳固,没有必要针对路任这种才造成不了威胁的人。毕竟,在正常的剧情线里,路任从来没有发现过路荣的不对劲,也没有试图反抗过。他一直都是废材武二代人设,不会对路荣造成任何威胁。即便如此,路任也差点死在了去北洲的飞艇事故中。你怎么了?路任回神,从不愉快的回忆中脱身而出,摇了摇头:不说这个,寒玉参怎么办?纪骁说:我准备去一趟北洲。一股浓重的危机感汹涌而来,路任甚至来不及分析这究竟是为什么,两个字就脱口而出。不行!【不行!】与此同时,小钧也在意识里喊了出来。第29章纪骁微微一愣,他少有见到路任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路任看起来怼天怼地脾气不好,实则是个很洒脱的人。即使这段时间住在一起,两人关系亲近成为了朋友,路任一心也只有武道,从来不约束纪骁的生活。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两人的生活中,大多是纪骁负责约束路任不要做出太过肆意妄为的事情来。比如喝酒。眼前这种反对,是头一遭。怎么了?纪骁问。路任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寒玉参本来就少,百年份的更加难得,你觉得像你这种非酋能那么好运气找得到?还不如去咨询一下傅叔。路任越说越顺:傅叔在苦寒之地那边待了十几年,对当地情况熟悉得很,而且有人脉,你出门也得跟长辈商量一下。纪骁看着路任,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像路任这样肆意妄为,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格,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种话。难道,是因为关心自己?他耐心解释:我不想让傅叔操心太多,他旧伤复发本来就是因为心结难解。路任皱眉,觉得纪骁说得很有道理。傅叔是个好人,如果知道纪骁要去北洲,肯定不会同意还徒增一桩担心的事。他想了想,暂时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阻止纪骁,毕竟寒玉参的事情涉及到傅叔的伤势。反正,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路任甩下一话,气鼓鼓地起身去了浴室。洗脸间隙,路任把手机拿了出来。这回又是怎么了?小钧知道路任不喜欢自己擅自进入意识,赶紧解释:【纪骁不能离开东洲,他是东洲的剧情基础,而且如果在北洲发生意外,可能会导致剧情坍塌。】路任此时整理好思绪,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阻止。他曾经在去往北洲的飞艇上出事,重生之后一直避免去北洲的剧情发生。之前的数十次,从来没有成功过,这一次,好不容易顺利避免了那段剧情,纪骁一提起来,他应激反应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路任被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怎样,必须阻止纪骁去北洲。如果不行,也必须跟着去。没想到,纪骁在第二天就不见了。路任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呆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愣了一下才打了纪骁的电话。你在哪?纪骁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纪骁还没回答,路任就反应过来:你偷偷跑到北洲去了?是。纪骁从来不会说谎,此时被揭穿也就直接承认。路任气结:你,你,你居然偷跑!纪骁:北洲不安全,我不熟悉这边的情况。路任不接受安抚,怒道:你等着!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怒火冲头的路任,居然克服了北洲飞艇应激症状,直冲飞艇场,买了票就登上去去往北洲的飞艇。去北洲,需要两天的路程。路任在飞艇上打了数个电话谴责纪骁,除此之外就是打坐修炼。两天旅途在骂纪骁和修炼中平静走过,路任从飞艇上走下来的时候,恍若隔世。他倒是没想过,北洲飞艇应激反应在这么一种奇特的状态下解决。这么看来,待会打纪骁可以轻点。路任走到到达厅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严止。北洲可是严止的地盘,虽说这个时候的严止也还只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是,路任皱眉回忆了一下,这个时期的严止,挺烦的。十八岁的严止和路任还没彻底闹翻,两人关系比较复杂。路任叹气,只能自我安慰。事情没这么巧,北洲这么大呢,严止那家伙怎么就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飞艇场。途中路过个洗手间,路任决定在爆锤纪骁之前,做好一切准备。解决好个人问题,路任在洗手台前洗手。洗完后,他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路任皱眉,端详许久,问小钧: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张脸?小钧:【啊?】按道理来说,每一条剧情线里,我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为什么长相和名字却是一样的。小钧;【哦,是这样子的,纸片人游戏都这样啦,除了主角外,不太重要的角色,立绘都是一样的,节约成本嘛。】路任:行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懈可击。只是,这张脸就会给他带来些许麻烦。如果是到了时衍线还好说,起码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时衍。北洲是严止的地盘,两人从小打到大,连对方长了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这一见面就麻烦了。他低头洗脸,清醒一下。不会的不会的。路任喃喃自语。什么不会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路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抬头,看见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少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剃了个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五官长得不错,却是一脸凶相出门能吓哭小朋友。这不是路任的死对头严止还能是谁。,淦!严止皱眉,说:几天没见,你就用脏话问候我?我哪又招你了?路任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纠缠:滚远点,别挡小爷的路。好在进入纪骁线之前,他才刚结束严止线,很快就找到了曾经和严止相处的感觉。严止却觉得有些奇怪,看着路任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路任向前走,直接用肩膀撞开他:我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不一样就不一样了?严止被噎得无话可说,却又觉得熟悉起来。他和路任自小相识,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反正是见面就先怼,怼着怼着就打。两家的大人关系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两个小孩子怎么从小就合不来。路任看似不慌不满,实则落荒而逃。走出洗手间,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捏着手机连连询问。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说我在这里的话,那这条线的路任呢?还有纪骁那边时间流逝的时候,严止这边的路任又怎么回事。此前,路任把再次重生当成一个意外惊喜,没有想过真的能摆脱剧情的控制,自然也没考虑过其他线的问题。现在想起来,似乎到处透露着不对劲。小钧解释:【这个世界,毕竟是依托于一个游戏而生的,你在纪骁线的时候,其他线是类似于时间冻结的状态。】你是说,因为我跟着纪骁过来了,才启动了这边的时间线?嗯,可以这么说。手机响了起来,路任接起来,听到纪骁的声音。怎么还没出来?路任回头看了一眼,见严止没跟出来,这才压低声音说:去了趟洗手间,马上出来。路任加快步伐向着出口走去,一道人影从转弯处现身,正是严止。他皱眉看向路任背影,想着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谁。严止和路任从小打到大,知道他的性格像只不亲人也不依赖任何人的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