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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红楼]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1 / 1)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这一招叫敲山震虎有错字大家留言哈照例求收藏,求地雷,求营养液。爱你们第31章腊月二十八司徒越收到了消息,米兴在战场上与一个匈奴大将大战了四百个回合,一枪捅死了对方,自己也光荣的负伤了,抬到伤兵营几次差点没气,救醒了之后,给司徒越写了封信,大意是若他死了,求照拂秦可卿母子三人。司徒越瞒着这事不敢让秦可卿知道,偏偏秦可卿托人问米兴最近可好,司徒越胡乱的搪塞了几句,秦可卿不信,又找人问了承岳,承岳平时就是一个闲散世子,整日被六王和王妃拘着读书,怎么也不知道北方战事如何了。就自愿替秦可卿做事,来司徒越这里问问米兴最近的近况。“快死了。”司徒越答得非常的干脆。“这,”承岳急的在地上乱转,“该怎么给可儿姐姐说,呸,米兴还没死呢,父王就说米兴武艺高超,人又踏实,在我们王府的时候,那真是勤勤恳恳,断不会抛下可儿姐姐母子的。”米兴就算是圣人在世,也改变不了他总会一死这个事实,承岳弟弟,你的逻辑怎么这么奇怪?他为人再好,和他死不死关系不大。“要是想留在这里不要说话,我这会十分的忙。”“大兄,你先别弄这些,你说我该怎么和可儿姐姐说啊。”“就说米兴前几日在阵前斩了敌方的大将乌骨力,兵部给他请功的折子已经写好了,单独一份呢,等着过了上元节,朝廷开印了就会有奖赏颁出,与其乱打听不如让外甥好好的学点礼仪,下圣旨的时候别哭出来就好。米兴不在家,他们家能出来领旨的就是桐儿了。”司徒越压根没把米兴的兄嫂算在米家的人口里面。承岳点点头,“我知道了,隐下姐夫受伤这一节不说就行了。你在忙什么啊大兄?”司徒越本来不想和承岳说这个,然而他想着承岳总有一天要知道的,于是就说了“我看朝廷干活的人少,白领禄米的人多,想和请祖父下一道圣旨。要么有产有田的以后不领禄米,要么裁减了官员节省开支。”承岳想了想“祖父不会答应的,现在朝廷里白吃禄米不干活的人多了,我小舅舅就是一个,还是我父王给他求的恩典呢。”承岳说的小舅舅是六王妃的幼弟,和六王妃一母同胞,为了他,六王妃那是操碎了心。“要我是吏部,刑部,户部三部的尚书就好了,看我不弄死那些白吃白拿不干活的。你知道吗,如今直隶大仓又快没粮食了。禄仓的粮食那些当官的领回去喂马,越想越生气,北方的将士饭都吃不上呢,一般冲杀的将士们骑得都是些劣马,真正的好马在权贵之家的马棚里老死于方寸之地。那句打油诗怎么说的,骐骥有良种,宝马托死生,哼,我的那匹好马给了米兴,让他生还的机会大些,如今出入只有一匹受过伤的马,我前几天还看见一个公子哥骑得是高头大马,楞是不敢驱驰,让家奴牵着走。你说可笑不可笑?”“大兄,您这是有点......也不是您说的这样,反正,怎说呢,好马是该在阵上驰骋,但是没了这些权贵,好马是很难留种的,像三国的赤兔,的卢这些名马,在战场上冲杀,如今也再看不到了。”司徒越知道自己过激了一些,承岳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叹了口气,心中的郁气盘旋不下,“我要是有两把子力气,也早早的请赴战场了,可惜成了一个文弱之人。”说这话的时候杀气腾腾,让承岳看的十分心惊。“大兄,您也整日在案牍之间劳累,不如这样,来年开春了,咱们兄弟去登高远望如何?”“要去就去那险峻之处,攀援而上,一脚踩空掉下去死无全尸的地方才是我的最爱,算了,你别去了,话说千金之子戒垂堂。”承岳欲言又止。司徒越站起来,从一个一尺高的花瓶里取去一只木雕的小狗,递给承岳“拿好了,别丢了,急用钱就拿着这个去我在城外的庄园,那里能提银子。今儿进了腊月,各地的掌柜把银子打成马车套上骡子赶到庄园,骡子牵走,马车就地熔成银水,最后成了银锭埋入地下,那里的庄头可靠,凭这个去提银子,去了还有一句暗语你记着:大风起兮云飞扬,万里长城万里长。”承岳站起来接了那只木雕小狗,只有巴掌大小,谨慎的收了起来,看着天色,似乎是要下雪,司徒越催着承岳赶快回六王府。承岳出了荣郡王府,想了想,骑上马直奔皇城,求见皇帝,皇帝一连几天都和甄应嘉在说话,从诗词到琴棋,君臣其乐融融。“承岳这是打哪儿来啊?”皇帝随口问了一句。“从大兄府里来,”承岳脱了斗篷和大衣服,请过安坐在了皇帝下手。他和甄应嘉是见过的,摆手让甄应嘉起来,客气了一句“甄大人近来可好?”“好好,老臣还好,几个月没见,看着世子爷似乎又长高了长胖了。”他这话不敢和司徒越说,而且司徒越在崇政殿全程不和他说话,他就是一肚子客气话也没地方说,再说他还攒着一肚子的诉苦之词,司徒越也不给他机会讲。承岳笑了笑。“你大兄在家干什么呢?”皇帝问他。“读书呢,大兄在读诗经呢。”皇帝呵呵笑了,“你啊,又被她骗了,你再去看看,她的书皮是诗经,里面都是些闲书,保管是山河地志一流的,她爱这些。”“真的?怪不得孙儿说登山,她还说去那险峻之处,要攀援而上。”说了几句闲话,皇帝也看了天色,催着承岳快点回去,承岳满肚子关于司徒越的事儿想和皇帝说说,然而甄应嘉笑嘻嘻的坐在一边不知道要回避一二,无奈何,只能披了一件皇帝年轻时候穿过的大毛带帽斗篷回了王府。转眼就是除夕,贾家想要把林瑜接到荣国府过年,林瑜也眼巴巴的看着司徒越,想着和姐姐林黛玉见上一面,云霄给他收拾了东西,看着几个稳重的家将和几个仆妇把林瑜送走了,司徒越自己换了新衣服给王府诸人放了假,赏了节礼,带着内侍侍卫去了皇城。皇帝带着人在太庙上香,今年有很多的大事能给祖宗汇报,司徒越负责给供桌端盘子给画像牌位倒酒,皇帝也不忌讳她一个女孩进了太庙祖宗会不会怪罪之类的,带着她,身后跪着诸位皇子皇孙,把今年开疆拓土的好消息说了,皇家宗室喜气洋洋,给祖宗牌位三叩首之后,站起来依次退了出来。晚宴就在崇政殿的一处偏殿,尽管是偏殿,也是非常的大气,整个大殿的面积非常的大,中间用四十八扇屏风隔开,前面是男子后面是女眷,宫女太监往来,廊下挂着大红的宫灯,说不尽的富丽堂皇和热闹喧哗。开席之后,先是几位年幼的世子去祖父面前拜年,皇帝大方的赏了诸多的金银,接着又是几个小孙女上来,皇帝也是大手笔的赏了金银头饰,随后太监们端上来押岁钱,凡是孙子辈的人人有份,司徒越站起来领着众人谢了赏,教坊司的人献上歌舞,都是些四平八稳的歌舞让人提不起看的念头,宴会到了一半,就有人提议作诗,司徒越看了是八王,心下无奈,就自告奋勇要当个评委。皇帝允了,命承岳在一旁抄录诸位的诗词,皇帝要收起来以后慢慢欣赏。到了最后,众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御膳房和尚食局联手送上来一些饺子和汤圆,皇帝吃了一个汤圆,就对刘金子说“去后面告诉郁贵人,别贪嘴,她是有身子的人了,等皇子生下了吃什么尽管要,这会不可不忌讳。”夏天里有个云贵人怀了身孕,皇帝以为是个儿子,生下来却是个公主,郁贵人紧接着也怀上了,皇帝满心想着这也该是个儿子了,对着郁贵人宠的更没边。皇帝的后宫司徒越不去关心,对疑是老乡的郁贵人的消息听听也就罢了,时间不早了,有家有口的皇子们出了宫门,估计回家换完衣服就要再进宫朝贺了。司徒越还是跟着司徒暄挤在水波殿,司徒暄的亲娘是崔嫔,崔嫔据说人有几分懦弱,然而长的漂亮,郁贵人异军突起之前也是挺得宠的,不过现在已经成了昨日黄花了。但是她也是生育了两位皇子的人物,宫里面捧高踩低的事儿常有,但是不敢做的太明显,皇十二子和皇十三子的日子过得还可以,崔嫔虽然有几分难过也是自己想不开的缘故。回到水波殿,因为水波殿属于司徒暄的,小家伙很豪爽的让司徒越别客气顺便挑屋子,就是看上了主殿也没关系,十三叔大方的表示愿意和大侄子住一间屋子。说着说着就困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皇子有八位乳母,断奶之后只留四位做教养嬷嬷,如今的主事嬷嬷抱了司徒暄下去,给他换了衣服让他在睡一会。明天大年初一,天不亮的就开始折腾了。司徒越的被褥还在,胡乱的洗漱了直接躺着眯了一会儿。第二天天不亮起来看着认识的不认识的按着官职爵位被宣上崇政殿,给皇帝磕头说吉祥话,照例还有很多人连面也没漏出就跟着一起退下了。作者有话要说:惯例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第32章在司徒越看来,新年过的没意思极了,正月初一荣王府收到了各家的礼物,也送出去了很多的礼物,一天马不停蹄的去各家宗亲家里拜年,每到这个时候,司徒越总是在心理埋怨皇家亲戚多。值得一提的是,甄应嘉的妻子甄夫人终于到了京城,随着她的到来,大批的珠宝金银和锦绣布匹入了京城,荣王府也收到了一份厚礼,司徒越命人按着这份礼物的价值回了一份回去。晚上回到王府,云霄和云霞捧了礼单进来让她查看,礼单上打头是赵匡胤用过的莲花水盂。下面第二件是羊脂玉水洗,这件东西特别标明了是唐代古物。第三件是喜从天降笔筒,标注是唐玄宗用过的旧物。还有什么喜上眉梢砚台,定窑三足笔洗,一件件下面标注他们曾经的主人不是王侯就是皇帝。司徒越再没了往下看的心思摸了摸厚厚的一叠子礼单,估摸了一下价值,看来回礼给的少了。“要奴婢说,甄家这可是大手笔,有几件可算的上是少有的宝贝,奴婢看了,件件精美呢。”云霞从从小宫女的手里借过洗脚水,把盆子放在地上,司徒越扔了礼单,靴子袜子脱了把脚放在盆里,问云霄“你们在宫里的时候,甄妃出手阔气吗?”“十分的阔气呢,以前甄妃打赏人向来是用金叶子,据说有一阵子皇爷不爱去甄妃的宫里,还有人上赶着去巴结甄妃娘娘,只因为她一出手就是宝贝。”这么说,这些玩意对甄家来说不是十分的珍贵啊。司徒越一晚上睡不踏实,主要是礼单里面有太多以前皇帝用过的器物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收下来总有人以此为借口参上自己几本。初二是出嫁女回家的日子,司徒越顾不上这么多,她的王府里没有女眷又不用陪着女眷回娘家,直接跑了到宫里,宫们口都是一些出嫁了的公主们的轿撵车架,司徒越骑马挤了进去。“你今儿急急忙忙的过来是为了什么?”公主们都回来了,带着一个个的外孙外孙女让皇帝看的高兴,和司徒越在崇政殿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子的愉悦。“您看看,是甄家的年礼。”司徒越把礼单捧给皇帝。“朕看看,唔,别说,还有几件好东西呢。”皇帝慢慢的翻着礼单,“拿来干什么,给你的你就收下,急急忙忙的进宫就为了让祖父看这个?”“甄家太过了,听说光年礼拉进来十六车,昨日甄夫人不顾劳累,去了各家王府拜访了各家的女眷,甄大人这几日日日的陪着您,怕也是说了不少家计艰难的话吧。”司徒越抖了几下礼单,“看着这个的分量,也算不上是日子过得艰难。”皇帝本来一脸的高兴,立即板着脸问她“大过年的你这是找甄家的事儿了,谁家还没个家底,朕昨日答应了甄应嘉了,明年开春了就去南巡,一来是巡视河工和春耕,二来也是为了看看江南的风土人情。朕年纪也大了,不知还能南巡几次。”说完十分的惆怅。司徒越一向能对判断皇帝的情绪有几分心得,皇帝是不是真生气还是假惆怅她分的门清。“南巡是肯定要南巡的,疆域广大,天子自然是要巡幸四方,只是,南巡定在什么时候?户部上下该早做准备了,祖父南巡是不是按照惯例要住在哪儿一段时间,若是要减免何处今年应交的皇粮也提前跟孙儿说,咱们早做安排。”“自然,朕现在心里还没底儿,等过了年开笔当差了再说不迟。今年还是要住在甄家的,甄嬷嬷病了,朕应该去看望一二。”司徒越在心里冷笑一声,“孙儿觉得不应再住在甄家了,他们家还有个老人呢,您去了,上下人仰马翻,老人家也不能安心休养,不如咱们回祖宅住着吧,那里年年修缮,本就是家里,何必住在外人家呢。”司徒越说的住宅是当年太-祖还没发迹的时候一家人住的地方,曾经毁于战火,后来太宗朝拨款修成了行宫,面积约一千二百亩土地,听说也是亭台楼阁样样不缺的,估计也就是小了点。“行宫久不住人,没个人气,还是住在甄家吧,那里更舒坦些。”皇帝是为了给甄家撑场子,自然不会轻易改变了行程。“历次接驾,甄家共借国库白银二百三十五万两还要多一些,这些钱花在了接驾上,户部自然不会给他们算利息,除此之外,甄家还借了三百多万两,这笔钱不是为了接驾,孙儿自然是要按利息算的。说来说去,那二百多万两银子是花在了国事上,再进一步说是花在了南巡上,现在外人都认为这笔钱是为您花的,甄家也以此为挟迟迟不还借国库的银子,天真的以为您能免了他们家的欠银。说白了,咱们这是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啪”皇帝亲手打了司徒越一个耳光。“这笔钱名义上是花在了南巡上,有多少让甄家人给中饱私囊了孙儿也就不说了,如今父王不在了,有句话说父债子还,子不在了孙子偿还,这二百三十五万两孙儿还了,祖父过几日招那甄应嘉来,告诉他,孙儿十年内还上这笔钱,让甄家十年内还上他们借出来的本息五百多万的白银。”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祖父为了一个外人打了自个孙子,又不是孙儿做了对不起人的事儿,明明是孙儿有理,如今在祖父看来就成了没理的了。”没立即追债就是已经示弱,皇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司徒越这人有一股子的恨劲儿,唯有对承岳有几分不同,那也是先太子抱着承岳交给她让她好好照顾的原因在里面。甄应嘉和司徒越没一点的关系,司徒越能给出十年的期限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皇帝长叹了一口气,从帝王的角度上来说,追回欠银是必须的,但是他这几天因为甄应嘉的哭诉那一点的念旧之情占了上风,甚至还想着再接着给甄家荣耀。仔细想想,司徒越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甄家不还银子,本身就是挟着舆论让他生出愧疚,花在接驾上的银子,远远没有花在甄家自己人身上的多。对甄家,皇帝再没了刚才的眷顾。“你起来,祖父打了你一巴掌,你哭哭啼啼的,又不是没长大。回去吧,回你府里歇着去,这几天也别出去喝酒了,也该知道保养一二了。”说完把礼单扔到司徒越手里,“你安心的收着吧,给了你就就接着。”司徒越恭敬的跪安了。皇帝这一天过得都不太开心,到了晚上在皇后宫里就寝的时候,皇后特意做了几盘子点心端给他,期期艾艾的说了五公主家的姑娘如今该找婆家了。“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你们母女有看上的人家了,那家的男孩如何?不好了朕是不愿意的。”皇帝如今就一个嫡女活着,地位在大公主之上,和飞扬跋扈的大公主不一样的是,五公主向来温婉贤淑,和驸马也恩爱,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该找人家的正是五公主的大女儿。“日日在您更前晃悠,您是常常见到的?”皇后卖了一个关子,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日日晃悠着,难道是腾骧卫的?”“在腾骧卫当过差。”“二公主家的博儿,也不是,那小子是个浪子,五儿看不上他。是不是皇亲啊?”“是啊,我想着他们姑表亲,比其他人更亲一些,日后做了夫妻啊,也比其他人恩爱。”“姑表亲,不会是看上四王家的诚毅了吧,诚毅也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个糊涂老子,老四那是没丁点主见,诚毅多大了,还不知道给他打算打算。”皇后的脸就有点绷不住,“我说的不是诚毅,诚毅是挺实在的,但是五儿家的二娘看上的不是诚毅。”“......她不会看上君明了吧?”皇帝的脸在烛光下严肃了起来。“是的,今儿君明来宫里,她们小姐妹在崇政殿后面的阁子里玩呢,荣王往我这儿请安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宫女们说那是荣郡王,小姑娘们就脸红了。二娘回来就羞羞答答的,依着我......”“依不了你,君明的脾气二娘是降不住的,趁早让五儿再打算,君明的婚事朕慎重着呢。”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刘金子上来给他披上了大衣服,把玉带给他系上,皇帝嘴里还在说“今儿跑到崇政殿拿话刺了朕一通,朕赏了他一巴掌赶回去了,她一时好一时歹的,二娘养的娇娇的,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脾气。”说完刘金子已经给他系上了玉带,披上了披风。皇帝抬腿就往外走。皇后就在后面问他“您这是去哪儿?”“去郁贵人宫里,你早点歇着吧。”人已经出了大殿,大批的宫女太监跟了上去,一会在夜风里看不到背影了。皇后等人走了看不到了才一脸气呼呼,对身边的嬷嬷说“真真是冤家,二娘看上谁不好就看上了荣王呢。”“五公主哪儿?”“跟五儿说,让她探探四王妃的底儿,把二娘说给诚毅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个郡王妃,”最后喃喃的说“不入宫也好,不受罪。”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营养液,求地雷,求评价......感谢sacrlet投了一个地雷。谢谢第33章初六那天秦可卿带着孩子来了荣王府,期间米兴又挣扎着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回来,信中说他如今已经不再昏迷,每日好转了很多。林瑜在初五那天就回到了荣王府,还把他姐姐也带来了。“我表兄可烦人了,他一大早去我姐姐的房里面,外祖母知道了还说这是感情好,要亲香。弟子不知道亲香是什么意思,但是弟子很生气,就把姐姐带来了。大师父,你愿意让姐姐住在咱们家吧。”林瑜抱着司徒越的腿,眨巴着大眼睛,把司徒越萌的那句“不愿意”给摁回肚子里了。“那就住一段吧,你问过你姐姐了吗?要是她愿意和你表兄亲香呢,你这么做她该不高兴了吧。”“才不是呢,弟子看的出来,我姐姐是不愿意的。没法子,她和表兄住在碧纱橱里,行动坐卧都有人看着,我好歹在咱们府里还有个大院子,一院子的宫女姐姐照顾,闲了还能和侍卫哥哥一起玩,姐姐每天只能陪着表兄玩,反正我是不愿意让姐姐回去的。”隔了两天承岳来司徒越这儿,看到林氏姐弟两个一起来请安,手牵着手,林瑜特别的乖巧,林黛玉说话也软软慢慢的,顿生好感,待姐弟两个走了,十分感性的说“咱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寄人篱下,相依为命。”司徒越真的想说少年你想多了,当年就是背着你上街乞讨,敢调戏他们的一个也没落着好,何况那些当年骂过讽刺过恶心过他们的人。想到这儿,司徒越心理就有一种想要发-泄-暴-力的冲动,只是忍习惯了,她也就一会平静了下来。可惜这儿没有心理医生,司徒越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心理活动有点问题,然而无从排解。转眼过了十六,期间方云想要请司徒越去观灯,让司徒越拒了,方云就送了一盏荷花灯过来。天气慢慢的开始回温,直隶地界的春耕已经开始,司徒越亲自出了一趟京城。代替皇帝去主持春耕,皇帝看灯的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在静养。司徒越上辈子是耕过田地的,知道深耕细耙的道理,她脱了靴袜,扶压着铁犁,用鞭子抽打耕牛,在地上开出一陇陇的泥土,又快又好,身后装样子的官员和他比起来失色了太多,晚上回到驿站,脚上和手上一溜的水泡,程掬用马尾给她把水泡刺穿,又疼又累的司徒越简直想立即回到城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重的活。等到她六天之后回到京城,发现皇帝的风寒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他进宫去见皇帝的时候,发现他一直在说胡话,嘴里不听的喊着先皇后的名字,过了一会又拉着司徒越喊“杲儿,我的儿,你这是来接父皇了。”吓得满宫的后妃皇子们跪倒了一片大气不敢出。司徒杲,是先太子。司徒越,承岳和秦可卿的父亲。只有六王爬过去,“父皇,大哥已经葬了,这是君明是司徒越,您看花眼了。”皇帝又说“是君明啊,朕给你赐婚了呢,你嫁给你表哥子固吧,好孩子,你嫁了吧,比孤魂野鬼的好。”这下子,满宫的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就有三王大胆,“父皇,子固是谁?”皇帝没有回答,六王和三王在脚踏边跪着吵了起来。“父皇本就不清醒,君明是个男孩,咱家的长孙,大哥的长子,如何嫁出去,三哥这会不念着叔侄感情只顾起哄,等父皇醒过来神,看三哥怎么解释。”“父皇金口玉言,他说把大侄儿嫁出去,咱们也不好违逆。......”司徒越没听他们胡扯,对着昏睡的皇帝施了礼走出了寝宫,短短的几天,宫内人心惶惶,大批的将士还在北方,粮草还要源源不断的送去,水路已经畅通,桃花汛快要到来,在这个关口皇帝又病了可是整个帝国还要运转。司徒越一肚子心事,下了台阶看到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个宫妃走过来,看着那宫妃挺着肚子艰难的上台阶,后面的人诚惶诚恐的扶着,心想这大概就是郁贵人。郁贵人也看到了她,缩站在一边低头敛眉的等着他过去,台阶宽三丈,司徒越从另一边走下去,两方人马没有交流,等郁贵人上了台阶,司徒越回头看了一眼,听说以前郁贵人非常的张扬,敢跟皇后和甄妃叫板,深秋了还敢穿着夏装玩水,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如今看她化着淡妆,规规矩矩的就像是一个从不出格的深宫嫔妃一样。她化的妆真的好熟悉,那眉毛,那眼影和那眼线,司徒越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不是为了看郁贵人,是为了看一个这里的人从未见过的繁华时代。皇帝的病一下子拖了一个月,御医几次暗示皇帝可能会大行。融融春日,可京城却生出一片的冰寒来,各个王府晚上灯火通明,侍卫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仿佛每一句都是关于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司徒越按部就班的去户部当差,去宫中请安。暗地里把势力整合起来,造了无数个假身份,有承岳的,有秦可卿的,预备着一旦事败有逃命的地方。她还知道皇宫中的密道,在每一次进宫的路上不断修改宫变时候的各种应对方案,她还在宫中当过差,知道在侍卫们换班的时候怎么样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重点是拿下之后的维持,司徒越在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次的办法把反对者钓出来,还想着借用一下曹操的“斩旗下官员”这一典故。她每次出门穿着软甲,做好了一去不回头的决心,心中那股子暴虐越来越大,理智也越来越薄弱。秦二传来的消息,八王府有大批官员出入,三王府有禁军将领来访。六王整日在宫中侍药,皇帝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到了三月初,皇帝在一次醒来后要拿大印下旨,可大印还没拿来,他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谁都知道皇帝拿大印的目的,到了立储的时候了。到底下一任皇帝是嫡子六王还是长子三王还是长孙荣王还是最得人心的八王,千万双眼睛盯着司徒越,司徒越每天都去户部,如今,黄河一带爆发了瘟疫,文书传进朝廷,司徒越调粮食调郎中调药材,北方一战而平,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各级将士的赏赐也要准备好,一摊子的事儿,让她一下子进入了不得闲的时候。当夜,司徒越在户部大堂熬夜点灯的看文书,皇宫方向来了一僧一道。他们在宫门外谈论着长生之道,声音之大让在寝宫昏睡的皇帝听到了,奇怪的是,守皇城的侍卫们个个不仅没有听到还无视了这一僧一道。皇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听见谈论的声音在喊他,让皇帝快快的出来,机缘难得,一起去修那无上大道。皇帝从寝宫中走出来出来,只见皇城上面盘旋着一条金黄色带着红光的五爪金龙,那金龙上下盘旋,看到皇帝出来嘶吼了起来,皇帝耳听那谈论大道的声音越来越远,顾不得一切急切的往外走去,金龙巨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皇帝绕开金龙,大步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远在户部的司徒越只觉得眼皮子就是粘的,困得睁不开眼,放下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皇帝跑了出去,之间宫门口有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上前夹住皇帝,皇帝开口“两位大师,可是朕的机缘到了。”只听那和尚说“正是,陛下,贫僧和这位道友正要送您去呢。”场景变换,三人在一条漆黑的小道上走着,两边开满了红花,诡异的是红花没有一片叶子。“咱们要去哪位仙家的洞府?”“陛下,如今我们走的就是人间说的黄泉路,您看,那花就是彼岸花,亦叫曼珠沙华,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如此一千年......”“放肆,朕是求仙问道的,才不走这幽冥路。”那和尚接了话“陛下,当年三皇五帝和天道立下誓约,人界共主不入神道不步仙途,您如今阳寿已尽,该入轮回了。”“胡说,幽冥界该是黑白无常来接引生魂,你二人可是?”“您只要入了幽冥界,就不在是生魂了,到了那时候,哪怕是枉死也回不去了,您抬头看看。”道士说完,和和尚相视一笑,皇帝再抬头,到了一座宫殿门口,上书“阎罗殿”其后影影绰绰的似乎还有几座宫殿。“陛下,请吧,秦广王坐殿,一生功过自有评说。”道士说完,把皇帝推得踉跄了一下,皇帝看着一僧一道不进去,自己抵死也不进去,和尚和道士言语几多相逼,却再没近前一步。“陛下就耗着吧,等您的儿孙发现了你的尸身,只要放入了棺中,您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皇帝大怒,就要说话,听见一阵马蹄声,和一僧一道对峙的皇帝忽然看到司徒越跨马佩剑而来,立即喊道“君明,快来,祖父在这儿。”一僧一道大惊,“这杀才如何在这里”道士举起手中拂尘就要施法。司徒越抽出宝剑,夹了一下马腹,那马儿飞奔疾驰,司徒越弯下腰,举剑就砍,道士被宝剑一剑划开了半张脸,那和尚拉起道士一下子遁走了。司徒越勒马回转,早不见了那和尚道士,下马问皇帝“祖父怎在这儿?”皇帝吓的不轻,背后就是阎罗殿,催着司徒越“好孩子,快走快走。”自己哆哆嗦嗦的就要上马,几次也没蹬上马镫,司徒越在他身后扶他上马,牵着缰绳就要走,皇帝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快上来,和祖父共乘一骑,咱们赶快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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