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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越走越远(1 / 1)

第132章越走越远他们说‘规矩纲常’。直郡王对这几个字嗤之以鼻。他们满人,本来也不该在意这些。从顺治爷,到康熙爷,哪一个是嫡出的?长子不够尊贵?他身上是爱新觉罗氏的血液,自认大家差不多。就清朝的满人们来说,他们真心不是那么看重嫡出庶出。所以直郡王是满心怒火,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这些年,是康熙爷一力推着他往前走的。一步一步,越走越远。人的野心本来就是一步步养出来的,直郡王的野心,早就到了顶点了。太子这些年的名声也早就烂大街了。人都有气。直郡王一行人走后,太子回来了。他看着跪着的人,就脸色不好看了:“怎么?孤骑马你们不乐意?”既然瑟瑟发抖,这会子哪里还敢拍马屁?只是呐呐磕头,一句话说不出来。太子大怒,他总能知道是直郡王来过了。他刚下马,手里还拿着马鞭,对着那几个人就抽过去。将人打了个血葫芦,才被他们部落王爷手下的一个官员拦住。那官员也不是多善心,其实还是觉得闹大了,对他们部落也不好。可太子此时是没理智的大怒,对着那官员又是一顿鞭子。有人去叫了阿哥们来,直郡王他们都来了,才拦住太子。太子丢下马鞭就走,全然不管身后。三爷正要说什么,忽然就见直郡王怒气冲冲往大帐去了。四爷说了一声坏了,赶紧跟上。这一来,皇子们呼啦啦都往康熙爷的大帐去了。直郡王直挺挺的跪在康熙爷跟前,也不管还有蒙古王爷陪着。“皇阿玛,太子爷实在太不像话了,私自骑蒙古王爷给您的贡马,已经是不该。却还殴打蒙古官员,如此行事,实在不堪。求皇阿玛责罚太子爷,免得叫天下觉得皇阿玛放纵他。”康熙爷多少有点尴尬,可也不能真的不管。当即叫人宣太子来。太子跪在那,一言不发。康熙爷怒骂了一顿也就算了。坦白说,这件事上,康熙爷本来真没打算把太子如何的。他对太子,有打压,可也没有完全下定决心废掉他。这些年,只是将他打压的毫无还手之力罢了。所以,直郡王就此发难,多少还是急躁了。当着蒙古人,康熙爷只罚太子闭门思过七日。太子一句都没辩解,其实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到底想什么。他被送回自己的帐子,沉默的坐在里头。塞外风光好,可他却被困在这里了。十四爷晚上回来,叫来曲迆。曲迆给他端茶,伺候他更衣。十四爷道:“太子爷闭门思过去了。”曲迆看他:“是因为今日打了蒙古人么?”十四爷看她:“你怎么知道的?”“都传遍了……”曲迆道。十四爷摇摇头:“是啊,传遍了。这些年,朝中里外都是这么传的。传太子无能,昏聩,暴虐。”曲迆眨眼看他:“那……那真正的太子爷是什么样?”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她以前也见过,瞧着太子长得也很好,也不瘦也不胖,面上带笑,看起来真不是个暴虐的人。“太子爷……”十四爷叹口气,将茶放下:“爷小时候,那会他最风光。骑马射箭,其实都不比老大差。皇阿玛喜欢去南巡北巡,太子爷监国,做了很多事。朝中大臣……索额图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朝中上下对这位太子都是青睐有加。觉得大清基业能延续辉煌。”“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子就成了一个符号。他再也不参与政事了,也不监国了。索额图去后,他连奏折都看的极少了。”“明明也不年轻了,却天天困在毓庆宫里念书。”“到如今,老大咄咄逼人。他一退再退。”十四爷拉过曲迆抱住:“他没退路了。”曲迆心一颤:“奴才不懂。”“堂堂一国太子,被逼迫至此。”十四爷轻声道:“谁错了呢?”这话,并不是问曲迆,只是随便问问,或者是问自己吧。曲迆心里想,皇族的人就是这样的。至尊的只有一个人。你要是甘心做个富贵闲人也就罢了,如果你不肯,你要争,就要默认这个规则。从古至今,死在争夺皇位的路上的人,不知凡几。太子爷再好,可他襁褓册立,就注定是别人眼中钉。就算他不想争也没用的,他做过了太子,就永远不可能再过安稳的富贵闲人生活了。从这方面说,太子真的是退无可退的……许久后,十四爷才道:“想什么呢不说话?”“腿麻了……”曲迆无辜。十四爷笑起来,敲她头:“傻子。”他是坐着的,抱着她,她站着的。这是站久了。曲迆就伸手,在十四爷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坐在十四爷腿上了。有点害羞的眨眼看十四爷。十四爷又抱住她:“给你揉揉腿?”曲迆摇摇头,也没那么麻。“带你出去走走?”曲迆点头:“嗯。”“那换衣裳去吧,带你去骑马。”十四爷道。曲迆高兴起来,当即就带着云雀回去更衣了。换了轻便的衣裳,急着来了。十四爷瞧着牵她的手,一起出去了。十四爷带着,自然走多远都行。曲迆是不会骑马的,七岁就进宫了,就算小时候也是满人家庭,但那时候家里穷啊。哪有马?全家上下就一头骡子。十四爷马术自然是好的。也不放曲迆自己去学,就道:“爷带你?”“那……那马能受得了么?”十四爷笑出声:“来吧,你才几斤重。”说着,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去了。曲迆抓紧马鬃,被十四爷拍手:“别抓马鬃,它也疼。”曲迆忙松手,十四爷已经上来了。背后有了依靠,曲迆就放松多了。十四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着马缰,就喊了一声。马儿踢踢踏踏就跑出去了。速度不快,曲迆还是有点怕,不过好在十四爷抱着她呢。十四爷看她这样就道:“看景儿,别紧张。”曲迆听话的看着四周,渐渐放松下来。马儿一直都跑的不快,两个人就在一片地方溜达。(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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