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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1 / 1)

她既然能穿到另一个异世界的omega身上,当然也就能再穿到一个alpha身上。这是同一套世界的底层逻辑,没什么好奇怪的。林纸来到2305门口,刚想抬手敲门,走廊里就传来人工智能助手雅各布的声音。“学员秦猎,现在是夜里一点二十七分,属于非正常时间,你来omega学员的2305寝室,是有急事吗?”林纸随口答:“对。有急事。”雅各布郑重地说:“请注意,你的此次到访将被记录在案,如果有任何危害omega学员安全的行为发生,学院将依照联盟法规提交相关记录。”林纸:你随便吧。她才敲了两下,门就开了。林纸看见自己站在门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头顶的头发乱七八糟飞到天上,表情困惑,看清门外站的是谁,怔在原地。林纸试探着叫:“秦猎?”门里的人蹙了蹙眉头,一脸秦猎式表情,“林纸?”这情形虽然诡异,但是让人有点想笑。林纸闪身进门,顺手把门关上。“秦猎”沉默了好几秒,才开口:“怎么回事?”林纸:“我哪知道。你们家族的耦合感应,有这种效果,能把人彻底换过来?”“秦猎”刚醒没多久,大概生平也没穿到别人身上过,还有点懵,他翻来覆去低头看自己的手,又走进洗手间去照镜子。林纸跟进去,忍不住伸手顺了顺“她”飞上天的头发。怪不得人人都喜欢摸她的脑袋,这高度差确实挺顺手。秦猎:“……”林纸:“我顺顺我自己的头发,不行?”秦猎看了半天镜子,才幽幽开口,“我听说过,在很久很久以前,家族的耦合感应还很强的时候,我的祖先确实可以做到。他们不止能感受到别人的感受,还能控制别人的身体,甚至直接到别人身上。我原本以为都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他面无表情地捏了捏脸颊。林纸觉得自己的脸,准确地说是秦猎的脸,也跟着疼了一下。林纸一巴掌把他的手拍掉,“别动我的脸。疼。”她现在明明在他身上,还是能感觉到原本身体的感觉。两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感觉,全都串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林纸看到的是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那个人却并不是自己,奇奇怪怪的。林纸问:“那你祖先有没有说过,还能不能换回来了?”秦猎答:“当然能。而且在传说中,这是可以主动控制的。”他顿了顿,补充,“不过我不会。”林纸:“……”秦猎从洗手台前转过身,在林纸面前摊开双手,“手给我。”林纸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两个人从没有过这么密切的接触,林纸还是本能地迟疑了一瞬。秦猎察觉了,“把手给我。你握的是自己的手,有什么问题?'说得也是。林纸伸手握住他的手。“据说如果这样握住手时,两个人相互之间的耦合感应就会变强。”秦猎解释,“我们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换回来。”他是专家,对耦合效应肯定比她懂得多,林纸按照他的话,攥紧他的手。一分钟,两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换回来好像不太容易。林纸低头看看手环,已经半夜两点多了。对林纸而言,穿到别人身上不算什么大事,多穿两回就习惯了。问题是……林纸:“可是明天复赛,这样的话,我要怎么比赛?”秦猎问她:“我替你去?”林纸拿不准,“可是我们交换了,赤字能和你建立耦合吗?”机甲是认主的,只是不知道,这个认主是纯物理层面的,还是精神层面的,考虑到耦合系统和精神层面关系更密切,赤字确实有不认他的可能性。“这倒是不用担心,”秦猎说,“如果它认我,当然没问题,不认我的话也没关系,我经常帮学院调试机甲,学院的每台机甲都有测试用户,我用那个和它建立耦合就行了。”林纸还不放心,“刚建立耦合,就去比赛,你行吗?”秦猎看她一眼,“所有基础机甲,我都可以立刻上手。”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行。不愧是联盟顶级的机甲驾驶员。林纸把赤字身上的比赛装备仔细跟他交代了一遍,心中还是有点郁闷。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居伊他们,就是在飞船上和西尾一起嘲笑她在机甲上画小花的那几个人,林纸非常想自己来,并不希望他替她比赛。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我们两个是睡觉的时候互换的,要是再睡一觉的话,会不会就换回来了?”秦猎同意,“也有这种可能。不然我们睡一觉试试?”怎么睡还是个问题。林纸环顾寝室一圈。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l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得也对。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林纸:“……”林纸要求:“你发个毒誓。”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这誓发得够毒。林纸满意了,也发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她的誓发得也很有诚意。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毫不费力,行云流水。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几秒钟后,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白头发,帮你处理了。】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一根。】林纸:【白头发也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她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两根足够了。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秦猎看了看周围。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什么笑话?】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一天他喝多了,和尚自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的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秦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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