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影钻到床底下,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是即将要打开宝箱一样,笑眯眯道:
“你发现什么了?力兄?”
李大力神色凝重,指着角落里的一台录音机,沉声道:
“这台录音机有古怪。”
花前影对于这种神秘古怪的事情,毫无抵抗力,挪动脚步,跟个蛤蟆一样,按了一下录音机的开关。
只听;
“玉珍师妹...使不得!”
“玉珍师妹,没想到你也有腿毛啊,嘿嘿。”
“玉珍师妹,嗯...那个地方不可以停车,对,马三进五。”
噌!的一声,一道寒光闪过,录音机被劈成了两半。
花前影恶狠狠地盯着李大力,神色不善;
李大力讪讪一笑,:
“我就是好奇你的反应,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生气,我道歉。”
花前影笑眯眯道:
“这种事情,下次找八阿哥。”
李大力将录音机拼接好,花前影一皱眉,:
“你干什么?”
李大力呵呵一乐,:
“我修好录音机去找八阿哥。”
“哈哈哈...呃...”
李大力和花前影两个人跟个傻子一样,笑得前仰后合,到最后都笑没了声音;
寻找李大力无果的伊丽莎白听见笑声,推门进来,发现李大力的床在抖动。
伊丽莎白弯腰俯身一看,两个人在床底下笑得跟吃了开心果一样;
伊丽莎白乐了,笑呵呵道:
“你们俩个在干嘛呢,开心成这个样子?”
李大力哈哈一乐,:
“没有什么。”
伊丽莎白笑了笑,:
“你们两个出来,我们去分会看看。”
俩人出来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也憋得通红,要是有不了解的人,难免会想入非非。
难得的一放假休息,对于三人来却有些无聊,有些闲不住。
对于其他人来也是如此;
一的时间对于忙碌惯聊人,闲着就像是在犯罪一样,需要好好的调整心态,不然容易闲出毛病来。
……
桑德米躺在摇椅上,在自家的阳台上晒着太阳,身心放松;
秋日晴的阳光亲和。
来来往往悠闲的路人,路过老旧的石墙,思绪飘浮在涓涓流淌的溪流上,在风淡云轻中消散;
在宁静淡泊中付之一笑。
桑德米伸出手去,递给牛头人马克杯,温和道:
“哞哞,给我一杯牛奶。”
……
安德鲁在艾迪隽亚,租了一间带着大庄园的房子;
房子是老式的乡村别墅,推门出来,碧草如茵,绿树丛丛,不远处就是艾迪隽亚的河;
河道经过修改和加固,不再是什么都没有的一条野河,人为的装饰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丛。
树木和花丛被修剪过,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每隔一段距离,精确的摆放着;
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同一种审美,在安德鲁眼中有些刻意,少了自然的美福
安德鲁来到花园里面;
一棵歪七扭澳老树,和一株食人花。
老树长着眼睛和嘴巴,片裂的树皮像是随时要脱落的样子;
裂开嘴巴呵呵一乐,声音苍老道:
“安德鲁,我已经在这块园子里好长时间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出去活动活动。”
安德鲁憨厚一笑,语气柔和道:
“就快了,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