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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节(1 / 1)

十族的命不想要了?“绝无这种可能!”白老爷跟莫老爷也觉得不可能是骗子,“既不是骗子,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让武家把人笼络了去!”“要是武家把人笼络了去,等安阳侯一来,他们这股势力给武家做靠山,武家就能重新抖起来!”“强龙跟蔫儿巴龙的地头蛇搅和在一起,两边儿都不是很好对付啦!”“武家必须除去,不然橡胶园的规矩都会被他们给坏光了,不能让他们跟赵二赵大勾搭在一起,要我说,不如直接杀了赵大赵二,然后嫁祸给武家!”“现在要弄明白的是,武家到底怎么得罪赵二了,还得武六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一千两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武家这破落户把犄角旮旯扫遍了才凑出来的银子……这个梁子必定有点大!让武家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赔钱!”白老爷笑道:“弄不弄明白都无所谓,武家有个好伸张正义的武胜男,咱们只要稍微设个套子,保准儿她会往里钻!”另外两人纷纷点头。莫有贵道:“可若咱们失手了呢?”朱老爷嗤笑道:“不会失手的!”“又不是咱们出手,怎么会失手?”白老爷跟莫有贵都看着他,这种事儿谁张罗谁承担风险,显然,这两人都不乐意承担风险!“行了,你们两个出钱,每天好好招待赵大和赵二,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三人就这样达成默契,与其去讨好一个下人,不如直接利用这个下人来做文章达到目的。然后将武家直接拉垮掉。等公主跟侯爷来了,他们再迎上去奉承公主跟侯爷本人!要知道侯爷跟公主们来到盘州府,是不可能不召见他们这些乡绅富户的!白老爷回了一趟家,换了身儿衣裳就匆匆去通判府跟白通判汇报。“……要说狠辣还是老朱狠辣,我想的原是我们三家都出点儿钱,跟武家拼财力,把赵二赵大给笼络过来。然而老朱的意思是,直接借武胜男的手杀掉赵二赵大。”白通判勾唇笑了笑:“姓朱的是一把杀猪刀,但是太过锋利,用他的时候还得小心!”“别让他伤着白家!”“记住了,这件事你并不知情,咱们白家只是想交好赵二。”白老爷躬身应道:“是是是!”“你回头派人将名单上的劳役暗中押送到咱们家的橡胶园中……”白通判的手指点了点桌上放着的单子。单子上抬头写着几个大字,死亡劳役名单。也就是说,这一批被府衙征发去修缮河渠的劳役‘提前死亡’了三百人。这三百人会被送进白家的黑橡胶园,干到真正死亡为止。白老爷喜滋滋地拿着名单走了,这些人用起来真的是太顺手了,吃得少,干得多,还不用给工钱。生病了能扛则扛,不能扛就埋进橡胶树下面,还能给树当肥料!……莫老爷派去请赵香柚的人拿着请柬回来了。莫老爷问他:“赵二不在家?”下人摇头回禀:“回老爷的话,赵二在家,但是他问我老爷打算用什么标准的宴席来招待他,就是老爷想置办多少钱的宴席招待他,到时候会请几个陪客,投下来每个人的消费是多少?她还问老爷打不打算请歌姬舞姬来陪他,若是要请,打算请几人来陪他,每个人的花费是多少?”说到这里,下人忐忑地看了下莫有贵的脸色,见他眉头紧皱,就放轻了声音:“他还说,还说老爷若是诚心想请他,就把这些花费折算成银钱给他……”世人皆爱钱,但爱钱的心思大部分都是藏着的,真难得遇到像赵二这般丧心病狂,脸皮比城墙厚的人!你好心请他吃酒,他让你把宴席钱直接给他……【作者题外话】:开启完结倒计时第948章 盘州府(16)莫有贵被气笑了,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能这么不要脸!真的,就是再贪婪的府官跟县令也要脸面。他们的下人就更得维护主子的脸面,真没有赵二这样不要脸面,把谈钱明明白白吼出来的人。这是京城水土不一样?还是说坊间对镇国长乐公主的传闻是假的?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镇国长乐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女菩萨,而是仗着皇帝宠爱就骄横跋扈的人?不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仆从来?“你回去跟他说,只要他来赴宴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不来赴宴就没钱!”哼!什么玩意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莫有贵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了,说赵二说,请他吃饭明码标价,一个时辰四百两,陪您吃饭免费,如果席面上还有别人,那每增加一个人,他收二百两的陪吃费……”莫有贵被惊呆了,原来他还是低估了赵二的不要脸程度!”“他说他这都是打了折扣的,说在京城,但凡宫里得势的公公嬷嬷,谁收钱不是千两起收?”“也是到了地方上,他瞧着盘州府穷山恶水的,故而给您打了个折扣。”“他说,他认识的一个告老的宦官,家资百万,说以前收孝敬,少一万两人家都不带收的!”“对了,他说,他只收现银。”莫有贵:……果然他们这里地方小,没见识!“行了,去账上支两千两银子给他送去!”莫有贵说得咬牙切齿,说是他跟白家一起出钱,其实就是他出钱,他能让白家出钱吗?白老爷只要说到钱,就把通判大人搬出来了,他能咋地?他还靠着通判府呢!现在只能希望老朱能利索点儿,赶紧把事儿给办妥当了。不然他得花费多少银子请赵二吃饭!想想就心口疼。赵香柚看着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啧啧了两声儿,鲨帮帮主为了请她吃饭真是花了大价钱,也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不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在外头蹦跶,吸引这帮人的注意力,好让崽儿更轻松一些。崽儿这段时间都偷摸地在查这帮人的各种罪证。赵香柚把银子收进空间,就听见一些动静,尚三来找尚二,然后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伤心了。“二哥,到底咋回事儿?”尚三屋里传出尚二压抑的哭声,还有尚三焦急的询问声。“三儿……人没了!都没了!”尚二说完哭的声音就更压抑,也更汹涌了。“该……该……该我去的,该我去的呀!”“两个孩子是为了替我……”尚三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赵香柚走到尚二的门口,沉声问。她看见尚二被尚三抱住,感觉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满是泪水的眼中是死气沉沉,十分灰败。“来堂屋说吧!”“泽兰,你去把大门关上拴了,不许让外人进来!”说完,赵香柚就带着尚二和尚三来堂屋,佩兰连忙给赵香柚上茶,赵香柚道:“去给你爹和二叔也倒杯茶。”尚二想说不用,但却被尚二拦住了,拉着尚二给赵香柚行礼:“谢二少爷赐茶。”“行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尚三看了眼还在哭的尚二,就叹气道:“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朝廷忽然满山地寻橡胶树,然后又教大家割胶之法……后来盘州府圈了两匹山作为朝廷的橡胶园,每年春播之后和秋收之后都会征一批劳役去给朝廷割胶。前两个月朝廷又征劳役,除了割胶还得去修河坝,我家这回轮到我二哥去,二哥的三个儿子舍不得我二哥受罪,就偷偷地去找管事,说他们兄弟出一个人代替我二哥,但是管事的不干,说他们年岁小,干活儿不如我二哥,还说真要替,就只能三个人替一个人……三个孩子也实诚,就同意了。当场就跟管事的走了,还是托邻居回来跟家里人说的……这不您刚赏了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拿给我二哥一些,让他拿钱去赎人。可我二哥拿着银子去赎人,对方收了银子查半天,跟我二哥说我家……我家……我家那几个孩子全死了。”“说他们没去割胶,而是去修河坝,然后河坝的石头堆把他们给砸死了。”接着就把我二哥给撵了出来。赵香柚皱了眉头:“可有给你们抚恤金,尸首可说什么时候能去领?”尚三哭道:“就我赎人的银子都没还给我,哪儿……哪儿还能给抚恤金啊!”“我们盘州府的老百姓人命不值钱!”“若是去县衙或者去州府闹腾,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抓去橡胶园服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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