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半,迎面就在走廊里看见一位银灰色短发的男人。z的副官。只看一眼林敬也就判断他至少是个s-的alpha, 也有可能是个控制力绝佳的s级。这位的身高在男性alpha中也算拔尖, 竟高了林敬也大半个头, 往面前一站, 凭海拔就足以产生震慑, 不过他不仅容貌英俊出众,肌肉紧实有力, 体态更是流畅矫健, 绝不是那种一身蛮力的傻大个儿。他在林敬也前方停住,说:林舰长, z中将让我来看看您怎么还没离舰, 他希望能亲自问些情况。林敬也:抱歉,刚刚在向我的长官汇报。两人简短地互相行了礼就并排往外走,他们两个是平级,事实上作为星环南区的副指挥, 管辖范围要比林敬也大。男人胸前配有铭牌, 林敬也得以知道他的名字。这位副官叫做任铭, 林敬也回想了一下, 发现自己早就听过这个名字。从军后对各个部队的长官当然有了解, 尤其是有战功的, 但林敬也记得他上学时就知道这位了。从社会新闻。第二性别的分化期恰好截止于十八岁成年, 超出期限的特例不是没有, 但百年罕见,约等于变异,而任铭少将就是这百年里的那个特例。他二十二岁才分化。任铭发现林敬也在注意自己, 于是也坦然地笑了笑,问: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切磋一下吗,我看了你们考核的直播,很想自己也较量一下。林敬也应下:当然好。他们走下战舰,林敬也有些惊讶地看着等在地面的人。z就站在染星号的离舰出口处,曙光守卫军的白色制服包裹着他清瘦的身躯,就好像一碰就会散落的雪。但他站得很直,身姿挺拔,仍是战士的姿态。林敬也向他行礼。z友好而无奈地笑了一下:可算出来了。再过会儿就站不住了,所以才让任铭进去催你。他说话的时候任铭已经走了过去,没把他抱起来,只是一手扶着他,然后z顺势就把重量全都压了过去。z说:着急和你确认一下。曙光刚刚得到情报,近期回声在南冕座星区有过频繁活动,这一批大概率也是从那方向来的,那是联邦领空之外,所以问问你,外交学学得怎么样?林敬也:您居然连我蹭过外交学院的课都知道。z:啊,刚问的刘桓,近十年的将官,谁的黑历史刘桓不知道啊。我怀疑他是不是藏着个笔记本,一条条把学生的把柄全记着。老师没准真干过林敬也莫名有点想笑。南冕座散落着不少人类聚居地,最大的一处是夜羽集落,相对中立,以采矿业与相应的商业活动为经济支柱,与联邦和反叛军都有经济往来,从联邦开始建立omega保护法案,集落居民已经开始有倾向联邦的趋势了。林敬也流利地说出了信息,末了加了一句:他们其实很反感第二性别分化,尤其是厌恶因为第二性别而产生的社会阶级划分,所以聚居区内的法律只承认第一性别。如果需要去那边进行调查,beta带队确实更好。z的眼神里露出了欣赏的意味,他叹了口气:怎么就让那疯子给捡走了呢。林敬也:疯子vs神经病,您二位是一个病房的吧。z收起玩笑,说:既然可以,我就抓紧时间去跟雷恩那边沟通了,你也辛苦了,今天先休个假吧,明天再细说这次的事件。林敬也对此没有异议,他与z道了别,就向安排给染星号成员的休息区走去。外头的停机坪上地勤们正往来穿梭,检查着那艘银白色的移动堡垒,星舰安静停泊,显出几分与她的舰长一般无二的优雅沉静。z站在原地,看着林敬也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道尽头,任铭低头问他:长官,我们回去吗?嗯。z点了点头,神色有点冷厉,我自己走。任铭:我扶z一声低喝:你不准动!任铭听令在原地站好,倚靠身前的重量慢慢变轻,z缓缓离开他的身体,细长瓷白的手指下意识虚扶上走道的墙壁。他走得很慢,神情专注,黑色的发丝从他肩头流过,随着他移步而微微摇曳。走道不算太长,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就是出口的自动感应门,任铭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那道纤细的白影,他一直知道z执拗起来能到什么程度,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了。在反叛军的劳工居住区,这片灰灰的街区挤满了未能分化的青壮beta,或者基本确定不会分化的小孩,负责所有的生产工作。那天下午他下了工,把今天领到的口粮带回去,挨个喂了收容站里的老beta们,然后他出门蹲在路边啃一只干掉的面饼,面饼实在太硬了,他只能把它放到路边的积水坑里,用昨天残留的雨水泡一泡。那个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挡住了他。一只手打落他的饼,那是他见过最漂亮的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指甲修饰得圆润干净,透着好看的淡红,没有戴任何装饰品。但手也不是空着的,而是递给他一块三明治,一个切开的长面包,里面塞着菜叶、番茄、鸡蛋、培根他没有接。劳工营的beta从来不允许享用这么精致的食物。以及他看着那白皙而略显秀气的腕骨这一看就不是能随便吃喝的alpha战士。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食物份额。于是他听到了那个清越悠扬的声音,明明是种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但一时间他居然在思考这是不是天籁。给你你就接着,我没那闲工夫跟个火柴棍扯淡。再然后任铭注视着不远处的背影。再然后那个自称没有闲工夫的人跟他耗到了半夜,也不说话,反正就是不吃哪都不准去,什么都不让碰,更不准闭眼睛睡觉。从那之后他每天都有半个三明治。任铭看到z就这么慢慢地、几乎是挪到了走廊尽头,很快就要到感应门的范围了,z微微抬起手,再然后他看到单薄的人影忽然向前跌落。z!五十米对s级的alpha而言和跨一步也没什么太大区别,眨眼间高大的男人伸出手臂横在z的腰间,把即将倒地的人整个捞住,顺势抱了起来。怀里的人轻到单手就能托起。z的呼吸浅而急促,脸上微微透出些许病态的红晕,与任铭的紧张截然相反,z看起来还挺愉悦。就差一点。z说,明天肯定能走完。任铭低声回答:嗯,一定能。z拍拍他环抱自己的胳膊,命令他:走了。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昏暗的审讯室,秦莫被困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明明室温正好,但他却浑身打着寒颤,牙关咯哒咯哒响动,仿佛正身处什么冰暴深渊。屋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以及满屋浓烈的血气。雷恩是个疯子,是真的,不是形容词。秦莫在极度惊恐中咬着牙,防止自己发出尖叫。他被天穹之剑的舰队俘获,拎到旗舰上,两个特战队战士把他怼进屋,锁上门,然后他头顶亮起一盏小灯,他只看清黑暗里还站着个人。下一秒,他的双脚就已经离开了身体。雷恩在他的惨叫声里走到光下,手中随意提着一把长刀,鲜血正沥沥而下,甚至有一些溅在雷恩的裤子上,但这个人居然就在这漫天血气里拖来一把软椅,往上面舒舒服服一坐,掏出了一包零食。还是他妈的巧克力味的薯片。止血喷雾对着断腿敷衍地喷了喷,但精锐军团的物资绝对是最高规格,血液瞬间止住,伤口崩皮,秦莫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动,然而它们早就滚到了墙角。那个上来就砍人的疯子正慢条斯理地撕开薯片包装,悠然自得地说:这不就省事儿了,省得再惦记跑,追你很浪费星舰动力,关键是你还这么丑。秦莫嗬嗬吸气,嗓子好像因为恐惧而自动锁起来似的,张着嘴,声带却像生锈的发条,只能发出点嘎嘎的怪声。雷恩于是揉了揉耳朵:不会说话的话,我帮你把多余的舌头拔了,一会儿审讯你直接拿个光屏打字,还省得我自己记住回去录一遍。秦莫的眼前阵阵发黑,他相信这个疯子敢说就敢做。他拼了命地撬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哽咽:我说,我配合,你您别这样,联邦法律是禁止虐待俘虏的!雷恩笑起来,眉眼弯弯,眼神确实完全相反的杀意:是这样的,但你是逃犯啊,我为了抓你情急之下砍了你腿,有问题吗?秦莫脸色惨白,呼吸都凝滞了起来。那些假扮第三军团的星舰被全部就地击沉,雷恩一个活口都懒得留,反正星舰炸了总还能挖出黑匣子,照样是物证,足够证明这些星舰的来历,还第三行星军团和斐迪茨上将一个清白。秦莫脑子转得飞快,忽然又听到雷恩森冷肃杀的声音:怎么和回声接触到的?椅子上的秦莫一愣,足足愣了半分钟,还是雷恩不耐烦地举了举刀,才把他惊醒。回声?什么回声?秦莫嘶哑大叫,我没有,我只是和星寇还有海德拉联系的,怎么这里面还多出来个回声啊?我真的没有!您就是挖了我舌头我也是没有啊!谁都知道雷恩元帅最恨的就是回声,一旦被他发现和回声有所牵连,不管是谁他都绝不留情。勾结反叛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牵扯了回声,在雷恩手下必死无疑。雷恩挑眉:星寇和反叛军,怎么联络的?秦莫不敢隐瞒:早、早就有个秘密联络频道的,毕竟、毕竟长期和他们合作制药外面还、还有些他们的内应,不是实验室的人,随时负责在万一出事时安全转移我。星寇哪来的?秦莫:就、就、海德拉抵抗哦不是,发叛军那边找的雇佣兵雷恩嗤笑:看起来你这也不值钱啊,拿散兵来凑数,是真心想把你救走吗?秦莫自己也沉默了,海德拉抵抗组织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科研团队,毕竟药方的基础就是他们那里出产的,自己虽然改良并做出了更多种类,但那边拿到药剂,自己不会化验检测、再复刻出来吗?反叛军的指挥官解释说秦莫脸色难看,他们的精锐突击中队另有任务目标。雷恩微微眯起双眸:设计抓我的舰长。秦莫恼恨地疯狂点头。雇佣兵是反叛军从哪儿找的?秦莫努力回忆,一双小眼都挤到了一起,半晌才说:好像隐约提过一次,南冕座那边活动的。雷恩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元帅大人,我真的、就是贪财才和反叛军交易的啊,他们给得可多了,我鬼迷心窍但我真的、绝对没有碰过回声啊!贪财,所以和星寇做过地下买卖人口的交易,拿去人体实验。秦莫听到他这么说,整个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知道机械性地重复说我没有骗您。雷恩把那包薯片草草吃完丢到一边,曲起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冷抬眼:别急,我有办法验证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冰冷,好像雪山巅的天空,蓝的通透且肆无忌惮,不带任何尘埃杂质,好像让人根本没有办法一开目光。s级omega的精神触须就这样毫无障碍地侵入犯人那可怜的大脑,半点不客气地随意翻搅,强大的精神海浪当头拍下,足以把毫无抵抗的人拍成一地残骸。你秦莫在痛苦中低声抽噎,你思维入侵你怎么会是个ome嘴可以说谎,精神不能,就算是失忆,深挖下去也会挖到静静存在的真相。秦莫没有说谎,他的精神波动显示出了极度的恐惧,但没有任何与谎言有关的情绪。雷恩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精神力,站起身来,淡漠地看了昏迷的秦莫一眼。反正你回了联邦也是个死刑,而且你也没什么剩余价值了。他嗤笑,干脆果决地伸出手,迅雷般扭断了秦莫的脖子。我的秘密不是无偿的。雷恩平淡地走出门,挥手示意不远处的特战队员进去清理。他转头对一旁的副官刘浚说:去跟星环南区z中将联系,让染星号多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南冕座。刘浚:是。另一边的埃苏娜心中五味杂陈。元帅啊,染星号上那么一大坨成员,您的人称代词却已经是只有他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元帅:其他那么大一坨人又怎么了,哪个比我大鸳鸯眼好看?舰长:z:我凶,我倔,不影响我柔弱。第66章天穹之剑说要做什么, 向来言出必践、雷厉风行,自然更是无人敢拦。埃苏娜和刘浚被迫接手了整个天穹之剑的舰队,刘浚那张脸上的苦涩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信息素忽然变成了苦瓜味, 联邦能做前线舰队指挥官的都有基本武力值的要求, 所以深空舰队一早就删除了指挥官不得冲锋这种无用规定, 但实际上真的热爱亲自冲的还真就眼前这一位啊!这一位不但喜欢亲自冲, 他还喜欢把大部队扔了自己冲!天穹之剑的舰队明面上宣布抓住了逃跑的秦莫, 只可惜在交战中秦莫试图鱼死网破,危机之刻被元帅当场击杀。舰队开始向北十字星区进发,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元帅本人开着个单人飞行器, 沿着星环长城的内部专线,残忍抛弃了他的舰队往南边去了。星环长城北区防卫长官杨幔帮元帅隐瞒了行踪, 女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飞船消失的方向, 点了根烟,幽幽叹息:你们元帅这任性反复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得不到满足的大龄单身o,要不是每年体检报告需要公示, 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假a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