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全很危险,他能搜罗他们院长这么多信息,而且引而不发这么多年,偏偏在即将竞争院长位置的时候将资料拿出来,要说他只是个醉心于医术的老好人又怎么可能。
他没有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偏偏是这样,才越是证明这件事可能极不简单。一旦涉入其中,鬼知道又会整出什么其他幺蛾子。
我本来就没什么大志向,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只是跟妻子柳雪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所以在面对未知的漩涡时,本能的想要逃避。
到了萧苗儿家时,已是傍晚九点多。
对我这么晚还过来,萧苗儿倒是很惊奇,看了眼屋内,虽是有些不满,却好歹还知道压着声音道:“你还有脸来啊?昨天阿雪她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很,你又怎么她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都是误会,你信吗?反正我跟阿雪没什么其他的,现在就是有人故意使坏,想离间和挑拨我们的关系而已。”
“是张德全?”
我迟疑了下,还是点了头。
萧苗儿气愤道:“那个秃子我一看就觉着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耗子你也是,都明知道对方挑拨离间了,你就不能跟阿雪好好的吗?你这算什么,别人越挑拨,你们还闹得越欢,这是觉得你们自己两人的感情好,生怕离不掉是吧?“
见我不吱声了,萧苗儿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真是败给你们两个了。算了算了,你进去吧,你们两个自己好好谈谈,我就不去凑你们这个热闹了。”
我道了声谢,刚要进去,萧苗儿忽地又喊住了我,神秘兮兮的凑近过来道:“要不要我帮你小子支个招?”
她身上透着沐浴液的清香,显然刚洗完澡不久。夏天穿的少,萧苗儿身上更是单薄,离得近了甚至隐约能看到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耳孔里被她温热的气息弄得有些发痒,我不敢离得太近,特意拉开了些距离问:“什么招?”
“你离得那么远干嘛。隔墙有耳,出我口入你耳,过来过来。”她朝我招招手,我无奈,只能把耳朵又凑了过去。
“你个死耗子,还怕我吃了你啊,呸!”萧苗儿作怪的往我耳朵里吹了口热气,我哭笑不得的以为她是在整蛊我,正要进去,她忽地道:“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这还要我教啊?真笨死了你。我告诉你个法子啊,待会进去了,反正屋里也就你们两个了,你二话不说上去就抱着阿雪使劲折腾,那话怎么说来着,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什么叫做床尾和啊?当然是夫妻两个做些爱做的事情,那什么啪啪啪一下,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萧苗儿说的一脸兴高采烈,我却是傻了眼似的看着她。
“喂,你干嘛这副眼神,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