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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1 / 1)

小团子拉着妈妈坐下来之后,自己就小脸凑到热腾腾的锅前,用力地闻了闻。一股热气扑到脸上,安安眯起眼睛:“好香!妈妈快吃呀!”莫穗被小团子逗笑了,拿起筷子:“那我只吃一点点。”停顿片刻,她又看向顾峄城。毕竟准备这么多菜,他也很辛苦,如果再对他冷言冷语,未免太过分了……莫穗不自然地转头去喊顾峄城:“你也来吃吧。”话一说完,一股扑鼻的香气传来。顾峄城拿着小碟坐下,涮了一片牛肉之后在里面蘸了蘸,转头笑眯眯地对莫穗说:“没有麻酱的火锅是没有灵魂的。”莫穗:……果然不能对他太客气了。【笑死,我看见影后吞口水了。】【顾总的特调麻酱到底有多香?我还从来没见影后忍得这么辛苦过呢。】【如果我男票在我减肥的时候坐在边上蘸麻酱,我大概要气晕。代入一下,想帮安安妈妈暴打安安爸爸。】安安从来没有吃过火锅,觉得好新鲜,听爸爸的话,夹住薄薄的鱼片,放入锅中。“一秒、两秒、三秒……”小奶音数到三十秒的时候,安安把鱼片夹到嘴边,刚要“嗷呜”一口吃进去,忽然听见两道紧张的声音。“小心烫!”“小心烫!”看着爸爸妈妈担心的表情,安安歪了歪脑袋,鼓着脸颊用力给鱼片吹气:“呼——”等到吹了好久好久,小团子才小心翼翼地夹着鱼片,塞到嘴巴里。轻轻一抿,鲜香的鱼片在唇齿间化开。太好吃啦!看着小粉猪满意的表情,顾峄城不由笑了。恰好这时,莫穗抬起眸,目光撞入他带着笑意的眼底。热气氤氲,她微微怔然。这就是她曾经盼望的,一家三口的生活吗?……晚上八点三十分,直播间的观众们意犹未尽。因为就在直播结束之前的几分钟,节目组往门缝里塞进一张任务卡。明天是周日,节目组组织嘉宾们带孩子出去游玩,塞的任务卡是自愿形式,如果愿意去,就可以在早晨九点下楼集合。安安自然是想参加的,见孩子兴致高,莫穗和顾峄城都没有拒绝。嘉宾们不知道明早会去哪里游玩,观众们也同样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大家期待满满。看影后一家一起出门,就算只是在小区里玩健身器材,都会很有趣吧!“啪嗒”一声,直播间准时关闭。顾峄城看向莫穗:“你说晚上让我进房睡的,算话吗?”话一说完,他的目光还若有所思地扫了一下安安,那眼神仿佛在说,当着孩子的面,总不能临阵反悔。“你偷听我和安安说话?”莫穗挑眉。顾峄城:……“咳——”他蹲下来对小团子说,“偷听是不对的,爸爸不是偷听,是经过卫生间时正好听见了。”天真的安安没有任何怀疑,还帮顾峄城问:“妈妈,算话吗?”“当然算话。 ”莫穗平静道。接下来,就是快乐的洗洗刷刷时间。安安洗了澡,把小粉猪连体睡衣换成小灰猪,依旧可爱得不像话。香喷喷的小宝贝出了卫生间后,就换莫穗去洗,最后才轮到顾峄城。从小到大,顾峄城的生活条件都很优渥,从来不曾试过住在只有一个卫生间的房子里,连洗澡都要安排好时间,轮换着去。但同样的,他也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内心充斥着深深的幸福感。有一个自己的小家,竟是这么美好的体验。“叮咚——”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顾峄城带着小灰猪去开门,边走还边说:“这么晚了,如果爸爸不在家,你们不要开门。”“爸爸会不在家吗?”安安好奇地问。顾峄城一脸自信:“不会的。”他再也不会被赶走。房门打开了,吴姐和两个抬着木箱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顾峄城愣了一下:“这是?”吴姐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让两个年轻人把箱子抬进来。接下来,人家把箱子打开。顾峄城顿觉不妙。而后,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两个年轻人把简易床搭好了。……莫穗从卫生间里出来,穿戴得一丝不苟。浅灰色的长袖睡衣纽扣被系到最顶上,扣得严严实实,睡裤也是长的,连脚踝都不露。她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语气懒洋洋的:“吴姐走了吗?”“走啦!”安安奶声道,“我在帮爸爸铺床!”小团子“哼哧哼哧”,趴在卧室角落的简易床上,给爸爸打下手整理床铺。莫穗满意地点点头:“进了卧室,有一张大床,被子很厚也不冷了,现在不闹了吧?”顾峄城被问噎住,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不闹了。”话音落下,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安安说:“宝宝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安安还在卖力铺被子,抬起小脑袋,嘴巴张成一个“o”型:“啊……”莫穗同情地看着傻乎乎的小团子——宝宝,这里有人过河拆桥。第25章 不计前嫌的宝宝。安安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傻兮兮地看着爸爸。被这小眼神一瞅,顾峄城哪哪儿都不得劲,两只手捏着床单,斟酌着说:“书上说,孩子长大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要自己学会独立……”莫穗讶异道:“哪本书?”顾峄城将已经不能更平整的床单捋了捋,脊背僵僵的:“呃,育儿百科。”小团子轻声为自己辩解:“安安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安安只和妈妈睡。”莫穗看着安安,轻叹一口气:“心疼爸爸躺在地上的是安安,让妈妈允许爸爸进房间睡觉的是安安,辛辛苦苦给爸爸铺床的是安安,被赶回自己房间的,还是安安。”小朋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实习爸爸。顾峄城慌了,气愤道:“莫穗,你不要挑拨离间!”“安安,这就是过河拆桥啊……”莫穗慢悠悠道。小团子听不懂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爸爸给她念的绘本里有一个故事,小河马要过河,其他小动物们给它搭了一座桥,它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把桥一收,不让大家过来一起玩。一时之间,安安气得鼓起小脸。莫穗拍拍自己的床头:“安安过来,我们睡觉。”小团子听妈妈的,迈开小短腿,脚丫子一蹬爬上床,缩进妈妈的被窝里。至于在边上吹胡子瞪眼的实习爸爸,她才不要管呢。顾峄城僵在原地,怨念地瞪了莫穗一眼。这一眼,让他愣了一下。她的眼底满是恶作剧的笑意,有一点揶揄,有一点不甘示弱,不管怎么仔细看,都不见丝毫漠然。就像是回到年轻时,她总爱想办法戏弄他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心意相通。这个晚上,要想把小钉子户安安赶走,是不可能的了。顾峄城拿小团子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简易床是可以折叠的,组装起来摊开之后并不算小,再加上软软的四件套,他的待遇与前两天相比是好太多了。人得学会知足。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顾峄城带着小灰猪去开门,边走还边说:“这么晚了,如果爸爸不在家,你们不要开门。”“爸爸会不在家吗?”安安好奇地问。顾峄城一脸自信:“不会的。”他再也不会被赶走。房门打开了,吴姐和两个抬着木箱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顾峄城愣了一下:“这是?”吴姐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让两个年轻人把箱子抬进来。接下来,人家把箱子打开。顾峄城顿觉不妙。而后,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两个年轻人把简易床搭好了。……莫穗从卫生间里出来,穿戴得一丝不苟。浅灰色的长袖睡衣纽扣被系到最顶上,扣得严严实实,睡裤也是长的,连脚踝都不露。她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语气懒洋洋的:“吴姐走了吗?”“走啦!”安安奶声道,“我在帮爸爸铺床!”小团子“哼哧哼哧”,趴在卧室角落的简易床上,给爸爸打下手整理床铺。莫穗满意地点点头:“进了卧室,有一张大床,被子很厚也不冷了,现在不闹了吧?”顾峄城被问噎住,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不闹了。”话音落下,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安安说:“宝宝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安安还在卖力铺被子,抬起小脑袋,嘴巴张成一个“o”型:“啊……”莫穗同情地看着傻乎乎的小团子——宝宝,这里有人过河拆桥。第25章 不计前嫌的宝宝。安安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傻兮兮地看着爸爸。被这小眼神一瞅,顾峄城哪哪儿都不得劲,两只手捏着床单,斟酌着说:“书上说,孩子长大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要自己学会独立……”莫穗讶异道:“哪本书?”顾峄城将已经不能更平整的床单捋了捋,脊背僵僵的:“呃,育儿百科。”小团子轻声为自己辩解:“安安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安安只和妈妈睡。”莫穗看着安安,轻叹一口气:“心疼爸爸躺在地上的是安安,让妈妈允许爸爸进房间睡觉的是安安,辛辛苦苦给爸爸铺床的是安安,被赶回自己房间的,还是安安。”小朋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实习爸爸。顾峄城慌了,气愤道:“莫穗,你不要挑拨离间!”“安安,这就是过河拆桥啊……”莫穗慢悠悠道。小团子听不懂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爸爸给她念的绘本里有一个故事,小河马要过河,其他小动物们给它搭了一座桥,它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把桥一收,不让大家过来一起玩。一时之间,安安气得鼓起小脸。莫穗拍拍自己的床头:“安安过来,我们睡觉。”小团子听妈妈的,迈开小短腿,脚丫子一蹬爬上床,缩进妈妈的被窝里。至于在边上吹胡子瞪眼的实习爸爸,她才不要管呢。顾峄城僵在原地,怨念地瞪了莫穗一眼。这一眼,让他愣了一下。她的眼底满是恶作剧的笑意,有一点揶揄,有一点不甘示弱,不管怎么仔细看,都不见丝毫漠然。就像是回到年轻时,她总爱想办法戏弄他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心意相通。这个晚上,要想把小钉子户安安赶走,是不可能的了。顾峄城拿小团子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简易床是可以折叠的,组装起来摊开之后并不算小,再加上软软的四件套,他的待遇与前两天相比是好太多了。人得学会知足。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顾峄城带着小灰猪去开门,边走还边说:“这么晚了,如果爸爸不在家,你们不要开门。”“爸爸会不在家吗?”安安好奇地问。顾峄城一脸自信:“不会的。”他再也不会被赶走。房门打开了,吴姐和两个抬着木箱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顾峄城愣了一下:“这是?”吴姐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让两个年轻人把箱子抬进来。接下来,人家把箱子打开。顾峄城顿觉不妙。而后,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两个年轻人把简易床搭好了。……莫穗从卫生间里出来,穿戴得一丝不苟。浅灰色的长袖睡衣纽扣被系到最顶上,扣得严严实实,睡裤也是长的,连脚踝都不露。她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语气懒洋洋的:“吴姐走了吗?”“走啦!”安安奶声道,“我在帮爸爸铺床!”小团子“哼哧哼哧”,趴在卧室角落的简易床上,给爸爸打下手整理床铺。莫穗满意地点点头:“进了卧室,有一张大床,被子很厚也不冷了,现在不闹了吧?”顾峄城被问噎住,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不闹了。”话音落下,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安安说:“宝宝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安安还在卖力铺被子,抬起小脑袋,嘴巴张成一个“o”型:“啊……”莫穗同情地看着傻乎乎的小团子——宝宝,这里有人过河拆桥。第25章 不计前嫌的宝宝。安安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傻兮兮地看着爸爸。被这小眼神一瞅,顾峄城哪哪儿都不得劲,两只手捏着床单,斟酌着说:“书上说,孩子长大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要自己学会独立……”莫穗讶异道:“哪本书?”顾峄城将已经不能更平整的床单捋了捋,脊背僵僵的:“呃,育儿百科。”小团子轻声为自己辩解:“安安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安安只和妈妈睡。”莫穗看着安安,轻叹一口气:“心疼爸爸躺在地上的是安安,让妈妈允许爸爸进房间睡觉的是安安,辛辛苦苦给爸爸铺床的是安安,被赶回自己房间的,还是安安。”小朋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实习爸爸。顾峄城慌了,气愤道:“莫穗,你不要挑拨离间!”“安安,这就是过河拆桥啊……”莫穗慢悠悠道。小团子听不懂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爸爸给她念的绘本里有一个故事,小河马要过河,其他小动物们给它搭了一座桥,它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把桥一收,不让大家过来一起玩。一时之间,安安气得鼓起小脸。莫穗拍拍自己的床头:“安安过来,我们睡觉。”小团子听妈妈的,迈开小短腿,脚丫子一蹬爬上床,缩进妈妈的被窝里。至于在边上吹胡子瞪眼的实习爸爸,她才不要管呢。顾峄城僵在原地,怨念地瞪了莫穗一眼。这一眼,让他愣了一下。她的眼底满是恶作剧的笑意,有一点揶揄,有一点不甘示弱,不管怎么仔细看,都不见丝毫漠然。就像是回到年轻时,她总爱想办法戏弄他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心意相通。这个晚上,要想把小钉子户安安赶走,是不可能的了。顾峄城拿小团子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简易床是可以折叠的,组装起来摊开之后并不算小,再加上软软的四件套,他的待遇与前两天相比是好太多了。人得学会知足。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顾峄城带着小灰猪去开门,边走还边说:“这么晚了,如果爸爸不在家,你们不要开门。”“爸爸会不在家吗?”安安好奇地问。顾峄城一脸自信:“不会的。”他再也不会被赶走。房门打开了,吴姐和两个抬着木箱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顾峄城愣了一下:“这是?”吴姐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让两个年轻人把箱子抬进来。接下来,人家把箱子打开。顾峄城顿觉不妙。而后,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两个年轻人把简易床搭好了。……莫穗从卫生间里出来,穿戴得一丝不苟。浅灰色的长袖睡衣纽扣被系到最顶上,扣得严严实实,睡裤也是长的,连脚踝都不露。她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语气懒洋洋的:“吴姐走了吗?”“走啦!”安安奶声道,“我在帮爸爸铺床!”小团子“哼哧哼哧”,趴在卧室角落的简易床上,给爸爸打下手整理床铺。莫穗满意地点点头:“进了卧室,有一张大床,被子很厚也不冷了,现在不闹了吧?”顾峄城被问噎住,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不闹了。”话音落下,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安安说:“宝宝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安安还在卖力铺被子,抬起小脑袋,嘴巴张成一个“o”型:“啊……”莫穗同情地看着傻乎乎的小团子——宝宝,这里有人过河拆桥。第25章 不计前嫌的宝宝。安安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傻兮兮地看着爸爸。被这小眼神一瞅,顾峄城哪哪儿都不得劲,两只手捏着床单,斟酌着说:“书上说,孩子长大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要自己学会独立……”莫穗讶异道:“哪本书?”顾峄城将已经不能更平整的床单捋了捋,脊背僵僵的:“呃,育儿百科。”小团子轻声为自己辩解:“安安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安安只和妈妈睡。”莫穗看着安安,轻叹一口气:“心疼爸爸躺在地上的是安安,让妈妈允许爸爸进房间睡觉的是安安,辛辛苦苦给爸爸铺床的是安安,被赶回自己房间的,还是安安。”小朋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实习爸爸。顾峄城慌了,气愤道:“莫穗,你不要挑拨离间!”“安安,这就是过河拆桥啊……”莫穗慢悠悠道。小团子听不懂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爸爸给她念的绘本里有一个故事,小河马要过河,其他小动物们给它搭了一座桥,它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把桥一收,不让大家过来一起玩。一时之间,安安气得鼓起小脸。莫穗拍拍自己的床头:“安安过来,我们睡觉。”小团子听妈妈的,迈开小短腿,脚丫子一蹬爬上床,缩进妈妈的被窝里。至于在边上吹胡子瞪眼的实习爸爸,她才不要管呢。顾峄城僵在原地,怨念地瞪了莫穗一眼。这一眼,让他愣了一下。她的眼底满是恶作剧的笑意,有一点揶揄,有一点不甘示弱,不管怎么仔细看,都不见丝毫漠然。就像是回到年轻时,她总爱想办法戏弄他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心意相通。这个晚上,要想把小钉子户安安赶走,是不可能的了。顾峄城拿小团子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简易床是可以折叠的,组装起来摊开之后并不算小,再加上软软的四件套,他的待遇与前两天相比是好太多了。人得学会知足。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顾峄城带着小灰猪去开门,边走还边说:“这么晚了,如果爸爸不在家,你们不要开门。”“爸爸会不在家吗?”安安好奇地问。顾峄城一脸自信:“不会的。”他再也不会被赶走。房门打开了,吴姐和两个抬着木箱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顾峄城愣了一下:“这是?”吴姐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让两个年轻人把箱子抬进来。接下来,人家把箱子打开。顾峄城顿觉不妙。而后,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两个年轻人把简易床搭好了。……莫穗从卫生间里出来,穿戴得一丝不苟。浅灰色的长袖睡衣纽扣被系到最顶上,扣得严严实实,睡裤也是长的,连脚踝都不露。她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语气懒洋洋的:“吴姐走了吗?”“走啦!”安安奶声道,“我在帮爸爸铺床!”小团子“哼哧哼哧”,趴在卧室角落的简易床上,给爸爸打下手整理床铺。莫穗满意地点点头:“进了卧室,有一张大床,被子很厚也不冷了,现在不闹了吧?”顾峄城被问噎住,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不闹了。”话音落下,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安安说:“宝宝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安安还在卖力铺被子,抬起小脑袋,嘴巴张成一个“o”型:“啊……”莫穗同情地看着傻乎乎的小团子——宝宝,这里有人过河拆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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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前嫌的宝宝。安安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傻兮兮地看着爸爸。被这小眼神一瞅,顾峄城哪哪儿都不得劲,两只手捏着床单,斟酌着说:“书上说,孩子长大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要自己学会独立……”莫穗讶异道:“哪本书?”顾峄城将已经不能更平整的床单捋了捋,脊背僵僵的:“呃,育儿百科。”小团子轻声为自己辩解:“安安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安安只和妈妈睡。”莫穗看着安安,轻叹一口气:“心疼爸爸躺在地上的是安安,让妈妈允许爸爸进房间睡觉的是安安,辛辛苦苦给爸爸铺床的是安安,被赶回自己房间的,还是安安。”小朋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实习爸爸。顾峄城慌了,气愤道:“莫穗,你不要挑拨离间!”“安安,这就是过河拆桥啊……”莫穗慢悠悠道。小团子听不懂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爸爸给她念的绘本里有一个故事,小河马要过河,其他小动物们给它搭了一座桥,它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把桥一收,不让大家过来一起玩。一时之间,安安气得鼓起小脸。莫穗拍拍自己的床头:“安安过来,我们睡觉。”小团子听妈妈的,迈开小短腿,脚丫子一蹬爬上床,缩进妈妈的被窝里。至于在边上吹胡子瞪眼的实习爸爸,她才不要管呢。顾峄城僵在原地,怨念地瞪了莫穗一眼。这一眼,让他愣了一下。她的眼底满是恶作剧的笑意,有一点揶揄,有一点不甘示弱,不管怎么仔细看,都不见丝毫漠然。就像是回到年轻时,她总爱想办法戏弄他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心意相通。这个晚上,要想把小钉子户安安赶走,是不可能的了。顾峄城拿小团子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简易床是可以折叠的,组装起来摊开之后并不算小,再加上软软的四件套,他的待遇与前两天相比是好太多了。人得学会知足。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顾峄城带着小灰猪去开门,边走还边说:“这么晚了,如果爸爸不在家,你们不要开门。”“爸爸会不在家吗?”安安好奇地问。顾峄城一脸自信:“不会的。”他再也不会被赶走。房门打开了,吴姐和两个抬着木箱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顾峄城愣了一下:“这是?”吴姐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让两个年轻人把箱子抬进来。接下来,人家把箱子打开。顾峄城顿觉不妙。而后,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两个年轻人把简易床搭好了。……莫穗从卫生间里出来,穿戴得一丝不苟。浅灰色的长袖睡衣纽扣被系到最顶上,扣得严严实实,睡裤也是长的,连脚踝都不露。她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语气懒洋洋的:“吴姐走了吗?”“走啦!”安安奶声道,“我在帮爸爸铺床!”小团子“哼哧哼哧”,趴在卧室角落的简易床上,给爸爸打下手整理床铺。莫穗满意地点点头:“进了卧室,有一张大床,被子很厚也不冷了,现在不闹了吧?”顾峄城被问噎住,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不闹了。”话音落下,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安安说:“宝宝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安安还在卖力铺被子,抬起小脑袋,嘴巴张成一个“o”型:“啊……”莫穗同情地看着傻乎乎的小团子——宝宝,这里有人过河拆桥。第25章 不计前嫌的宝宝。安安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傻兮兮地看着爸爸。被这小眼神一瞅,顾峄城哪哪儿都不得劲,两只手捏着床单,斟酌着说:“书上说,孩子长大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要自己学会独立……”莫穗讶异道:“哪本书?”顾峄城将已经不能更平整的床单捋了捋,脊背僵僵的:“呃,育儿百科。”小团子轻声为自己辩解:“安安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安安只和妈妈睡。”莫穗看着安安,轻叹一口气:“心疼爸爸躺在地上的是安安,让妈妈允许爸爸进房间睡觉的是安安,辛辛苦苦给爸爸铺床的是安安,被赶回自己房间的,还是安安。”小朋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实习爸爸。顾峄城慌了,气愤道:“莫穗,你不要挑拨离间!”“安安,这就是过河拆桥啊……”莫穗慢悠悠道。小团子听不懂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爸爸给她念的绘本里有一个故事,小河马要过河,其他小动物们给它搭了一座桥,它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把桥一收,不让大家过来一起玩。一时之间,安安气得鼓起小脸。莫穗拍拍自己的床头:“安安过来,我们睡觉。”小团子听妈妈的,迈开小短腿,脚丫子一蹬爬上床,缩进妈妈的被窝里。至于在边上吹胡子瞪眼的实习爸爸,她才不要管呢。顾峄城僵在原地,怨念地瞪了莫穗一眼。这一眼,让他愣了一下。她的眼底满是恶作剧的笑意,有一点揶揄,有一点不甘示弱,不管怎么仔细看,都不见丝毫漠然。就像是回到年轻时,她总爱想办法戏弄他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心意相通。这个晚上,要想把小钉子户安安赶走,是不可能的了。顾峄城拿小团子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简易床是可以折叠的,组装起来摊开之后并不算小,再加上软软的四件套,他的待遇与前两天相比是好太多了。人得学会知足。门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顾峄城带着小灰猪去开门,边走还边说:“这么晚了,如果爸爸不在家,你们不要开门。”“爸爸会不在家吗?”安安好奇地问。顾峄城一脸自信:“不会的。”他再也不会被赶走。房门打开了,吴姐和两个抬着木箱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口。顾峄城愣了一下:“这是?”吴姐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让两个年轻人把箱子抬进来。接下来,人家把箱子打开。顾峄城顿觉不妙。而后,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两个年轻人把简易床搭好了。……莫穗从卫生间里出来,穿戴得一丝不苟。浅灰色的长袖睡衣纽扣被系到最顶上,扣得严严实实,睡裤也是长的,连脚踝都不露。她揉了揉自己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语气懒洋洋的:“吴姐走了吗?”“走啦!”安安奶声道,“我在帮爸爸铺床!”小团子“哼哧哼哧”,趴在卧室角落的简易床上,给爸爸打下手整理床铺。莫穗满意地点点头:“进了卧室,有一张大床,被子很厚也不冷了,现在不闹了吧?”顾峄城被问噎住,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不闹了。”话音落下,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安安说:“宝宝回自己房间睡,好不好?”安安还在卖力铺被子,抬起小脑袋,嘴巴张成一个“o”型:“啊……”莫穗同情地看着傻乎乎的小团子——宝宝,这里有人过河拆桥。第25章 不计前嫌的宝宝。安安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傻兮兮地看着爸爸。被这小眼神一瞅,顾峄城哪哪儿都不得劲,两只手捏着床单,斟酌着说:“书上说,孩子长大了,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要自己学会独立……”莫穗讶异道:“哪本书?”顾峄城将已经不能更平整的床单捋了捋,脊背僵僵的:“呃,育儿百科。”小团子轻声为自己辩解:“安安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安安只和妈妈睡。”莫穗看着安安,轻叹一口气:“心疼爸爸躺在地上的是安安,让妈妈允许爸爸进房间睡觉的是安安,辛辛苦苦给爸爸铺床的是安安,被赶回自己房间的,还是安安。”小朋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实习爸爸。顾峄城慌了,气愤道:“莫穗,你不要挑拨离间!”“安安,这就是过河拆桥啊……”莫穗慢悠悠道。小团子听不懂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是过河拆桥。爸爸给她念的绘本里有一个故事,小河马要过河,其他小动物们给它搭了一座桥,它自己屁颠屁颠过去,把桥一收,不让大家过来一起玩。一时之间,安安气得鼓起小脸。莫穗拍拍自己的床头:“安安过来,我们睡觉。”小团子听妈妈的,迈开小短腿,脚丫子一蹬爬上床,缩进妈妈的被窝里。至于在边上吹胡子瞪眼的实习爸爸,她才不要管呢。顾峄城僵在原地,怨念地瞪了莫穗一眼。这一眼,让他愣了一下。她的眼底满是恶作剧的笑意,有一点揶揄,有一点不甘示弱,不管怎么仔细看,都不见丝毫漠然。就像是回到年轻时,她总爱想办法戏弄他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心意相通。这个晚上,要想把小钉子户安安赶走,是不可能的了。顾峄城拿小团子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简易床是可以折叠的,组装起来摊开之后并不算小,再加上软软的四件套,他的待遇与前两天相比是好太多了。人得学会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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