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隐疾(1)(1 / 1)

李玉竹看了眼上首坐着的赵老太太,又看了眼络绎不绝前来拜寿的人。她小声说道,“不知别人回礼送的是多少,柴大嫂嫂可以去问问吗?”柴大嫂心里也好奇。她看了眼四周,“好,我问问别人去。”赵家是柴大嫂的嫡亲姑祖母家,她去问人,是最适合不过。柴大嫂接过柴大公子手里的柴天朗,抱着儿子朝另一个方走去。那里站着的大多是赵家的晚辈,是柴大嫂的表亲兄弟姐妹们。她走进人群,和大家闲聊起来。很快,柴大嫂便回来了,她朝李玉竹他们摇摇头,“其他人全都只有九十九文。”九九最大,拜寿回礼都是这么多。“这样看来,只有我们这几人的不同?”李玉竹惊讶说道。柴大嫂说道,“先收着吧,一会儿得空时,我再去问问姑祖母。”回礼送九十九文,是回最普通的宾客,比如街坊邻居。送至亲晚辈,爱送多少送多少。送一盒子珍珠也是有的。但李玉竹是头次来赵家,跟赵家是拐了两道弯的亲戚,而且又是头一来,不管怎么着也不可能得到一片金叶子的回礼。柴娥英和赵家,也谈不上是亲戚,却得了五十两银票,也十分的反常。无功不受禄。李玉竹想查清楚这件事。拜了寿,接下来便是宴席。屋里都是给赵家老太太拜寿的亲眷,跟着大家来的仆人侍女们,全站在外面。拜完寿,赵老太太又喊人打赏仆人。不管是谁家来的仆人,每人二十文钱。赏钱一发,气氛一下子高涨起来。到处都喜气洋洋的。前院宅门那里燃放了鞭炮,接着便是喜乐声起。有管事仆人前来,引着大家进入宴席厅赴宴。赵家祖上做官,如今又有钱,来的人可不少。连县令也穿着便装和夫人一起来了,不过他们没和李玉竹坐一屋吃酒,他们是赵家的坐上宾,在主屋和赵老太太的几个儿子坐一桌。李玉竹柴娥英和柴大公子夫妇只是旁支亲戚,坐另一厅。县令夫人的侍女春儿,和柴大嫂的侍女春桃,带着三个孩子坐在厅中靠墙的桌旁。那里坐着一溜的侍女婆子,都在替自家主子看孩子。别家的孩子个个闹腾,只有春儿和春桃他们看的孩子安静些,也仅限于手脚安静,三个孩子的嘴巴可没闲着。李景和大他半岁的柴天朗在聊闲话,两个三岁的娃子聊得像大人似的认真。果果时不时的插话一句。一桌的安静与别桌不同,频频引来旁人的羡慕。李玉竹今天吃多了茶水,有些急,她喊来站在桌旁侍候的赵家侍女,小声问她茅房在哪儿。侍女笑着道,“姑娘请随我来。”李玉竹跟柴大嫂和柴娥英打了声招呼,跟着那侍女去茅房。茅房离着这里吃酒的花厅有些远。侍女怕她等得急,说道,“往前直走百来步,在前方一个亭子那里拐弯再往前走,一排桂花树后面便是。”李玉竹道了谢。两人往前走,不时有赵家仆人经过,有的手里拿着东西,有的引着客人去赴宴。也有赵家主子带着仆人经过。总之,今晚赵家府里十分的热闹。侍女引着李玉竹走到桂花树那儿,指着一个低矮些的屋子说道,“那儿便是,姑娘进去吧。”李玉竹又问她哪儿有洗手的地方。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侍女道,“再往前走十来步,便是个荷花池子,到那儿洗吧。”李玉竹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她将袖子卷了卷,提着裙子摆走进了茅房。茅房是旧式的,但里面清扫得干干净净的。李玉竹小解后,系好裙子走出来去荷花池边洗手。挂得最近的灯笼,离池边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好在天上的月儿很亮,照得清路和池水。李玉竹将手伸进池水里洗着。夏末的夜晚,水已凉,泡得手十分的舒服。李玉竹洗好了手,没有离开,仍将手在水里泡着。荷花池里的荷花,仍有不少在盛开着,被晚风一吹,香气四溢。李玉竹洗好了手,拿出帕子来擦手,这时,她听到池子身侧有人走来说道,“县令夫人真是可怜啦。”听声音,是个老妇人。另一人说道,“她可是夫人,有什么可怜的?”声音同样是苍老的。李玉竹透过荷叶往那边看去,隐约可见两个人在池子边蹲下来,洗起了手。李玉竹眯了下眼,没有离去,而是将身子往荷叶后努力藏着,蹲在原地偷听。荷花池是人工挖的池子,池边砌着一尺来高的石头护栏,池里的荷叶长得伸到了池子外面,将李玉竹的身子遮挡住了。再加上这里天色昏暗,几步远洗手的两个妇人,并没有发现藏在这里偷听的李玉竹。头一个说话的人轻哼,“县令大人那儿不行!到处买药吃!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的,遇上这么个男人,是不是很可怜,她不到三十岁吧?”另一个妇人惊呼,“是真的么?县令大人个子高兴,怎么会……那儿不行?”“这可说不好哦,男人行不行,跟个子有什么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后一个说话的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亲戚是大夫,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说给我老头子听了。”老妇人窃笑起来,“你说说,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他化了妆去看病,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嗨,谁说不是呢?”李玉竹心中冷笑,透露病人隐私,那人枉大夫!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故意哑着声音说道,“哈,好大的胆子,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走,衙门里吃官司去!”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哎哟!”老妇人惨叫一声。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谁……”“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春儿。”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县……县令夫人的侍女?”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姑娘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舌头不听使唤,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放了我们,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李玉竹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两个老妇,“……”李玉竹走过去,在她们身上搜索起来。最后,她从空间取了剪刀,剪了每人一缕头发,又从她们袖子上剪了块布包起来。李玉竹将两人的东西收进袖子里,拍了拍衣袖说道,“好了,这是证据,今后我若是听到外面有人在传县令大人的闲话,我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到县令大人的手里,他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应该很清楚。”“姑娘饶命啊!我们不敢的!”“姑娘,这件事是我那亲戚告诉我男人我男人才告诉我的,不是我要知道的啊。”那个大个子老妇哭诉道。李玉竹冷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家人爱传闲话,你警告他们去。你也可以跟他们说,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可以随时到县令大人跟前告状,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做梦喝酒时也别说出来!”大个子老妇连连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去跟我男人说的。”“那就快去,没准他这会儿还在传闲话,你和你男人就死定了!”李玉竹冷笑。“啊!”她的一话一落,那大个子老妇吓得低呼一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跑走了。小个子妇人朝李玉竹屈膝行了一礼,也跟着跑走了。李玉竹呼了口气,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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