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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1 / 1)

可这也不通啊,拿她怎么对付谢兰池?那……该不会他还有之前的记忆吧?他还记得她一剑杀了他的事?想把她留在身边,等他腾出气来报仇?这个世界,没有剧情提示,可真闹心。“那您……现在逃吗?”101试探性的问。逃?旧太子一个人能逃出谢兰池的小黑屋吗?他肯定不是一个人在这尼姑庵里。乔纱让101把“窥探”视角调去了其他几间禅房,不看不知道,一看小尼姑果然没骗她。其他几间厢房里站着一个个黑衣大汉,每一间里至少六名,各个抱着刀,盯着窗户外。还真是住满了人。逃不了,现在她和翠翠只要往外逃,只会被砍成肉泥,她这具身体怎么也跑不过那些汉子,倒不如,就这么躺着。“躺着?”101不懂,这个世界宿主好像……没有一点点求生欲。乔纱干脆轻轻侧了个身,将脸彻底朝向了墙壁,背对着帘子,他既然昨夜没让那些汉子杀了她,想来暂时不会动手。毕竟他现在苟延残喘。乔纱听见帘子里,他轻轻喘了口气,像是痛的。他看起来不止是膝盖被挖了,手筋似乎也挑断了,他可真能忍。------小尼姑忙停了手,看了一眼乔纱,确定她没醒,才又继续,贵人膝盖已经化脓了,需要每日将脓血刮掉再上药,她光是替贵人刮脓血都觉得头皮发麻,可贵人从来没有喊过疼,他不疼吗?小尼姑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贵人侧着苍白的脸,似乎在盯着帘子外。他在看外面的姑娘?是看那个小丫鬟?还是那位美夫人?小尼姑不敢问,只是觉得好奇,她没想到贵人会收留这两位姑娘,更没想到贵人居然自己提出让她们俩和他同一间屋子。贵人不是最讨厌与人接触了吗?帘子里面的人安安静静躺着,他看帘子上的影子,细长的手指撩开了帘子的缝隙,在缝隙之中瞧见隔着一个小丫头的乔纱。她侧过了身,一头乌发散在粗布枕头上,耳垂和下颚骨显得格外苍白。他觉得有趣极了,她是个十分矛盾的女人,看起来娇娇气气,动起手来却杀人不眨眼。一个心狠手狠的女人,昨夜居然会温柔又心善的替他端茶倒水,喂到他嘴边。一个做了许多坏事的女人,却又可以这么毫无防备的安眠。这样的女人杀了多可惜,他要留着她,毕竟谢兰池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耻辱的回忆,用她来折磨谢兰池,最管用。窗外的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细小的绒毛照的可爱动人。她可还记得,自己做过的事?还是只有他记得?她应该记得吧,不然怎么会改道逃到这里,没有去济南。“好了,贵人。”小尼姑轻轻放下他的裤腿,小声说:“车马已为您备好,您是要用过饭再走,还是即刻就动身?”即刻。他在帘子后点了点头,小尼姑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他原本是打算在这里修养两日,但没想到谢夫人自己撞上门来,若是谢兰池在半道没抓到这位谢夫人,必定会回头来找,到时候这尼姑庵也不安全。只能提前动身离开。门外渐渐响起脚步声,一个黑衣男人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扫了一眼榻上睡的乔纱二人,上前行礼低低道:“贵人,我抱您上车。”里面“恩”了一声,他才敢掀开帘子,探身进去。-----窸窸窣窣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似乎还绊倒了椅子。这下连熟睡的翠翠也被吵的动了动,乔纱闭着眼假装翻身的转过去,将翠翠揽进了怀里,别醒、别看。抱着旧太子的汉子顿了一下脚步,瞧见她们没醒、没睁眼,才又抱着旧太子匆匆离开了房间。乔纱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走远,才睁开了眼,松开怀里惺忪的翠翠。翠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她:“夫人怎么醒的这么早?”天好像还没亮。乔纱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脚步声又匆匆进了她们的房间。“两位女施主快醒醒。”是小尼姑。乔纱睁开眼看向小尼姑。小尼姑作揖对她说:“两位女施主收拾一下,那位师父备了车马要下山去,正好捎带两位女施主一程,晚了山匪就要找上门来了。”看来这位旧太子舍不得丢下她呢。乔纱猜测,这个世界里的两个男人都有共同的毛病——绝不一刀杀了仇人,要留着慢慢折磨。但他们不知道,这样容易把自己搭进去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哪位师父啊?”翠翠还没醒过神来,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乔纱却说:“别问那么多,人家师父既然好心捎带咱们一程,就快些收拾。”左右跑不了,那就跟着他,他有那么多人手,跟着他反倒还安全,他总会尽力逃脱谢兰池,况且他即有人马,还熟悉地形,比她自己带着翠翠跑好得多。翠翠利落的替她挽了简单的发髻,挎起几个包袱,扶着她出了禅房。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些鱼肚白,朝霞披在山脉上,入了秋的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有一辆马车。乔纱站在尼姑庵门口,看见山中小路上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一个车夫打扮的高瘦汉子戴着草帽,拉着马车。没有其他人,之前她在禅房里看到的黑衣汉子全都不见了,是在暗中跟着吗?这样确实目标小一些。“请上车吧,夫人。”干瘦的车夫在草帽下对她一笑,打开了车门。她瞧见坐在里面的人,身上穿着粗布法医,腿上盖着毯子,头上戴着一定青纱遮面的斗笠。和古代剧里的不一样,这青纱厚的一点人影也看不到,长长的垂在他的胸口,连男女也很难看出。“只有一辆马车,委屈夫人凑合凑合。”高瘦的车夫说话总带着笑,十分客气。乔纱扶着翠翠的手上了马车,又拉她也一同上来,她靠着翠翠坐在旧太子的右手侧。马车辘辘的奔驰过山中小路,也不知道去往哪里。乔纱什么也不问,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翠翠也没睡醒,被马车晃的没一会儿就靠着她睡着了。-----等翠翠再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了。翠翠迷迷瞪瞪的跳下马车,看着附近没回过神来,“这、这是到了哪里?”看起来像个小村子,可四周被高高的山环绕着,像是竖起的高高围墙,扫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村子的出入口。乔纱跟着下了马车,环视着四周——绿树如茵,山峰层叠起伏,这里像是陷进来的盆地,建起了一间间屋舍,还有开垦出来的田地,一只大黄狗趴在路边盯着她们看。风很凉,炊烟袅袅又很寂静。避世之地,还是旧太子会找地方避难。“怎么回事?”乔纱佯装惊讶的扶着翠翠震惊,“不是要将我们放在大路上吗?这里是哪里?”高瘦的车夫笑着与她说:“大路被官兵封啦,咱们只能在这里避几日,夫人放心,这里安全的很。”翠翠抱紧她的几个包袱,紧张的拉着乔纱急道:“那怎么能行,这里是哪儿我们都不知?我们住哪儿?万一、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高瘦的车夫嘿嘿一笑,拍开了一扇木门。里面出来一名穿黑衣的高壮汉子,正是今早抱着旧太子下马车的那人,他推着木轮椅出来,也不瞧她们,径直将马车里的旧太子抱下来,安置在了木轮椅里,推着他进了那间屋舍。“请吧夫人。”高瘦车夫请乔纱一同进去,他本以为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要闹一闹,问一问,说不准还要掉几滴眼泪,毕竟是将她“拐带”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陌生的村子里。可这位夫人什么也没说,直接拉着她紧张的小丫鬟,进了院子,扫了一圈发表意见说:“倒是干净。”一副对这院子还算满意的主人样子。高瘦车夫新奇的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吗?小院子收拾的干净,只是房间还是简陋了些,除了厨房、茅房,拢共就剩下两间卧房。一间简陋的跟茅房没差别,那高壮的汉子就住这间。另一间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青砖铺的地面,床和桌椅板凳全是新的,还放了去味道的草药。旧太子被推进去,安置在了铺好的干净床榻上。“那我们夫人住哪里?”翠翠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和那位师父一起住吗?”她只以为那位师父是个女尼姑,所以想着和那位师父一起住还安全些。高瘦的汉子却笑着说:“那可不行,贵人要好生休养,除了他的房间,剩下的随便夫人挑。”他一一指过:“这间是我和平安住的,我们是不介意夫人和这位叽叽喳喳的妹妹一起住……”“你想什么呢!”翠翠立刻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高瘦汉子也不恼:“那就只剩下厨房和茅房了,夫人要选哪一间?”翠翠气的脸色青白,夫人怎么能住厨房和茅房!这人摆明了是在戏耍夫人,羞辱夫人!这就开始了吗?乔纱不恼,瞧着房间里床榻上的一袭身影,这是要开始戏弄她,折磨她了呀?就这?“我和两位一起住吧。”乔纱和颜悦色的对高瘦车夫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男女有别了,不然也不会和你们贵人同睡一张榻。”高瘦车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房间里的人,这女人怎么知道贵人是男的?房间里被唤作平安的汉子也诧异的看向了榻上的贵人。贵人还带着斗笠,歪靠在榻上,听见那位谢夫人温温柔柔的说:“只是两位晚上睡觉注意点,我之前在睡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自己杀了两个人。”这个女人,果然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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