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回答:“已经都请到天谕了,如果暗夜游荡者的资料真在里面的话,我们的人会和他们的技术人员一起破解。”他急匆匆转身就走。秦猎紧张了半天,现在才觉得口干舌燥,林纸也感觉到了,接手他的身体,顺手帮他拿起一瓶水,喝了一口。走出几步的秦修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转身回来了。他对秦猎说:“我看小纸今天好像一直很尴尬,其实她不想说出芯片的事很可以理解,没想到资料会传进去也很正常,你哄哄她。”他并不知道,“小纸”现在正在秦猎身上。林纸只得点头“嗯”了一声。秦修接着压低声音说:“在车上的时候,小纸不舒服?”几个人一直都在忙着处理芯片的事,没怎么聊过,他并不知道林纸在头疼。林纸刚想解释,就听见秦修继续说:“这种等级的机甲驾驶员,不可能会晕车,所以小纸是怀孕了吗?”林纸一口水噗地喷出来。水喷了一天一地,还好秦修闪得快。秦修躲开她的喷水攻击,接着正色说:“小猎,我是说真的。如果你们有宝宝了,又想生下来,碍于你神侍的身份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养。”林纸:“……”秦修接着说:“等宝宝长到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告诉他,那个对你特别好的叔叔和阿姨,其实是你亲生的爸爸妈妈。”林纸的嘴里空了,已经没水可喷了。林纸尴尬答:“……我们两个真的没有。”“没有啊?那也好。”秦修想了想,“我知道你们两个现在这种状态很委屈,其实等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再稳固一点,大不了你这个神侍的身份,我们就不要了。”秦修有的没的说了一堆,迤迤然走了。留下林纸和秦猎在一个身体里,都有点尴尬。林纸半天才开口,在脑中对秦猎说:“……你哥脑补好多。”秦猎回答:“是。他以前读书的时候,就偷偷在光脑上写过小说,好像写了很长,还藏藏掖掖地不给人看。”估计写得够狗血。秦修带着芯片回天谕,安珀也跟着过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在里面发现残手里的文件。林纸估计差不多了,也穿回自己的身体里。一睁眼就仔细体会了一下,星际时代的医疗技术不是吹牛,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就连刚刚的麻醉都彻底没了,恢复了欢蹦乱跳。最最重要的是,一直在折磨她的头疼也消失了。看来头疼这件事,真的和芯片有关。秦猎知道她没事,彻底放下心。医生叮嘱了一下各种注意事项,才放他们两个走,两人重新乘悬浮车回基地。外面已经是傍晚,夕阳斜照,一路上,林纸都很兴奋,秦猎完全知道她在想什么,偏头问:“急着想再去试试神之信条?”“对。”林纸跃跃欲试,这回再试,说不定就不头疼了。两个人回到基地的宿舍里,林纸不停地来回溜达,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片刻都停不下来。秦猎无奈:“下次评估要等明天,你打算这么走来走去一晚上?”林纸这才勉强在床边坐下。秦猎叹口气,走过来,捧起她的脸颊,俯下身,“给我看看。”手术是在鼻腔里做的,他认真地对着她的鼻子研究了半天。被人这么研究鼻子有点奇怪,林纸仰着头抗议,“他们应该是在鼻腔的最里面开口,那么深,从外面肯定看不出来。”秦猎问:“你还有不舒服的感觉么?”林纸在他的手掌里摇摇头。秦猎眯眼又看了一会儿,忽然说:“张嘴。”林纸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他,不过还是张开嘴,她保持着姿势,含含糊糊地继续努力说话:“……是在鼻腔里,又不是在口腔里,从嘴巴里当然也看不到。”“是么?”秦猎问。第147章◎移动摄像头◎“可是鼻腔和口腔本来就是连通的,”秦猎说,他把她的下巴托起来一点,偏头认真地往里看,“说‘啊——’。”林纸:“……”林纸本来觉得,他可能又是想套路她,可是他的神情非常认真,那架势和医院里帮她检查的医生没差。林纸随便对付着“啊”了一声。“我好像看见了。”秦猎看了一会儿,下结论,“创口就在扁桃体后面一点的地方,后壁上,偏左,有一个两三毫米直径的区域,和周围有点不太一样,有点发白。就是不知道是这次手术的痕迹,还是上次手术的。”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这个骗子。他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的嘴巴里席卷一遍。他吻得热情无比,一会儿就撑不住一样,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林纸:?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了?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重得要命,还有他正在吻她的感觉,如果已经穿到他身上了,是不可能感受到她自己身体的感觉的。林纸睁开眼睛。眼前是床单,她并没有走,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林纸又闭了一下眼睛,视野开始时是黑的,不过很快,就又出现了画面。这应该是秦猎此时看到的场景。不止如此,林纸又体会了一下,竟然还成功地感觉到了别的——是他身体的感觉。绝对是来自他的身体的,因为她就没长那种部位。太神奇了。她并没有穿到他的身体里,就在和他通感,最关键的是,不止是通感了身体的感觉,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前的视野。她也在共享他此时的视觉。林纸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觉得无比好玩。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这个骗子。他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的嘴巴里席卷一遍。他吻得热情无比,一会儿就撑不住一样,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林纸:?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了?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重得要命,还有他正在吻她的感觉,如果已经穿到他身上了,是不可能感受到她自己身体的感觉的。林纸睁开眼睛。眼前是床单,她并没有走,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林纸又闭了一下眼睛,视野开始时是黑的,不过很快,就又出现了画面。这应该是秦猎此时看到的场景。不止如此,林纸又体会了一下,竟然还成功地感觉到了别的——是他身体的感觉。绝对是来自他的身体的,因为她就没长那种部位。太神奇了。她并没有穿到他的身体里,就在和他通感,最关键的是,不止是通感了身体的感觉,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前的视野。她也在共享他此时的视觉。林纸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觉得无比好玩。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这个骗子。他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的嘴巴里席卷一遍。他吻得热情无比,一会儿就撑不住一样,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林纸:?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了?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重得要命,还有他正在吻她的感觉,如果已经穿到他身上了,是不可能感受到她自己身体的感觉的。林纸睁开眼睛。眼前是床单,她并没有走,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林纸又闭了一下眼睛,视野开始时是黑的,不过很快,就又出现了画面。这应该是秦猎此时看到的场景。不止如此,林纸又体会了一下,竟然还成功地感觉到了别的——是他身体的感觉。绝对是来自他的身体的,因为她就没长那种部位。太神奇了。她并没有穿到他的身体里,就在和他通感,最关键的是,不止是通感了身体的感觉,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前的视野。她也在共享他此时的视觉。林纸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觉得无比好玩。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这个骗子。他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的嘴巴里席卷一遍。他吻得热情无比,一会儿就撑不住一样,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林纸:?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了?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重得要命,还有他正在吻她的感觉,如果已经穿到他身上了,是不可能感受到她自己身体的感觉的。林纸睁开眼睛。眼前是床单,她并没有走,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林纸又闭了一下眼睛,视野开始时是黑的,不过很快,就又出现了画面。这应该是秦猎此时看到的场景。不止如此,林纸又体会了一下,竟然还成功地感觉到了别的——是他身体的感觉。绝对是来自他的身体的,因为她就没长那种部位。太神奇了。她并没有穿到他的身体里,就在和他通感,最关键的是,不止是通感了身体的感觉,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前的视野。她也在共享他此时的视觉。林纸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觉得无比好玩。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这个骗子。他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的嘴巴里席卷一遍。他吻得热情无比,一会儿就撑不住一样,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林纸:?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了?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重得要命,还有他正在吻她的感觉,如果已经穿到他身上了,是不可能感受到她自己身体的感觉的。林纸睁开眼睛。眼前是床单,她并没有走,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林纸又闭了一下眼睛,视野开始时是黑的,不过很快,就又出现了画面。这应该是秦猎此时看到的场景。不止如此,林纸又体会了一下,竟然还成功地感觉到了别的——是他身体的感觉。绝对是来自他的身体的,因为她就没长那种部位。太神奇了。她并没有穿到他的身体里,就在和他通感,最关键的是,不止是通感了身体的感觉,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前的视野。她也在共享他此时的视觉。林纸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觉得无比好玩。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这个骗子。他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的嘴巴里席卷一遍。他吻得热情无比,一会儿就撑不住一样,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林纸:?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了?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重得要命,还有他正在吻她的感觉,如果已经穿到他身上了,是不可能感受到她自己身体的感觉的。林纸睁开眼睛。眼前是床单,她并没有走,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林纸又闭了一下眼睛,视野开始时是黑的,不过很快,就又出现了画面。这应该是秦猎此时看到的场景。不止如此,林纸又体会了一下,竟然还成功地感觉到了别的——是他身体的感觉。绝对是来自他的身体的,因为她就没长那种部位。太神奇了。她并没有穿到他的身体里,就在和他通感,最关键的是,不止是通感了身体的感觉,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前的视野。她也在共享他此时的视觉。林纸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觉得无比好玩。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这个骗子。他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的嘴巴里席卷一遍。他吻得热情无比,一会儿就撑不住一样,在喉咙深处闷哼了一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空档,问:“所以你真的看到创口了吗?”秦猎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的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那个位置那么靠下,怎么可能。”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的一样。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一钳,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的嘴。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的没亲够。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秦猎含糊道:“我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的小舌——好像碰不到。”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不是在标记,是真的咬了一口。两个人一起疼了一下。反正要疼大家一起疼,怎么都不会吃亏。后颈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存在了一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了,吸了口气,重新贴上来。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了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仿佛只挨擦到了一点她的肌肤,这么轻的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的感觉放大到可怕。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的,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肌肤。林纸:?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了?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重得要命,还有他正在吻她的感觉,如果已经穿到他身上了,是不可能感受到她自己身体的感觉的。林纸睁开眼睛。眼前是床单,她并没有走,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林纸又闭了一下眼睛,视野开始时是黑的,不过很快,就又出现了画面。这应该是秦猎此时看到的场景。不止如此,林纸又体会了一下,竟然还成功地感觉到了别的——是他身体的感觉。绝对是来自他的身体的,因为她就没长那种部位。太神奇了。她并没有穿到他的身体里,就在和他通感,最关键的是,不止是通感了身体的感觉,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前的视野。她也在共享他此时的视觉。林纸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觉得无比好玩。真的?“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了一声。秦猎忽然笑了一下,看见林纸的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的小舌,小小的,粉粉的,还会一颤一颤地动,很可爱。”林纸:“……”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的小舌长得可爱。林纸对自己的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我看看。”秦猎答应了,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的下巴,“说‘啊——’”林纸认认真真地“啊——”。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林纸:“啊————”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了。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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